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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中医多点真诚与尊重,少点轻视与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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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中医多点真诚与尊重,少点轻视与偏见

崂山可乐2012
1楼
请给中医多点真诚与尊重,少点轻视与偏见
作者/李卓杰
西医学是目前世界上的医学主流,它借力于现代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疾病的检查手段不断更新,疾病谱扩张,药物更新,学术理论研究已为大多数人所认可。反之,曾为中华民族繁衍生息做出巨大贡献的中医,它的经典理论,至今仍是《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外感湿热篇》《温病条辨》等,至今还没有突破性、创造性的发展,顶多如国医大师邓铁涛教授所述:“把现代医学的各项仪器检查看作为中医望、闻、问、切四诊的延伸。”
为什么还没有新的突破,更没有石破天惊的发展,中医是否在现代落伍了?刘力红教授在《思考中医》中指出:中医的理论“不但没有落后,在很多领域还有大大地超前。这与其他传统学问有类似的地方。
近代著名学者梁漱溟先生指出:中国传统文化,如儒家文化、道家文化、佛家文化,皆系人类文化之早熟品。我想中医的情况大抵亦如此。正因为其早熟,而且早熟的跨度太大,乃至现代仍不落后,甚至还超前。所以,在中医这个体系里,完全不存在理论落后于临床的问题。
1988年夏天,我医院内科病房收治了一名17岁祝姓少女,神昏谵语,牙关紧闭,拳打脚踢。尽管她有六个哥哥日夜轮班看护,靠着她病床的墙壁还是让她打得灰土斑驳,裂了一个30c㎡大小的“地图”。
院里领导多次组织多位科室主任、高年资骨干会诊,六日六夜还未能让她安静下来、清醒过来。无奈之下,有人提出请中医会诊,大概亦为了“尽人事”!
我去了,细读她几天来的病历后,我诊为“热入血室”。
依据之一:患者发病之前月经刚潮两天;之二:继之有外感症状,如微有恶寒、发热、打喷嚏等;之三:明显的精神异常症状。综观之,此病拟为“热入血室”无疑。
其病机为妇人中风,经水适来,血室空虚,外邪乘虚入里,邪热与血相搏结,上扰清空,神明不安,故有谵语等证。我的分析纯为中医理论,在座所有西医生如听天书,真正是“隔行如隔山”。
那时我还是怕大家不理解,背了一段《伤寒论》原文:“妇人中风,发热恶寒,经水适来,得之七八日,热除而脉迟,身凉,胸胁下满,如结胸状,谵语者,此为热入血室也。”说句老实话,我也搞不懂中医的“热入血室”是属于西医的什么疾病,大概叫作经期感冒的变证吧?满座面露茫然,不置可否。
既邀我会诊,肯定是我执笔拟方,即书小柴胡汤去参、枣,加丹皮、赤芍、当归、桃仁等。次日复诊,家属告之,首剂汤药灌服后4小时,当晚狂躁渐安,已不手舞足蹈,酣睡至次日8时,竟神静眼睁,意识已渐恢复,嘱再进一剂。第三天,其嫂悄悄告知我,已来小许暗黑色月经。我告之此为好征兆,病将愈矣。再拟小柴胡加龙骨牡蛎汤加减三剂,大功终于告成。
在其家属再三道谢之际,不意当时我院最高资历的某医生竟半开玩笑说:“李医生,这是被你撞着,是碰上好运气。”我开始时一怔,这不是不服气吗?随即亦回之半开玩笑:“你们碰了6天没碰着,我碰了1天就撞着了,你们的运气不如我啊。”大家相顾而笑。
1983年秋,一王姓男患者,年35左右,左后头部突然发出一大花生仁大小肉状赘生物,有酸疼感,无热,皮色不变,然伴随的头晕、头昏不适、寐差,使得患者十分烦恼,举家不安。经服西药抗菌消炎药及肌注西林一周,未见好转,辗转来到我处,拟为阴疽,予阳和汤正方,二剂而赘生物收缩得无踪无迹,所有的头晕、头昏、寐差诸症亦随之消失。
