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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和琐碎。西安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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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和琐碎。西安四日。

ty_郭小米215
1楼
全身是汗去买药,医院的廊上一年四季开不败的三角梅,等待的时候我就坐在它们下面,我的头发和它们一起在风里摇摆,“风吹得很轻快,吹送我回家去,爱尔兰的小孩,你在哪里逗留?”汗水总也吹不干,花儿永远吹不败。关风何事?热度降下来汗就会收,无风花也照样开。
肉体的各种难受像蜜蜂,我是养蜂人,被粘成个人形坟堆。精神的超越或可跃坟而出,但头实在太昏重了,无法轻盈地跳脱。就带根线索去回忆吧,前几天去了趟西安,就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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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西安来过多次。但是,广州一直凉爽不起来,简直烦透了,只要能向北,我就走。
会务组报了到,已近晚餐时分。街头随意走走,这个季节的西安没来过。水果店一眼就能看见这里的物产有多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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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街拍。印象深刻有二。女孩子街头吸烟。电动车挡风棉褛。
女孩子街头吸烟这种事现在越来越少见了,曾经是一种特立独行的美,现在只要是吸烟,就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况乎女性?电动车挡风棉褛这种东西,就像秋裤,就像老伴儿,难看而累赘,却实惠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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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遇到几个相熟的人,于是被簇拥着一同前往永兴坊。
永兴坊跟成都的宽窄巷子有点像,但比后者好吃些,非遗项目展示也做得到位些。
永兴坊原来是唐朝魏征府邸旧址。有点疑问,魏征的相府,很大很有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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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我们吃的东西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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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吃了好多种小吃。吃不动了。就去大雁塔看喷泉。
来来回回遭遇的西安出租车司机,跟北京的司机一样,自信,自豪,能侃,音调比京腔沉稳,天然带着文化底蕴。想到广州的司机十之八九来自河南,许是异乡谋生,急功近利都写在脸上和声音里。
大雁塔没有喷泉了,说是在维修。曾经有个夏天,觉得大雁塔的喷泉,是这个城市唯一带给人凉爽的所在。
不夜城的灯光,恐怖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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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10月到年底,是会议季,一家酒店,同时开这么多会,令人吃惊。
数学那个,真令人神往,我特意停下来,观察了好久,但可能太晚了,一个都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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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我来开的,是这个会。
很巧的是,在出发之前的几天,我看的书,是库切的《伊丽莎白·科斯特洛:八堂课》,于是,我的脑子里,那几天闪烁了很多难以名状的念头。
我开这个贴的潜意识,也许,想说的是这个,这本小说及其相关演讲,与这次会议带给我的感受。尤其是,贾平凹对于出席这种挂名会议,库切对于出席会议及演讲,一个仿佛尽在不言中,一个深切地洞见在文本之中,他们的隐与显。库切的小说中写了儿子陪母亲去领奖,母子之间的关系令人动容,贾平凹的女儿贾浅浅作为西北大学文学院的副教授亦出席会议并专场发言,她与名家父亲之间呈现出来的某种张力,这些都在我心中盘绕不去。
也许,我不发烧了会细细写来,也许,我不发烧了,就理智地看到不该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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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上午大会,下午圆桌论坛。傍晚时分,几个人在酒店的花园里闲聊了一阵子。一个从美国回来的创意写作MFA,说会议太空洞乏味了。我笑说其实你细细想来是非常有趣的体验,完全可以写一篇《创意写作在中国面面观》的调研报告,对创意写作这个名词,作家怎么看,出版社怎么看,一流大学怎么看,二流大学怎么看,三流大学又怎么看,全齐活了。
吃过晚餐,我计划去南门外的酒吧听民谣,有几个人就想一起去,最后却只有我一个人进去了。他们更喜欢灯光璀璨的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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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三年前我来过这家酒吧,跟着一位歌手朋友,他向我介绍了西安作为音乐重镇,对当代民谣的产生与发展具有怎样的意义。
酒吧的一切仿佛停滞,连那颗红蜡树,似乎也没有长高。听歌的人也跟三年前没区别,年轻,没心没肺的样子。位置有点紧张,门口的排椅尚有一个空位,我用目光询问坐在那里的两位,他们赶紧做出请的姿式,是两个外国人,他们向我搭讪,问我从何处来,我答了,也问他们,男的来自美国,女的来自爱尔兰,在西安教小学生英语,二人都是业余歌手,但喜欢的是hip hop。
