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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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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简史

侯衍锋
1楼
鲁迅简史
一、 鲁迅反社会思想根源
鲁迅反社会思想根源在于鲁迅的祖父周福清参与科举考试作弊案。
鲁迅之祖父,谱名周致福,后改福清,字震生,号介孚,一号梅仙,生于道光十七年(1837)。同治十年(1871)中进士,十三年(1874)由庶吉士散馆选授江西金溪县知县。光绪四年(1878),因懒政事被劾改教官,仕途无望,五年(1879)用银两捐得内阁中书,同年九月到阁当差。十九年(1893)四月,丁母忧(母去世),回籍守制3年,守制完周福清已经59岁了,这银两花的有点冤。
光绪十九年(1893)七月十二日,周福清偕仆人陶阿顺,由绍郡启程进京探亲。二十三日,路过上海,探闻浙江正考官殷如璋与周福清有同年考取进士之谊。周福清起意为儿子周伯宜考试求通关节,并欲为亲友中马、顾、陈、孙、章五姓有子弟应试者嘱托,希图中试,求得一官半职。俟主考允诺,再向各亲友告知,择其文理清通诸生列名。周福清素知各亲友家道殷实,不患无人承应,事后必有酬谢之资。于是立即由上海雇船开驶,二十五日晚,至苏州停泊。周福清独自拟写关节一纸,内开“五人,马官卷,顾、陈、孙、章又小儿第八”,均用“×宸衷×茂育”字样于答卷内,只要见到考生文章中用到这两个词,就一定是他儿子周伯宜等所托之人,并写洋银一万元空票一纸,加具名片,装入信封。二十七日,正考官船抵苏州阊门码头。周福清嘱令陶阿顺先去投帖拜会,如不肯见,再投信函。谁知陶阿顺将名片、信函一并呈送正考官船上。陶阿顺更傻的是,递交信件后执意要殷如章写个收条,并且当着众人的面说,这封信关系到一大笔钱,你不写个收条我没法交差。殷如章傻眼了,为了显示自己的清廉,他当场打开信件,于是周福清试图贿赂乡试主考官的罪行被抓了个现行。
要知道考场舞弊在清朝是大罪,要被砍头的,周福清得到消息后逃到上海,躲了几天后,估计是考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回乡自首。官府并饬查提马家坛、周用吉到案,由县先后解省,发委审办。钦奉谕旨,遵经饬据讯认前情不讳,诘为预谋买求中试之人,矢口不移,案无遁饰——已成铁案。
此中,马家坛系会稽县学廪生,为翰林院马传煦之子。而周伯宜系附生,为周福清长子,亦即鲁迅的父亲。概言之,根据崧骏的奏折,周福清贿买关节、希图中试的犯罪事实是成立的。
在清代,对于科举例禁綦严。据薛允升《读例存疑》卷七所载,(1)顺治十五年,即有严旨,后于乾隆五年纂为例文,其文曰“乡会试考试官、同考官及应试举子,有交通嘱托、贿买关节等弊,问实,斩决!”“此例极严,恶其通同作弊也”;(2)咸丰九年,又钦奉谕旨,恭纂例文一条曰“乡会试考试官、同考官及应试举子,有交通嘱托、贿买关节等弊,无论曾否取中,援引咸丰九年顺天乡试科场案内钦奉旨,俱照本例问拟,仍恭候钦定”,“此条则更严矣”。如果采用严格的罪刑法定主义,据此两条例文,则将周福清处以斩决,自不为枉。《读例存疑》又载,乾隆三十八年奏定例文一条:“闻拿投首之犯,除律不准首及强盗自首例有正条外,其余一切罪犯,俱于本罪上减一等科断”。此案有周福清自首一节,据此似又可将斩决减一等,即杖一百、流放三千里。其时,浙江巡抚的意见即欲以此开脱周之死罪,刑部的意见亦大致相同。但是,皇帝认为:“科场舞弊,例禁綦严,该革员辄敢遣递信函,求通关节,虽与交通贿买已成者有间,未便遽予减等。周福清着改为斩监候,秋后处决,以肃法纪而儆效尤”。 如此拟罪,笔者以为并不能简单从量刑之轻重来作价值评判。科举为抡才大典,关涉整个官僚队伍的素质与效能,自应倍加重视,“例禁綦严”亦在情理之中。周福清贿买关节,知法犯法,无庸讳言,这是犯罪行为,理应得到法律的惩处。
