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膜维护了稳定的胞内化学环境。每个细胞内部都有数千种蛋白质,它们各有自己的功能。 细胞膜上的磷脂阻挡亲水分子出入,膜上有一类型蛋白(三种:channel, carriers, pumps) 选择性的输送离子和一些小分子(糖和氨基酸)出入膜内外。而大分子则通过受体蛋白进出细胞膜。受体蛋白集结成细胞膜上的一块补丁,将大分子由外内吞,或由内外推。 细胞膜第二大作用,没看明白。大意是细胞膜附近的蛋白将细胞和外界环境连结起来,也就是说细胞和外界环境分子交流。另外一些蛋白则和细胞内部骨架连接起来,支持细胞的形状。 有个YouTube视频说的好清楚。Structure Of The Cell Membrane - Active and Passive Transport
YouTube里好多优秀的 视频啊。我觉得我不期待网文科普了,视频更直观。但是信息量大,看得有点累。半小时的视频看完一头栽倒床上睡了半小时才清醒回来。 一个视频叫Organelles of the Cell (updated),详细,清晰。 一个叫overview of cell structure。画面立体感超强。
我生活在一些很聪明的人当中,他们认为人的手指只要能动弹,就可以在培训之后做实验。做实验是蓝领技术,只有设计实验和分析结果才是科学家的专业领域。于是朋友帮我找了份实验室的短工,近乎包办了我给老板的回复邮件,促成了我最近的一份职业。 事实证明,他们这种没工作干嘛不找个实验室做实验的想法和何不食肉糜不相上下。我如同给齐湣王吹竽的南郭先生,天天拎着饭盒心情忐忑,脚步沉重地上班去。没干几天就暴露出我无知的本质,想必老板也曾倒吸一口凉气。好在她有自己做的决断,怎样也要执行下去的决心,对我十分宽容。在我离职之前,老板已经彻底放弃和我说英文的交流方式,面试时候,明明要求我要说英文的吧?这都是被我逼的。 想想我曾一脸惊奇地看着别人跑胶, 问他在做什么实验。年轻的博后像小学老师带着美好的笑容,用最简单稚气的词汇描述他如何跑DNA。我懵懂听了几句后,赞道好神奇啊。但是为了挽回一些面子,拉回职业上的距离,我补充道:我好像以前在实验室里见过。过了很久,有次无意翻到一封老公帮我写的简介,其中一条就是跑DNA胶,还有其他一些我看不懂的技能。捧着那张简历,我脑袋又热又胀,我被老公和朋友联手打造成一个有经验的技术员上岗了。 母语是英语的博后相继离开实验室,迎来了我的幸福时光。新来的博后母语都不是英语,当我一脸痴愣看着他们,他们首先会自我反省他们英语不好,没说清楚。从此交流以邮件为主,以比划为辅,省了我的心。 实验室的元老好为人师,却不知因材施教,毕竟他没教过我这材质的学生,和我认识的那些聪明人一样,总把技术活看得十分简单。好在有两句话的使用频率在对我了解后逐渐增加:“I know this is overwelming。You're not in a rush。" 老板和元老真心爱科学,有时他们想和我分享这种发自内心的喜爱,揣度我能感兴趣的切入点,给我看显微镜下的微观世界,教我做电镜切片。我跟着他们的目光说:好漂亮,真有意思。心里想的是看了那么多遍后还真的有意思吗?我知道他们一片好心,他们已经瞧出我零基础入职,需要提高,甚至认为用我有耐心的特点,可以学电镜切片以后找全职工作。我有耐心但粗心啊。金刚切片刀使用保养起来那么精细复杂,实在太考验人的细心了。捞切片的眼睫毛被我用了几次就短了一截,不止是伤毛,那根睫毛可能还伤了刀呢。捞切片的铜圈很快也被我用折了,好像近100美刀一把。且不说我能不能学会做好,我已经到了老花眼的边界年龄了。我可不想学会这门技术,天天坐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戴着老花眼镜切片。 幸好不知何故,元老放弃了在切片上对我委以重任,让我制备镀碳铜网。镀碳我也被培训过一次,那是一架年近五旬的机器。长得比洗衣机还大,旁边连着个大液氮罐子,顶上有个半球透明仓,机器配着各种闸和阀门。实在像早期星球大战里面的太空装备。培训我的人看我一脸迟钝,尽量放慢了速度,但是后来有人来找他有事,他又突然提速,加速前还告诉我他之所以没讲完,是因为他对我用了史上最慢的语速。于是我的笔记本最后几段草草收场。我一直暗道完了完了,好在培训之后再没碰过那机器。我运气实在不错,在听闻要长期制备镀碳网,暗暗叫苦之后,又再无确切消息。一打听,他们的文章不需要补充实验了,连养那种细胞都免了,不禁大喜。 最近带薪失业,实验室虽然整体搬走,老板给我预留了一些工资。我不喜欢这份工作,但我喜欢在实验室里遇到的很多人。听实验室曾经的工作者说老板是他遇到的最包容的老板,诚不我欺也。我最理想的职业是超市理货员,给狗剃毛也不错。钱少,但省心啊。于是我说服老公,挑了附近一个体面的超市求职,我爱做手工,那个手工店可以拿折扣价,这不也是为家里开源节流吗。 事实是,超市理货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填过表,我听说直接找经理面谈更有把握。店里工作人员都在楼上,楼梯口写着闲人免入。我怎么见到经理呢?我在店里游荡,看到一个高个长得挺周正体面的中年人走处理地上贴的标签,只见他时跪时趴,很卖力扒拉地上的粘纸,我便起了同情心,以为他是扫地打扫厕所的。我跟着挪了几个标签的位子,一边物伤其类,觉得我们看起来好端端的人,都只是想挣点辛苦钱啊。想问他要不要我帮着一起撕,但不好意思开口,又想赶紧问收银员打听怎样见经理,解决求职事宜。结果收银员把我带到撕地标的人跟前,说这就是经理。经理看我没有表情的眼神让我已经知道凉凉了,他告诉我他很忙,一直没空看申请表,以后得空会看,让我回家等消息去吧。 其实等没等来消息我也不知道,因为我miss掉很多电话,偶尔打回去发现是广告或者CVS续药的。很快我就放弃了念想,在拎了两桶土后包次月饼我腰伤到了,躺了好几天,四五个星期后才逐渐找到坐得住的感觉。我也不知是腰肌劳损还是椎间盘突出,反正我这年纪和体格,似乎也不适合理货。 于是我重新考虑找实验室的工作。实验室搬走之前,大家互相说会miss对方,这是礼貌,我并不当真。但实际上我很高兴认识了工作当中认识的一些人,记下这段话,当作对他们的一点念想吧。而且我真该认真学点知识,尽可能的理解他们对科学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