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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为什么资产阶级民主是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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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为什么资产阶级民主是反动的

左派大佬
1楼

关于民主的科学性、公平性、公益性的探讨(上)
什么是民主,是如今网络上讨论极为广泛的内容,虽然民主的版本有许多种,但是只有一种民主是真正的民主,那就是以科学为本的民主,这个民主,即是真正让社会公意(公益)发挥主导作用,民主体制就是在这样的主导下,是去寻找公意(公益),而不是仅仅满足某一个人群的众意(众益)。真正的民主必须兼备公平性,科学性,公益性三个重要方面。
公益性是民主的根本,因为民主的“民”并非是普通的你我他,而是以整个社会为主体,抽象出来的那个“民”,其的精神实质的主体是要求社会体制表达整个社会的整体利益,所有社会成员的整体才是民主的“民”,而在“民主”的概念下提及“个体”太狭隘了。
民主是对体制的要求,不是对个人的要求,个人的“民主意识”之概念,其实是要求个人理解民主机制对社会公益的贡献。社会公益、社会福利最大化是每个社会成员的利益所在,这和保护环境的环保意识有点类似,即人类保护环境是对包括自己在内的人与自然的一种爱护,但实际体现为行动的时候,和每人保护自身个体是完全不同的。
换个思维角度来说,也只有要体现整个社会公益性的时候,才用得上民主机制。因为在这样的进程中,将会涉及某些个人或团体被要求放弃一部分自身利益,服从整个社会整体,体现社会公益。在这个过程中,必须由与之相关的全体社会成员公平的参与博弈,在博弈中按照科学性原则进行充分讨论,最后在公平性原则下进行表决,得出科学、公正的结果。
民主表达的公益,其实也可以说是将社会整体利益作为主体,所表达的公意,这个“公”就是“社会整体”。而通常所谓的民意,则是大多数人或绝大多数人的一致意见,只能算众意。“众意”究竟有多大程度上接近“公意”,则由“众意”所表达的公益性来探讨,而对公益性的判别的最直接标准,是另外一个原则——科学性。
而对比“科学性”和“公平性”,“科学性”是首要的。因为只有科学性才能表达公益,而公平性只能促进,不能保证,毕竟真理有可能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再公平的博弈,也不可能保证一定能找到真理。而科学性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就是使整个机制运作起来,有无限接近真理的可能。谈到这里,无可避免的会提及“积极博奕”和“消极博弈”两个概念的区别。
所谓“积极博弈”是指有着强大内生动力的博弈,与参加博弈者们的切身利益相关性强,他们必须参与博弈才能掌握自身的切身利益,所以博弈者的参与欲望强烈,体现出积极性,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其实是博弈规则设计的成功,是科学性的体现。而“消极博弈”则是缺少强大内生动力的博弈,这种博弈中参与者的自身的利益与博弈的相关性不强,或根本就不能在博弈中直接体现切身利益,或不参加博弈也能体现自身的利益,若是如此,会使机制设计中希望参与博弈的各方失去参与的兴趣,使该博弈成为伪程序,或形同虚设,或成为忽悠的幌子。若“消极博弈”发生,不仅其科学性荡然无存,公平性也将无从谈起,表达公益性就很困难了。
体现科学性的另外一个关键,是知情权。民主的真正作用是需要有条件保证的,即在知情权得到充分体现的前提下,让与之相关的所有人有均等的机会表达自己的意愿,尽可能合情合理的决策每一项议题,在保障最大多数人的利益的前提下,尽可能的将最优化的方案筛选出来并付诸实施,这样才能保证公益性这个终极目标的实现。
