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犹在,因事西行,心存悸悸。过邯郸,出河北,到郑州北郊,猛然看到一条黄土含量很高的河,河道宽,浊浪翻,河中似有淤泥堆积,查查地图,说是黄河。原来黄河是这样的?有点不相信,感觉派头小了点儿。离郑州,自巩义、洛阳一路西行,道侧都是厚厚的直立型黄土,覆盖着绿色的植被。地势一路走高,多见黄土坡,少露地平川,也没看到当地种的是啥农作物,除了高楼大厦,就是大厦高楼,时而路边隐着几个类似于窑洞的建筑。进陕入川恰逢深夜,什么风景也看不到,未见蜀道之难。火车钻了一夜隧道,只要一进隧道,手机就没信号。
行至到南充郊外,已是凌晨四点多,瞌睡中醒来,睁眼看见窗外一缕缕淡淡的白雾在山间腾起,云蒸霞蔚,水稻良田,白墙黛瓦镶红边的小楼房,美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