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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历史上一段真实的灵异事件,却因一直被掩盖而鲜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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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历史上一段真实的灵异事件,却因一直被掩盖而鲜为人知。

四季的风不停_391
1楼
这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真实灵异事件,一个水利工程项目引发的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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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的风不停_391
2楼
说到灵异事件,真真假假的故事实在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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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许多故事都无从考究其真实性,究竟是确实存在的,还是人为杜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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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但是我要和大家分享的这个事件,就绝不是瞎编乱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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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的风不停_391
5楼
就在上世纪五十年代,一个水利工程项目在修建过程中,牵出了真实的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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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的风不停_391
6楼
九曲黄河全长五千四百多公里,论长度不及长江,论流量更是远远逊色于长江珠江松花江,但它却是华夏最为神秘、禁忌最多、发生诡异怪事也最多的一条大河。
就拿我老家三门峡来说吧,被誉为“万里黄河第一坝”的三门峡黄河大坝,那可是前苏联对华夏156个援建项目中唯一的一个水利工程项目。
但是在三门峡黄河大坝修建的时候,同样也发生了不少现有科学根本无法解释的的骇人怪事儿,只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没有外传出来而已。
当地七八十岁的老年人现在都还有印象,说是五七年冬天的时候,有个苏联老大哥的水利专家都被吓得神经失常离开豫西匆匆回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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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不过,与我高中毕业那年夏天亲身经历的诡异之事相比,我觉得那个苏联专家已经算是非常幸运的了,而且我也终于明白了那个苏联专家为什么会被吓得神经失常……
我叫胡彥青,老家在豫西三门峡的黄河南岸,听爷爷说我们胡家祖上几辈儿都是在黄河里打鱼讨生活的。
五七年开工修建三门峡拦河大坝的时候,我爷爷作为河工劳力也参加了拦河大坝的修建工作。
直到前几年我爸开了一家以烹饪黄河鲤鱼为地方特色菜的饭店,我们胡家才算是洗脚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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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但是六十多岁的爷爷舍不了他那条老渔船,仍旧在黄河里打鱼消遣……
出事的头一天晚上,由于爷爷突然发高烧打点滴,而他又挂念着泊在河边的老渔船,我就只好劝爷爷尽管放心,晚上我去船上过夜看船算了。
那天晚上虽然只有我一个人待在渔船上,但旁边卧着跟了爷爷好几年的“黑子”护驾,所以心里面也没有什么害怕的。
“黑子”是条成年公犬,全身纯黑不带杂色、匹缎一样油光水滑,很壮实很凶悍也很听话,常年在黄河上打鱼的爷爷一直把黑子带在船上,主要是因为黑犬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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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大约到了十一点左右,我躺在舱里迷迷糊糊的刚想睡着,“黑子”突然呜呜咽咽地叫了几声,浑身瑟缩着直往我身边挤,显得很是惊惶不安。
揉了揉眼,我心里面有些不解,因为“黑子”一向很烈很凶猛,就连我二叔家的大狼狗都不怕,今天它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以为聪明的“黑子”发现了屠狗汉子偷狗贼才会怂成这个样子,所以我连忙一手提着矿灯一手握紧旁边那把锋利锃亮的鱼叉就挺身冲到了甲板上。
用矿灯将岸边与河面迅速扫了一遍,发现周围并没有什么小偷小摸的家伙,我心里面就踏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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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就在这时,船身轻轻晃了晃,似乎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船帮上。
我急忙走到船边弯腰探头,右手紧握锃亮锋利的鱼叉进行戒备,左手举起矿灯照向船身旁边的水域,想要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充了一天电的手提矿灯灯光雪亮,光柱所至之处纤毫毕现、清清楚楚的。
顺着光柱一瞧,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在渔船吃水线的附近,有个没穿衣服、仅仅戴了个红肚兜遮住胸部的姑娘抱着个石缸正紧紧地贴在船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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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红色的肚兜镶着绿边,黑色的带子窄窄的、细细的,看上去很精致很漂亮。
而那个仅仅戴了个肚兜的姑娘,让我第一次非常直观地领略到“冰肌雪肤、白璧无瑕”八个字的具体含义。
雪白粉嫩的脖颈、光洁细腻的香肩、丰腴洁白的胸部,那姑娘明显是一个正值妙龄、冰清玉洁的美人儿。
虽然看不清楚那姑娘的眉目五官,但从她那乌黑如云的长发和凝脂如玉、带着水珠的雪白香肩上,我觉得这就是一幅绝美的《美人出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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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内看见只戴个红肚兜差不多算是光溜溜的大姑娘,我自然是有些小激动。
正想开口问她是谁、在这儿干什么时,我突然心里面凛然一动知道事情不对:这黑灯瞎火大半夜的,谁家姑娘会脱成这个样子还抱着石缸浸在水里?再说现在的姑娘们戴的应该是文胸小背心而不是肚兜那一类的老古董吧?