从周作人等人的回忆来看,在周福清被拟斩监候以后,长期关押在省城杭州的监狱里,几经秋审,而皆得活命。最后,终于在辛丑年间,援例得以释放,在狱中挨了8年,身心俱创,后老死乡里。
然而,周福清得以免斩,是以向官府贿赂大量金钱为前提的,这也是周家中落的一个重要原因。周家的家财因此散的干干净净,家道从此衰落。鲁迅的父亲也在此期间心灵受伤而病逝,年幼的鲁迅从此开始尝到了生活的艰辛,在心头燃起对社会的怒火。在《呐喊》的自序里,鲁迅对于这段生活是这么写的,“几乎是每天,出入于质铺和药店里,年纪可是忘却了,总之是药店的柜台正和我一样高,质铺的是比我高一倍,我从一倍高的柜台外送上衣服或首饰去,在侮蔑里接了钱,再到一样高的柜台上给我久病的父亲去买药。”此一变故,导致鲁迅不得不到亲戚家寄宿,甚至有时被称为“乞食者”,使他小小年纪就备尝了人情冷暖,由此逐渐加深了对社会的仇恨——由于鲁迅祖父因科举作弊而败家,所以鲁迅憎恨传统文化从而走上反孔路;又由于中医没有治好鲁迅父亲的病,所以鲁迅极度反对中医。鲁迅这些幼年精神创伤,是导致他后来进入日本间谍学校滕文书院,专门从事反华事业的根源,但他从来没有谴责或检讨过祖父行贿主考官企图为儿子考试作弊的罪行。
1902年,鲁迅22岁:怀着对祖国的愤懑之情留学日本,入语言学院;1904年,24岁:8月入仙台医专;1905年,25岁:因与女佣鬼混被母亲反对,接受母亲安排于6月回国与朱安女士结婚,返日本时即滞留东京,因学习成绩不好而不回仙台学医,另寻出路;
1905——1909年,谜一样似乎无所事事缺乏明确经济来源却能滞留昂贵的东京长达5年,鲁迅度过其人生最美好时光——是红灯区常客,且有钱供胞弟周作人留学日本。后来查明,是进了日本著名间谍学校滕文书院,加入日本特高科,带来巨大经济收入,因而潜心学习特务课程,对其以后汉奸事业大有裨益。为此鲁迅制造了一个骗局,说自己弃医从文,是因为治病人是个别的,而写文章可以治全体国民,是为了医治国民的劣根性,因此迷倒大批粉丝,而且斩获了不少文学女青年。据现居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STEVE FU教授爆料:有熟人的先辈与鲁迅是日本滕文书院留学的同学,而藤文书院是日本人的间谍培养训练中心!鲁迅就是于1905——1909年在此学习,接受系统的特务培训,成绩尤其特出,深受日本政府赏识,花了大钱捧红他,并赏其大量日元,鲁迅配合默契,从政府到国民轮番进攻,先行文化侵略,为日本侵华鸣锣开道。
留日期间,鲁迅曾因保命拒绝回国参加反清的武装起义革命,鉴湖女侠秋瑾留学日本时,在悼念陈天华的留学生会议上,拔出佩刀,对鲁迅等拒绝回国革命者“判处死刑”,大喝道:“投降满虏,卖友求荣。欺压汉人,吃我一刀!”吓得鲁迅面如土色,直冒冷汗。当时秋瑾就已经看透了鲁迅的汉奸本质。
1909年,鲁迅近30岁:终于回国担任浙江师范教员;1912年,32岁:担任教育部佥事职务;期间签名支持袁世凯称帝,这算什么反封建勇士?
1918年,鲁迅38岁:开始创作,笔名“鲁迅”:1919年,39岁:1月发表关于爱情之意见;5月四日“5·四运动”前后沉默,静观其变;8月买公用库八道湾四合院豪宅——如果没有日本人金钱支持,如何买得起如此豪宅?11月修缮,与弟弟周作人共迁新居,共襄汉奸大业。
1920年,鲁迅40岁:翻译日本武者小路实笃之戏曲《一个青年的梦》,输入日本文化;1923年,43岁:9月出版第一部作品集《呐喊》,12月买阜成门内西三条胡同21号屋,归因于与弟妇绯闻而被弟驱逐,但不影响兄弟汉奸大业。因为汉奸是兄弟俩的经济来源。
1924年,鲁迅44岁:翻译日本厨川白村《苦闷的象征》;1925年,45岁:翻译日本厨村白村《出了象牙之塔》,继续输入日本文化。
1926年,鲁迅46岁:3月,“三·一八” 惨杀案后,避入日本山本医院、德国医院、法国医院等达两个多月;9月担任厦门大学教授,12月辞职;日本侵占华北残杀中国人后,鲁迅第一个想到的避难场所是——日本军方医院!