若在知情权不充分的情况下,即便将决定权以机会均等的方式交到人们手中,他们的票也不一定投向能对自己切身利益最大化的方案,在大众受蒙蔽的情况下,提议的内容不具备透明性,模糊的定义或偏颇的解读都会造成误导,这样整个表决的过程就有被操控的危险,在此情况下很多方案或许连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方案自身的完备性和透明性也是“知情权”的重要的内容之一。若在“知情权”没有保障的情况下,议案本身定义模糊、解读偏颇,即便以“少数服从多数”的方式进行全民表决,也会产生很多没有质量甚至有害于社会福利和个体自身利益的方案,会让某些别有用心的人通过对表决的操控而有机可乘。
最后来谈谈“公平性”,“公平性”说起来很简单,即在整个博弈进程中,对于参与者来讲,是指大家有平等的权力和机会参与博弈。所谓博弈,那么自然会有相互对立的双方或多方,所谓公平性,是必须保证双方或多方之间保持机会均等和公平参与,不得出现偏袒某一方的情况。
以上非常好理解,但是其中有一个问题值得关注,那就是这里的“公平性”并不等同于“平等性”,这不是文字游戏,而确确实实存在“公平”与“平等”的区别。无论是每个社会成员,还是各个社会群体之间,都不存在绝对的平等。因为无论是他们掌握的物质资源,还是非物质资源(知识、经验等)都有非常大的区别,也正是有了这些区别,他们才成为了与众不同个体或群体,所以他们本身就是不平等的。而正是这些不同与不平等,也才会出现了各种社会矛盾,才需要大家在相互协调下达成共识,解决问题,所以若是将博弈设计成绝对平等的,其实是对社会中不同资源状况的个体和群体的不公平。
所以在体现公平性上,要充分考虑社会里各个资源状况不同的个体和群体。这个理念的核心是不让占有资源优势的一方,利用他们的优势形成垄断,所以在博弈设计里,要体现公平竞争,而不是自由竞争。前面谈到博弈的内生动力来源于各个参与者对自身利益的把握程度,在这里也有体现,在公平性的保证下,不同的个体和群体,都能凭借自身的资源优势参与博弈,这样在公平性的促进下,才有博弈的内生动力,在充分的矛盾运动下,才有可能让结果去接近那个“公意”,从而体现公益性这个终极目标。而要让博弈的设计达到这样的效果,则需要设计有科学性的保障。
综上所述,关于科学性、公平性、公益性的讨论中,科学性是最重要的一项,若没有这个科学性,公平性、公益性都难以保障,换句话说,只有在科学性的保障下,民主机制才能发挥出公平性和公益性两个方面,所以科学性是保障,而公益性是目标,公平性则起促进作用,没有决定性的作用。
大家先别以为这些简单的推导显得空泛和乏味,一旦切入实际,以上三个原则性将让所有所谓“民主体制”相形见拙,西方选举制度、议会制度都经不起三个简单尺度的考量。
西方选举制度的核心是“一人一票制”,在科学性上,已经被“阿罗不可能定理”所证明,有先天性的缺陷。首先,在信息反馈上,对于三名候选人或三名以上的表决,由于信息反馈只有两个符号“0”和“1”,即是与否,所以会出现信息反馈盲区,由于存在信息反馈有盲区,表决时不能正确统计民众的意愿,“一人一票制”把民众对某一个候选人稍微有一点多于其他候选人的偏好,统计为民众100%支持那位候选人,而给另外两位都是0%的支持率,这是一大漏洞;其次,在选择支上缺乏完备性,即拿出来选的都不一定是民众愿意选的。通过分析,显然该制度在科学性上有重大的缺陷。而由于科学性的缺失,该制度在选择支的完备性和支持率的统计上,也缺少起码的公平性。在缺乏科学性和公平性的基础上,公益性的体现就极为有限了,从某种角度上讲,这种公益性的体现只能在夹缝中。综上所述,实质上“一人一票选举”是一种错上加错的伪制度。当然,另外一些弊端在其他帖子里已经有了详叙述,在此不提,大家有兴趣去阅读便知。
[原创]论“一人一票选举”神话的实质与终结
http://www15.tianya.cn/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3711273&Key=218034213&strItem=no01&idArticle=209681&flag=1
西方的议会成员都是由精英组成的,本来,安排他们进入议会,是因为他们的非物质资源优势(知识、经验等)比较突出,而他们的责任则是表达“公意”(公益),这个公意(公益)只有具备非物质资源优势的精英们才能完成表达,普通民众的知识水平有限,没有看到公意(公益)的能力。但问题是,传统代议制议会里精英往往会被财阀、寡头、利益集团网罗,被组建成了为寡头服务的精英团队,垄断议会。这样一来,精英表达的就不是公意(公益)了,而是寡头们的寡意(寡益)了,所以将传统议会所表达的“寡意”当成是“众意”,甚至“公意”,是显然错误的。造成这样的结果的直接原因,是因为传统议会的博弈机制上有重大的漏洞,由于设计上存在着不科学,导致了不公平,从而失去了表达终极目标——公益性的方向,转而为寡头牟利。
