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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之语论》 先进第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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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之语论》 先进第十一

孔河
1楼
《论语之语论》
先进第十一
11.1
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
【意译】孔子说:“前辈演习的礼乐,简单质朴,被世人贬为‘野人的作为’;后代演习的礼乐,复杂繁琐,被世人誉为‘君子的风范’。如果使用礼乐,我赞成用前辈的。”
【语论】礼仪和音乐,应当注重恰当而实用,但在演变过程中,逐代增益,原本的简单质朴,逐渐变得华而不实。孔子就此弊端,做过多次批评。
此章,明确提出了“先进”、“后进”的概念。朱熹说:“先进后进,犹言前辈后辈。”从前辈到后辈,血脉得以延续;从先进到后进,文化得以传承。
前面已经讲过:篇名《公冶长第五》,象征着血脉传承;篇名《雍也第六》,象征着文化传承。这是从书的局部,强调“血脉”和“文化”的重要性。而从《论语》整部书来看,“上论”的篇目,主要展示儒家的思想和理念,属于“精神层面”的文化传承;“下论”的篇目,主要展示社会中具体的人,属于“物质层面”的血脉传承。“上论”和“下论”,从整体上分别展示出民族的“文化”和“血脉”。
从本篇开始,进入《论语》的“下论”部分。除去比较特别的最后两篇----《子张第十九》和《尧曰第二十》,“下论”中其余八个篇目可以分为“官”和“民”两大部分。
如上所言,《先进第十一》这个篇名,蕴含着血脉以及文化传承的深意;《颜渊》、《子路》和《宪问》三个篇名,则分别展示了三种不同性格的人——“中行、狂、狷”。这三个人都是社会底层的“民”,代表着当时的被统治阶级。
接下来的《卫灵公》、《季氏》和《阳货》三个篇名,展示了三种官僚等级----诸侯、大夫和陪臣,他们都出于贵族之家,且都是权柄在手、显赫一时的“官”,代表着当时的统治阶级。《微子第十八》篇名中的“微子”呢?在商代是品德高尚的世袭贵族,到了周代则是德高望重的前朝遗民,后来又被封为宋国之君,可谓亦“官”亦“民”,但还是“官”的成分多一些。
民和官,组成了人类进入文明社会以后最基本的两大“阵营”。
11.2
子曰:“从我于陈、蔡者,皆不及门也。”
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
【意译】孔子说:“跟随我在陈、蔡两国之间、同甘苦共患难的弟子,如今都不在我的门下了。”
德行出众的有: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出众的有:宰我、子贡;政事出众的有:冉有、季路;文学出众的有;子游、子夏。
【语论】“厄于陈蔡”,是孔子周游列国时,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及至晚年,孔子常常忆起当时的情景以及始终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弟子们,特别是拥有四科特长的十位弟子。可惜的是,他们或禄仕、或亡故、或离散,都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了。
11.3
子曰:“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说。”
【意译】孔子说:“颜回这个人,不是能够给我带来帮助的人。对于我的言论,他没有不喜欢的。”
【语论】颜回对孔子深信不疑。孔子讲课时,他只是倾听吸纳,全盘的接受,从来也没有质疑过。这样虽然尽可能多的完善丰富了自身,但却不能以其才智启发促进老师。对此,孔子深表遗憾。
11.4
子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
【意译】孔子说:“孝顺啊!闵子骞。父母兄弟称赞他的言语,人们从来也没有怀疑过。”
【语论】做为《二十四孝》中的一孝,闵子骞以“单衣顺母”、的典故闻名于世。“母在一子单,母去三子寒”。被父亲鞭打后,闵子骞这句发自肺腑的言语,感人至深。
11.5
南容三复“白圭”。孔子以其兄之子妻之。
【意译】南容反复多次吟诵《白圭》这首诗歌。孔子把哥哥的女儿嫁给了他。
【语论】《诗经·大雅·抑》:“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南容身为贵族子弟,能把谨言慎行铭刻于心,离做到“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就不远了。这样的人,把侄女的终身托付给他,无疑是十分放心的。
11.6
季康子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
【意译】季康子问:“弟子们谁最喜欢学习呀?”孔子回答说:“有一个叫颜回的最喜欢学习,不幸的是,他过早的死去了。现在没有像他那样喜欢学习的人了。”
【语论】鲁哀公和季康子询问同样的问题,孔子的回答却详略不同。前者答复国君,所以要做到尽量详尽;后者回复大夫,就问而答便可以了。
鲁哀公问,见《雍也第六》第三章。
11.7
颜渊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之椁。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也死,有棺而无椁。吾不徒行以为之椁。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
【意译】颜渊死了,颜渊的父亲颜路请求孔子把马车卖掉,以便给颜渊买一口外椁。孔子说:“不管儿子有没有才能,做父亲的都把他称作儿子。我的儿子孔鲤死的时候,只有内棺而没有外椁,我没有卖掉车子、徒步行走而给他买口外椁。因为我虽然没有了职位,但还保留着大夫的头衔,在正式场合,是不可以徒步行走的。”
【语论】孔鲤虽然没有颜渊有才,但他们同样都是各自父亲的儿子,应该得到同等的父爱。孔鲤死时,孔子没有卖车买椁,因为办理丧事应该量力而行,并且有棺无椁是可以的,但大夫在正式场合,没有车子而徒步行走,则于礼不合。颜回大贤,孔子喜爱看重他胜过自己的儿子,但仍然不能因此而违背礼制。
11.8
颜渊死。子曰:“噫!天丧予!天丧予!”