闪念至此,我怔了一下急忙眨了眨眼再次凝神细看。
不过,在雪亮的光柱下我弯腰探头仔细一看,却是刹那间浑身寒毛乍起、头发梢子都支楞楞地竖了起来,背上更是好像有冰水顺着脊梁沟直往下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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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哪里有什么冰肌雪肤、仅仅戴个红肚兜的姑娘啊!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在渔船吃水线的附近,有个白森森的人形骷髅抱着个水缸一样的东西正靠在船帮上!
那具人形骷髅双臂搂着石缸,斜向上仰着脑壳儿、侧着脸骨紧紧地贴在石缸上面,正好与我“四目相对”!
雪亮的光柱下,那个骷髅咧开的两排牙齿惨白惨白的,好像噙着冷笑一样,眼睛处两个黑洞洞的眼窝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雾蒙蒙、空荡荡的周围只有我一个人,再加上刚才“黑子”的瑟瑟缩缩、惊恐不安,我心里猛地一紧,只怕那个白牙森森的骷髅突然松了石缸,从河里面一跃而起上来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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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我条件反射一般转身就跑拼命地跳到了岸上,再也顾不得爷爷的那条老渔船和船上的东西,就连黑子也顾不上了。
就这样,我一路头也不回地冲到了家里。等回到房间里,我才发现自己浑身冷汗,连头发都湿透透的,心脏扑腾扑腾得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由于当时已经是大半夜了,为了避免惊扰和吓着忙碌了一天的老爸老妈他们,所以我当时也没有咋咋唬唬地多说什么。
只是一个人紧闭门窗待在房间里,一夜都没敢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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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爷爷和爸爸听我说了昨晚遇到的情况以后,爸爸安慰我不要自己吓自己,说我当时肯定是看花眼看错了,九曲黄河里面有棺材尸体什么的被冲到下游撞到船上很正常,但是哪里会有什么骷髅架子抱着个水缸撞到船上啊。
我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轻声而坚定地表示自己当时绝对没有看错。
爸爸仍旧不信,但爷爷却是决定马上赶过去瞧个究竟。
人嘛,一到白天就胆大了许多,再加上有爷爷和爸爸一块前去,我也决定跟着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的话昨天的事儿极有可能会杯弓蛇影、在我心里面落下病根儿的;真正看清楚、解决掉以后反倒踏实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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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我们三个匆匆忙忙赶到地方一瞧,爷爷和爸爸他们马上就怔住了,
在左侧船帮旁边确确实实有个石缸一样的东西还正倚着船身,露出水面大约有二尺来高;而且有具白森森的人形骷髅歪着脑袋壳子紧紧地搂着那个黝黑泛青的石缸,几乎与石缸熔为一体似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家伙一直到死都紧紧地搂着个石缸不松手,看来这缸里面装的肯定是金银财宝一类值钱的东西!”