如今所谓的代议制议会,及其民选基础(一人一票选举),实质上是寡头们制造的一个伪程序。
这个伪程序是如此缔造的:
民众的资源优势是——选票的数量;
精英们的资源优势是——他们的知识和经验;
而财阀、寡头、利益集团们的资源优势是——雄厚的财势;
传统代议制议会的博弈规则,是让民众的选票优势体现在代议士的产生上,一旦代议士产生了,民众就不再参与博弈了;这个博奕就浓缩到议会里去了,所以民众的资源优势与其切身利益的相关性并不大,而选举本身又有“阿罗不可能定理”所揭示的缺陷,民众不一定能把票投给自己愿意选的,只能在政党的候选人里去挑选,而在这样的挑选中,一人一票选举也不能正确统计民众的意愿,连众意都表达不了,所以该博弈对于民众而言,成为不了积极博弈,内生动力不足,故经常出现投票率低的状况;
而代议士单纯参与博弈的内生动力也不足,因为他们的切身利益在议会里也不能直接体现,他们或是贤达人士,或是知识、学识、经验丰富的学者,但少有财阀、寡头、利益集团的控制者,对于他们来讲,成为代议士,除了把自己的时间耗费在公益事业里,并没有什么好处可言,所以这样的博弈对他们来讲,也非积极博弈;这样一来,整个博弈的内升动力就成问题,整个可以概括为——精英属于“了解的人不关心”,而民众则是“关心的人不了解”;精英们参与博弈无积极性,而民众积极性高却没有参与博弈的知识和能力。说白了,让精英服务于民众,没有内生动力。
但在这个博弈里,还有另外一方,那就是财阀、寡头、利益集团,他们既没有选票的数量优势,也没有对社会综合分析能力,它们只对自己的利益感兴趣。而之所以要求有议会博弈的存在,还正是因为财阀、寡头、利益集团和民众之间有着不平等的关系,并造成了社会矛盾需要协调解决。由于议会所产生的法案(结果)和财阀、寡头、利益集团的利益直接相关程度高,它们参与议会博弈的理由很充分,所以,财阀、寡头、利益集团参与这个博奕,是理所应当的。
而刚才也提到了,财阀、寡头、利益集团既没有选票的数量优势,也没有对社会综合分析能力,他们无法凭借以上两部分优势去参与博弈,即便它们内部也有部分精英,民众也不会选。按照公平性原则,应当允许它们利用自己的资源优势来参与博弈,但它们凭借自身物质资源优势参与博弈又会出大问题。
传统代议制议会制度确实给了它们充分发挥自身物质资源优势参与博弈的机会——那就是允许他们用自己的财势,组建精英团队,参与博弈。在这样的博弈里,财阀、寡头、利益集团因为通过组建自己的精英团队,而与政治精英联盟,轻而易举的对博弈形成垄断。
这样的结果是让寡头和精英在联盟内部形成积极博弈。寡头希望垄断议会博弈,希望在调节社会矛盾的时候让议会偏袒自己,而在传统制议会所形成的博弈里,它们确实能利用自身的资源优势,直接获取切身利益,所以对于寡头来讲,议会博弈确实是积极博弈。精英在被寡头网罗形成联盟以后,对博弈的兴趣则来自从寡头那里获得的物质利益,这时候他们参加博弈的理由充分了,积极性也有了,同时参与博弈的原则也确定了,就是为提供给他们物质利益的财阀、寡头、利益集团服务。这样一来,精英服务于寡头内生动力就强大了。最终,使民众被排斥在议会博弈以外了。
而且如今,政治精英在传统代议制议会里,必须通过加入财阀、寡头、利益集团所组建的团队,才能成为代议士,才能获得物质利益。在此条件下,精英为寡头服务的理由更充分,形成的联盟更稳固。反观民众参与民选的意义其实就不大了,因为议会博弈已经通过“代议制”完全把民众排斥在外,使议会被寡头和精英的联盟垄断,它们相互勾结、瓜分利益。所以传统代议制议会在博弈机制的设计上是不科学的,这种不科学导致了公平性的重大缺失,其公益性的体现,只有存在于寡头和精英联盟内部可能的分歧中,即生存于夹缝中,体现是极为有限的。
由此可见,这个博弈不是一个公平竞争,而是让拥有资源优势的一方自由竞争,是个缺乏公平性的博弈,它所获得的结果,自然是个缺乏公平性的结果,即最终议会所制定的法案,必然将对财阀、寡头、利益集团一方偏袒。
或许这些浅显的说辞并不会被某些人接受,但只要我们再接近一下具体的东西就会发现,并非以上叙述是夸张的。
就美国的整个“民主制度”而言,完全体现了寡头和精英的联盟。美国的整个选举制度,议会制度都是根据寡头和精英们的需要设计出来的。
汉密尔顿直接就在制宪会议上说:“所有的社会都分成了少数派和多数派。少数派包括富人和出身名门的人士,多数派包括人民大众……应该使少数阶级在政治上享受特殊永久的地位。”他还强调说:“他们可以组织多数阶级的骚动……人民!人民是一个大野兽!”
