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offer letter要穿正装还是business casual?# Accounting - 会计审计n*p2010-08-02 07:081 楼第一次是new year day 从Miami回TX来,气温变化太大,这一次也应该是,有什么快点好起来的法子吗?谢了
x*e2010-08-02 07:082 楼今天下午没事,终于抽时间把09年开年第一部大片《赤壁》下集看完了。整体感觉用电影里面的台词说,就是两个字:“别闹!”上集介绍了著名的赵子龙单骑救主和舌战群儒。单骑救主救了20分钟,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在动作戏上也算交足的功课。结果舌战群儒战了一个多小时。为什么这么说呢? 原书里面,诸葛亮经过一番舌战三下五除二搞定东吴诸位谋士,加上鲁肃帮忙。孙权很快就割案盟誓决定联合死战。在电影里从诸葛帅哥见到孙权到孙权割案一共耗时一个多钟啊,这 中间,诸葛帅哥置诸位东吴谋士如空气一般,所有口舌只为说服周瑜一人。所以又是玩音乐,又是帮人家畜生接生,说服了周瑜,周瑜又忙着去说服自己的老大,让自己的老大一个人 去打老虎玩,让他在打老虎的过程悟出一定要联合才能胜利的道理,总结出帝国主义都是周老虎的革命规律来。这一番连环说服只看的观众要么爆笑如雷,要么哈欠连天。好容易搞定 了内部团结问题,周瑜马上带领部下来视察刘备的军队,面对着边革命边生产,忙着编草鞋的刘备大哥,讲出了团结就是力量的伟大口号。紧接着曹操莫名其妙的弃水军而使用陆军,在一只露着龟头的性感乌龟和还珠格格的引诱下惨遭乌龟阵的
M*82010-08-02 07:083 楼http://my.cnd.org/modules/wfsection/article.php?articleid=34763王树军一“先生博学多闻,且学贯中西、多才多艺。专业上自不待言,他在文学(包括古典文学)、中西方哲学、甚至一些艺术(如绘画、音乐)方面的深厚修养,都是我辈望尘莫及的。”[1] 是师兄向守平教授对方励之先生的由衷赞叹;“他严谨思维之外,身上藏着多重人文倾向和典雅情愫。除了保有天真单纯充满好奇心的孩子本性,对友人形同亲如一家的手足兄弟,他在中国古典文学、中国书法艺术、西方古典文学、西方音乐艺术等方面都浸淫颇深。”[2] 则是来自“科学门外人的赞誉”。这里,我想就先生在新诗方面的几个见解提供一些说明和解读,以作为其文艺上“深厚修养”和“浸淫颇深”的一点补充。2008年6月17日,我给方先生写了一个e-mail,送上刚完成的关于余光中的签名书《五陵少年》的文字一篇,呈阅;并恳请谈谈他关于新、旧诗的见解。回信在6月21日收到,极简短:“见附件,方”(See attchmnt. Fang) 。除去将发表的文稿之外,他基本上不用中文、而用英文写电子邮件,以求迅速,所以,打开这个中文附件我的第一感觉:它不单是答复信,而是兼一篇构思初稿。最近,我重新发现和注意到了这个名为poem.doc的文件。原文寥寥四百余字,尽管是信手而作、未经雕琢,但框架完整、段落清晰、有条有理、短小精悍,从中能感受到作者对于新诗的、对于新诗诗人的独特见解——其自谓“一贯成见(或偏见)”,很值得一读。因未见其内容过后发表,现径自加上标题和写作日期,修改了几处明显的笔误和标点,并添加若干注释,另行公开,以飨众读者。二对于新诗的见解,先生列出了四项:(中国)新诗的欧洲根源;新诗诗人的基本要素;鲁迅对新诗的看待;(中国)新诗的败坏。“新诗是源于十九世纪欧洲的诗”,第一个观点就十分新颖(至少是对我而言)[3]。无论如何,它强调了普希金[4]等欧洲人的诗歌的优美和重要,以至于国人未被“熏陶”便“写不了新诗” (猜测原意或许贴切“写不好新诗”),如同不受《千家诗》、《唐诗三百首》的启蒙,近人也做不了旧体诗,一样的道理。不过,除去上世纪四十、五十年代、六十年代初那段的青年(诗)人(五十年代,普希金的诗是收入中学教科书的),后来、直到今天有多少人仍读普希金(……)?可以推论,现今的新诗恐难以得到先生注目的;更有甚者,新近翻译的普希金诗作对他而言竟然“如闻狗粪也”,弃之而后快。“新诗绝对是年轻人的”。对于“年轻”,他的定义是“35岁”为上限;再加上无“世故气”,合为写新诗的要素。此说未曾有闻。按照先生的见解,郭沫若老校长(USTC)任上的大量新诗——倘若还算新诗——便不值一读了[5]。很有必要特予点评,先生的文章有很多与众不同之处,其中一个极鲜明的特色,就是“方氏散文”的遣词择句到章法结构都颇具“物理味”。 