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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老梅”李纨被刻意隐藏了的历史真相

揭露“老梅”李纨被刻意隐藏了的历史真相

博客

(《红楼梦》是假小说之形的真史书, 作者所写“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脂批郑重提示“作者用史笔也。宜作史笔看。作者秉刀斧之笔,撰成此书,一字不可更,一语不可少。” “字字看来皆是血”“实写幼时往事,可伤”,“凡野史俱可毁,独此书不可毁”。《红楼梦》布局宏大,构思精深,本博除了解读表面文章外,更主要是揭秘背后的真历史。由于书中人物事件之间皆有关联,请看我的其他博文以助理解。)

李纨代表的正义之士东林党的真相

  第四十五回里凤姐揭李纨的家底: “你一个月十两银子的月钱,比我们多两倍子,老太太、太太还是说你寡妇失业的,可怜不够用,又有小子,足的又添了十两,和老太太、太太平等,又给你园子地,各人收租子,年中分年例,又是上上分儿,你娘们主子、奴才共总没十个人,吃的穿的带的仍旧是官中的,一年通共算起来也有四、五百银子……这会子你怕花钱,调唆他们来闹我。


  其实这是朱慈炤在揭东林党官僚集团的家底,其实真正的意思是:“你们东林党的银子比谁拿的都多,又有额外的可观的私产,却偏又不知足,一个子也不愿为国家出不说,还要挑唆着不知真相的人来坑国家的钱!”

 

     第四十九回里大富婆李纨提议大家出资凑个社为邢岫烟、宝琴和自己的两个亲戚接风,要求把钱都送到她那里,还专门又给凤姐带信要钱。李纨道:“我的主意。不如大家凑个社,又替他们接风,又可以作诗。况且咱们小顽意儿,单给凤丫头个信儿就是了。你们每人一两银子就够了,送到我这里来。”指着香菱、宝琴、李纹、李绮、岫烟,“五个不算外,咱们里头二丫头病了不算,四丫头告了假也不算,你们四分子送了来,我包总五六两银子也尽够了。”想想这李纨连上李纹李绮共三人,却只算一份钱还不知道李纨最后出了没有,因为这钱是交到李纨的手上,是没有公众监督的,这李纨的算盘真是打得好!比比前面第三十八回里,经济困窘的湘云做东螃蟹宴时可曾向大家伸过手?那这个大家都出了钱、凤姐又另赞助的芦雪广聚会里都吃了些什么呢?竟是宝玉和湘云从贾母那里蹭来的不用自己掏钱的鹿肉!这借机敛财的李纨可真是钱精明啊!

     第十四回朱慈炤写道:“净虚老尼对凤姐说到:”有个施主姓张,是大财主。他有个女儿小名金哥【甲戌侧批:俱从“财”一字上发出。】”张金哥的名字俱从“财”一字上发出,看看李纨的吝啬贪财,怪不得朱慈炤会给张嫣起个“张金哥”的金灿灿的化名来!“也怪不得朱慈炤会为李纨写下“虽说是,人生莫受老来贫,也须要阴骘积儿孙”!

 


  李纨笑道:“你们听听,我说了一句,他就疯了,说了两车的无赖泥腿市俗专会打细算盘分斤拨两的话出来。【庚夹:心直口拙之人急了,恨不得将万句话来并成一句,说死那人,毕肖!】这东西亏他托生在诗书大宦名门之家做小姐,出了嫁又是这样,他还是这么着;若是生在贫寒小户人家,作个小子,还不知怎么下作贫嘴恶舌的呢!天下人都被你算计了去!昨儿还打平儿呢,亏你伸的出手来!那黄汤难道灌丧了狗肚子里去了?气的我只要给平儿打报不平儿。忖夺了半日,好容易‘狗长尾巴尖儿’的好日子,又怕老太太心里不受用,因此没来,究竟气还未平。你今儿又招我来了。给平儿拾鞋也不要,你们两个只该换一个过子才是。”

 

      东林党一听魏忠贤揭了他们的底马上就急了眼,慌忙打岔,拿着出身压人:“你魏忠贤疯了!竟说了两车的无赖泥腿市俗专会打细算盘分斤拨两的话出来!你这贫寒小户人家的下等小子,就会这下作贫嘴恶舌!天下人都被你算计了去!你严刑酷法冤枉好人,那黄汤灌丧到狗肚子里去了!我们正义之士气的只要打抱不平!你只该滚蛋!这国家大事没有你插嘴的份!”



  那么凤姐的揭底是真的么?

  都说明实亡于万历,万历开海禁派太监收税,收取商业税,由于户部管理外库只收农业税,不接受工商税,万历便把工商税收到内库。这就是东林党骂万历贪财的真相!万历打了五大仗三赢两输也没有发生财政崩溃更没亡国!