宪法起草人之一的麦迪逊的看法也是这样:“一般生活艰苦……人的数目,一定会超过与贫穷绝缘的人。根据平等选举的原则,政权必然会落入前一种人的手中……应该组织这样的政府,使富裕的少数人得到保护,不受多数人的侵犯”。
应该说按照共和原则组建的制度里,本身就是有保护少数不同意见者的功用,“民主”和“共和”不可分的原因是,必须要保护持少数意见的人,要让他们有随时以说服的方式,得到更多的支持,成为多数的可能,是防止民主下处死苏格拉底那样的悲剧发生,但决不是保护少数人的利益,对利益的分配应当尊重公益性和公平性,而不是一味的偏袒和保护一小部分富人,所以麦迪逊所谓的“少数人得到保护”,和共和下的“保护少数”有根本的不同,他所谓的“富裕的少数人得到保护”,应该是“富裕的少数人的利益得到保护”,和保护意见不同者根本不是一回事情,他的目标是设计一个为少数富人服务的体制,而不是为民主中的全民及社会整体服务。
麦迪逊在《联邦党人文集》里就一点也不隐讳他们设计美国体制的目的,他说:“有产者和无产者在社会上总会形成不同的利益集团……从而使他们划分为不同的阶级,受不同的感情和见解的支配。管理这各种各样有互相不容的利益集团是现在立法的主要任务。……如果多数人由一种共同的利益联合起来,少数人的权利就没有保障……我们所要探究的重大题目是,维护公益和私人权利免受这种党争的侵害,同时保持民众政府的精神和形式”。
虽然麦迪逊在这里提到了“公益性”,但是他们作为有能力在博弈中去实现公益性这个任务的精英,此刻,他们自身都已经成为了富人的代言人了,所以,在这里我们已经看不到他们努力去实现公益性这个终极目标的主旨和动力,在他们理解中,多数人支持的所谓“民众政府”,只有“精神和形式”,而他们的终极目的已经俨然是偏袒和保护富人的利益了,所以他们设计体制的初衷已经是从富人的角度出发,很难体现公平性,以及公益性了。此时的科学性,不再是被体现在实现公益性的目标下,而是为富人服务,所以麦迪逊接着提出了在博弈中如何巧妙剥夺民众资源优势的方法,他们这样的设计,是对民主精神本身的反动。
他后来又说,重要的在于“使具有同样情感和利益的大多数人……不能同心协力实现损害他人的阴谋……使全体多数人的联合既办不到,也无法实现”。他所讲述的核心原则是:“社会越小……组成多数的人数越少,他们所处的范围就越小,他们就容易联合起来,执行他们压迫其他人的计划……把范围扩大,就可以包容更多的利益集团,全体中多数又侵犯其他公民权利的共同动机可能性就小了”。
他还提出:“由人民代表发出公众的呼声,好比人民为此机会和亲自提出意见更能符合公众利益”。(以上均引自《文集》)
按照这样的思路,精英们的设计,就是要让多数的民众能够自由表达自己的意愿,或者是看到别人(民众代表)伸张自己的想法,但实际上让民众远离这些权利,或者说不能通过自己的资源优势,去争取这些权利。在他们所设计的议会制里,民众根本不可能参与议会博弈,议会博弈必须用代议士,而在代议士的产生上,他们又作了不少文章,果然达到了政治精英和寡头联盟的效果,从而使所谓的“民众政府”真的只有“精神和形式”了,而没有可参与的实质。
他们设计出来的选举制度里,美国民众甚至不能直选总统,而是各个洲按照洲议会的安排,产生选举人,由选举人去国会参议院投票选举总统。所以导致了当选的总统得到的不是民众的直接选票,而是“选举人票”。而“选举人票”由选举人决定取向,所以获得选举人票资格的政党和个人决定“选举人票”的归属,而在此过程中,他们还实行了“胜者通吃”原则,那就是哪怕仅仅凭借微弱优势获得的一洲选举人资格的政党和个人,有权利将代表这个洲的选举人票100%的投向并不是这个洲民众100%支持的总统候选人。由于每个洲几乎都是采取“胜者通吃”的原则,所以除了寡头支持了政党以外,其他小党,或者是妄图联合起来的民众组织,因为不能有效的联合,也缺乏庞大财势,而无法和其竞争,所以他们的声音几乎完全被屏蔽了。而寡头支持的政党,哪怕只有一点微弱的优势,也能获得这个洲100%的支持,即便有个别洲有出现寡头支持的政党落败的情况,这个洲的选举人票也起不了决定性作用,其他洲的“选举人票”一样会把寡头支持的候选人推上去。
即便有相当数量的洲没有支持寡头的政党,最终使得寡头支持的候选人不能获得半数以上的选举人票,那么总统也不会由全国公民来直选,而是由国会投票,让议员老爷们决定。而议员的产生机制是旷日持久的选举历程,没有强大的财力,或者特殊的背景,个人或团体没有特殊的毅力和动力,很少能坚持到最后,即便有也是凤毛麟角,而选举人的产生和议员产生有许多相似的地方,所以少有非寡头支持的团体或个人,同时能在两个方向上阻断寡头和精英的联盟。故在这个游戏里,政治精英和寡头天然联盟了,组建了财阀、寡头用庞大财势支持的精英团队——政党,垄断了议会,将民众排除在议会博弈以外。
这个机制设计里,让精英和寡头排斥民众于议会博弈以外,压制小党参与竞争,防止民众联合,被体现得淋漓尽致。这其中,以公益性为目标的科学性的缺失程度就不多说了,公平性也很够戗,而公益性在口头上体现最多,因为没有哪个参选的选举人会声称自己不伸张民众的意愿,但其实他们是什么初衷,一目了然……所以说,这里所谓“民众政府”确实仅仅只有“精神和形式”了,而实质则是利用伪程序,让民众远离议会博弈,让精英和寡头联盟垄断控制议会,在议会里,它们伸张什么,只有它们自己知道了,在这个过程中,民众的知情权也被无形的剥夺了,真实的决策过程都将被关在精英和寡头垄断的议会里了,这里不仅仅是议会席位上的垄断,更是知情权的垄断,而这个知情权也相当重要,前面已经谈到,它直接关乎科学性、公平性、公益性。