爸爸睁大眼睛看清楚以后愣了一会儿,搓了搓手反倒是有些兴奋。
想到昨天晚上这个东西把我吓了一大跳,于是我也插嘴说了一句:“对,先把那个骷髅架子给砸烂砸碎它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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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而爷爷则是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半天不开口说话。
见我爸爸转身四下瞅了瞅,似乎想要找家伙动手撬开那个石缸,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着什么黄金白银、珍珠玛瑙一类的东西,爷爷很是严肃地低声喝止了。
爷爷抬手指了指那具骷髅,神色严肃地对我爸爸说道,不要命了不是?光想着钱呢,你也不仔细瞧瞧那个骨头架子是什么样子;你再看看那个石缸,除了用铜汁铁水浇封以外,上面刻的是什么符号。
反正有爷爷和爸爸他们两个在身边,再加上又是晴天白日的,我低头睁大眼睛仔细瞧了瞧,发现果然正像我爷爷所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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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那个骷髅架子露出水面的部分骨骸完整,虽然在水下泥沙之中不知道隐藏了多少年月,皮肤血肉冲刷殆尽但颅骨臂骨和脊柱等完好无损,而且还隐隐约约有一种化石般的幽幽光泽,细腻泛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玉石一样的半透明状,还有点儿反光,绝对不是坟中枯骨的样子。
而那个黝黑泛青的石缸,顶上内扣缸盖儿的边缘处果然浇铸有铜汁铁水一样严丝合缝,而且上面密密麻麻地雕刻着许多鸟篆虫符一样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既然爷爷开了口而且脸色严肃得吓人,我和我爸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爷爷说得有道理,这九曲黄河里的事儿谁也说不清,有时候莽撞犯忌可是会要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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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的风不停_391
19楼
更何况这个白森森的骨头架子紧紧地搂着个黑里透青的石缸,石缸上面又密密麻麻地雕满了鸟篆虫符一样的东西,确实是有些神秘诡异,让人猜不透缸里面装的究竟是金银珠宝还是鬼怪邪物。
只是,昨天夜里我刚开始看到的并不是什么骷髅架子,而是一个冰肌雪肤、仅仅戴了个红肚兜的姑娘啊?
我记得清清楚楚的,那个红肚兜还镶着绿边儿,带子是黑色的,窄窄的细细的非常精致漂亮。
至于那个姑娘,我并没有看清她的眉目五官,她给我留下的印象只有那八个字儿:冰肌雪肤、白璧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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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楼
正当我心里面疑惑不解的时候,爷爷接下来一句话就让我和我爸大吃一惊。
爷爷对着那个石缸默默地站了一会儿,突然很是严肃地开了口,让我爸赶快给他准备寿器,说是他就要去世了。
我和我爸相互瞧了瞧,心里面很是震惊而不解,爷爷他今年不过才六十多岁,而且身体无病无痛健健康康的,在此之前又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后事儿,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
“咋回事儿啊爹?你咋突然说这话啊?”爸爸急忙问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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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楼
不过,爷爷他却并没有给我俩解释什么,而是说完以后转身就走,一边迈步跳船上岸一边再次认真地强调说,那个寿器他最近就要用,自家买山料请木匠做估计已经来不及,干脆去棺材铺买口厚实点儿的算了。
我和我爸面面相觑,认为爷爷他可能是一时糊涂或者是受了这个罕见石缸的惊吓,所以我爸就让我上岸解开缆绳,他把船划远点儿以避让那个骷髅架子抱着的石缸。
渔船划开以后,那个骷髅抱着的石缸也就慢慢沉入水中不见了踪影……
回家以后,我和我爸原本打算好好劝劝爷爷,让他不要胡思乱想的,结果爷爷他却摆了摆手,神色平静地表示人活百年都是难免一死,只要死得不是太惨太痛苦,就不是啥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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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楼
说完这些,爷爷就不再搭理我和我爸,而是自顾自地拿起扫帚像往常那样开始打扫着饭店前面的卫生。
见爷爷不再提买寿器的事儿,我以为骷髅和石缸沉底儿冲走了、这件怪事总算揭了过去,却没有料到真正的诡异危险还在后面……
为了避免被偷或者有人破坏渔网渔具等东西,爷爷他执意还要去老渔船上过夜看守。