1927年,鲁迅47岁:1月任广州中山大学文学主任,4月辞职,10月回上海,与许广平姘居;本年国民党北伐成功并开始执政,也是大师顾颉刚发公开函控告鲁迅诽谤诬蔑案的一年,鲁迅辞职躲入上海租界,尽情与情人许广平鬼混。
1930年,鲁迅50岁:10月与日本人内山完造同开“版画展览会”,与日本间谍上司加强沟通和合作。
1931年,鲁迅51岁:6月往日本人“妇女之友会”演讲,7月为日本人增田涉讲解“中国小说史略” ,8月请日本人内山嘉吉教学生木刻术,鲁迅亲自担任翻译,12月与某友人(?)合编《十字街头》旬刊出版;有必要指出,在民族存亡关头的1931年“九·一八”事变东北沦丧后,鲁迅本年度所做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出版《十字街头》。鲁迅以“阿二”笔名发表的,是令人难以启齿的辱国歌谣:《好东西歌》、《公民科歌》、《南京民谣》、《言词争执歌》……比如“大家去谒灵,强盗装正经,静默十分钟,各自想拳经”,完全丑化政府参拜中山陵决心抗日守土的举动;又比如“中华民国老是没头脑,小民恐怕要苦了……放屁放屁放狗屁,真真岂有之此理”……这些文字,让人难以相信这是鲁迅的大作,这简直就是配合日本鬼子军事侵略的心战传单,把中国政府说得天下最黑最无能,但对于日本鬼子,却一个骂字也没有!!凡中国人都难以接受这样拙劣而恶毒的反华传单,然而,《鲁迅全集》正式收录这些作品,而且在“鲁迅年谱”中记载鲁迅与“友人”(日本友人?) 合编出版这种传单式的所谓旬刊,却没有光明正大地公布那个“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最大嫌疑是日本特务内山完造!——这一年是鲁迅汉奸身份的充分体现。
1932年,鲁迅52岁:这年“一·二八”淞沪战争爆发,日本人疯狗一样进攻上海,1月29日鲁迅再次避难于日本军方的内山书店;2月6日,再由内山书店店友(?) 护送至英国租界内山书店分店避难,4月于十九路军抗日最惨烈全国大支援的时候,鲁迅在日本避难所整理《三闲集》、《二心集》——以此表明对国家抗日坚强意志的二心!值此国家民族处于燃眉之急时刻,值此日本鬼子疯狂侵占上海之际,鲁迅却由日本人转移来保护去,有“三闲”的功夫,有“二心” 的准备,实在是爱国的人们所难以想象的罢?!
1936年,鲁迅56岁:病重,10月17日出访日本人鹿地亘及内山完造,不忘交待卖国、汉奸相关事宜,18日病危,19日晨5时25分去世;鲁迅死之前身体已经非常虚弱,然而死前最后两天是外出奔波访问两个日本人,之后就去世。其厚待日本人程度,难以想象!——事关特高课吩咐事尚未完成,必须面授给继承者,以示高度负责,不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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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2楼
鲁迅简史
一、 鲁迅反社会思想根源
鲁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反社会思想根源在于鲁迅的祖父周福清参与科举考试作弊案。
鲁迅之祖父周介孚(1838-1904),名致福,又名福清,字震生,介孚,号梅仙。浙江绍兴人,生于1838年1月22日,1867年中举人,1871年进士,先后任翰林院庶吉士、江西金溪知县、内阁中书。谱名周致福,后改福清,字震生,号介孚,一号梅仙,生于道光十七年(1837)。同治十年(1871)中进士,十三年(1874)由庶吉士散馆选授江西金溪县知县。光绪四年(1878),因懒政事被劾改教官,仕途无望,五年(1879)用银两捐得内阁中书,同年九月到阁当差。十九年(1893)四月,丁母忧(母去世),回籍守制3年,守制完周福清已经59岁了,这银两花的有点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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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3楼
光绪十九年(1893)七月十二日,周福清偕仆人陶阿顺,由绍郡启程进京探亲。二十三日,路过上海,探闻浙江正考官殷如璋与周福清有同年考取进士之谊。周福清起意为儿子周伯宜(1861—1896),考试求通关节,并欲为亲友中马、顾、陈、孙、章五姓有子弟应试者嘱托,希图中试,求得一官半职。俟主考允诺,再向各亲友告知,择其文理清通诸生列名。周福清素知各亲友家道殷实,不患无人承应,事后必有酬谢之资。于是立即由上海雇船开驶,二十五日晚,至苏州停泊。周福清独自拟写关节一纸,内开“五人,马官卷,顾、陈、孙、章又小儿第八”,均用“×宸衷×茂育”字样于答卷内,只要见到考生文章中用到这两个词,就一定是他儿子周伯宜等所托之人,并写洋银一万元空票一纸,加具名片,装入信封。二十七日,正考官船抵苏州阊门码头。周福清嘱令陶阿顺先去投帖拜会,如不肯见,再投信函。谁知陶阿顺将名片、信函一并呈送正考官船上。陶阿顺更傻的是,递交信件后执意要殷如章写个收条,并且当着众人的面说,这封信关系到一大笔钱,你不写个收条我没法交差。殷如章傻眼了,为了显示自己的清廉,他当场打开信件,于是周福清试图贿赂乡试主考官的罪行被抓了个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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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要知道考场舞弊在清朝是大罪,要被砍头的,周福清得到消息后逃到上海,躲了几天后,估计是考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因为儿子已经被收监,他回乡自首。官府已经饬查提马家坛、周伯宜到案,由县先后解省,发委审办。钦奉谕旨,遵经饬据讯认前情不讳,诘为预谋买求中试之人,矢口不移,案无遁饰——已成铁案。