请看,这第二点即是定义做新诗的“边界条件”,同第一点所定义的“初始条件”一道,构成能否写出新诗(得其解)的必要条件!这种“物理味”,实际上都是他的思维过程在笔下有意或无意的流露。其中的玄妙[6]是只可意会却难以言传,而对于每个曾受过物理学训练的读者,阅读中感受到这种意味真是额外的奖赏!第三点见解大致等同评述。在我寄给先生的文章里有关于《尝试集》和《志摩的诗》的一段话:“这两部大名气的新诗集,前者有幸得鲁迅的推助,后者不幸遭鲁迅的打压……”,此即是他的反馈,不认可鲁迅喜好(任何)新诗。当然,这能找到鲁迅本人证词的支持 [7]。从后文提到“极喜爱”瞿译普希金诗来看,他对新诗的态度与鲁迅的大相径庭[7]。我以为,这个对比正是两者个性反差的表征(对“世故”一词不视褒贬)。再结合上边第二点,“鲁迅对新诗的态度”也能看成是方的新诗论的一个自洽解。最后一点是关于新诗之败,套用物理上的语言:何以“初条”+“边条”正确,却得出错误解?他认为新诗最不能“政治口号化”,并给出了一个典型案例。“何曾是个不错的新诗诗人”,引《百度百科》上“何其芳”词条:他早期的作品如:《汉园集》、《夜歌》、《预言》、《夜歌与白天的歌》等,深受读者喜爱……1938年北上延安,在鲁迅艺术学院任教,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任鲁艺文学系主任,并做过朱德的私人秘书受到极大器重,文风大变,充满时代的革命强音,此时代表作:《生活是多么广阔》,《我为少男少女们歌唱》……《生活是多么广阔》和《我为少男少女们歌唱》两首作于1941年的新诗,似五十年代青年团活动诗歌[9]的先河,对方先生他们那一代有着深刻的影响。何这时期的几首并非评论界定的“新诗之败坏”,因为“任中共宣传部长时”,应指四十年代中后期何其芳在周恩来领导下“任中共四川省委委员、宣传部副部长”、从事文化宣传工作,以彼时为分水岭。再到了1949年9月,他写出的新诗《我们最伟大的节日》,其烘烘然的“政治口号化”更不言而喻了[9]。先生灼见,认定何是新诗“政治口号化”的领头羊,超越许多人(我在内)的常识。通常,郭沫若是众矢之的,他在1949年11月发表的《我向你高呼万岁——斯大林元帅》被视为第一首政治变态新诗。可以看出,先生极其反感政治因素无端地、堂而皇之地介入文学(这点必是他自五十年代起已形成了的艺术判断和价值判断——“成见”),就如同多年后他反感和反抗政治因素横行介入科学一样(他一定把带“政治口号化”的那些学术文章[10]、科研工作看成“科学之败坏”);同时,该见解也显示出他对新诗历史脉络把握的精准、一致和客观。此外,文章包含一个观点,外国诗的优劣同译者的文笔密切相关。“最好的新诗”原作经过不同的翻译再加工,结果是可能有云泥之别。三除去论新诗的本体,这篇短文还包涵了若干重要的历史信息。先生在大学一、二年级时,“物理成绩可不是北大第一”;但,必也相当可观,应在顶层之列,否则怎会有争第一的念头? 由此,他自学起黎曼几何,一个现代数学的分支(1953年3月商务印书馆出版了Weatherburn的黎曼几何专著中文本,之前只能读英文、俄文版),一个当时乃至现在,并非物理专业本科生所必修或选修的课程(物理系研究生在引力论的课程中才会接触到)。而且,他竟然读出了大乐趣—— “比诗更美”。写新诗,可能还有写小说,从此都让步于学物理。“无心插柳柳成荫”,黎曼几何这一数学工具,也在二十年后他的引力理论的科研中,派上了极大的用场。该特殊的知识背景当然地促成了他在七十年代初,迅速地从固体物理及激光物理跳到广义相对论和宇宙论——一个新兴的、蓬勃发展的物理学领域之中。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北大有广播站,北大有诗社,都不奇怪;可在元旦广播《新年献诗》,则是——几十年后来看——另类的事情。更为另类的,“新年献诗”不是官方作品,不是诗社订制,而是出自后起之秀的、非“应景”式的产品,其来路正是现今防范的旁门左道!所有一切日后都难以设想。当年,正因着北大有这样的,从蔡元培、傅斯年延续下来的自由主义传统的鼓动,先生和他的同侪(包括女友、后来的妻子)继续地“去以自己的火点燃旁人的火”[11]。直到一年之后,1955年2月27日下午的北大第一次团代会,火焰突然在高校的会场里传播开来,接踵而至的就是扑灭、高压和冷冻[12]。原文开头说写(新)诗“没有好成绩”,应是先生的自谦,也是出于他的眼界甚高[13],北大的新年献诗第一名已足能显示其才华和水准。我们或许能够从先生存世不多的诗歌作品,来一窥其素养与学识。