由此可见,传统的资产阶级代议制民主,及选举制度、议会制度还真是属于资产阶级的,也还真够反动的:)
(本文并未完成,后期篇幅待续,大家先讨论讨论)
注:
在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嘉许的学术成果——“森的帕累托自由悖论”中,森证明了,若大家各自将自己利益最大化体现出来,必然造成相互影响,甚至冲突和伤害。所以,本文认为所谓公益就是让大家在相互协调中达成多赢,但资产阶级的民主是为富人牟利的,出发点是以富人为基础的,这样富人牟利了——极大体现自己的利益,必然影响和伤害到其他人的利益,而富人和精英在资产阶级民主中形成联盟,共同牟利,那么受损害的必然是民众,这是左派反对的,这是对民主主旨本身的反向运动,所以左派认为资产阶级民主是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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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大佬
2楼
补充说明一下,之所以要强调公意(公益)是因为,公意(公益)和众意(众益)有重大区别,若一个群体表达自己的意思参与博弈,那一定希望自己的利益和意思得到最大体现,每个利益群体都是如此,包括寡头和民众,但是这些众意都不代表真理,前面提到的森的“帕累托自由悖论”里说得很清楚,每个利益群体都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又不影响和伤害其他群体的利益是不可能的,所以大家必须妥协,必须协商一个在可能范畴内最大化的体现各自利益的方案,森证明大家都退一步,退而求其次是最好的,但是简单的“少数服从多数”是办不到的,作为服从的一方,必然放弃自己的利益,而服从多数一方最大化体现自己利益,所以仅是“众意”,并不一定是真理。
其他论坛有网友提出,几个小孩子选择唯一渡假地的问题,也是很好的说明,每个孩子都有一个最想去的地方,但是若所有孩子都认为,某地是其次,其实这个是最佳选择,但遗憾的是,若按一人一票表决,所有孩子一定表达自己最想去的地方,而这个折中的最佳地点连出现的机会都没有……
民众知道自己的利益所在是没有错,但是他们的意见同样仅仅是众意,而不是公意,若完全体现民众的利益,而不是全民整体的共同利益,那也会出现伤害其他利益群体的情况,“民众”不等于“人民”。
民众或人民要知道了真理是什么也不见得会接受,人的自利趋向是很强的,每个人在作出选择的时候,首先考虑的还是自身利益,只要能体现自身利益的,不管它是否会伤害到其他利益群体,甚至是公益。人们在参与博弈时都首先关注对自己有利的占优策略(dominant strategy)。所谓占优策略是指不管别人采取什么策略,自己的策略总是采用最能让自己致胜之道,去争取对自己最为有利的结果,必要时候还可以不考虑道德因素,比如说谎。
机制设计理论的思想渊源可以追溯到30年代,美国数理经济学家利奥. 赫尔维茨,他引入了至关重要的激励相容(incentive compatibility)概念,在六七十年代创立了机制设计理论,尝试对这些问题作出回答。
激励相容原则影响非常深远,它是指这样一种情况,每个理性经济人都会有自利的一面,其个人行为会按自利的规则行为行动,若能有一种制度安排,使行为人追求个人利益的同时,正好与集体实现整体价值最大化的目标相符合,那么就可以称该制度和个人符合激励相容原则。
“激励相容原则”和“占优策略”相遇以后,在关于“制度设计”的“信息获得与表达”上揭示出这样一种情况——若讲真话不满足激励相容约束,则会有人通过说谎而得到好处。如萨缪尔森在讨论公共物品的提供问题时指出:“对每个人来说这是符合自我利益的,发出错误的信号,在一个给定的集体消费行为中假装只有比真实所得更小的好处”(Samulson,1954,pp 388-9)。通过说谎而得到好处,这体现了前面所提到的占优策略。
由此可见,即便是真理展现在大众面前,要接受这个真理,要让大众都放弃自身的利益,光凭借理性和道德是不够的,必须依靠科学的机制设计,对上述情况要有充分的考虑和准备,而是不幼稚的认为,真理一旦出现,民众就会同意,他们大多都只认识自己的利益而已,当然,这也是寡头的政治精英们不断利用的弱点,口头上的伸张和实际操作上的背离,也属于一种“占优策略”。
另外,大家可能对机制设计应该追求公益性的方向不要有误解,任何一个博弈结果都是未知的,要去获得一个公益性非常强的结果,就必须给予参与博弈的多方足够的公平,需要机制设计上足够的科学,这一切是针对机制本身,和博弈过程的要求,并不是对结果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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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大佬
3楼
关于“阿罗不可能定理”和“一人一票”制的问题,原文中有讨论,不过给出的连接更是有详细的论述,大家有兴趣可以去参看。
