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几个尸字头字在生癖字里吧。——— 读李承鹏《嘘,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吴妈,我要困觉”,“从字缝里看出两个字来:吃人”。l
司马迁人彘的记载。
扬州屠城三日。
将这些个丧心病狂的记录,和近年来的粗口流行最广的傻x ,屌丝,和近来努力与之并列的“屎”,连在一起滑,想到:
粗口,是社会的走光,但尚见到底裤。傻 x,屌丝,屎,则去掉了这遮。
社会后后现代所致?
还是就剩下这东东了?
恶,劣,坏,渣。在大陆不够味似的。“头发染得再黄,鼻子削得再尖,还是亚裔”,“吃饭砸锅”“我们不吃你们那一套”,一帮黑道走到前台,袖子一捋,“咋的?”的时代,妥妥地来到了!
一地儿的渣程度,一是看粗话粗成啥样了,二是看李承鹏陈丹青者流引用的粗话尺度。据此,相信,陈佩斯的判断精准:“这是个烂社会”。
用“他妈的”“娘西皮”,说大陆,真的太文气了;用“吴妈,我要困觉”“吃人”来说它,都快像引用宋词了。要切中那儿的烂,不“屎”不“X”,不屌丝”,还真他妈的不入味!
可这连酱缸都不是了,而是厕所了。
粗话里尸字头字的多寡,几乎可以当中国社会渣烂程度测试表看。现如今不少,努力加载中。
《金瓶梅》“还不是躺在底下的命”,《肉蒲团》“不由地发硬”,原来上流得很。
有惊叹:“这个社会生病了”,“这社会,烂掉了”。有什么呢?危内瑞拉,洪都拉斯,海地….. 山寨陈丹青的“妥协妥协,你他妈也给自己留下点什么”这句话:再病再烂,留几个尸字头字在生癖字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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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