【意译】颜渊死了,孔子说:“啊!上天要灭亡我呀!上天要灭亡我呀!”
【语论】孔子哀痛自己的学说,失去了传承。
11.9
颜渊死,子哭之恸。从者曰:“子恸矣!”曰:“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
【意译】颜渊死了,孔子哭的很伤心,跟随他的人说:“老师过分悲伤了。”孔子说:“我很悲伤吗?我不为这样的人悲伤、还能为谁悲伤呢?”
【语论】惜颜回之贤,无以复加。
11.10
颜渊死,门人欲厚葬之。子曰:“不可。”门人厚葬之。子曰:“回也视予犹父也,予不得视犹子也。非我也,夫二三子也。”
【意译】颜渊死了,弟子们想厚葬他,孔子说:“不可以。”弟子们却厚葬了他。孔子说:“颜回呀!你把我当做父亲一般看待,而我却不能把你当做儿子一般看待。不是我想这样做的,是那几个弟子这样做的呀!”
【语论】丧葬的厚薄,要根据家庭的实际状况来决定。家庭贫困却厚实安葬,于情不合,于理不通。
颜回毕竟不是孔子的儿子,所以在葬仪上,孔子不能专主;再加上年纪老了,许多事情不能亲为,只能任由他人。故而,对没能象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孔鲤那样对待颜回,孔子只能发出深深的惋惜。
11.11
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
【意译】子路询问侍奉鬼神的方法,孔子说:“人还没有侍奉好,怎么能侍奉好鬼神呢?”子路说:“大胆请问,死亡是什么?”孔子说:“活着的道理还没有完全搞懂,怎么可能明白死亡的学问?”
【语论】学习必须循序渐进,从身边做起,务实而不务虚。根本稳固了,基础打牢了,才有能力探求细微末节。
11.12
闵子侍侧,誾誾如也;子路,行行如也;冉有、子贡,侃侃如也。子乐。“若由也,不得其死然。”
【意译】闵子侍奉在孔子身边时,和颜悦色但又据理力争;子路,是匆忙急切的样子;冉有和子贡,则泰然自若的侃侃而谈。
孔子很高兴,但又不无忧虑的说:“象仲由这样的性格,恐怕很难得以善终。”
【语论】既高兴于人才济济,又忧虑性格缺陷可能导致的灾祸。其后,子路果然身遭不测。
11.13
鲁人为长府。闵子骞曰:“仍旧贯,如之何?何必改作?”子曰:“夫人不言,言必有中。”
【意译】鲁国人改建收藏财货的长府,闵子骞说:“仍然使用以前的规制,不是很好嘛?还能怎么样?有必要改建吗?”孔子说:“这个人不经常讲话,一旦讲话,必定符合于道义。”
【语论】扩建府库,近期,劳民伤财;远期,是为了聚敛更多的财富。加重对民众的压榨,必然引起社会的动荡不安。
11.14
子曰:“由之瑟,奚为于丘之门?”门人不敬子路。子曰:“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
【意译】孔子说:“仲由的瑟,为什么会在我这里弹奏?”有的弟子开始蔑视子路。孔子说:“仲由这个人,已经登上了高大明亮的殿堂;只是还没有进入精美玄奥的内室之中。”
【语论】子路气质刚勇,鼓瑟时颇有杀伐之音,不合于孔门中庸和谐之道,故而孔子出言斧正。不料,有弟子因此便小看了子路。孔子为避免误会,又出言挽回。
11.15
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
【意译】子贡问:“颛孙师(子张)和卜商(子夏),谁更有才能?”孔子说:“颛孙师总是过分,卜商则有点赶不上。”子贡又问:“如此说来,是颛孙师更有才能吗?”孔子说:“过分和赶不上,都是一样的。”
