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网络漫游随想录3
8. “剥夺剥夺者”的威胁(11/15),
9. USB(10/28),
10. 父亲的故事 (10/29/18)
今天,读到文章,《瑞典绿党提议没收瑞典富人房产分给移民》。
看看这些“绿党”要搞什么?他们提出来,那些孩子已经长大离开的家庭,他们是空巢/Empty House了,没有必要住那么多的房子了,应该没收或强征他们的大房子,来发给那些“难民”居住。
“没收”,“强征”,给“难民”。这不就是我们耳熟能详的“为了穷人”,要“剥夺剥夺者”嘛。不就是搞社会主义嘛。
这个世界多危险啊??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社会主义阵营才垮掉没有几年,还没有完全绝迹,就又要死灰复燃,又要重生了!
连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都在偷梁换柱,实质上是靠资本主义在挽救“社会主义”了,资本主义世界却又要开始“社会主义”运动了!
世界如此,美国也如此。2016年的民主党总统竞选人,桑德斯/Sanders,不是公然叫嚷,毫不忌讳,就是要在美国搞社会主义。而且,很得到大批年轻人的支持。
现在,这次美国的中期选举中,我们也清楚地看到了。在纽约,新当选的“风光无限的最年轻国会女议员”,自己租不起房子,却要彰显大爱,扩大福利。GA的州长民主党竞选人,自己却欠着美国大笔的税务,却要首先去为低收入家庭,制度政策让他们买得起房子。她们都是在搞社会主义嘛!她们,连自己的生活,债务都管理不好,缺少生存的能力,却要彰显“大爱”。都是十足伪君子,圣母婊。
正是这些人,她们要是有了权,不是立刻就要搞社会主义嘛!正是这些自己连正常的基本生存技能都成问题的人,最热衷于搞社会主义。可是,她们还非常能鼓呼糊涂的选民!让很多选民去投她们的票。糊涂的选民还是数量惊人!特别是,年轻人当中,她们的社会主义思潮,非常有市场!这个世界真的是“很健忘”,不才过去二十年嘛。这么快地“好了伤疤忘了痛”。社会主义思潮又卷土再来了!
我们与极左思潮的殊死搏斗,还没有取得胜利,她们已经公然要搞社会主义了。特别是我们些来自社会主义的合法移民,我们太清楚什么是社会主义了。那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的东西。
极左派就是要搞“社会主义”。
真危险啊??
(随想8到此结束)。Back
今天看到了一个印度人的视频,描述他是怎么以USB插接件为例,给孩子解释,父母是如何配合起来孕育孩子的。加上视频的演示,非常形象,非常生动,易于孩子理解。好极了!
这才是真正的有价值的,我们应该教育孩子的知识。
我们知道,像USB插接件这样的连接件,总是有两个部分配合工作的。通常都是形象地说成一公一母。实际上,就是比喻做人类的生殖器。只有一公一母才能配合工作。两个公的USB插头,是不能工作的。同样,两个母的,也是不可能有“数据传输”的。
可是,现在极左派把同性恋的权利无限地扩张,甚者通过立法来颠覆传统的,自然的家庭关系和家庭定义。说家庭是可以由“爸爸和爸爸”,或者“妈妈和妈妈”组成。就像两个公的,或者两个母的USB配件一样,完全是违反自然法则的,完全是不能工作的。这样子,人类不是应该像恐龙一样灭绝了吗?!
这些反人类的,反自然的,不负责任的行为,仅仅是随心所欲,恣情纵欲!
你们关起门来,干什么,只要不弄出人命来,我们正常人类可以宽容,可以不管。
Don’t tell, don’t ask。
但是,不能公开丢人显眼。不能影响人类正常的社会秩序。不能诱惑我们的孩子像他们学习,走歪门邪道。
让“爸爸和爸爸”,或者“妈妈和妈妈”,滚蛋吧!
。。
(随想9到此结束)。Back
读Google创始人谢尔盖.布林的父亲米哈诺夫的故事有感 (10/29/18)
几天前,读到一个俄国人,米哈诺夫.布林的故事。他是Google创始人,谢尔盖.布林的父亲。他本想做一个物理学家。可是,在那时的苏联,他没有资格报考物理专业,就是因为他是犹太人。他只能求其次,去读数学了。后来成为数学教授。为了给苏联暴政涂脂抹粉,歌功颂德,他用数学做武器,搞出了一套统计学的算法,能算出来,苏联人民的生活比美国人的幸福多了。他正因为歌功颂德有功,有机会出席了一次数学的国际会议,让他打开了眼界。然后,他看到了真实的苏联,和真实的资本主义国家的惊人差距。从此,他下定决心,申请移民到美国。。。期间的艰辛就不说了。但是,最终的结果是,他给儿子打开了一个崭新的未来。。。
这个让我很有感触,想到了我的父亲。他在1950年,不顾一切,义无反顾地,毅然决然地离开美国,回去建设“厉害了的国”。。。
经历了极其痛苦的,三十多年的瞎折腾后,曾经的希望和理想都彻底破灭了。。。他下定了决心:“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研究了。我的唯一的课题,就是怎么送我的孩子去美国?”。。。
他调动了他大洋两岸的一切关系。可是,那时我却一心要报效“厉害了的国”,不听他的话。
对我来说,“厉害了的生活”,不是不可忍受的。最痛苦的事,就是明明生活在谎言中,还不得不终日地,说假话,说胡话,说瞎话。
最后,我也得到了一个痛苦的结论:“越清醒越痛苦,越爱国越有罪”。
最后到了“去也终须去,留也如何留”的时侯。
当我去国时,我已经42岁了。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生活在一个,自由自在的,率真的,能干自己想干的事的社会环境里。
所以,我不能让极左派,毁灭了我的,也是全世界人的“美国梦”!
(短文10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