此中,马家坛系会稽县学廪生,为翰林院马传煦之子。而周伯宜系附生,为周福清长子,亦即鲁迅的父亲。后因周福清自首,周伯宜得释放。概言之,根据崧骏的奏折,周福清贿买关节、希图中试的犯罪事实是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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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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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代,对于科举例禁綦严。据薛允升《读例存疑》卷七所载,(1)顺治十五年,即有严旨,后于乾隆五年纂为例文,其文曰“乡会试考试官、同考官及应试举子,有交通嘱托、贿买关节等弊,问实,斩决!”“此例极严,恶其通同作弊也”;(2)咸丰九年,又钦奉谕旨,恭纂例文一条曰“乡会试考试官、同考官及应试举子,有交通嘱托、贿买关节等弊,无论曾否取中,援引咸丰九年顺天乡试科场案内钦奉旨,俱照本例问拟,仍恭候钦定”,“此条则更严矣”。如果采用严格的罪刑法定主义,据此两条例文,则将周福清处以斩决,自不为枉。《读例存疑》又载,乾隆三十八年奏定例文一条:“闻拿投首之犯,除律不准首及强盗自首例有正条外,其余一切罪犯,俱于本罪上减一等科断”。此案有周福清自首一节,据此似又可将斩决减一等,即杖一百、流放三千里。其时,浙江巡抚的意见即欲以此开脱周之死罪,刑部的意见亦大致相同。但是,皇帝认为:“科场舞弊,例禁綦严,该革员辄敢遣递信函,求通关节,虽与交通贿买已成者有间,但未便遽予减等。周福清着改为斩监候,秋后处决,以肃法纪而儆效尤”。科举为抡才大典,关涉整个官僚队伍的素质与效能,自应倍加重视,“例禁綦严”亦在情理之中。周福清贿买关节,知法犯法,无庸讳言,这是犯罪行为,理应得到法律的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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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周作人等人的回忆来看,在周福清被拟斩监候以后,长期关押在省城杭州的监狱里,几经秋审,而皆得活命。最后,终于在辛丑年(1902)间,援例得以释放,在狱中挨了8年,身心俱创,后老死乡里。
然而,周福清得以免斩,是以向官府贿赂大量金钱为前提的,这也是周家中落的一个重要原因。周家的家财因此散的干干净净,家道从此衰落。鲁迅的父亲不仅没当上举人,连秀才功名也被参革,在此期间极受伤感和耻辱,心灵更受创伤于1896年病逝,时刚35岁,鲁迅才15岁。年幼的鲁迅从此开始尝到了生活的艰辛,在心头燃起对社会的怒火。在《呐喊》的自序里,鲁迅对于这段生活是这么写的,“几乎是每天,出入于质铺和药店里,年纪可是忘却了(托词,12~15岁没有记性?),总之是药店的柜台正和我一样高,质铺的是比我高一倍,我从一倍高的柜台外送上衣服或首饰去,在侮蔑里接了钱,再到一样高的柜台上给我久病的父亲去买药。”此一变故,导致鲁迅不得不到亲戚家寄宿,甚至有时被称为“乞食者”,使他小小年纪就备尝了人情冷暖,由此逐渐加深了对社会的仇恨——由于鲁迅祖父因科举作弊而败家,所以鲁迅憎恨传统文化从而走上反孔路;又由于中医没有治好鲁迅父亲的病,所以鲁迅极度反对中医。鲁迅这些幼年精神创伤,是导致他后来进入日本间谍学校滕文书院,专门从事反华事业的根源,但他从来没有谴责或检讨过祖父行贿主考官为儿子考试作弊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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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1902年,鲁迅22岁:怀着对祖国的愤懑之情留学日本,入语言学院;1904年,24岁:8月入仙台医专;1905年,25岁:因与女佣鬼混被母亲反对,接受母亲安排于6月回国与朱安女士结婚(婚后31年未与朱安圆房,让她一辈子守活寡,可见鲁迅的劣根性),返日本时即滞留东京,因学习成绩不好而不回仙台学医,另寻出路。
1905——1909年,谜一样似乎无所事事缺乏明确经济来源却能滞留昂贵的东京长达5年,鲁迅度过其人生最美好时光——是红灯区常客,且有钱供胞弟周作人留学日本。后来查明,是进了日本著名间谍学校滕文书院,加入日本特高科,因此带来巨大经济收入。此后鲁迅潜心学习特务课程,对其以后汉奸事业大有裨益。为此鲁迅制造了一个骗局,说自己弃医从文,是因为治病人是治个别人身体的病,而写文章可以治全体国民的心病,是为了医治国民的劣根性,因此迷倒大批粉丝,而且斩获了不少文学女青年。据现居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STEVE FU教授爆料证实:有熟人的先辈与鲁迅是日本滕文书院留学的同学,而藤文书院是日本人的间谍培养训练中心!鲁迅就是于1905——1909年在此学习,接受系统的特务培训,成绩尤其特出,深受日本政府赏识,花了大钱捧红他,并赏其大量日元,鲁迅配合默契,从政府到国民轮番进攻,先行文化侵略,为日本侵华鸣锣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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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留日期间,鲁迅曾因保命拒绝回国参加反清的武装起义革命,鉴湖女侠秋瑾留学日本时,在悼念陈天华的留学生会议上,拔出佩刀,对鲁迅等拒绝回国革命者“判处死刑”,大喝道:“投降满虏,卖友求荣。欺压汉人,吃我一刀!”吓得鲁迅面如土色,直冒冷汗。当时秋瑾就已经看透了鲁迅的汉奸本质。
1909年,鲁迅近30岁:终于回国担任浙江师范教员;1912年,32岁:担任教育部佥事职务;期间签名支持袁世凯称帝,这算什么反封建勇士?