【语论】子张才高意广,喜欢迎难而上,做事常常过头;子夏诚实谨慎,气度局促狭隘,行动迟缓落后。“过”和“不及”,都偏离了中庸之道,性质相同,都不是很好。
11.16
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意译】季氏的财富超过了周公,而冉求仍然替他聚敛、顺从于他的贪婪。孔子愤怒的说:“冉求不是我的学生了。你们这些年纪比他还小的弟子大张旗鼓的讨伐他,也是可以的。”
【语论】冉求长于政事、疏于德行,且为人懦弱,做了季氏家的总管,便唯命是从,迷失了方向,以至于聚敛害民、助纣为虐。孔子对他的这种行为深恶痛绝。
11.17
柴也愚,参也鲁,师也辟,由也喭。
【意译】高柴愚笨,曾参迟钝,颛孙师华而不实,仲由鲁莽粗俗。
【语论】四人性格各有缺陷,虽然经由老师指出,每个人都有了认知,但克服自身缺点,又何其难也!值得一提的是,曾参虽然迟钝,但笃信好学,最终得到孔子真传,成为儒家承上启下的代表人物。
11.18
子曰:“回也,其庶乎?屡空。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
【意译】孔子说:“颜回的道德品行,差不多达到完美的境界了吧?然而,却经常穷的家里空无一物。端木赐不顺受命运的安排,而从事货物增值的买卖,猜测市场行情屡次命中。”
【语论】颜回乐道安贫,穷的揭不开锅,也没有改变其追求道义的崇高志向;子贡乐道而不安贫,加之拥有经商之才智,最终富甲一方,可与各国诸侯分庭抗礼。
11.19
子张问善人之道。子曰:“不践迹,亦不入于室。”
【意译】子张请问完善自身的方法,,孔子说:“不踩着前人的足迹,是不会跨进精美玄奥的内室的。”
【语论】子张质美才高,但有点华而不实。脚踏实地的学习和吸收前人的经验,才能青出于蓝,取得较高的成就。
11.20
子曰:“论笃是与,君子者乎?色庄者乎?”
【意译】孔子说:“言论诚恳实在的人,是真正的君子?还是故作端庄的小人?”
【语论】相交深厚,方能识人。仅凭一两次简单的交谈,是分辨不出君子和小人的。
11.21
子路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如之何其闻斯行之?”冉有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
公西华曰:“由也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求也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赤也惑,敢问。”子曰:“求也退,故进之;由也兼人,故退之。”
【意译】子路问:“听到正义的言行,就马上去做吗?”孔子说:“你有父亲和兄长,怎么能听到正义的言行就马上去做呢?”冉有问:“听到正义的言行,就马上去做吗?”孔子说:“听到正义的言行,就马上去做。”
公西华说:“仲由问‘听到正义的言行就去做吗?’老师说:‘你有父亲和兄长’;冉求问‘听到正义的言行就去做吗?’老师却说:‘听到正义的言行就马上去做。’公西华感到疑惑,大胆请教其中的道理。”孔子说:“冉求胆小畏缩,所以要推他一把;仲由的胆量则有两三个人那么大,所以要往后拖他一下。”
【语论】子路刚正胆大,见义勇为时,往往不顾自身安危以及对家庭的责任,所以要压一压他;冉求懦弱畏缩,见到正义的事,掂量再三,仍然踌躇不前,故而要鼓励他一下。
11.22
子畏于匡,颜渊后。子曰:“吾以女为死矣。”曰:“子在,回何敢死?”
【意译】孔子在匡地遇到危险,颜渊最后才赶了上来。孔子说:“我以为你已经遭遇不测了。”颜渊说:“老师活在世上,颜回怎敢轻易赴死?”
