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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立危墙之下,行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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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立危墙之下,行大道。

狐魘哲
1楼
北京土著,满族,无谱可叙。有野史曰,存四代曾同堂,现在好多人写些作文,说得活灵活现的,只想问一句,在出生前清民交替的年代,爷爷还未开蒙,怎么到了今天,就一切能认知得如此自然了呢?
忘了,一楼应该祭天,第一次开帖在台版有些激动了,失礼之处望海涵。
实在是抱歉,去过宝岛两次,约停留370小时以上,实在是爱,实在是不舍,实在是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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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2楼
嗯,通过了。自古二楼出人才,如今这个我自己来。各位辛苦啦,不遑多让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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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3楼
一直向往宝岛,一直在想念。那里有我父亲的堂姐及堂姐夫,可惜,台湾的亲戚只给我留下一个大表哥,199几年还来了北京,早预订了时间,当时是家族宴请,我已经毕业受聘 ,人在江湖,老大说我那天该在武汉,回不来。所以我居然从来没有见过台湾的大表哥。为了一些不关痛痒的事,扪心自问,都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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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4楼
趁着不多的时间,回忆一下曾经在宝岛生活过的那些小时经历过的事情。
时间有些久了,提一些线索出来。
最简单的,是时间顺序。那么多年,又没有做笔记,耽搁时间久了,难免有错漏。
其次是地理位移,每次都是台北落地,走东线,中线,没走过西线,中元节时曾经路过雾社,白鲍溪里捡到过碎玉,都留在罗东的民宿了。对恒春古城墙有特殊的喜爱,可惜也拆了许多。等候关山日落时看到一些小岛,有人讲那便是澎湖。进中部山脉,依稀记得一处印第安人侧面相的岩石,那天是台风过后,山水狂流,全是泥浆,声势动人心弦。纵谷的北回归线,50一盒的菠萝,地头上熟透,甜润。奶牛农场没看见牛,太晚了,它们下班了。
地理位置不好改变,错乱的是回忆起来时间上的不统一。比如小的位置上,第一次在长荣酒店金马桶坐便是哪日几点?还有在南投民宿夜晚第几天抓到的鬼焰?时间和地点一直混乱不堪,甚至怀疑自己包过一辆比亚迪去过出火,上空有黑鹰正在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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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5楼
既然记忆中在的宝岛时空顺序一切都如此混乱,我想最清晰的也就是和人的交往了。可以简单的定义它发生在曾经的一天,虽然不能确切为何时何地何人,但就像我每过的每一天一样,遇见,看见,发生,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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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6楼