几位西医同事问我为何抗菌消炎的王牌西药西林无效,而无一味有清热解毒作用的中药有神效?我分析说,阴疽无红肿热痛,仅有酸楚不适,无口渴,其舌淡苔白,脉迟紧,属中医的阳虚寒凝证,不能用性味寒凉的清热解毒药物。阴阳既分清,方药各不同,治宜温阳散寒,和营消滞。
西医同道们并不理解我们中医的那一套,某医生说:“唉,中医讲来讲去,不外是阴阳。”我只得顺其意接下去:“就阴阳这个内容,就够耐人学习了,学懂中医亦真不容易!”还是一句话,这些西医同道们不理解中医中药。
正如学者们指出,源自周易、黄老学说的系统论是构建中医学的核心思想;源自古希腊文明、盛于文艺复兴时期的还原论是构建西医学的核心思想。这种差异决定了中西医学各自的学术内涵。要将这两门医学有机地结合起来,而不是混合起来,毋庸置疑,仍需假以时日,不知需要经过多少次的碰撞磨合,也不知要经过多少年多少代人的探索,才有一个真正的中西医结合的医学体系。
目前呢?中医治不好转请西医,西医治不好转邀中医,也是让两种医学并存和互补的好现象。君不见,在某报刊杂志上报道一位奥地利人说的:“中国人真幸福,有两种医学可供选择。一种不效,还能再换一种试试。欧洲人则命运不好,只能选择西医,欧洲传统的草药也近于消失了。”
我认为中西医长期共存,相互尊重,和睦相处,在临证中探索,在探索中创新、发展,这也可算是中国特色。至于那些根本不懂中医或知之肤浅的人们,特别是某些西医同道,不要动辄嘲笑中医“老古董”“不科学”,这是典型的对中华民族传统医学的“轻视与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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崂山可乐2012
2楼
元宵节,邀您来猜灯谜
中医书友会 今天

中医书友会第1973期
每天一期,陪伴中医人成长
I导读:元宵佳节到来,“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今日赏月赏灯,小编准备了一些小灯谜,供大家赏乐。今日9点评论区公布谜底哦~(编辑/青立)

中药·针灸谜语歌
编者/郭剑华
以下谜语打一中药
1半夜归来不点灯
2一江春水向东流
3二十一天不下雨
4三九时节冷飕飕
5五百公里一片阴
6六月藤黄茎萎皱
7七步之才善动脑
8九死一生命保全
9十个世纪重聚首
10百岁老人鬓如霜
11千里林带沙截流
12万物齐眠梦中幽
以下谜语打一穴位
1从来不软弱
2事事都能干
3高枕无忧
4我和祖父
5从正面进攻
6—千五百公尺
7岛上航标
8窖
9退休之后
10圆圈舞
11元京
12隔江犹唱后庭花
13囚
14凌霄殿前一泉水
15蜀之美称
16半空报时辰(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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崂山可乐2012
3楼
打一中药  1半夜归来不点灯(答案:熟地)  2一江春水向东流(答案:通大海)  3二十一天不下雨(答案:旱三七) 4三九时节冷飕飕(答案:天冬)  5五百公里一片阴(答案:千里光)  6六月藤黄茎萎皱(答案:夏枯草)  7七步之才”善动脑(答案:益智)  8九死一生命保全(答案:独活)  9十个世纪重聚首(答案:千年健)  10百岁老人鬓如霜(答案:白头翁)  11暑千里林带沙截流(答案:防风)  12万物齐眠梦中幽(答案:全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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崂山可乐2012
4楼
打一穴位
1从来不软弱(答案:长强)
2事事都能干(答案:百会)
3高枕无忧(答案:安眠)
4我和祖父(答案:公孙)
5从正面进攻(答案:中冲)
6—千五百公尺(答案:足三里)
7岛上航标(答案:照海)
8窖(答案:地仓)
9退休之后(答案:养老)
10圆圈舞(答案:环跳)