【语论】孔子在颜回心目中的地位至高无上,只要孔子在世一天,颜回就不敢冒险犯死、轻易和敌人搏斗。
11.23
季子然问:“仲由、冉求可谓大臣与?”子曰:“吾以子为异之问,曾由与求之问。所谓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今由与求也,可谓具臣矣。”曰:“然则从之者与?”子曰:“弑父与君,亦不从也。”
【意译】季子然问:“仲由和冉求,可以配得上大臣的称号吗?”孔子说:“我以为你要问别人,原来还是问仲由和冉求啊。真正的大臣,用道义侍奉君主,道义行不通,就辞职不干。现在的仲由和冉求,可以说只是具备了做大臣的才能。”季子然又问:“这么说,他们是听从上级的命令的人了?”孔子说:“谋杀父亲和君主的命令,他们是不会听从的。”
【语论】季子然是权臣季氏家的子弟,其时,仲由和冉求在他们家任职,他很感骄傲。孔子为灭其傲气,故意贬损两个弟子,但却特别强调:在重大问题上,这两个弟子是不会做出妥协的。其用意,在于敲打季氏的不臣之心,警告他们不要以为手握大权,就可以为所欲为。
11.24
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夫人之子。”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读书,然后为学?”子曰:“是故恶夫佞者。”
【意译】子路推荐子羔做了费邑的长官,孔子说:“你这是祸害别人的儿子。”子路说:“费邑有民众,还有社稷之神。为什么一定要读过书,才叫做学习呢?”孔子说:“所以,我讨厌像你一样强词夺理的人。”
【语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子羔才智虽高,但还没有通过学习把自身修养好,就直接让他担当治理民众的大任,怎么能不出错害人?“子路兼人”,胆量真是大的可以,面对老师的责备,居然还强词夺理。所以孔子不待辨明其非,便直斥他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佞者。
11.25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
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
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
“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
“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
“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
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意译】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奉在孔子身边。
孔子说:“我比你们年纪大一些,不要在意。你们平时经常说:没有人了解我呀!如果有人想了解你们,你们能拿出什么来呢?”
子路率先回答说:“拥有千辆兵车的大国,夹困在其他大国之间,战争连绵不断,人民饥寒交迫。我仲由去治理它,只要三年,就可以让民众勇气倍增,并且明白道理、心存正义。”孔子微微一笑,问道:“冉求,你怎么样呢?”
冉求回答说:“方圆六七十里的小国,或者五六十里的小国,让我去治理,三年以后,可以让民众过上富足的生活,至于礼仪和音乐,只有恭候品德高尚的君子来教化了。”
孔子又问:“公西赤,你怎么样呢?”公西赤回答说:“我不敢说我一定能做到什么,但我愿意一边学习一边做事。宗庙祭祀、诸侯会盟的时候,我愿意穿上礼服戴上礼帽,协助国君完成礼仪,做一个小小的辅相。”
孔子说:“曾点,你怎么样呢?”
鼓瑟的声音逐渐小了。铿锵一声,曾点把瑟推向一边,站起身来说:“我的理想和他们三人大不相同。”孔子说:“无伤大雅,只不过是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罢了。”
曾点说:“暮春三月,穿上新做的单衣,和五六个成年知己、六七个可爱少年,一起到沂水中戏水纳凉,再登上舞雩台,吹吹宜人的暖风,然后一路唱着歌,回到温馨的家中。”
孔子长叹一声,说:“我和曾点的想法是一样的呀!”
子路、冉求、公西华相继出去,曾皙留在后面,问道:“刚才他们三人所谈的理想,怎么样呢?”孔子说:“不过是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罢了。”曾皙问:“老师为什么要笑仲由呢?”孔子说:“能用礼仪治理国家,他的言辞太不谦虚,所以我笑了一下。”
曾皙问:“难道冉求说的不是治理国家的事情吗?”孔子说:“怎么能说方圆六七十里或者五六十里的小地方就不是国家呢?”曾皙又问:“难道公西赤谈论的不是治国之事吗?”孔子说:“宗庙祭祀、诸侯会盟,不是国家大事又是什么呢?如果公西赤只能胜任小司仪之职,那么,谁又能够胜任大司仪之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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