他晚年的两件作品,《谨借楚辞八句以献林昭八秩冥寿》、《送宾雁》,均为楚辞体,而非新诗,不知是否在自觉实践自己的诗论?(当然体裁的取舍有着表达悲伤和沉痛的考虑。) 再就是长诗《悠闲自在地磨吧》,作于1988年12月11日。这首明志的新诗为大众喜爱,被辗转地、化名地(如:“FLZ”)或匿名地张贴在国内不少网站上。散文《写在“赞美我主”之后的午夜里》,含有他在1979年12月译出的一首赞美诗:一朵纯洁的玫瑰开放了,它从细丝的根苗中萌芽,这是上古卜者的预言,这是杰西期待的初生啊!他的柔嫩花枝的光芒,照亮在这寒冷的、寒冷的冬天,这漆黑的、漆黑的午夜。有人找到(德文)原词和英译[14],评:“ 译词极美,中文新诗中罕有其匹。”我们更为期盼的——按先生的见解——是读到他年轻时写的诗。这里引上一节:一九五四年底,李淑娴先於我被批准加入了共产党。在得知这个消息的那晚,照例在大图书馆里自习的我,没有念物理,而是给她写了一首小诗:每天、每天都有黎明,可是,人却只有一次生命。每年、每年都有五月,可是,人却只有一次青春。早春的黎明固然诱人,青春的生命更是晶莹。可是,有甚麽比得上,那特殊的称号冠上了你的青春!你说,难道我的血不是一样的纯净、赤诚?难道我的心不是一颗火种?在这里,‘特殊称号’就指的是共产党员。爱情和共产主义,也像物理和共产主义一样,溶为一体了。[15]清新,抒情,激扬。可以体会到,那时他的诗作与信仰也“溶为一体了”[16]。还有,那首18岁前写的《新年献诗》?四先前,读了方先生的这篇谈诗短文,我意识到他一直如此钟爱《普希金文集》。上网搜索了一番,发现此旧译本止于五十年代。好在老版并不难得,便从国内旧书网站上购得“罗果夫主编、戈宝权负责编缉”的一部,给先生送上。2012年4月中旬,赴图桑参加先生的告别追思会。在他家中工作间的书架上,又看到了曾经手的这本1954年时代出版社的老版《普希金文集》。近旁摆放的还有《李洁明回忆录》、基辛格的《关于中国》(On China)、林培瑞的《北京夜话》(Evening Chats inBeijing Coma)、马建的《北京植物人》(Beijing Coma)、《达文西密码》等等,它们都是经常被用上的。能够查检到先生近年所作的与它们相关的文章,就有《我经历的1989-1990中美互动(A)》,《由想起的往事——记北京的一次‘梵蒂冈自激振荡’》,《基辛格、邓小平和中共的‘忏悔文化’ 》。由此我想,起笔于2008年的poem.doc,先生有没有续写下去呢?注释:[1] 向守平: 《深切缅怀恩师方励之先生》。[2] 北明: 《倪天之英——方励之先生印象》。[3] 我以为,中国的新诗发轫自胡适之的白话诗(《尝试集》,始作于1916年7月),其旧诗的传承无需赘言,和欧洲诗的联系却是个有趣的题目。今查,1914年2月胡适在绮色佳时,就翻译了裴伦(今译拜伦)的《哀希腊歌》(收入先于《尝试集》作的《去国集》),为证。[4] 一位能写新诗的朋友点出:“用普希金,而非济慈、拜伦、雪莱,来作为现代(欧洲)诗的代表,有源自中共当权后政治环境的局限性?”确有道理;但,各人旨趣未必相同(如李杜孰优之争),况此文为速写、构思,尚未铺展(如《唐璜》之后的“……”)、修订。(当时没有象朋友这样再问先生对其它诗人的看法,是憾事。)[5] 郭在1958年及后来的新诗,常被列举的:《钢,铁定的一O七O万吨!》,《咒麻雀》,《百花齐放》(新诗集,十天写出101首),《题毛主席在飞机中工作的摄影》,《献给在座的江青同志》等。无怪科大(北京)的学生早就对校长大不敬:“那时流行的一首是:郭老不算老,诗多好的少。大家齐努力,学习毛主席!”,方励之:《吃刺猬的年代——科大的第一创世纪》。[6] 兹举数例:“自由的,赝自由的”(《吃刺猬的年代——科大的第一创世纪》);“‘世界和谐’和它的破缺”(《挤开国门的时代(一)》;“绕过大不列颠使馆奇点”(《挤开国门的时代(四)》)。[7] “我其实不喜欢做新诗的……我更不喜欢徐志摩那样的诗”,鲁迅:“《集外集8226;序言》”。在《金婚年感恩节致友人》中,方大段地引用徐志摩的《威尼市》,纪念他们“迟来的威尼斯‘蜜月’游”;他的散文也常引用(有些是自行翻译)他人的诗歌,如:《心儿在歌唱》、《一朵纯洁的玫瑰》、《重归苏莲托》、《自由女神像铭文》、《马赛曲》、《思念》。[8] 如:“去参加歌咏队,去演戏,/去建设铁路,去做飞行师,/去坐在实验室里,去写诗,/去高山上滑雪,/去驾一只船颠簸在波涛上,/去北极探险,去热带搜集植物,/去带一个帐篷在星光下露宿。 ”何其芳:《生活是多么广阔》。