听了两个无名歌手的演唱,每个人唱一个小时,一半别人的歌,一半自己写的歌,我更喜欢他们自己写的歌。
这次陪我听歌的是两个外国人,不知道下次陪我听歌的又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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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民谣之都,随处可唱,午夜街头,到处是人,男孩女孩穿越马路时,挽着手像沐春风。天亮时这个城市将举办一场马拉松比赛,封路了,走了好久好久才打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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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还有半天会议,我起得晚了些。只听了贾浅浅和弋舟的演讲。
弋舟说:咱们这个门口有许多书在卖,我也买了一本,叫《成为小说家》,买的时候我心里就有点打鼓。大家知道,我就是那么一个姑且可以称之为小说家的人,我从没想过原来这个行业是可以教授的,买了这本书之后我在想,我是看还是不看。我真怕我看了之后会全面否定自己,原来我不是个小说家。又怕看了之后,成为一个更杰出的小说家。我挑来挑去,为什么挑了这本,这本是卡佛做的序,其次这本书的作者本身也是个小说家,加德纳是雷蒙德·卡佛的老师。作为一个从事者,我对这门课的信任首先是建立在讲授和传播的人身上的,首先他要是一个合格的小说家。
作为一个合格的小说家,我觉得最重要的品质是理解他人的愿望和理解他人的能力。我要说我不仅仅是最会写女性的男作家,我还是最会写石头的男作家,还是最会写猫的男作家,而且我是最会写矿泉水的男作家。因为作为一个作家,要理解万物。
他的演讲,我印象最深的一句是:写作最大的意义是能够与妻子好好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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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下午,我决定一个人走走。陕博?算了,太多人了。去小雁塔吧,它是我最喜欢的塔,公园里还有冷冷清清的西安博物馆,正适合半天时间细细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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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北周佛像肚肚好大,鼻子好高,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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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有多少种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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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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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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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一组宋代人物纹砖。吹奏跳舞。最后一个令人狐疑是不是一组里的,拿的是镜还是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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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琐碎的美丽的有温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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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楼
@独庸生 2019-10-27 19:45:38
西安好
发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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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wang996 2019-10-27 20:16:27
发烧多喝水静养。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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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与其难受地捱着,不如忙点事儿,攒了个贴子,时光易过,现在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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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楼
忽然想起此行没登上城墙。
最喜欢的城墙有两处,西安和平遥。
前年冬天,强行安排了假期,扼杀掉那些懒散无为的念头,目的地就像借口,一点也不重要。去了多次路过而未踏足的河南与山西,一路选择的都是火车。夜行列车均匀的咔擦声,那是一段很旧的旋律,仿佛来自军营,又刻意放慢放轻的演绎,单调,忧伤,绝决,仿佛皮兰德娄听到的不断在耳边重复的"永不⋯永不⋯"又令人想起​俄罗斯盛产长篇,因幅员辽阔,出行是一场近乎无尽头的火车寄居,人们得备好长久思想自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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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楼
平遥古城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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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楼