由于我太年轻而爷爷又有病在身,我们两个都不放心对方一个人夜里看船,所以当天晚上我和爷爷干脆一块在老渔船上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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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楼
为了安全起见,也就是为了远远地避开那个骷髅抱着的石缸,在睡觉前我还特意让爷爷将船往上游又划了百十米,这才拴好缆绳准备休息……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得正香却突然又听到了黑子那种呜呜咽咽的声音。
被惊醒以后我迷迷糊糊地发现睡在旁边的爷爷慢慢站了起来,朝船头走了过去。
我以为爷爷要起夜小解,所以也没有当回事儿。
就在这时,甲板上突然传来黑子又惊又怒的狂叫声,很暴厉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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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楼
知道事情不妙,我顾不得正睏急忙抓起并推亮放在枕边的手提矿灯,起身朝船头冲了过去。
“爷你,你你这是干啥你快住手啊!”我心里一寒,声音颤抖着叫了起来。
爷爷头上殷红粘稠的鲜血顺着脖子衣服直往下淌,而他竟然好像浑然不觉一样。
血脉亲情刹那间使我从最初的惊骇懵怔中清醒了过来,我顾不得惊疑害怕赶快上去伸手握住了爷爷的手腕儿。
爷爷慢慢扭过头来,额头上、脸颊上鲜血直淌,睁得大大的双眼呆滞无神,却冲着我咧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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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楼
我差点儿当场被吓晕过去,因为爷爷的笑容十分僵硬而诡异,不但丝毫没有疼痛痛苦的样子,反而流露出一种阴恻恻的冷笑。
而这个时候,一向忠心护主的黑子不仅根本没有看爷爷一眼,反而傻呼呼地在甲板上冲着河面又惊又怒地吼叫着,好像随时准备跳到河里一样。
“黑子快过来!”
我知道爷爷他这肯定是中了邪而黑犬正好可以辟邪,我夺下爷爷手里面的鱼刀以后急忙冲着黑子招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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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楼
就因为扭头瞧了一眼黑子,原本就神经紧张的我刹那间浑身寒毛竖了起来,感到心脏差不多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处。
因为,我眼睛的余光忽然又看到了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架子!
那个白森森的人形骷髅抱着个黝黑泛青的石缸,不知什么时候又靠在了老渔船的吃水线附近,而且歪着脑壳儿正好对着我,咧开的两排牙齿看上去好像噙着冷笑一样,很诡异,很吓人!
怪不得黑子徘徊着低声吼叫,好像很愤怒也很恐惧;怪不得爷爷他突然神智不清地要剥下自己的头皮!
原来果然是有邪事儿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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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楼
我顾不得考虑那个骷髅和石缸怎么可能会逆流而上又靠在了我家老渔船的船身上,因为爷爷他随时都会有丧命之险而我则是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
一身冷汗心里面很是惊恐焦急,我咬了咬牙正准备背着爷爷回家叫人送他去医院缝伤急救,爷爷好像很疼痛地唏了一声,双目呆滞、一脸茫然的爷爷他眨了眨眼终于清醒了过来。
“快走吧爷,我送你去医院!”见爷爷不再双目呆滞,我急忙叫了起来。
“唏,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啊?”爷爷抬手摸了摸头皮,又放在眼前看了看满手的鲜血,稍稍一怔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马上捂着头皮应急止血和我一块跳到了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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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楼
上岸以后我心里面的后怕和恐惧如同雨后的野草一般疯长着,背上老是一凉一凉的,头发梢子也是一乍一乍的,总是觉得那个白森森的骷髅架子会不会跟着一块上岸,暗中随我一块回家……
庆幸的是一路无事,由于我的及时制止和及时送医,爷爷虽然头上缝了好几十针,出血较多身体也很虚弱,但总算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
爸妈他们照顾着爷爷,说是让我好好休息,但我躺在陪护病床上却根本没有半点儿睡意,心里面很是迷惑不解地琢磨着:
那个骷髅和石缸没有顺流而下也就罢了,它,它怎么可能还会逆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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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楼
别说是石缸骷髅,就算是个鸡毛木块泡沫板,它在黄河里面也不可能逆流直上啊!