  东林党天天叫嚷不与民争利,是不能收他们把持的商业的税,不能收东林党官员的税,重下禁海令,下禁海令前天启每条船收海关税80两,而禁海令之后,探春的爹郑芝龙每条船收一千两,东林党官僚自肥腰包!当时是小冰河期,天气酷寒,常年受灾,东林党却要崇祯以农为本,但要免他们代表的江南的税,却要家强人头税加重盘剥受灾吃不饱的北方贫苦农民,终于逼出了李自成,逼出了张献忠!



  崇祯募捐,国丈周奎、东林党个个哭穷装清廉,居然还有一两二两的如同打发叫花子,却在李自成的拷打下交出了七千万两银子!《平寇志》中记载,“宫中久已如洗,怀宗减膳布衣,酒扈器具之金银者尽充军饷,内帑无数万之藏。(大顺军)其所得金,大约侯门十之三,宦寺十之三,百官十之二,商贾十之二,共七千万两”!

  就连李自成都可怜崇祯:“君非甚暗,孤立而炀灶恒多;臣尽行私,比党而公忠绝少。”可这怪谁呢?张嫣不对,但听不听做不做总在自己吧,听多少做多少还是在自己吧!崇祯登基后严格执行“一朝天子一朝臣”,将所谓阉党一扫而光,对所谓的阉党政策也全部推翻,标准只有一个,就是以东林党的好恶为标尺,陶醉在东林党的铺天盖地的赞颂声中。即使是在己巳之变后,对东林党失望的崇祯开始重用无党派的新人比如周延儒、温体仁等,可是崇祯依然绝不肯启用东林党人痛恨的逆案中人,而无党派新人的个别力量过于薄弱,导致东林党独大的情况难以改变,周延儒后来也是因为投靠了东林党才得以东山再起,大搞众正盈朝的其实就是崇祯自己!其实搞“一朝天子一朝臣”并无大错,收拾魏忠贤也没问题,可是崇祯认为东林党都是圣人君子因此放弃对官员的监督,因此采用东林党的“杀贫济富、杀农济商”的误国政策,因此绝不启用所谓阉党官员而导致政治失衡无人可用,终于让明朝走上了亡国之途!

 李纨,可解做李完,一是讽刺张嫣这个所谓的儒家的完美的道德典范,二是说张嫣的破坏性不亚于李自成,是张嫣导致的东林党独大间接地促成了朱明王朝的灭亡。所以朱慈照让这个道德完人姓 “李”,并故意给李纨的父亲起了个同李自成父亲“李守忠”音同形似的“李守中”。 朱慈炤就是要让读者把张嫣同李自成划等号!批判张嫣对国家犯下的严重的政治错误!

  朱慈炤要告诉大家: 造成朱明亡国的,不只是被逼造反的农民军李自成,更是因一己之私而误国误民的东林党张嫣!

 

      李纨判词《晚韶华》:“镜里恩情,更那堪梦里功名!那美韶华去之何迅!再休提锈帐鸳衾。只这带珠冠,披凤袄,也抵不了无常性命。虽说是,人生莫受老来贫,也须要阴骘积儿孙。气昂昂头戴簪缨,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威赫赫爵禄高登;昏惨惨黄泉路近。问古来将相可还存?也只是虚名儿与后人钦敬。”
 


  《晚韶华》其实是对张嫣的批判:你一手打造的东林党独大的辉煌 “去之何迅”!你珠冠凤袄地位尊崇,也抵不了亡国后以命相殉!虽然说,人都要为自己的未来多做打算,但你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忽悠崇祯最终葬送国家的前途,你就不为自己的家人积阴德么?东林党一个个都是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可是朱明王朝却从此昏惨惨黄泉路近!你张嫣一代锄奸的贤后也只是虚名儿与后人钦敬罢了!”