路过,见此树骨骼清奇,叹了几声不易,主人引为知己,延请入内攀谈,于是就住了下来。
干燥的北方院落,灰尘和阳光,花布和热炕。夜晚醉酒倒伏路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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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楼
想念北方冬天的树。晋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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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楼
想念洛阳关林的海豹样猴子样石狮子和正宗盗墓洛阳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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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楼
想念北方冬天的猫咪。白的是白马寺之猫,橘的是晋祠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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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楼
当我们在旅途中,仿佛身处绽放时代,所有的缺陷都被隐藏,所有的人性短板都被修饰,所有的际遇都被描述成传奇,一旦支撑的力量因为种种原因退却,那些华丽雾气,也都随之散去。
我退烧了。
西安的最后一天,我去了汉阳陵。遇到了她。她有名字,叫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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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楼
@力挽雕弓如满月 2019-10-28 08:41:18
回民街秋天的柿子饼挺好。
西安的民谣大多缺失音乐性,倒是宁夏的苏阳挺好。
汉阳陵边有片人工银杏林,曾经很明亮,也许都砍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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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国庆,去回民街,尝了柿子饼,欲罢不能,路遇小贩卖软软的小灯笼柿子,也欲罢不能。那一次,连吃了几天柿子,回来时行李箱里装满了各种柿子。结果可想而知。我的胃停摆了若干天,带回的柿子结局令人唏嘘。这一次,我一只柿子都没敢碰。
苏阳的成长,西安似乎也是个节点:)
去汉阳陵的初衷就是去看银杏林,没砍还在,可惜还要半个月后才黄。
力挽兄对西安很熟悉,想听你更多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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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楼
@地下丝绒 2019-10-28 10:08:38
家里养了两个猫现在连远门也出不去,能背个包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去闲逛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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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两只猫。。。
这不是理由滴。
不过,要我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也难。不是难在猫,不是儿子,是什么,无物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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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楼
模糊逻辑与不确定数学
离开西安的前一晚,因为会议已经结束,我改在一楼自助餐厅吃饭。对面坐了三个男人,都不年轻,两边的穿西装,中间的穿衬衫马甲,他们端着酒杯言笑晏晏,旁边放着几瓶西凤酒,应该是自带的。我边吃边听壁脚,这是我可鄙又自豪的长项。他们说的却是英语。我更加好奇,他们明明是中国人样儿。我开始调动全身的英语细胞,包括将死未死方生方死的那些,全部激活,去窃听三个老男人的酒桌闲话。原来他们就是来开“模糊逻辑与不确定数学理论”那个高端会议的人。左右两边的人偶尔彼此说几句普通话,中间那位可能是华裔,不会讲中文,于是基本上讲的还是英语。华裔老先生很喜欢喝酒,稳稳端着小酒盅,笑眯眯地品,喝完了,右边那位我猜是会议主办方,西北大学数学系教授就迅速给他斟上,看得出,中间这位是学界泰斗,他很健谈,说了很多关于美食的话题。没准吸引他来开这次会议的,就是美食美酒也说不定呢,我心中莞尔。好在他们并没有探讨数学,更多是彼此寒喧和闲话家常,以及哪个大学谁谁谁会来之类的,听起来并不太难以消化。后来有个小伙子加入进来,小伙子自我介绍来自伊朗,他口音重,速度又快,我就听不很懂了,仿佛是讲述自己的学业经历,以及此次会议想用自己的paper达到什么意图。我吃了很久了,再吃下去有点难为情,就离开了。
真是对模糊逻辑与不确定数学很感兴趣啊,事实上,也只是对这些字眼心旷神怡。
几乎是无端的,当然也是有端的,想起了门罗的《幸福过了头》:天才的俄罗斯女数学家索菲亚在男权社会的缝隙中谋生存,得不到爱,得了肺炎,正当盛年就死去。数学的路她尝过了,她认知这个世界越宽广,她的路就越闭塞。虽然她也想过一种可能性,也许写作能教她发现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些隐藏的东西,是虚构的,但又不是。那些念头是如此自然和不证自明。
她除了是个天才数学家,还是一个天才的小说家,这真如她临死前所说:“幸福过了头。”
记得里面有句话,读时很刺激。大意是:有哪个女人真的重要到让世界有所不同?当然,除了那些勾引男人,谋杀男人的以外。
最后一天,有人约我去汉阳陵看银杏叶,汉阳陵离咸阳机场不远,刚好顺路,也没去过,很欢喜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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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楼
阿来:
当我们谈论文学时,我们谈什么?