再说,它逆流而上就逆流而上呗,怎么老是靠着我家的那条渔船?
爷爷他这次鬼使神差、双目呆滞地拿刀要剥自己的头皮,究竟与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架子有没有关系?那个石缸里面到底又隐藏着什么东西?
还有就是,爷爷他昨天为什么一见那个骷髅抱着的石缸,就一本正经地要我爸赶快给他准备寿器,说是他要回去了?
心里有事儿再加上仍旧有些后怕,我自然是休息不好,稍一合眼迷糊就会做噩梦,梦到那个白森森的骨头架子噙着冷笑一直在我身后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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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楼
第二天上午,趁着奶奶和二婶儿他们不在病房里,我就小声问爷爷说,昨天那个石缸究竟是怎么回事?爷你为啥见了那个东西突然说要准备寿器啊,还有昨天夜里的事儿是不是跟那个石缸有关?当时我看见它又靠在了咱家的老渔船船帮上。
我爸坐在旁边也是一脸凝重而疑惑地看着爷爷,等待着爷爷说出其中的缘故。
“其实很多事儿,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爷爷的喉结动了动,却轻轻摆了摆手,然后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见爷爷执意不肯回答,再加上他出了不少血确实需要多多休息,我和我爸也就只好准备等爷爷病好出院以后再慢慢问他,医生说爷爷他除了头皮割伤以外,颅骨部分也有受损,需要住院输液观察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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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楼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在邻市出差的我二叔听说爷爷的事情以后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
我二叔年轻时当过兵,是退伍军人,现在是镇人武部的部长,身高体壮脾气火爆,而且从不相信封建迷信那一套,可以说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
“唉,咱爹的事儿肯定是因为他得了突发癔症一类的精神疾病,等头上的外伤好了以后,我再带他去省城大医院神经内科好好检查检查;
这黄河里面年年打捞出来的尸体成百上千,破棺材烂骨头架子的玩意儿不知道有多少,都什么年代了大哥你还迷信成这个样子;至于那玩意儿逆流而上,肯定是有打鱼的或开饭店的嫌你们争他的生意,就暗地里故意装神弄鬼吓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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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楼
听我爸简单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我二叔不但不信邪反而是立马上火,避开我爷爷,在医院走廊里搓了搓手对我爸说,“大哥你带我一块过去瞧瞧,我就不相信一把烂骨头、一个破尿缸能把大活人怎么样!”
知道我二叔一向雷厉风行、脾气很躁,而且身上很有一股子煞气正气,再加上我爸对于那个骷髅石缸的事儿心里面也很窝火,我爸有些犹豫不决。
最后在我二叔的执意要求下,我爸他终于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光天化日之下胆气壮,再加上又有膀大腰圆、脾气火爆的二叔一块前往,我也急忙跟了上去,坐在了二叔摩托车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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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楼
二叔仔细看了看那个骷髅和石缸,马上放松地笑了笑,“这具骨头架子看样子年头很久了,估计是好几百年以前的东西,用不着报警破案,我这就处理了它!”
说罢这些,我二叔用锹头贴着缸壁使劲儿向前猛地一戳,想要把那具骷髅从石缸上先铲掉再说。
只听“喀吱”一声锐响,铁锹的锹头像是碰到了生铁上似的,发出刺耳的声音。
而那具骷髅仿佛是修成金刚不坏之躯一样,刀腔不入﹑分毫无伤,二叔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不由得很是疑惑地伸头再次仔细打量着那具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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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楼
在经过我家饭店门前的时候,二叔顺手将我家一把铲煤炭用的铁锹拿了过去,然后叫我帮他提着……
“喏,老二你看看,就是那个东西,说起来真他娘的奇怪,它好像和咱爹的这条船杠上了一样老是不走!”