[9] “蒋介石,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杂交而生的蒋介石”, “毛泽东,我们的领导者,我们的先知!”何其芳:《我们最伟大的节日》。[10] 到21世纪,还存在“通过量子力学的发展,论证了江泽民同志关于‘三个代表’的理论是科技创新评价体系的根本性标准”如此这般的“学术”大作。[11] 何其芳:《生活是多么广阔》。[12] 本刊记者:《正在展开的热烈讨论——记我校第一次团代会二月廿七日大会发言》,《北京大学》校刊,1955年3月3日;又,本刊编辑部:《报道团代会所犯错误的检讨》,《北京大学》校刊,1955年3月16日。[13] 他对于所激赏徐志摩某诗的调侃:“……写这件事,那我一定如此写,那简直是我的诗句,冥冥中是我教他的……”,李淑娴:2012年12月16日电子邮件。[14] “原词:Es ist ein Ros entsprungen,aus einer Wurzel zart,wie uns die Alten sungen,von Jesse war die ArtUnd hat ein Blümlein brachtmitten im kalten Winter,wohl zu der halben Nacht.英译:A rose has sprung up,from a tender root.As the old ones sang to us,Its lineage was from Jesse.And it has brought forth a floweretIn the middle of the cold winterWell at half the night.”李晓岑:2013年1月2日电子邮件。[15] 方励之:《北大校园里的我》。[16]“那是我们与共产党最一致的时候”,李淑娴:2012年12月16日电子邮件。2012年12月 - 2013年1月在本文的写作和修改过程中,作者得到了李淑娴老师,以及熊伟、王少丽、关增建等朋友的指教和帮助,在此谨表示感谢!来源:作者投稿
s*g2010-08-02 07:086 楼rest well, drink enough fluids. if develops fever, go to ER.【在 n******p 的大作中提到】: 第一次是new year day 从Miami回TX来,气温变化太大,这一次也应该是,有什么快点: 好起来的法子吗?: 谢了
h*r2010-08-02 07:087 楼can not use ^x ya?【在 c*********k 的大作中提到】: http://www.ymacs.org/: http://www.ymacs.org/demo/
m*e2010-08-02 07:089 楼orange juice and sleep【在 n******p 的大作中提到】: 第一次是new year day 从Miami回TX来,气温变化太大,这一次也应该是,有什么快点: 好起来的法子吗?: 谢了
n*p2010-08-02 07:0811 楼I know sleep is best way, however, i could only sleep 6 hours at night. sigh.【在 m*****e 的大作中提到】: orange juice and sleep
c*k2010-08-02 07:0812 楼http://www.ymacs.org/【在 c*********k 的大作中提到】: http://www.ymacs.org/: http://www.ymacs.org/demo/
h*r2010-08-02 07:0813 楼no.c-x is for running a command, like indent.it deos not support that yet.【在 c*********k 的大作中提到】: you can use ^w instead
c*k2010-08-02 07:0814 楼haha..I was kidding..^w is for closing the browsing tab.You should read the instruction page.ymacs.org【在 h***r 的大作中提到】: no.: c-x is for running a command, like indent.: it deos not support that y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