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拦我,我起身时,她把我没调开的龙舌兰一口喝了下去,
然后捂着鼻子,湿了双眼看着另一边的窗台。她不想让我觉得她在哭,
我只是很清楚,我只是不想说。正如我要做的事,她很清楚,
只是不想干涉,没有意义,我还是会走。
半小时的路程,除了自己的车灯,前方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光亮,
让我觉得走过的不是公路,而是心路。我把车停在邻居的那一旁,
让自己侧过头就能够看到二楼的床头灯。引擎熄火后,
剩下的就是滴滴答答引擎冷却和丝丝索索树叶摩挲的声音了。
你曾经让我拉掉那同一盏灯,轻声告诉我,
周末的晚上十一点代表连续几天可以一觉睡到天亮幸福时光。
同样的时间,灯还是熄了。我如常地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这半年里,周末的晚上,不经意地我就会把自己带到这里,
为的只是看一看那曾几何时熟悉的灯亮灯灭。
零落的心却随着回忆更加破碎,过去的一切皆为泡影。
回去的路一直不好走,不是因为泥泞,而是心情。
这次更不一样了,因为我马上要走,以后不可能再回来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