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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说看不懂,哪位高手解说一把? (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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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说看不懂,哪位高手解说一把? (转载)# Joke - 肚皮舞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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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置顶的包子贴里说可以保持多个140,EB2和EB3同时保留。
我的情况是PERM刚拿到,EB-2在我还没和他们谈好EB-2还是3的时候于昨天已经给file
出去了,PD是11/2012。
我的计划是让fragomen帮我EB-2,EB-3同时file,现在他们的答复是说不行只能在现在
的EB-2上file amendment, 然后只能保留一个140,这个能和她们argue吗?要求他们
保留两个,还是会闹崩了就不管我了。。。希望版主和大家给出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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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g
2
【 以下文字转载自 MJ 讨论区 】
发信人: Communipig (共产猪), 信区: MJ
标 题: 这个小说看不懂,哪位高手解说一把?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Fri Sep 23 16:27:34 2011, 美东)
http://my.cnd.org/modules/wfsection/article.php?articleid=30071
文取心:红中 白板 发财(短篇小说)
·文取心·
每到周末晚上,我就心不在焉。那天偏偏是餐厅最忙的一天,八点半之后还有客人晃进
来,坐在那儿慢吞吞地看菜单,我虽然笑脸相迎,肚子里却直骂娘,希望客人赶快吃完
滚蛋。
大厨阿忠的脾气又急又臭,带位的小妹送进外卖的单子总被他喝斥一番:“娘的皮,叫
你不要再接了!老板是你野老公?这么努力帮他赚钱。”一面勺起满满一勺盐巴,重重
地扔在锅里。我相信客人尝过阿忠的星期六特餐之后,再上门就得好好想一想了。
好不容易挨到时辰,匆匆洗了把手脸。阿忠跳进我那部老尼桑,一面点烟一面作摩拳擦
掌状:“昨天小汪在我处拿去三盘黄带,肯定打飞机打得手软。今天可得趁机宰他一把
,这口鸟气我憋了二个礼拜了。”
小汪是我们的麻将搭子,年纪轻轻还在州立大学读计算机专业,平时在一家洗衣店打工
。再加上一个做装修的朱胖,四个人每个礼拜六雷打不动地尘战通宵。小汪刚来时是新
手,着实输了点钱,惨白着一张脸。我说:“小汪,你那可怜的几个钱又要交学费,又
要活命。打起牌来守着点,不要一心做大的,胖子不是一口吃成的。”
小汪紧抿着嘴唇,眼光专注又狂热地盯着桌上的牌,我的话不知他听进去了没有。不过
他的牌技进步很快,几个月一过就跟我们打了个平手。近来反而是我们输多赢少了。阿
忠的手气更烂,上个礼拜竟然输了三百块钱。我们打的算是卫生麻将,十二块钱一注的
辣子,一个晚上输三百块钱也是不常见的。
“你说见鬼了吗?上个礼拜六我一副清碰,一副全风向听在那儿,七八圈摸下来一张牌
也不进,反而冲小汪那小子。自两点钟过后,我就没胡过一副牌,手气涩得不能再涩了
。”阿忠恨恨地吐出一口浊烟。
“谁叫你自己手脚不干净,小妹头一进厨房,你就在她屁股上捏来捏去,以为我没看见
?摸了女人屁股还想赢牌。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此乃千古真理。”
“我不是一直去洗手了吗?”阿忠讪讪的:“这个礼拜我可是憋着劲了,那个骚女人一
直在我身边擦来擦去,我可是碰都没碰她一下。”
“这种事情只有你知她知,摸了没摸今晚牌桌上就会见分晓。”我调侃道。
“他妈的,我知道你小子也不是好东西,心里痒痒的,只是有贼心没贼胆而已。”阿忠
笑骂道。
说话间已经到了阿忠的住处,远远看见朱胖和小汪站在马路上一面抽烟一面聊天等我们
。停好车,阿忠摸出钥匙打开车库的边门,四人鱼贯进入阿忠租来的‘姻亲柏文’。
房间里面凌乱无比,床上被褥没铺,散发出一股单身男人的邋遢气味。地上东一只西一
只拖鞋,碗槽里扔了一大堆外卖的空盒子,扑鼻的隔宿饭菜的油腻气味。房间中央一张
可折叠的麻将桌,乱七八糟地布满残牌和筹码,我们上个礼拜离开这儿之后就没动过。
阿忠去烧水泡茶,我们三人坐下来码牌,分筹码,放烟灰缸。茶水来了之后,我跟阿忠
,朱胖一人一根烟叼在嘴上,把小汪薰得直咳嗽。掷过骰子之后,阿忠先坐庄。
“他妈的,”阿忠摸起第一圈牌:“想想也真可怜,到美国十年来做人就剩这一点乐趣
。人生好像就嵌在这一百四十四张牌里面,胡上一副大牌可以兴奋上一个礼拜,自己都
觉得没出息。”
我说:“那你还想怎么有出息?一个半路出家的大厨,炸炸甜酸肉,干烹鸡,每个礼拜
卖六十六个小时的命,周末沉浸到麻将中忘却一下油锅溅起的满手泡,还想谁给你发个
劳动模范的奖状?倒是你小汪,一个堂堂的大学生,何苦跟我们这些下里巴人混在一起
,输掉辛苦打工赚来的钞票?”