11元京(答案:大都)
12隔江犹唱后庭花(答案:商曲)
13囚(答案:人中)
14凌霄殿前一泉水(答案:天井)
15蜀之美称(答案:天府)
16半空报时辰(答案:悬钟)(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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崂山可乐2012
5楼
从排斥到热爱,是中医的疗效改变了我
中医书友会 今天

中医书友会第1985期
每天一期,陪伴中医人成长
I导读:每个中医人走上中医这条道路的机缘或许不同,初衷或许不同,感悟或许不同,但都被其魅力深深吸引,不断攀登,克服困难,走出迷茫,领悟医道。(编辑/青立)

我的学医历程——从排斥到热爱
作者/何裕民
作为20世纪60年代末上山下乡的一员,年轻时梦想在数学中有所作为,下乡的7年中,空闲时间只啃了两类书,一类是旧书店淘来的《几何辞典》《代数辞典》等,一类是哲学书,当时对恩格斯的《反杜林论》《自然辩证法》等爱不释手。当时,社办企业盛行,1972年被招入社办厂,从事有色金属加工,又想走工程师之路。
1975年,阴差阳错,被送进上海中医学院。我身体强壮,很少生病,素不好医,再从未听说过“中医”还有“学院”。当时的浙江很乱,公社党委书记劝我好生把握这次机会,过了这次,也许就再也没有上大学“跳龙门”机会了。
怀着忐忑,来到中医学院。第一学期,基础课阴阳藏象等听不进去,与脑海中的原有知识抵触太大,下课多次质询老师。特别是讲到“经络”,逼问老师,究竟“经络”是什么?请拿出证据来。
1977年底恢复高考,我向(当时管学校的)工宣队提出要退学重考,被工宣队训斥了一顿,没同意。1978年初恢复研究生考试,我仍在读,报了上海第二医学院的肾病专业,居然考中。当时我还在毕业实习,班主任到郊区的毕业实习医院来找我,说我已考取研究生了,由于名额调剂关系,我被转到中医学院,学院考虑让我转读“通里攻下”(中医外科)硕士。我一听,没兴趣,不假思索就谢绝了。
想不到毕业后,被动员留校,第2年(1979年)继续考研,报了上海第一医学院,但审核没过,说不够两年临床。直到1980年,这时,我对中西医学的态度已发生了质的变化,主动报考了中医研究生,从而走上了以中医为主的医学研究与应用之路。
实践促使我改变
促使我改变的是一系列的事实。
当时(1978年)社会正在讨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连串的事实,让我这个自以为理性又有一定哲学根基的人开始对中医学改变看法。
最初是见习时,我独立诊治了一个心源性水肿的老人,此人心衰厉害,在用洋地黄制剂,又因水肿,加用了利尿剂,却未见控制。我想起了张仲景的“真武汤”,全方稍作调整,用上了,不料,效果奇佳。一周后复诊,水肿退了,行走不喘了,这老者后来十分相信我这个小医师。
第二件事是儿科见习,我去了上海市儿童医院,由于门诊病房拥挤,该院创始人,中国儿科奠基者苏祖斐老教授(时年80多岁)与我们挤在一间房中,她看的是小儿过敏性紫癜,用的是中西医结合方法。出于好奇和尊重,有空我就坐在她旁边,我看她用的都是凉血止血药,遂百无禁忌地提出:老师上课讲,这种病症,大多病于脾虚,脾不统血,当用补脾益气摄血法。想不到作为大师级的苏老竟十分谦虚,说她那套是西学中的,中医就用你说的试试看。
每周一个下午,三个多月,我们可以说“祖孙俩”系统观察了近40例少女,效果非常好,近半数患儿2周后血小板上升,80%一月后血小板正常。苏老很高兴,因为比她那套效果明显要好。我也很高兴,我高兴的是,与大专家在一起,抄抄弄弄,居然也有效?而且,中医理论好像还是管用的。
彻底改变我看法的是两件事情:1978年夏天的一个下午,我毕业实习在奉贤人民医院,急诊值班,一个19岁的小伙子,身高1.80米,满脸通红,骑车来看病,是公社卫生院转来的,查了一下血象,考虑是白血病,我嘱其入院治疗。当时住医院是要带被褥、热水瓶的,故嘱其回去取。他家离县城30里地,当晚他回到医院。住院第二天即开始化疗,化疗到第三天,他起不来床了,第四天晚上,他死了!