到宝岛的第一天,落在台北,定了一家宾馆,居然是日式的。入住后赶紧找吃食。楼下有几个烤摊,还有一家电动门的面馆,颇有仪式感。一开口点餐食,老板娘就大声说你是大陆人,我也是nei!猪脚面,鱼排粉?记不太清了,坐飞机脱水,就是喜欢汤水多的。高丽菜是凉菜,想喝酒,老板娘说不提供酒水,对面便利店有,看在你们才来,可以让你在店里喝。
我喜欢高度白酒,啤酒基本上就是饮料,台湾的高粱味道独特,一进便利店就看到50台币200毫升的小瓶酒,一个健硕的南方汉子咧着嘴笑。这个酒好,应该便宜有劲儿。拿了两瓶以及两个500毫升阿萨黑啤酒。
小店温度适合,很快完事了。
酒店位于一个东西巷北侧,两端都有烤香肠的摊车,东侧似乎更适合夜生活,有教堂,有停车场,有夜店。台湾街头的烤肠跟北京看到的不一样,闻着味道也不一样。没敢吃,不猜测。一个喝醉的男人被一帮人从东侧搀架到停车场,边走边大声说着,是方言,听不懂。赶紧回酒店里。
啤酒必须喝完,我记得第二天就去了南投。以后再没有回到过台北的那个小巷。也没再见到给我特权的小店老板娘,我还记得她看我的眼神,就是长几届的师姐看我刚入学的样子。感觉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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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7楼
昨天,写了一点恒春满洲阿明哥的事,不知怎么,没了。再次回想,复写,五坐车,400台币,给我槟榔,教我吐水。嗯,就是中元节前的夏天某个午后。我们到达恒春。想找出租车或者洁云之类的公交,发现根本没有可以参考的地名以及最近下车的提示。比如,在北京,您确定去三里河还是三里屯,这个好区别,那么如果下一个地点就是八里庄呢。嘿嘿,想清楚,长安街很长的 。
到台南,给我最大帮助的就是满洲阿明哥。下车就看到他在搭客,有警车有出租有大巴公交,一瞬间走完了。我困在车站近一小时,询问旅游中心,很客气,但是他们也不知道我定的民宿具体位置,该做什么公交车。只是让我继续参考他们能提供的信息。有出租,但是不敢拉我们,空车不走。无奈,只好走出来到街上,幸好,阿明哥又看到我们了,驱车过来谈好价钱,我本来就不知道具体路线有多远,烈日炎炎,显然那个民宿不是在主干道上,阿明哥都不知道。原起价500,后同意还价450,终于在二十分钟后到达目的地了。拿了五张红国父给阿明哥,别找了,在恒春只要用车,还找你。阿明哥。车上,看他嚼槟榔的样子我好馋。试探问了一下,阿明哥,会路过您经常买槟榔的摊铺吗?多少钱一袋?
哦?你会掐还是淡总之基本上就是掐蛋类似的发言,我明白他问,你居然爱吃槟榔?
我极爱吃。谁先爬上,走过台中,国姓,南投,恒春,一路上看到过很多的槟榔树,后来到糖厂,因为槟榔被一个特别有热心的小淑女搭讪过。
我坐在阿明哥副驾,多半袋递过来,放嘴里咬碎,吐汁,陈血色,吐在阿明哥备好的纸杯里。
下车我都没觉得什么,后来几天或者是第二年吧!,才知道在台湾,跟你分享槟榔的,应该已经认可了可以当小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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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8楼
说到哪里啦?都四年多没有去过宝岛了,家人本来想2019年再去,被我阻止了,去香港也一并被否决了。理由是情况不明,不必涉险。有些事情既然不能在掌控之下,何必呢。北方人,去江浙闽粤或入川蜀,游疆藏,东三省,仅仅一个内蒙就曾经年累月的生活过,活下来了。骑马的技能似乎是在血液里就存在,北方的夏天很短暂,太阳到达北回归线的时候,也是所有生物繁衍最活跃的时刻,那样的密度出乎一般的想象。阳光下一切都是炽热,有一点遮蔽就可以感受到北方吹来的风,特别凉爽,如果出汗了,歇久了会觉得寒冷。
北方的草原一望无际,但不都是平坦的,有些地方叫做坎子,就是突然几米深的断崖,快马奔腾时一定要注意,虽然马比人警觉多了,可是在皮鞭马刺的刺激下,牲畜是不会再做出任何违背骑在它身上牵着它打着它的人的意志,就算前面是坎子,也毫不犹豫前行,大不了人仰马翻,一起跌落骨断筋折。
台湾的东线,中线纵谷,曾经包车去过。本以为就是雇个司机,上车之后也没什么话,要求去花莲当地民宿的老板娘推荐的早餐店,古早味的粉店,是老板和老板娘从小吃到我们到达的时候还在原位还是原味的,祖传的。司机比我高大比我壮硕比我黑实,约1.8米的个头,站立有型,他问我这个不在行程,耽误时间怎么办,难道民宿没有早餐吗?