西方选举制度的核心是“一人一票制”,在科学性上,已经被“阿罗不可能定理”所证明,有先天性的缺陷。首先,在信息反馈上,对于三名候选人或三名以上的表决,由于信息反馈只有两个符号“0”和“1”,即是与否,所以会出现信息反馈盲区,由于存在信息反馈有盲区,表决时不能正确统计民众的意愿,“一人一票制”把民众对某一个候选人稍微有一点多于其他候选人的偏好,统计为民众100%支持那位候选人,而给另外两位都是0%的支持率,这是一大漏洞;其次,在选择支上缺乏完备性,即拿出来选的都不一定是民众愿意选的。通过分析,显然该制度在科学性上有重大的缺陷。而由于科学性的缺失,该制度在选择支的完备性和支持率的统计上,也缺少起码的公平性。在缺乏科学性和公平性的基础上,公益性的体现就极为有限了,从某种角度上讲,这种公益性的体现只能在夹缝中。综上所述,实质上“一人一票选举”是一种错上加错的伪制度。当然,另外一些弊端在其他帖子里已经有了详叙述,在此不提,大家有兴趣去阅读便知。
[原创]论“一人一票选举”神话的实质与终结
http://www15.tianya.cn/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3711273&Key=218034213&strItem=no01&idArticle=209681&flag=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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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大佬
4楼
txdymn,西方的体制有两重缺陷,一个是“一人一票”这个不难解决,而另外一个则不然,主帖主要说的是另外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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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大佬
5楼
中年悍妇,你说所谓的保护自由,其实是你没有把共和、民主、宪政之间的关系搞清楚。
国家的治理是所有公民的共同事业,用和平的方式参与和处理政治事务和政治纠纷,谓之共和;一部分人相对于另一部分人的权力,这种非个人的专权是由多数人授权的权利分配,谓之民主;以法律形式,勘定所有公民在私域与公域的权力行使界限,并让各种权力受到限制,谓之宪政。
应该说按照共和原则组建的制度里,本身就是有保护少数不同意见者的功用,“民主”和“共和”不可分的原因是,必须要保护持少数意见的人,要让他们有随时以说服的方式,得到更多的支持,成为多数的可能,是防止民主下处死苏格拉底那样的悲剧发生,但决不是保护少数人的利益,对利益的分配应当尊重公益性和公平性,而不是一味的偏袒和保护一小部分富人,所以麦迪逊所谓的“少数人得到保护”,和共和下的“保护少数”有根本的不同,他所谓的“富裕的少数人得到保护”,应该是“富裕的少数人的利益得到保护”,和保护意见不同者根本不是一回事情,他的目标是设计一个为少数富人服务的体制,而不是为民主中的全民及社会整体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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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大佬
6楼
这里居然还有人问“反动”是什么意思,或许他们的思维还停留在幼稚园的时期,被人教育为听着“反动”就是坏人的概念,现在我来告诉这些小朋友,在主帖的末尾有对“反动”的解释,你显然是不看帖子就来评论的,这个习惯可不好。
注:
在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嘉许的学术成果——“森的帕累托自由悖论”中,森证明了,若大家各自将自己利益最大化体现出来,必然造成相互影响,甚至冲突和伤害。所以,本文认为所谓公益就是让大家在相互协调中达成多赢,但资产阶级的民主是为富人牟利的,出发点是以富人为基础的,这样富人牟利了——极大体现自己的利益,必然影响和伤害到其他人的利益,而富人和精英在资产阶级民主中形成联盟,共同牟利,那么受损害的必然是民众,这是左派反对的,这是对民主主旨本身的反向运动,所以左派认为资产阶级民主是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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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大佬
7楼
——“请继续与右派争论未来宪政民主新中国的选举制度的设计问题

啦拉队,你认为右派有这个资格吗?你们有什么设计?《同意的计算》?里面怎么批评一个说“一票”不能准确反映民意的定理?怎么批评一个要求有公平原则选举的定理?你别把自己的意思用“望文生义”的手法强加在布坎南与图洛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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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大佬
8楼
中年悍妇,你把“共和”和“民主”搞混淆了,而且没有明晰“政治权利”和“经济利益”的概念。