“中国人就是天生好睹,我也一样。牌桌上又没有高低贵贱,只看胜败输赢。”小汪推
了推鼻梁上滑下来的眼镜,淡淡一笑:“一个礼拜书读下来,放松一下,脑子比较有效
率。至于输赢,陈哥你说得太早了一点;常言道:谁笑到最后才笑得最好。”
“嗬,嗬,”朱胖作怪道:“你们听听这小毛头的狂样子,不掂掂自己骨头有几两重。
我们三人的牌龄加起来比你的年龄都大,偶尔放你几付牌是让你尝点甜头,难道真的拎
不清天高地厚了?”
朱胖上个礼拜也输钱,心里疙瘩还没有解开,我赶紧打圆场道:“怎么一桌子的人都是
口气比力气大,有这点精神不会多摸几圈?”
大家都闭嘴集中心思打牌,只听到麻将牌‘嗒,嗒。’地放在桌上的声响,打出牌的人
轻轻地叫牌:“三梭,八万,东风,碰。”揿动打火机的声音,茶杯盖子的叮咚之声。
阿忠,朱胖和我打牌出牌都很快,手指一摸合着的牌面就知道进的是什么牌,或放进自
己的牌列,或扔进桌上的牌海,不过一秒钟的事。轮到小汪,好像飞快运转的齿轮总在
他那儿‘咯噔’地停滞一下。他摸牌在手,先看自己的牌,然后再审视桌上牌海里的废
牌,总要想个四五秒,才出手把牌打下来。碰到关键时刻,他会想个二三十秒钟,眼珠
子凑近桌面的弃牌堆里巡视几遍,手指头按在自己的牌上轻轻地敲击,犹豫不决三四秒
钟之后才出牌。朱胖等得不耐烦:“想那么久,牌都被你沤烂了,该出手就出手,输赢
也不过是几张钞票的事,不值得把乐趣都赔进去。”小汪一点也不为所动,还是慢吞吞
地摸牌,看牌,出牌。
打了两个钟头,各有输赢,阿忠摸了二把清一色,接下来我连坐了三圈庄。朱胖憋着劲
头想做大牌捞本,但他今天的手气还是差了一截,几次听了牌,挽起袖子却摸进冲牌,
扔在桌面上被我捡走胡掉。朱胖一面付钱一面嘀咕:“一只花?这么垃圾的牌也要胡?