有,面包片果酱管够,还有煎蛋,就是不想吃。既然来了,还是想尝尝本地的特色。时间您安排得很好,上车前都说得很清楚,连串的景点以及路程上的时间都很紧凑。不过,从早点开始,就已经不在计划中了,我想体验的可能不全面,或者说不是常规的体验。走不完不是你的责任,今天走不完,还有明天,明天走不完,我们就走了。以后呢?只要我还念念不忘,还有机会,必会重来。所谓机会,就是你我相逢,互相照顾。
说这么多话的时候,小店又进来两个人,100多块的早餐又成交了两份,其中之一有认识包车司机的,不经意间的闲聊,让我知道了司机先生是个退役上校。
三百块的古早味,确实实在暖胃醒酒。一般情况下去宝岛,总是离不开高粱,还有一种类似露酒的,好奇尝试过。那是在罗东车站候车室外看到三男一女席地饮,畅快。
入住罗东民宿后,火速去路边小店买了两瓶500毫升的,试了试,冰镇后比较入口,750毫升后还是上头了,果断剩下半瓶,爬上楼睡了。是去太鲁阁之前还是之后呢?应该是没遇到上校司机还是冷泉大澳那个中元节之爷呢?记不清了。一切回忆总是可以不靠谱的,无论是谁的。曾经或许有个莲香楼的管事,推荐我楼下超市威士忌比内地便宜。后来他收了我20港币的冰款,就是一瓶啤酒的事,在北京够5瓶燕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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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9楼
我和台湾退役国军上校共度个约18小时左右,分两个白天。一天受台风影响,第二天还是。
共进了两次午餐,一次在太鲁阁附近,另一次确实毫无印象。之所以记得太鲁阁,是他安排好的餐点因为我们的随意早餐耽误时间,到达目的地时,已经客满无力接餐了。山里30分钟的路程,又联系好一家餐馆,定食,有特色猪脚,很下酒的,怕醉酒误事,也怕频繁找厕所,毕竟到哪里的山里面或者高速上厕所都是间距好远的,就单点一片台湾啤,上校见我喝酒的样子,就说很想和我一起喝顿酒。对了,喝酒绝对是特别能影响别人的事。我喜欢一个人喝酒,也喜欢两个人在一起喝酒,能聊到一起的,说多少话都不够,酒多话密,许牛那个咱别抬杠,好好聊能有什么事儿?再多了嫌乱,尤其烦放羊屁的,我说前门楼上有根柱子,他嘴一歪,又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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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10楼
回想起在宝岛的几百个小时,除了睡觉,基本上都在和本地人密切接触。店家,车主,等等。在罗东,我第二天去一家特别受旅客关注的店用餐时,排队人很多,店面很小,应该在铁路公园或者是什么以铁路为主题的街区之西吧,记得该是一个五岔路口,有派出所作为路标,去的时候正在路政施工。
店家的老板娘或者是主管特意提醒我,如果没有到位请到店外等候,不要占用店内的座位。嗯,完全同意。店里太有限的空间,餐位确实需要供给堂食客。全家就我一个人进店定餐,我是站着和她说话,背着大驴包,我喜欢这个女人的直帅,这要是搁北京,也可以解释为若干意思,就看当时的语气语境了。
客人太多,食物又颇具特色。本人好美食又好下厨, 不免窥探。看到炉灶上的小弟打开泡沫箱拿出塑料袋密封汤汁剪开倒入锅中,加主料至沸盛盘出锅,初愕然,后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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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11楼
快淹了,那个大姐一定是特别善良的大姐。满洲阿明哥绝对是够义气有担当的大哥,第二天的包车,是阿明哥亲自打给我的,国语说完数字勉强知道一个孔姓小弟开的不贵,应该是他的实力。小哥我记得姓孔,他说该是在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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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12楼
孔姓小哥,关山日落,夜市,出火,恒春的城墙,渔具店,泰餐,白沙滩 ,鹅銮鼻,涌流,黑鹰。都是关键词。
关山日落,夕阳逆射,山之巅依稀可以看到澎湖岛。约四个小时等候在墙边,终于夕阳西下,隔海相望,那边是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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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13楼