1918年,鲁迅38岁:开始创作,笔名“鲁迅”:1919年,39岁:1月发表关于爱情之意见;5月四日“5·四运动”前后沉默,静观其变;8月买公用库八道湾四合院豪宅——如果没有日本人金钱支持,如何买得起如此豪宅?11月修缮,与弟弟周作人共迁新居,共襄汉奸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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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1920年,鲁迅40岁:翻译日本武者小路实笃之戏曲《一个青年的梦》,输入日本文化;1923年,43岁:9月出版第一部作品集《呐喊》,12月买阜成门内西三条胡同21号屋,归因于与弟妇绯闻而被弟驱逐,但不影响兄弟汉奸大业。因为汉奸是兄弟俩的经济来源。
1924年,鲁迅44岁:翻译日本厨川白村《苦闷的象征》;1925年,45岁:翻译日本厨村白村《出了象牙之塔》,继续输入日本文化。
1926年,鲁迅46岁:3月,“三·一八” 惨杀案后,避入日本山本医院、德国医院、法国医院等达两个多月;9月担任厦门大学教授,12月辞职;日本侵占华北残杀中国人后,鲁迅第一个想到的避难场所是——日本军方医院!
1927年,鲁迅47岁:1月任广州中山大学文学主任,4月辞职,10月回上海,与许广平姘居;本年国民党北伐成功并开始执政,也是大师顾颉刚发公开函控告鲁迅诽谤诬蔑案的一年,鲁迅辞职躲入上海租界,尽情与情人许广平鬼混。
1930年,鲁迅50岁:10月与日本人内山完造同开“版画展览会”,与日本间谍上司加强沟通和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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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1931年,鲁迅51岁:6月往日本人“妇女之友会”演讲,7月为日本人增田涉讲解“中国小说史略” ,8月请日本人内山嘉吉教学生木刻术,鲁迅亲自担任翻译,12月与某友人(?)合编《十字街头》旬刊出版;有必要指出,在民族存亡关头的1931年“九·一八”事变东北沦丧后,鲁迅本年度所做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出版《十字街头》。鲁迅以“阿二”笔名发表的,是令人难以启齿的辱国歌谣:《好东西歌》、《公民科歌》、《南京民谣》、《言词争执歌》……比如“大家去谒灵,强盗装正经,静默十分钟,各自想拳经”,完全丑化政府参拜中山陵决心抗日守土的举动;又比如“中华民国老是没头脑,小民恐怕要苦了……放屁放屁放狗屁,真真岂有之此理”……这些文字,让人难以相信这是鲁迅的大作,这简直就是配合日本鬼子军事侵略的心战传单,把中国政府说得天下最黑最无能,但对于日本鬼子,却一个骂字也没有!!凡中国人都难以接受这样拙劣而恶毒的反华传单,然而,《鲁迅全集》正式收录这些作品,而且在“鲁迅年谱”中记载鲁迅与“友人”(日本友人?) 合编出版这种传单式的所谓旬刊,却没有光明正大地公布那个“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最大嫌疑是日本特务内山完造!——这一年是鲁迅汉奸身份的充分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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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我们再看看鲁迅在结识内山完造后的种种表现。在内山引荐下,鲁迅会见大批日本人士,仅1931年,通过内山介绍,鲁迅结识的日本人就有:金子光晴、前田河广一郎、室伏高信、长谷川如是闲、铃木大拙、横光利一、林芙美子、新居格、武者小路实笃、长与善郎等等。在多年会见的日本人中,有很多背景特殊的人,例如,松本重治是日本近卫首相的智囊团人物,后来参与策划了汪精卫投日。内山完造还多次邀请鲁迅去日本访问,疗养等等,而邀请方大多是有背景的。在此期间,鲁迅还多次与日本人联合举办文化活动。又是往日本人“妇女之友会” 演讲,又是为日本人增田涉讲解,又是请日本人内山嘉吉教学生木刻术,亲自担任翻译,忙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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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鲁迅在与内山接上头后,有关激烈诋毁中国的文字,就由日本同文书局出版,凡日本书店均有出售,获得丰厚稿酬,而由于治外法权,中国政府对他无可奈何。中国人把不顾民族利益,投靠异族的行为称之为“认贼作父”。难道鲁迅不怕人骂吗?鲁迅确实不怕人家骂,根本看不起包括爱国心在内的中国的传统道德,他的骨头是“最硬”的。有了藤野提供的精神支持,有内山提供的物质条件,有日本海军陆战队提供的安全保障,在大日本帝国三位一体的全方位庇佑下,可以放胆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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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1931年,日本制造“九一八”事变,占领东三省,千千万万中国人被迫离开家乡,流浪到关内,然而,鲁迅对日本的这种野蛮侵略居然不写一字予以谴责。1932年1月28日,日军悍然发动“一二八”事变,炮轰上海。日本浪人、民兵在上海大肆杀人放火。日本浪人闯入东方图书馆纵火。当时号称东亚第一的图书馆一夜消失。价值连城的善本孤本从此绝迹。这是中国近代史上的最令人痛心的文明悲剧之一。我十九路军浴血奋战,上海文化界一致声援抗日,爱国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纷纷到前线慰劳英勇的十九军。宋庆龄亲自上街头鼓励中国将士。战火殃及鲁迅居住的虹口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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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14楼