真是铜钱眼里翻筋斗,何不自摸付大的?”我反唇相讥:“拿进来总比送出去好,又兼
搅了你的局,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朱胖黜之以鼻:“鼠目寸光,打牌的趣味就
在险中求胜。钞票算什么。跟你们这种人弄在一起只会牌品日下。”
半夜过后,桌上出现僵局,连续三付都没人胡牌,我们算牌是每黄掉一局再加一番辣子
,谁赢了这副牌应该是四十八块钱的辣子。大家都打得小心翼翼,攻中带守,半付牌摊
到桌面上来时,大家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阿忠点起一枝烟,他面前已经放下三组牌,是清一色的筒子,他把手中剩余的四张牌面
朝下放倒,看样子已经听牌了。朱胖看来又摸了一手烂牌,已经放弃了,全部是守势,
只希望由别人放冲。我手上的碰碰胡已放倒了三对,也剩下四张牌,一对一筒及两张万
子废牌。
最好谁让我碰了一筒,打掉一张废牌变成大吊车,也是辣子的牌。再看小汪,他放倒了
一对东风,一对北风,都是碰阿忠的,手上还剩七张牌。轮到我摸进一张七梭,想了想
,阿忠做筒子,朱胖已经做了缩头乌龟,但桌面上的梭子并不多,小汪倒有可能在做梭
子。对我来说,七梭在台面上已经出来两张了,保留下来对我没什么用处,就让小汪吃
一口吧。
扔出去之后小汪看了一眼没吃,伸手摸了张牌,也打出七梭。我心里一紧;做梭打梭,
说明他也听牌了。那时阿忠已经摸进一张红中,顺手一扔。朱胖刚要出手摸牌,“慢”
小汪一声断喝,朱胖缩回手去,盯着小汪在那儿支颐沉思。
阿忠好像有点紧张,开口向小汪道:“你已经碰了我两口了,想想清楚再碰第三口。我
要是自摸的话,四十八乘三,你要付一百四十四块钱,到时候不要哭鼻子。”
小汪好像没听到似的,眼睛盯着桌面上的废牌,一张张地数来数去。桌上已有十来张风
向的弃牌了,半饷他好像下了决心,放下二张红中,把阿忠打出的红中捡回来,再打出
一张六梭。
“真的有胆吃三口噢!”我们都同声惊叫。大事不好,看来小汪不是做梭子而是在做全
风向。全风向和清碰都是绝顶的大牌,做成的话还要再加一番辣子,以这局牌来说是九
十六块钱,而阿忠被他碰了三口,小汪自摸的话阿忠得付二百八十八块。
放眼分析一下桌面的牌势;二十八张风向牌已经摊出二十张了,小汪手上的四张牌就算
全部是风向牌的话,暗牌中最多也只有四个机会。阿忠做清一色不可能留风向牌,我手
中也没有,老天保佑。牌局的变数倒在朱胖手上,他开打没多久就放弃了,说不定握着
几张风向牌没打出去,现在更是不会打,谁愿意在此时出头送死啊。小汪的机会看来微
乎其微。不过我还是打得小心翼翼,一下子送出去九十六块不是好玩的。
阿忠摸牌的手微微地抖,放下牌时掩饰不住心中的失望。朱胖接下去打了一张万子,这
是目前最安全的牌。轮到我摸牌,手指接触到牌面心中就一沉,从牌面复杂的纹路可以
感到我摸进一张‘发’牌。转念一想,未必是坏事,如果给小汪摸去还得了。我目前手
上还有二张安全牌,如果碰了一筒还可以听‘发’,也是辣子。心里放轻松了点,随手
打出一张万子。
小汪摸牌,打出张五梭,原来他还没有听牌啊。大家都暗暗吐了口长气。阿忠两手搓搓
,万分小心地掂起一张牌来,手指头在牌面上搓了半天,失望之情溢于满脸。
放下来我看到是只二筒,朱胖赶紧跟了一只二筒。我又摸了只一筒,这下扔掉一张万子
我也听牌了。可是风险也水涨船高,手上的四张牌都是香饽饽,三张一筒一张发财,再
来一张问题牌就得费思量了。阿忠看来是在等一,四,七筒,朱胖那头先不去管他,小
汪的全风向不知听了没有?算起来如果阿忠清一色不留风,朱胖握有二张风向不肯打,
加上我手中的‘发’,小汪的机会可以说是几乎没有。要不把‘发’打出去闯闯看,手
中保留万子胡的机会大一点?但一想出冲是九十六块钱唉,胸中那股神风敢死队精神又
缩了回去。到这种残局时没人敢出风向去送死的,于是唉声叹气地把最后那张万子给打
了出去。
小汪眼睛雪亮,又打出一张五梭,这说明他前三圈已经听好牌了,要的是五,八梭,现
在摆明了他是舍梭子做全风向。阿忠头上虚汗都冒出来了,颤抖的手摸进一只花,又去
杠头上一摸,放下四张九筒暗杠,再去摸杠头,嘴里念念有词:“杠头开花,杠头开花
。”摸进之后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只死老鼠,放下牌,先点上一根烟,
眼神在桌面上整整挖了一分钟。大家只听到各人的心脏在‘别,别,’地乱跳,还有阿
忠狠命抽烟的‘嗞,嗞,’声。半饷阿忠把摸来的牌往桌上重重地一拍。赫然是张‘白
板’。
“冲掉算了。吃三口自冲还省下一副辣子。”阿忠豁出去地说。