从非典到新冠,不得不面对。有的时候,主观上能判断,有的时候,信息不对称尤其是人为的原因,导致不可能做出准确的行动。主动和被动在社会化的生存状态下,反省自己,做到中正已经是很不易了。人未移墙已危,自保可以,舍身保他人可敬,舍他人而自保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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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14楼
也是,一个人口差不多和一个市的省份,7十年也许有些茶具了,看怎么比,一时不是一世。
跟谁说,他是谁,怎么说,宝岛的民调文宣广告创意经过固定周期性轮替培养,就是进化先进,这个必须适应并且佩服。到时候给夫人买些东西,义不容辞,不能托付给隔壁老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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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15楼
诚品书局流连忘返,宝岛的370小时曾经在其中呆足了7个小时,不算往返时间。一共购买图书不到十册,最贵的一册1000台币,这册399台币。已经上了图,再补上一个。确实有兴趣,回京后又查阅了街道图书馆的台湾史,都是中国台湾人写的历史,图说和文字说,很难说哪个更真实些,最后还是上个图,信息量应该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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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16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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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17楼
看看封面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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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18楼
太无聊了,明月大江,清风山岗,还不如我在台北买鞋和导购大姐的沟通精彩呢。第一次到宝岛,穿皮凉鞋,赶上台风,连续几天都是阴雨,脚的有些部位受力在湿透的几根皮带里,于是那部分皮肤烂掉了,我算是初步明白了战壕足的难受了,立刻进路边7/11买袜子穿上,还是难忍,在东吴酒店入住后,去药店买激素类的药膏,顺便买了一袋80台币的槟榔。
第二天,逛了台北一个特别大的商场,买布鞋,和干燥的袜子,大耳朵狗的,不贵,不记得多少台币了,合当时不到300人民币。还有三双袜子。第二天一早就又去那个商场要求退换,原因是鞋子开线了。直接换了,很好。那个导购大姐比我岁数大,带一个漂亮的小妹,买两双鞋子退换一双。不算路程足足有三个小时,互相之间都有不少的问题想问,自由行的主要目的就是沟通交往。当年上台版的初衷,也是为了自由行做准备。
本来以为很隔阂,真到了具体的时空,要不是不巧遇上神经病,说话聊天还是特别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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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19楼
其实,回忆还没有完结。一个人的枯燥往往是平淡无奇的岁月积累,偶尔所见略不同的风景已经可以大大改变一个人的心情有可能留下清纯美好的记忆,比如郊游一日,早出晚归。陷于狭小的空间地域,还有有限的时间和精力以及财务方面的能力,往往几个小时的不同体验也是奢侈的,更何况漂洋过海的行动呢。
枯燥是旅行的催化剂,回忆是人生的调味品,不必有说走就走的冲动,在枯燥中坚持目标和方向,这个和经济能力不是完全正相关,更多的也许是坚持和向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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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20楼
枯燥也是平凡生活的稳定剂,耐得住枯燥,才能耐得住一切突如其来的变化。经历过1949年前北平的奶奶和姥姥,都曾经回忆过当年的情况,躲在自家房间里,听炮声响彻夜。但是终究没打到自家院落,留下了年幼的家严家慈,后来,他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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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21楼