鲁迅打着文学旗号,将中国人塑造成阿Q,祥林嫂,润土,孔乙己等弱智形象,在文化上反对孔子,同时毁谤汉字和中医,反复攻击中国为“国将不国”,这一方面原因是鲁迅把中国和中国人说得一片黑暗,将大家都推进泥潭里,他和他的家族才不那么脏,但更主要原因是遵循日本特高课指示,文章必须以辱华反华,摧毁中华文化,动摇政府抗日决心为目标,从精神和心理上首先打开缺口,以利于后续的军事入侵。
1932年,鲁迅52岁:这年“一·二八”淞沪战争爆发,日本人疯狗一样进攻上海,1月29日鲁迅再次避难于日本军方的内山书店;2月6日,再由内山书店店友(?) 护送至英国租界内山书店分店避难,4月于十九路军抗日最惨烈全国大支援的时候,鲁迅在日本避难所整理《三闲集》、《二心集》——以此表明对国家抗日坚强意志的二心!值此国家民族处于燃眉之急时刻,值此日本鬼子疯狂侵占上海之际,鲁迅却由日本人转移来保护去,有“三闲”的功夫,有“二心” 的准备,实在是爱国的人们所难以想象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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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1936年,鲁迅56岁:病重,10月17日出访日本人鹿地亘及内山完造,不忘交待卖国、汉奸相关事宜,18日病危,19日晨5时25分去世;鲁迅死之前身体已经非常虚弱,然而死前最后两天是外出奔波访问两个日本人,之后就去世。其厚待日本人程度,难以想象!——事关特高课吩咐事尚未完成,必须面授给继承者,以示高度负责,不忘初心。
其实,据有关医生判断,鲁迅起码还有10年的命。他的死,是日本人的安排——显然是套路,因为1937年日本全面侵华,鲁迅汉奸面目就会暴露,那么鲁迅“大文豪”偶像倒地,其大量著作将无人问津,就失去长期腐蚀中国人心的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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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16楼
@kwhr81 2018-03-24 17:35:54
这是喝谁的洗脚水喝多了,编排这种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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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你祖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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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17楼
@走在回家路上2017 2018-03-23 22:24:10
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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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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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18楼
@侯衍锋 2018-03-24 17:31:01
鲁迅简史
一、 鲁迅反社会思想根源
鲁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反社会思想根源在于鲁迅的祖父周福清参与科举考试作弊案。
鲁迅之祖父周介孚(1838-1904),名致福,又名福清,字震生,介孚,号梅仙。浙江绍兴人,生于1838年1月22日,1867年中举人,1871年进士,先后任翰林院庶吉士、江西金溪知县、内阁中书。谱名周致福,后改福清,字震生,号介孚,一号梅仙,生于道光十七年(1837)。同治十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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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正
鲁迅简史
一、 鲁迅反社会思想根源
鲁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反社会思想根源在于鲁迅的祖父周福清参与科举考试作弊案。
鲁迅之祖父周介孚(1838-1904),名致福,又名福清,字震生,介孚,号梅仙。浙江绍兴人,生于1838年1月22日,1867年中举人,1871年进士,先后任翰林院庶吉士、江西金溪知县、内阁中书。光绪四年(1878),因懒政事被劾改教官闲职,仕途无望,五年(1879)用银两捐得内阁中书,同年九月到阁当差。十九年(1893)四月,丁母忧(母去世),回籍守制3年,守制完周福清已经59岁了,这银两花的有点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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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19楼
鲁迅是汉奸还是民族魂(1)
文/黄金秋
从小,我们就被强加了一种观念:“鲁迅是中华民族之魂!”
这不仅有mao大人所颂扬的“鲁迅的骨头是最 硬的”为证,也有1936年鲁迅逝世时身躯上所覆盖的“民族魂”旗帜所证。
后来读书,经常读到鲁迅的大作,比如《祝福》、《阿Q正传》、《纪念刘和珍君》等等,特别是《纪念刘和珍君》里,“真的勇士,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云云,更成为年青人激励自我的名言。
再后来,曾就读鲁迅文学院作家班,更以鲁迅为荣!