在我们目瞪口呆之际,小汪悠悠然地把白板拿进:“那就不客气了,其实吃三口和吃四
口也没什么两样。”他放倒手中一对白板,接着又打出一张牌。
诸位看官,我不得不停下来交待一声,我们都是老麻将了,就是一记闪电打在牌桌上也
不会使我们如此震惊。阿忠打白板已经是惊人之举了,小汪接下来出的牌更是令人不可
思议了。他放到桌面上的竟然是张‘南风’。看官,我们打牌全风向不论花式,手中凑
齐十四张风向牌就是双辣子。阿忠这张白板的代价是一百九十二块,小汪胡掉的话我和
朱胖逃过一劫。现在小汪该胡不胡,他还想做什么?全风向加碰碰胡再自摸?这可是绝
顶的大牌,再加上一番。阿忠这次头大了,小汪真的自摸的话他得付五百七十六块,我
和朱胖每人也要摊上一百九十二块,乖乖,打牌打到现在还没见过这么险恶的局面。好
在剩下的牌不多了,每人再摸个一二张就完了,希望把这副牌搞黄,这么大的注可使人
心脏有点吃不消。
再研究一下牌海里的废牌,南风,西风已经没有了,小汪面前摊下来的是碰出的东风,
北风,红中,白板。‘发财’在废牌中只有一只,他必然是在等‘发财’,其中一只握
在我手上。我心中暗祷;老天保佑让我摸到暗牌中最后一只‘发财’,无论如何也不要
让小汪摸去,倒也不光光是为了赢几个钱,我面前只有一花,那种大出血真是太可怕了。
一轮过去,阿忠脸色灰败,香烟吸进去好像不吐出来的样子。眼见每人还有一张牌好摸
,到了我手上摸进一看竟然是张四筒,最危险的牌就是筒子和风向,不要什么偏来什么
。现在我手上五张全是冲牌。风向不用说了,阿忠肯定在等一,四,七筒。桌面上还剩
二张牌,小汪一只,阿忠再摸一只。朱胖一副收摊的样子,嘴上说:“黄了,黄了,重
新再来过。”我白了他一眼,心里说什么重新来过!眼前这一关就过不去了,一刀下来
血淋淋的。脑中权衡两害相较取其轻;冲阿忠是四十八块,小汪也陪上四十八块。冲小
汪可是差不多二百块大洋,阿忠一起拖进去,会被他骂死。想到这儿把四筒轻轻地放在
桌上,阿忠的眼睛暗了一下,牙齿咬在下嘴唇上,没有喊‘胡了’。我心里一松,也觉
得牌要黄了。小汪伸手摸了最后第二张牌,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像哭泣的人
强装出一副笑容,又像不能置信地喜极而泣。他把手上的那张牌和摸进的牌一起合放在
桌上,双手撑着头闭着眼睛,还放了一串屁。阿忠装出一副不在乎的神色,但我看到他
挟烟的手指在簌簌地抖。朱胖也变了脸色:“怎么了?翻出来啊,不要叫人肚肠发痒。
”小汪抬起头来,我瞥见他眼角竟然有泪花闪耀,一面用也是簌簌发抖的手指翻开牌面
,三人都噤住了;灯光底下竟然是二张并列在一起惨绿惨绿的‘发’。
四个人都像虚脱般地瘫在椅子上,电灯底下一只投火的飞蛾撞来撞去。半饷我回过神来
,翻开自己手中的‘发’:“最后一张真的会被他摸去……”阿忠呸呸地朝地下吐口水
,一面自言自语:“见鬼了,见鬼了。”伸手过来把我的牌全部放倒,看到我握着三张
一筒,狠命地把自己那张牌往桌上一拍,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只一筒。朱胖在旁边心疼不
已:“听牌听到死胡同子里,害得我们一块赔了进去。”阿忠铁青着脸摸腰包付账。我
心中还在懊悔,早知道小汪的狗屎运这么好,出了一筒冲了阿忠,还少付一百多。打牌
打到现在,还没有一注牌输得这么惨的,阿忠更不用说了,大概一辈子都会记得这局牌
。我们三人把钱放在小汪面前:“数一数,整整九百六十块,他妈的,百年不见的大牌
!你小子运道好的要撞车了。”
小汪两手还撑在头上,呼吸粗重,对我们放在面前的钱看也不看。突然他红着脸站起身
来,从后裤袋里掏出钱包,取出二张百元大钞,再从台面上捡了二张二十元钞票,数了
一遍交给我:
“陈哥,这钱交在你手上,拜托你明天到西联去买张汇票,抬头开‘中国红十字会—汶
川救灾’,地址嘛,我明天上网查了再告诉你……”
阿忠,朱胖和我全都嘴张得老大地呆傻在那儿,一分钟之后,每个人都长长地出了口气
,牌局继续玩下去。
□ 读者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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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牌玩得再精也玩不过十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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