当时我的心象撕裂一样的痛。这个比我小几岁的壮实青年几天前还蹬着自行车90里,用药四天后居然就这样死了?我的心非常愧疚,我觉得是我杀死了他。那天我不收治他,他不会这样死;也许我救不了他,但他至少不至于只活4、5天。那以后,我一头钻进医院图书馆,查有关资料,那时,医学书十分有限,有的就是《希氏内科学》的老版本,书上清楚地写着这种治疗方法没错,那证明这是权威的、科学的,但人却死了?!
在“科学”与“事实”之间,我迷茫了。
毕业留校后不久,我插队地方一位退休了的县革命委员会生产指挥部领导来上海找我,希望我这位接受过“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上海医师能帮助他治肺癌。
我陪他走了好几家医院,一概拒绝,因为他患晚期肺癌,又伴较严重的冠心病。无奈之下,我和他实说了,想不到他认定上海,希望我帮他看。那时,我帮他找了我校内科权威张伯臾老中医,先帮他调整冠心病再说;至于肺病,我则在张老的方上加几味药。
由于找张老很难,故以后就由我直接改方,想不到这一改,1978年是60多岁的老人,一直活到了1989年,竟然活了10多年。1980年我研究生报名时,他已大大超过了当时西医给他定的寿限:3个月到半年。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当时最时髦的口号,使我改变了对中医的看法,也促使我下决心改考中医研究生,这也是驱使我临床上一直致力于中医肿瘤治疗的最初动因。
从感性到理性
可以这样说,正是由于信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次次的亲历亲为,让我这个信奉数理与哲学,喜好工程技术等“刚性”科学的男生,逐渐对阴阳藏象,个体人伦等“玄”而又“软”的非逻辑的经验性内容产生好感,并决意为其做些工作。
数十年的孜孜不倦的多层面、多维度探索,加上原本的善于沉思与逻辑推演的特点,使我能对许多神秘“表象”的浮现原因或机理有了个自认为是可信的解读或认识。
特别是我在1980年代末曾与同年龄段的十余位有研究生背景的同仁们一起花了2年多时间,做了一件至今都引为自豪之事,即系统比较了中西医学,从源头,从文化背景,人文地理差异到方法学,学科概念体系等予以全方位的比较研究。遂有了一本影响较广的《差异·困惑与选择》。
1990年代中期,我又坐了近三年的“冷板凳”,使原先有较浓“呐喊”味的比较研究,多了些哲学沉思与历史追寻。认真追溯寻绎了中医药产生的巫文化源头及其演变过程,而有了《走出巫术丛林的中医》一书。
我们是幸运的,生活在千年世纪之交,精彩而又快速发展的世界为我们的工作和生活添色不少;但我们又注定是沉重而又受挤压的,挤压在过去和未来之中。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起,从恩格尔的新医学模式的提出,到世界卫生组织的一系列新建议,到哈斯廷斯的医学目的与目标重新定义,以及在主流医学领域已经和即将发生的许多重大变革(比如,关于从精神病学到精神健康的概念转变,从肿瘤的对抗性治疗到更注重人的生存质量等),昭示着随着新的千年世纪的降临,医学也将迎来她崭新的一页。
我庆幸的是,我一贯不愿龟缩在象牙塔中,而愿把触角伸向多方面;也得益于一大批志同道合之学界友人的热心相助,经常性的思想交锋和“精神聚餐”,因此,我们更愿意,且完全可以从世界的角度,从发展的角度,从未来可能的态势,回过头来看看中国传统的医学,看看当今我们能做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热衷于西医标准评判中医,前提就是荒谬的;拘囿于中国看中医,注定是狭窄的;局限于今天论中医,必然是短视的。更不用说停留在过去的历史中评论中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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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爱上中医》,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出版社出版,作者/何裕民。编辑/青立。校对/韩晓红、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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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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