这次会议邀请我谈谈自己的创作经验,我认为最大的经验还是阅读,要把一本书读五遍以上,你才能领会它的创作精髓。
我自己没有上过大学,也没有系统学习过写作。我早年曾经读过一本书,这本书对我的创作影响很大,是中国青年出版社的《小说鉴赏》,我是后来到美国爱荷华大学的作家工坊中才知道,这本书是美国创意写作的正经教材,正式具体细读作品来教授写作。
后来我做编辑的时候,我们杂志编辑部有一部写作教程,是詹姆斯·冈恩的《科幻之路》,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詹姆斯也是在美国教创意写作。
所以我现在已经慢慢改变了观念,我认为写作无论是技巧还是观念,都是可以传承的,没有比绘画、音乐更特殊。如果只讲个性、天分,而忽略了最基本的知识和技巧,那一定是一种不完备的态度。
然而,写作到底要教到什么程度?这才是一个问题。我们今天的教育过于耳提面命,事无巨细。我觉得应该启发受教育者,发挥其主动性的一面。
我在参加爱荷华国际写作计划时,在那边呆过一个学期。我就问院长:创意写作到底怎么样?
院长回答说:我们确实培养了一批比较重要的作家,但是也有一些作家被我们教坏了。比如拉·艾莉森,写了《看不见的人》,前期作品非常好,后期就很平庸。艾莉森就是被我们教坏的作家。
所以,到底怎么教,教到什么程度,确实是一个问题。我们的中小学,就是因为教得太过分,所以我当初最讨厌语文老师。就是因为把每篇文章都分析得太过。
我读到苏珊·桑塔格的《拒绝阐释》一书,就是反对文学的社会政治学批判。文科教学,最怕的就是过度阐释。我们的教学主要是意义阐释,而不是方法分析、语感培养。所以我认为文学创作教育应该从最基本的语感建设、形式感建设去出发,而教学方法,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分寸”。要培养我们新的感受力。那些仅仅从构思上、情节上出奇出彩的作品,我认为不叫创新,创新是我们面对新的生活和现实,如何处理,需要新的语言和感受,这才是创新。
网络文学只是介质上出新,内容新不新是个问题。它的题材,很多民国、明清时候都有了,其实内容很旧。所以网络文学的建设,应该是用新的介质,呈现新的审美系统中,新的语言和观念,更多去表现当下生活。
但是我们的文学教育没有让他们面对新问题、新现实,没有培养他们艺术的勇敢,伴随着牺牲的勇气。没有培养出面对和消化新生活的理想者。美国有一名诗人,卡尔·桑德堡,他就在描写当时的城市生活,描写芝加哥产业分工时,钢铁工人不敢罢工,他就表达了疑问:美国,你已经长出钢铁的身躯,我们还没有长出钢铁的胃,消化你、吸收你。这位诗人敢于面对新生活,就留在了文学史里。
因此,我们文学创作教育应该真正从审美路径进入,而不是从社会政治学进入,去发现的表达系统——“语言”,去产生新的语言经验,这确实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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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楼
@samwang996 2019-10-27 20:16:27
这个主题及会议的形式就蛮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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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如何向您说明我对创意写作的态度。在我心中,美国的创意写作与中国的创意写作是两码事。前者是一个单词,后者是偏正词组。但有些学校做的也相差不了多少了,比如王安忆在复旦的实践。即使是上海大学,将创意写作与产业化社会化结合在一起,也许远离了作家培养的专业性,但也有新文科发展的中国背景与机遇。
转某次创意写作峰会上阿来的发言给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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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楼
汉阳陵,汉景帝与皇后的同茔异穴的合葬陵园。跟我看过的徐州龟山汉墓大大的不同。龟山汉墓是一整个山体掏空了,王与后的棺室与随葬品顺着两条墓道都能看到,处处透着神秘甚至鬼诡。而阳陵在平原之上,占地方圆20平方公里,只试掘了部分随葬坑,主陵尚在保护中。可看之处在皇陵布局,随葬品,以及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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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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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楼
