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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物语之读当前格律诗词创作中的几个问题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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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物语之读当前格律诗词创作中的几个问题记感

章冀平
1楼

诗词物语之(其十七)读当前格律诗词创作中的几个问题记感
今人有律曰:
文化衍生红绿茶,千锤百炼浪淘沙;
诗经问典何经典,唐宋种瓜谁吃瓜;
自古知音同境界,从来沉淀誉升华;
平凡世道平凡事,长短说辞成大家。
现在的人写诗填词,想从中直接获得功利,是很难的。
作为一种个人爱好,比方如一些人热衷钓鱼养花,有些人跳舞撮麻将;——则无可非议。
我呢,则把写诗填词,视作记日记那般的个人爱好,若与钓鱼养花,跳舞撮麻将等位视之,我无异议。
不过,记日记作为一种文学手法,则方式方法各异。我认为应该对于各种手法一视同仁;没必要厚此薄彼的,各种手法共存共荣为好。
在此,特别推荐 @黄孝庭 的网文: 《当前格律诗词创作中的几个问题》
相关链接:
当前格律诗词创作中的几个问题
楼主:@黄孝庭 时间:2018-11-05 12:38:52
当前格律诗词创作中的几个问题
黄孝庭
最近,一个偶然的机会,使我有幸目睹现今某一大学教授教人如何写作格律诗词的文章,
文中说学诗应从《声律启蒙》等学起,写诗要积累诗料——词汇,这些观点我都很赞同,
但个别观点或提法,我却发觉明显欠妥,阅后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1、关于新词不宜入诗的问题。为什么新词不能入诗?“诗文随世运,无日不趋新”(清-赵翼《论诗》)。
常言道,时代在前进,历史在发展。作为时代和历史反映的诗歌,也要与时俱进,唱响主旋律,
反映新时代,否则就没有什么生命力可言了。
一部诗歌发展的历史,也是不断吸收新词的历史。我们今天所处的时代,新事物层出不穷,新词汇也在跟着不断产生涌现。
诗人或诗歌作者要写出反映这一时代的作品,就要掌握和采纳这些新词汇,
如果继续用那些已经过时了的陈词烂调,那是根本无法做到的。
所以新词不是不宜入诗,而是要不断入诗。
2、关于带一定时代色彩的政治化词汇不宜入诗的问题。
这一问题本包含在新词这一大概念中,为了叙述方便,我把它抽出来了。
什么是带一定时代色彩的政治化词汇?说白了无非就是能够体现时代特色的新的政治用语。
如今天的“改革开放”这一词汇,就是我们这一时代或时期的新的政治用语。
一定时代的政治用语,无不都打上一定时代的烙印。
这些带一定时代色彩的政治化词汇,有些字数较多的要一字不变照搬进篇幅短少的诗里确实有一定难度,但并非不宜入诗;
这里主要看作者有无必要用,如何用;如若需要,聪明的作者总会有办法,如用简称等。
还有大部分字数简洁的政治化词汇,根本不存在不宜入诗的问题。
这正如岭南诗社社长张汉松先生在《关于当前诗歌创作的几点思考》一文中所说:“政治诗比较敏感,相对而言较难写,
作者需要有一定的政治思想水平,但这是写诗者回避不了的问题。文艺为政治服务,诗词也不例外。”
诗词要反映政治,必然会用到政治化的词汇,岂有不宜入诗之理?
3、关于口语不宜入诗的问题。这又是谁家定的的铁律?口语是社会现实和人民群众在诗歌中的反映。
自古以来,以口语入诗者比比皆是:诗经中的“风”就是民歌,有非常口语化的句子,
如《硕鼠》中的“硕鼠硕鼠,无食我黍”、“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唐诗宋词中的不少名家,象李白 、杜甫、白居易、苏轼、辛弃疾、李清照等,都是擅用口语的高手,
为我们留下了多少千秋不朽烩灸人口的名诗名句,
如辛弃疾的“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详见《西江月 遣兴》一词),
又如李清照的“试灯无意思,踏雪没心情”(详见《临江仙 庭院深深深几许》一词),
等等,等等,这里就不再一一例举;
最典型的要算毛泽东,他把口语运用到出神入化的境界。请看他的《念奴娇 鸟儿问答》:
鲲鹏展翅,九万里,翻动扶摇羊角。 背负青天朝下看,都是人间城郭。
炮火连天,弹痕遍地,吓倒蓬间雀。怎么得了,哎呀我要飞跃。
借问君去何方,雀儿答道:有仙山琼阁。不见前年秋月朗,订了三家条约。
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
可见口语不是不宜入诗,而是自诗歌诞生以来就与诗共存,
它充分体现了诗歌这一文艺形式最贴近社会现实和人民群众。
只有不了解诗歌历史和不熟悉诗歌作品的人,才会说出如此糊涂的话来。
说新词不宜入诗,莫非是要诗人和诗歌不要反映新事物?
说政治化的词汇不宜入诗,莫非是要诗人和诗歌不要反映政治?
说口语不宜入诗,莫非是要诗人和诗歌脱离社会现实和人民群众?
除此之外,诗人和诗歌只能用一些华丽的词藻去吟风弄月、寄情山水和花鸟虫鱼?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诗歌最大的悲哀。诲人子弟而误人子弟,这是万万要不得的!
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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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冀平
2楼

@王崇茏1986 2019-08-06 23:09:24
评论 章冀平:其实是否生典,各人理解不同,有人说自己不懂的便为生典,有人说不是大众懂的便为生典。
试问今人通读古人必读会诵的《诗经》的有几人,了解经史子集里很多典故的有几人。
我个人觉得所谓生典有时候仅仅是说辞,既然是古已有之的典故,已然成典,古人认为须知道的典故,今人亦须知道;
古人认为生僻的,今人不须有意见;而今人所谓的“典故”则要区分是否生僻。
“大众必知”的才是区分这些今人“典故”是否生僻的的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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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结论:“大众必知”的才是区分这些今人“典故”是否生僻的的要点。——这正是需要着重强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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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冀平
3楼

@西窗暗雨2019 2019-08-06 23:59:43
新词,政治词汇,口语入诗应该是正常的,唐代刘禹锡就曾因“不敢·题糕字”而被批评过。
问题在于,这些词入诗以后仍然应该做到与全诗风格融为一体,不显得别扭。
其实,不用新词汇的诗也有风格不协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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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回帖所提及的“新词,政治词汇,口语入诗应该是正常的,”——很中肯,很实在,值得记取。
现代人写古体诗词,就得设法把新的词汇和新时代的感触写进去。——否则,老是跟这古人挪步法,没特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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