但到了当代,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鲁迅是不是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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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20楼
怀疑是接近真理的第一步。
对鲁迅的怀疑真是从尊敬他的风骨而来。
很多学者闲聊之间,便常常引发一个话题:
鲁迅如果没有死,活在抗日时期,他会怎么样?
想想看,鲁迅是死在怎样的时代?
1936年末!!
这个时代是什么概念?
一方面,小日本帝国从甲午之战后成为中g头号仇敌——继占领台湾后,占领朝鲜;1927年5月,国民革命军北伐关键时刻,日本鬼子公然于济南割鼻挖眼残杀中国大使以挑衅和试图掀起侵略战争;1931年“九·一八”事变侵占东三省无恶不作;1932年“一·二八淞沪事变”派出精锐陆海空师团攻打上海,遇到g民z府浴血抗战,19路军上演”四百勇士”记;1933年侵略热河,策动外蒙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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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21楼
你能从鲁迅的几百万言大作中看到日本的杀气腾腾迫在眉睫的威胁吗?
你能从鲁迅的几百万言大作中看到中gz府的哪怕是一点积极的进步吗?
很难置信,在这样一个枕戈待战的时代,在这样一个百废俱兴经济腾飞的时代,鲁迅的眼里没有日本的武士刀在屠杀和正在准备大屠杀,鲁迅的眼里没有中gz府竭尽全力于内外交困中挽狂澜于既倒的努力!
鲁迅的百万雄文中没有一个字眼的抗日言论!
相反,我们看到的是,鲁迅说:中国就象一个铁的黑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的人都在昏睡,如果有人醒了,更加痛苦,还不如睡死的好,除非有外面的人把这屋子打破!(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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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22楼
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说中g人没有自救的能力,只有被日本人侵略占领杀害才能有生机?
相反,我们看到的,是鲁迅说:“费厄泼赖(FAIR PLAY,公正游戏规则,即科学文明制度)应该缓行,对资本家的乏走狗(指中gz府)应该痛打落水狗!”
我们就不明白,鲁迅在那样一个民族危难生死维艰的关头,怎么就不号召“痛打小日本野心狼” ?!
相反,我们看到的,是鲁迅对中gz府的一切活动都无不尽冷嘲热讽挖苦诬蔑之能事,
讽刺“新生活运动”,讽刺文艺界“g防文学和抗日文学”的口号……
我们不明白,文艺家身为时代的记录者和表演者,怎么可以对日本的巨大威胁无动于衷?
当时军队在备战、人民在奉献,艺术界发起“抗日赈灾义演”、“慰军演出”、“抗日话剧”,文学界虽然有“g防文学”、“抗日文学”之争,但都是在尽g民的责任……
为什么所谓的“民族魂”却冷酷无情地嘲讽这一切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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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23楼
甚至,鲁迅的作为,是在否定中g一切的一切,包括中药中医,包括传统文明和孔学文化,包括历史辉煌和科学贡献,包括衣食住行……没有一样看上眼的,什么“决不看中医”,什么“中g的书缝里,只写着两个字:吃人”!
甚至,要彻底废除中文,什么“中文不灭,中g必亡” !
很遗憾,看鲁迅的书,两个感想:
一是中gz府真宽容,可以让他这样“反动透顶罪大恶极”的文章横空出世,公然在“申报” 等中g主流媒体上发表(当/代天/朝的异议分子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的),即使如此,鲁迅并不满意,出版《伪自由书》!
二是中g完了,没希望了,很消极,很压抑!
看看阿Q,居然被学者认为人人都是阿Q,我呸——阿Q那样无赖无耻,怎么可以代
表中g人形象?
如果30年代的中g人有一半是阿Q,我们不等日本人打,自己就灭亡了!
而鲁迅的眼里,人人都是阿Q,所以中g被灭亡的命运,在鲁迅看来,就是“黑暗的铁的牢不可破的屋子”,里面的人阿Q一样地“在熟睡中闷死过去”!
鲁迅作品中的其他人物形象更不用说,没有一个“符合主旋律”,没有一个是鼓舞人心的“英雄模范”,我们看到的,是《伤逝》里萎萎缩缩的小知识分子,看到的是《祝福》里不能抗拒悲惨命运只有被吃掉的“祥林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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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24楼
鲁迅是汉奸还是民族魂(2)
文/黄金秋
尽管无数的学者给鲁迅涂脂抹粉把他描绘成所谓的“民族魂”,尽管鲁迅的文章确实有很高的文学价值,然而,我要说——一个不热爱中国的人,绝对不配当中华民族的“族魂”!
一个对中国的文字都看不惯要彻底消灭的人,一个对中国的历史看成一片垃圾的人,一个对中国的古代一切文明都看不顺眼的人,一个对中国政府抗日救难的努力冷嘲热讽的人,怎么有资格做中华民族的“族魂”?!——不过,民族魂前面原来少了“大和”两字,这是题字者花了心机的。
我们今天的人很难想象,一个伟大的“导师”,在祖国面临灭顶之灾的时候,却可以文章里不发一言!