到了村外黄河边,我爸指了指船帮边上的那个骨头架子紧紧抱着的石缸,又小声提醒了我二叔一句,“要说起来,这东西确实有个邪劲儿,老二你别着急莽撞,先瞧瞧情况再说。”
“嗯,我知道,如果是凶杀案留下的尸骨残骸,还得报警由工安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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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楼
我站在旁边看得是清清楚楚,那把用来铲炭的铁锹虽然不能说很锋利吧,但它好歹也是个带刃的东西,而且二叔用劲儿也很猛,但那具骷髅并没有随着二叔手中铁锹的猛戳而被铲掉或者散掉,仍旧是紧贴石缸﹑岿然不动。
“它娘的,这个骨头架子就算是不朽烂也不致于这样结实啊?”二叔一脸迷惑地愣了一下,然后一咬牙再次猛地一铁锹下去。
这一次,二叔他并没有贴着石缸试图将骷髅从石缸上切掉,而是干脆冲着那具骷髅的头部猛地拍了过去,想要一下子拍飞拍碎它。
二叔膀大腰圆力道不小,我们三个都认为这一锹下去,那个骷髅头就算不被拍碎也绝对会横飞出去的,凭着二叔他那粗壮如腿的胳膊,这点儿信心我们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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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楼
“还是二叔猛啊,做事儿干脆利落!”
我心里面对二叔很是有些佩服,觉得对于这种鬼鬼神神、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不能像奶奶那样又是烧纸又是祈祷的,就得像二叔这样威猛霸气、毫不示弱。
不过令我们三个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二叔他一锹下去竟然好像拍到了石头上一样,那个骷髅头不但没有被拍碎拍飞,反而毫发无损、纹丝不动。
而我二叔他则是连忙甩了甩手,好像被反震得不轻似的。
“真是怪事儿!我还偏偏就是不信这个邪,颅骨结实,我就先从臂骨下手,一点儿一点儿地弄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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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楼
二叔愣了一下揉了揉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然后又抬起铁锹猛地拍向了那个骷髅的胳膊。
结果仍旧和拍到生铁石头上一样,那个骷髅的胳膊骨竟然也没有被二叔他拍断拍掉。
二叔眨了眨眼犯起了牛脾气:“啧啧,还真它娘的有点儿邪气儿,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牛哔多厉害;
等我打电话找个铲车过来,先把你弄上岸再说,我就不相信娘的你比生铁还结实,大不了我浇些汽油烧了你!”
正当二叔掏出手机想要找个铲车过来,把那个骷髅和石缸一块给弄上岸,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几只乌鸦嘶哑难听地叫了几声,在老渔船上空扑楞着膀子盘旋了两圈又匆匆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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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楼
听到老鸹那种叫声,我不由自主地想到电视剧《西游记》三打白骨精的场景,记得白骨精出来之前,也是这种老鸹的叫声。
想到这里,我身上竟然猛地一凉,寒毛也是一乍一乍的。
“‘老鸹叫、祸事到’,老二你别惹事儿了,赶快回去上你的班去吧。”
爸爸急忙阻止我二叔打电话叫铲车,然后小声劝道,“迷信迷信、不可不信,有些事儿连科学家都说不清解释不了,平平安安最重要,惹不起躲的起,我回去劝咱爹干脆把这条老船卖掉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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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楼
估计今天这事儿确实也超出了二叔的认知和理解的范围,再加上时间也不早了,所以二叔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听我爸的劝说,没有像往常那样固执行事……
二叔继续去镇里上班,我和我爸则是回医院里继续陪着我爷爷。
结果还没有到中午就传来了另外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我二叔他在镇政符门前的大道上出了车祸,目前人还在市医院紧急抢救。
爷爷听说我二叔出了车祸,立即神色严峻地问我爸说,我二叔他是不是去了黄河边?是不是冒犯了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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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楼
见爷爷脸色十分难看,我爸点了点头,只好把一个多小时前的事儿简单讲了一下。
“你俩你俩,唉,真是作死啊恁!”
爷爷指着我爸的手颤抖得很是厉害,然后无力地垂了下去,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算了,我只不过是点儿皮外伤,你们先别管我,赶快瞧瞧老二去吧!”
我和我爸相互瞧了瞧,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面都是非常震惊。
再联系到爷爷见到那个骷髅抱着石缸以后的反常表现,我怀疑爷爷肯定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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