哈??,骗来的钱够花么?等一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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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22楼
冷泉,温泉。以及十大建设之大澳。
想起来了,在罗东,早起吃了民宿定制外卖的堡,准备到火车站买票去冷泉,东家帮忙叫出租车,一算车价,不如直接打车去,虽然贵了几十台币。
冷泉,北京也有,就在温泉的旁边,但是没有开发成为旅游地点,可能是纬度太高,需求不同吧。
水真是清澈刺骨,泡了不到45分钟都受不了了,从单间出来,阳光明媚,公众区域是不限时免费的,水依旧很冷,就是中元节前一日的上午,依旧不敢久留。
搭出租车到附近的温泉圣地,多山,看开盘的温泉楼价,不便宜。饿了,去一家卤肉饭快餐店,300台币都吃饱了。然后去泡温泉,流程价格跟北京郊区的差不多,内部设施也基本一样,各种池子温度以及儿童戏水设施,休息区,包括广播里说的话和告示牌,不仔细分辨,也许就是一次郊游的感觉。
出来的时候,时间虽然还早,但是又有风起云涌,雨注倾盆,说是想到大澳看看,实际上是想去渔港吃那家颇负盛名餐馆的海鲜。到达目的地还没天黑,沿海港边走了40分钟,渔船都进港了,雨衣已经几乎不能拦阻雨水倒灌进入,走过妈祖庙前的戏台,天已经黑透,戏也开唱了,台上一个女装人物声情并茂手舞足蹈,应该是至少是明朝及以前的那些事儿吧!粤剧或者是客家也许是闽语,北方人只看出来该是汉服。先去吃饭了。
久闻大名的餐馆果然名不虚传,滂沱大雨依旧坐无虚席,点了一块石斑,整个的太大,吃不完浪费,也是实在点不起,一只糕蟹,类似银鱼的汤羹,一个青菜,好像是蕨菜,主食米饭。没有酒,白酒和红酒太贵了,啤酒又不适合海鲜,忍了。结账不到三千。那餐的后果很严重,孩子就此批评以后我做的一切海鲜,说味道不对,海鱼海蟹应该是甜的,什么调料都不要加,就是好吃。孩子啊,咱不是在那方水土生活的,难道你吃涮羊肉烤鸭的时候,没觉得爸爸都是等你吃够了才动筷子吗?不是不够,怕你觉得有压迫感,让你无忧无虑吃到有饱就好了。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就好,同样的鱼蟹,天时地利的不同,味道必然是不同的。
更有趣的事发生在后面,吃完饭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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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23楼
饭后出店,台风影响下的暴雨是内陆人很少遇见的,即便有类似级别的强降雨,一般也是可以躲在家不出门,或者尽量少出门。
饭馆到海港妈祖庙的街巷并不宽,西侧多是市场棚户,快走到丁字路口时,棚户区里有本地人说着和满洲阿明哥一样口音的话,约五个人,聚在一起喝酒吃饭,有人扬声抬臂大声向我们示意,听不懂,大略是客家或者闽南话,语气不甚友好,或者我是误解了,反正与退役国军上校教我讨价还价的那句话态度不同,说什么内容无法判断,但喝酒的人都知道,随便谁喝多了,即便母语一样,也听不明白醉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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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24楼
看来,我还算是心平气和在回忆,没有伤及无辜。威胁一开始应该是肢体言语,比如战舞,不必通语言,鸡说鸭讲也无所谓,想要的忍不住以抢的方式去拿,想沟通的能忍住任其放肆。
这样的经历通过影片再现,也是经历过大航海时代国家文明再次展现给我的,历史是惊人的相似,软文化的教诲相信是潜移默化的。
打脸的事打有圣贤的世代就有,左脸不过瘾还有右脸,世代相传,信不信无所谓,脸始终长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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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魘哲
25楼
嗨,算了。前面回忆起糖厂那个淑女大姐了,索性再次回忆一下全部的过程。我说过回忆是主观的。一个人的外在表现往往是经年累月才形成的,而且只在特定的场合才出现。
说过一些嚼槟榔的事。北方到北京也有槟榔,大多是干的,大只,搁葡萄干也是烧嘴,完全不是宝岛或是海南鲜槟榔的味道。在北京也吃过很长时间了的鲜槟榔,去王府井台湾饭店楼下水果门店,冰柜里小纸盒包装的,一般只是晚间去买。很小一盒,比宝岛本地90的不差,当年30人民币一盒吧,份量差不少。
前面也可能说过,第一次接触槟榔是94
年在北京和一个宝岛渔具店的大哥谈生意,那时我还小,二十多岁,他明显大我将近十岁左右,谈了几分钟就让我一颗,干的。
那是我第一次啖槟榔,一时间有要心梗的感觉,买他家的碳杆,更新一下树脂的。 要他家的货,人肉团购,他数量不够,有的也就是样品一只而已。
这发过没?也许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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