这里面的关键词是“共和”——“一个共和国最伟大之处不仅在于能保护社会不受其统治者的压迫,而且能保护其一部分成员免受另一部分成员的不公正。不同阶级的公民中必然存在着不同和利益。如果多数人在一种共同利益下联合起来,少数人的利益就没有了保障。只有两种方法可以防止这种弊端:一是在共同体中创造一种独立多数的意志,也就是独立于社会的意志;二是让在社会中包容许多不同特点的公民以多数的不公正的联合极不可能,在一个自由政府里,保障公民权必须与保障宗教权一样。在一种情况下,它取决于利益多元化,在另一种情况下,取决于派别的多样化。”
这里面的关键词也是“共和”——“我要说在一个共和制政府中基本的真理是:少数有不可争议的和不可分离的权利。多数不是一切,少数不是一无所有,人们不能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国家的治理是所有公民的共同事业,用和平的方式参与和处理政治事务和政治纠纷,谓之共和,共和的作用就是保护不同意见的少数,有随时通过说服另外一部分人的方式成为多数。
就在主帖中我的解释也是恰当的:“应该说按照共和原则组建的制度里,本身就是有保护少数不同意见者的功用,“民主”和“共和”不可分的原因是,必须要保护持少数意见的人,要让他们有随时以说服的方式,得到更多的支持,成为多数的可能,是防止民主下处死苏格拉底那样的悲剧发生,但决不是保护少数人的利益”
下面一段,是针对“经济利益”和“政治权利”区别的解释:
“对利益的分配应当尊重公益性和公平性,而不是一味的偏袒和保护一小部分富人,所以麦迪逊所谓的“少数人得到保护”,和共和下的“保护少数”有根本的不同,他所谓的“富裕的少数人得到保护”,应该是“富裕的少数人的利益得到保护”,和保护意见不同者根本不是一回事情,他的目标是设计一个为少数富人服务的体制,而不是为民主中的全民及社会整体服务。”
你所谓的——“每个人在做他自已的事时教将受到则不受权力、多数派、习俗和YU论的影响。”不符合现代西方社会学学术成果所揭示的科学规律。
“帕累托最优原则”指在不损害他人福利的前提下使自己的福利得以改善;“个人自由原则”是人类不懈的追求,用森的话说是,如果你想趴着睡而不想躺着睡,社会应当认可。
二者都是人们直觉上能够完全接受的标准,但是森的研究表明,这两个如此诱人的标准却是矛盾的和无法同时成立的,原因很简单,若每个人都我行我素,将自己的意志体现得最完全,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必然影响、伤害他人的利益。
所以,要如何限定大家的自由,限定在什么程度,需要大家来相互协商协调,让大家的利益,整体利益最大化,要达到这一目标,大家必须在充分讨论的前提下,公平的博弈,这才需要民主,以公益为主旨进行公平机制下的表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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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大佬
9楼
中年悍妇,“联邦”和“共和”差别很大,在欧洲封建王朝的时代,封建领主共同侍奉一个君主,一个国君,而各个领主之间的关系也是联邦关系,“民主共和”的说法有,那是说的既然要实行少数人服从多数,又要注重尊重保护少数,民主关乎前者,共和关乎后者,没有听说过“民主联邦”也有这层意思,“联邦”的关键词是“邦”,而不是“人”。
美国资产阶级精英怎么说就是怎么做的,用他们设计出来的制度作论据,比用他们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有力。
主帖里是这样叙述:
——“他们设计出来的选举制度里,美国民众甚至不能直选总统,而是各个洲按照洲议会的安排,产生选举人,由选举人去国会参议院投票选举总统。所以导致了当选的总统得到的不是民众的直接选票,而是“选举人票”。而“选举人票”由选举人决定取向,所以获得选举人票资格的政党和个人决定“选举人票”的归属,而在此过程中,他们还实行了“胜者通吃”原则,那就是哪怕仅仅凭借微弱优势获得的一洲选举人资格的政党和个人,有权利将代表这个洲的选举人票100%的投向并不是这个洲民众100%支持的总统候选人。由于每个洲几乎都是采取“胜者通吃”的原则,所以除了寡头支持了政党以外,其他小党,或者是妄图联合起来的民众组织,因为不能有效的联合,也缺乏庞大财势,而无法和其竞争,所以他们的声音几乎完全被屏蔽了。而寡头支持的政党,哪怕只有一点微弱的优势,也能获得这个洲100%的支持,即便有个别洲有出现寡头支持的政党落败的情况,这个洲的选举人票也起不了决定性作用,其他洲的“选举人票”一样会把寡头支持的候选人推上去。
即便有相当数量的洲没有支持寡头的政党,最终使得寡头支持的候选人不能获得半数以上的选举人票,那么总统也不会由全国公民来直选,而是由国会投票,让议员老爷们决定。而议员的产生机制是旷日持久的选举历程,没有强大的财力,或者特殊的背景,个人或团体没有特殊的毅力和动力,很少能坚持到最后,即便有也是凤毛麟角,而选举人的产生和议员产生有许多相似的地方,所以少有非寡头支持的团体或个人,同时能在两个方向上阻断寡头和精英的联盟。故在这个游戏里,政治精英和寡头天然联盟了,组建了财阀、寡头用庞大财势支持的精英团队——政党,垄断了议会,将民众排除在议会博弈以外。”
基于以上对制度的描述,才有了下面的论断:
——“这个机制设计里,让精英和寡头排斥民众于议会博弈以外,压制小党参与竞争,防止民众联合,被体现得淋漓尽致。这其中,以公益性为目标的科学性的缺失程度就不多说了,公平性也很够戗,而公益性在口头上体现最多,因为没有哪个参选的选举人会声称自己不伸张民众的意愿,但其实他们是什么初衷,一目了然……所以说,这里所谓“民众政府”确实仅仅只有“精神和形式”了,而实质则是利用伪程序,让民众远离议会博弈,让精英和寡头联盟垄断控制议会,在议会里,它们伸张什么,只有它们自己知道了,在这个过程中,民众的知情权也被无形的剥夺了,真实的决策过程都将被关在精英和寡头垄断的议会里了,这里不仅仅是议会席位上的垄断,更是知情权的垄断,而这个知情权也相当重要,前面已经谈到,它直接关乎科学性、公平性、公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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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大佬
10楼
“社会福利最大化的量化模型”在西方经济学里,随便找个“需求供给”的图表就能表达,那里面的表达非常直观,社会总福利=消费者福利+生产者福利,而“消费者福利”和“生产者福利”在图表中都有相应的面积来表达,从面积大小非常直观就能看出两者的多寡,以及社会总福利的变化。这个图表还清晰的告诉大家,要扩大社会总福利,就要把握好“需求弹性”和“供给弹性”,要让社会总体“供给”和“需求”水平相适宜,并设法使两种弹性都减小。
欣夫看来是个土鳖,尽说外行话:)
欣夫——把“现有条件下社会福利最大化”量化一下吧!“无限接近”也行呀?别扯什么“两个方案”,就把你们的这个“福利最大化方案”量化一下好了。我可以料定你这辈子也“量化”不出来……
无知和愚昧基本上是并行的,所以无知的人一般都愚昧到家了,说出来的话都十分可笑,这种FF需要好好去充电,而不是在这里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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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大佬
11楼
翘鲅,你和欣夫这种FF纯属物以类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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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大佬
12楼
我发这篇文章是希望大家理性思考要实现民主究竟需要怎样的努力,不要抱残守缺的支持与民主主旨反其道而行之的资产阶级民主,所以以后发言请多些有建设性的观点,少来些陈词滥调,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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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大佬
13楼
说实话,每次来天涯总感觉有些无味,没有多少什么值得推敲的回帖,这里的右右水平有待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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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大佬
14楼
现在推崇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是右派,他们在经济上鼓吹MBO管理层收购,妄图按照《南共纲领》的方式瓜分国有资产,在鲸吞国有资产以后,变官僚特权阶层摇身一变成为财阀、寡头、利益集团,且具备用砸钱竞标的方式,借助其优势资源(金钱)垄断公共权力,所以在鼓吹“MBO管理层收购”、“瓜分国有资产”的同时,右派也鼓吹西方那一套资产阶级民主,是在起点不平等的寡头和民众之间搞平等,其实质是用伪公平的机制,为寡头获取绝对自由,而变相剥夺弱者的自由,是彻底的反动派,中国右派集体推崇鼓吹《南共纲领》的林昭就是铁证。右派无论是经济上还是政治上都站在财阀、寡头、既得利益集团一边,谄媚辩护、摇旗呐喊……
而如今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是左派,左派反对右翼精英和腐败官僚联盟,鼓吹资产阶级自由化,在经济上,左派反对在不同资源状况的社会群体之间搞平等,而推崇公平竞争,而非右翼精英鼓吹下的在财阀、寡头、利益集团等强者和民众之间搞“自由竞争”;在政治上,左派反对搞西方那一套已经被诺贝尔经济学奖嘉许的学术成果所证伪的伪程序伪制度来萃取民意,反对右派精英和寡头联盟,用参与性的平等伪装实质上的不公平,左派支持用科学的机制萃取民意,让大众拥有不对称的优势制衡获得真正的公平,去制约精英,让精英发挥他们的优势服务于大众时不会形成对机制的垄断。左派无论是政治上还是经济上都站在民众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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