    不可否认东林党里有个别清操之人,但无耻的败类才是东林党的主流,这一点就是黄宗羲也不得不承认:“东林中亦多败类”。而且就是那几个所谓的东林党清操楷模,如大儒刘宗周、忠臣史可法等,也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顾诚先生在他的《南明史》中写刘宗周道:“刘宗周。。。追求的是一种自我完美。由于这种“完美”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往往显得矫情做作。刘宗周生活的年代正值多事之秋,为了表现自己进退有“廉耻”,他连“君有命,不俟驾”的儒家信条也丢在脑后,从被任命为四品官太仆寺少卿起“必三四辞而后受事”。考虑到当时的交通条件,使者穿梭于道,因循经年他才雍容有度地进京任职。这正如俗语所说“急惊风遇着慢郎中”,想依靠这种人挽救危局无异是缘木求鱼。弘光政权建立以后,他上疏说,淮抚路振飞把家眷送出城外是倡逃,“可斩也”;高杰、刘泽清率军南逃“可斩也”。在明末江淮诸臣中,路振飞敢于同南下的大顺军抗衡,对明朝而言可谓忠心耿耿。刘宗周却以总宪的名义上疏建议处斩;高杰、刘泽清手握重兵,又以定策拥立之“功”新邀封爵,根本没有可杀之势。夏完淳说:“宗周谓泽清等可斩也。泽清固可斩也;处南都之势,发此危言,不足以壮国威,且速其祸”。。。在浙江各地绅衿开始起兵反清时,他却决定绝食自尽。门生劝他道:“死而有益于天下,死之可也;死而无益于天下,奈何以有用之身轻弃之?”他回答道:“吾固知图事贤于捐生,顾余老矣,力不能胜。”宗周当时已六十八岁,起义抗清确有一定困难,可是,他的门人王毓蓍投水自尽的消息传来,他说:“吾讲学十五年,仅得此人。”可见他的所谓“正命”不在年老。绝食几天后,他谈自己的感受道:“吾日来静坐小庵,胸中浑无一事,浩然与天地同流。盖本来无一事,凡有事,皆人欲也。”沧海横流,黎民涂炭,社稷危如悬发,刘宗周却轻描淡写地说成“原无一事”。第二天,传来了金华举义兵抗清的消息,门生劝他忍死以待。他说:“语云:‘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功利之说倡,此国事所以不竟也。”最后终于饿死。刘宗周作为忠臣留名青史的目的达到了,他一生好名,与其说他是以身殉国,不如说是以身殉名。从征服者的清朝来说,自然最欣赏这种表率人物。”


  再如史可法:
  “对于史可法的誓死不降,应当充分肯定他的民族气节。长期以来,许多学者和文人墨客受明清门户之见的影响,对史可法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偏爱,不顾史实作了过分的渲染。综观史可法的一生,在整个崇祯年间并没有多少值得称赞的业绩;他的地位和名望迅速上升是在弘光时期。作为政治家,他在策立新君上犯了致命的错误,导致武将窃取“定策”之功,大权旁落;作为军事家,他以堂堂督师阁部的身分经营江北将近一年,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却一筹莫展,毫无作为。直到清军主力南下,他所节制的将领绝大多数倒戈投降,变成清朝征服南明的劲旅,史可法驭将无能由此可见。即以扬州战役而言,史可法也没有组织有效的抵抗。某些史籍说他坚守扬州达十天之久,给清军重大杀伤,也不符合事实。史可法自己在四月二十一日写的遗书中说:清军于十八日进抵城下,“至今尚未攻打,然人心已去,收拾不来”。多铎下令攻城以前,史可法即已“自觉愦愦”,把军务交幕僚处理。二十四日清军开始攻城,不到一天扬州即告失守。史可法作为南明江淮重兵的统帅,其见识和才具实在平凡得很。比起江阴县区区典史阎应元、陈明遇率领城中百姓奋勇抗清八十三天,相去何止千丈。明清易代之际激于义而死焉者多如牛毛,把史可法捧为巨星,无非是因为他官大;孰不知官高任重,身系社稷安危,史可法在军国重务上决策几乎全部错误,对于弘光朝廷的土崩瓦解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史可法也是错误的“联虏平寇”的提倡者,直到清兵围城,他在《复多尔衮书》中,一面是拒绝投降,一面却仍然幻想与满清合作,伏乞满清合师进讨农民军:“今逆贼未服天诛,谍知上西秦,方图报复。此不独本朝不共戴天之恨,抑亦贵国除恶未尽之忧。伏乞坚同仇之谊,全始终之德;合师进讨,问罪秦中;共枭逆贼之头,以泄敷天之愤。则贵国义闻,炤耀千秋,本朝图报,惟力是视。”气节虽有,但不过是个有害无益的糊涂人罢了。



  难怪在第三十六回里,朱慈炤借宝玉之口猛批东林党:“那些个须眉浊物,只知道文死谏,武死战,这二死是大丈夫死名死节。竟何如不死的好!必定有昏君他方谏,他只顾邀名,猛拚一死,将来弃君于何地!必定有刀兵他方战,猛拚一死,他只顾图汗马之名,将来弃国于何地!所以这皆非正死。”【庚辰眉批:玉兄此论大觉痛快人心。】袭人道:“忠臣良将,出于不得已他才死。”宝玉道:“那武将不过仗血气之勇,疏谋少略,他自己无能,送了性命,这难道也是不得已!那文官更不可比武官了,他念两句书汙在心里,若朝廷少有疵瑕,他就胡谈乱劝,只顾他邀忠烈之名,浊气一涌,即时拚死,这难道也是不得已!还要知道,那朝廷是受命于天,他不圣不仁,那天地断不把这万几重任与他了。可知那些死的都是沽名,并不知大义。【蒙府侧批:此一段议论文武之死,真真确确的非凡常可能道者。】【庚辰眉批:死时当知大义,千古不磨之论。】”

  这些‘无事袖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的所谓的正人君子于国于民何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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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xibeifengl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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