姗姗是陕西汉阳陵博物馆的卡通吉祥物,其形象来源于这尊汉阳陵出土的珍贵文物,塑衣式彩绘跽坐女俑。她神情动作温婉低回,发型有代表性,其实这种连衣一起烧制的陶俑叫“塑衣俑”,在陪葬俑里属于品级不高的,王公墓所用,皇陵陪葬坑里的是“着衣俑”:裸体带关节那种,衣服和木胳膊已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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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楼
着衣俑。只有真人的三分之一大小,赤身裸体且没有双臂,透过玻璃看随葬坑里密密麻麻如破烂玩偶一般,跟秦陵兵马俑完全不一样的震撼。
据说这些陶俑在刚刚完工时都身着各色美丽的服饰,胳膊为木制,插入陶俑肩部的圆孔,以便木胳膊可以灵活转动,但经过千年之后,衣服与木胳膊都已腐朽,只剩下了裸露而残缺的身躯。
两种比较特别,一种是宦者俑。另一种不知男女,颧骨突起,面貌奇异,可能异族兵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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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楼
这次弄清楚了啥叫阙,啥叫门阙。汉代,三出阙这种形式唯能耸立于帝王的宫室和陵寝之前。汉代霍光墓就因起三出阙逾越礼制而成为谋反的证据。汉阳陵发掘出了三出阙的阙形门式的建筑,已经将阙和门结合起来,而不是独立的设于门前,这是阙在演变过程中的一个重大变化。南门阙是目前发掘的时代最早,等级最高,规模最大,保存最好的三出阙遗址,是帝陵陵城四门中的南门,也叫朱雀门。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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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楼
我在朋友圈发了阳陵的图片,有个朋友见了,留言说,啊,这地方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这个朋友是重庆人,对西安非常上瘾。第一次去西安,就被同学拉去随便逛了田里的延陵,就是赵飞燕那个皇帝。还去了周王陵。第一次去西安就把旅行体验搞得很特别不一般的感觉,大夏天的也没人,就俩女孩爬坟头上去玩,一展目远处一大堆土堆。。。就那种“历史,我来了”的感觉。
她听百家讲坛,对汉景帝印象不错,听起来感觉很腹黑的样子,有一年春节就一个人去了阳陵。从西安坐了一路乡镇客车过去,不能直达,只能到陵园后门下面的一个地方,下车的地方没什么人烟,走很远才到陵园后山,爬上山才到后门处,此时已累得半死了。后门进去,走了好久才穿出来,地宫在马路对面,那个时候,她已经尿急得快疯了。结果过了马路进了大门,服务员说地宫那边才有卫生间,走路十几分钟吧。。。
最后是穿越了一片矮树林,就地解决掉了。
地宫精彩!还是挺值的。
她一路都在想怎么回去的事,打了一个在咸阳的朋友电话,那个朋友跑来,整个人震惊得无以复加,朋友打车来的,那年头也没有滴滴,后来找了个本地人开的黑车,把她们送回了咸阳。
我们也遇到了同样的难题,这里打不到车去咸阳。我的同伴从下车开始就在操心这件事情了,我装作旅行经验丰富的样子安慰她说:搭顺风车啊,到时候看我的!
傍晚时分,我就站在停车场附近观察了。。。
第一辆车,我也就是随便试试,看车窗开着,上去问一下,结果他说是去咸阳的,可以把我们捎到机场!
好吧,显得这事儿也忒容易了似的。
一个福建人,在咸阳做玉石生意,阳陵也没什么好看,但他没事就想来转转。
说到汉景帝无为而治好皇帝,他忽然问:你们有没有到边上的刑徒坑看看?
我说没有,太远了,用刑徒筑陵应该是汉景帝的善举吧,总好过征徭役啊。
他说刑徒未必犯的是死罪吧,筑陵却只有死路一条了。刑徒坑估计有万人以上,乱七八糟堆着,都戴着刑具,有些身上还有明显被砍的痕迹。是死于累和病,还是集体处死,坑杀?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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