鲁迅如果不是无知,就是一个亲日的“堕落文人”!
很多年青人至今还盲目崇拜鲁迅吗?就让我彻底来打碎这个神像:
鲁迅,在和许广平小姐“结婚”(实为养小3)后,许广平这个北京女师大的学运和抗日领袖,在鲁迅的约束下,竟然成为一个不能参与社会活动的家庭妇女,为此,两人多次严重冲突,几度面临“离婚”——其实他们也只是同居而已,鲁迅早于1905年有发妻朱安,未尽丈夫义务,与许同居却又没给夫妻名份!
“族魂”鲁迅,在日记里这样记载:
某月某日晚,“洗脚”一次;某日晚,再“洗脚”一次……
“洗脚”者何?
和许广平做爱而已!
把和“妻子”的做爱形容为“洗脚”,这是怎样的侮辱与伤害?这是怎样的高傲与自大?
本人不才,遍阅史书,鲁迅所视为粪土的人们还没有人对妻子这样污蔑,倒是日本男人,对自己女人的鄙视与高傲,与鲁迅的“洗脚”颇为类同,从日本女人的跪式服务中,我们可以联想一二。
还有一个光环,是鲁迅自述说:在日本留学期间,看到日本电影,看到麻木的东北民众,要么做了被杀的木头,要么做了无赖的看客,因此认为,强健民族体魄是无用的,医治心灵尤为重要,所以愤而退学,开始创作云云。
我们一向认为那是真的,直到我读到一篇回忆录,才知道鲁迅很会撒谎。
那篇回忆录说,大约在1918年,身为国民政府教育部公务员的38岁鲁迅住在北京的绍兴会馆里,同事有一天去看望当时的周树人先生,看到他在家意志消沉,无所事事,玩佛经和古董,旁边桌子上有一篇向教育部撰写的公文,同事看了觉得不错,就劝他说:既然你无事可作,不如写写文艺作品发表。
周先生就怀疑地说,“写作有用吗?”
同事就鼓励他,然后……
我们就知道了,现代史上的大文神——“鲁迅”诞生了!
但是,我们也就知道了,所谓在日本留学辍学,是因为看电影受刺激发愤著作以医治国民精神云云,全是扯淡!
因为按时间推算,鲁迅在教育部任职,已是留学日本之后十几年了,鲁迅为何还没有专业写作?为何到现在还没有认识到写作的精神医治作用?还担心“有用吗?”
就算鲁迅当时真受了电影刺激,要写作,也完全没有理由在丝毫没有写作基础和经验的基础上,忽然辍学专门写作!
我们很难相信,一个初出国门的青年,忽然放弃留学专门写作以”医治国民精神”,除非他疯了!
何况,没有足够的文学修养和生活阅历,根本不具备写作的能力,也根本达不到他想要的“医治国民精神”的效果,这就是鲁迅为何在回国十几年后任职教育部闲暇有空之时才能写作的原因!
而鲁迅辍学的原因是什么呢?
据推测,一是因为鲁迅家庭发生变故,父亲早死,经济困顿,难于继续支持鲁迅留学;二是鲁迅所就读的仙台医专,是偏僻乡下的普通私立学院,鲁迅的日语还没有过关(鲁迅散文《藤野先生》里交代他交上去的作业,几乎布满了红X,藤野先生不仅要改他的答案错误,也要不厌其烦地修改其日语语法和单词错误),学习成绩也颇为糟糕(藤野先生如此负责和善待鲁迅,他所教的那一门课鲁迅也就好不容易混了个及格,解剖学只得59分,不及格,其它科目可想而知),这严重挫伤了鲁迅的自尊心!
鲁迅既经济困难,也对医学又有畏难情绪,觉得前途迷茫不宜久留,再加上与女佣鬼混,被母亲制止,就借结婚之机辍学回国几个礼拜,之后就滞留东京长达5年,期间行踪成谜……
除了刚开始的几个月要办杂志而没有成功,鲁迅从来没有交代他在生活费最为昂贵的东京到底是怎样在完全没工作的情况下生存的!
再说句很不客气的话,鲁迅如果真的有一点“族魂”的精神,有半点“医治中华民族”的气魄,决不至于在厦门大学、中山大学重金延聘百般迁就学生们嗷嗷待哺如影跟随的情况下,遇到一点点生活上的不如意就哇哇叫苦呆不到几个月就开溜!
须知,厦门大学新创办,不可能万事完备,但已竭尽所能为鲁迅提供方便,而中山大学更是迁就到聘请许广平担任鲁迅的助教以方便其工作生活!
以我们现代人的眼光,在人家最困难最需要的时候,他选择了做逃兵!
要不,为什么他自己也自嘲是“骗人家的钱”(鲁迅《两地书》)?
须知,1926年时局动乱的每个月250—300袁大头银元,换在今天,至少相当于月薪30万!
越看鲁迅与许广平的《两地书》,就越生气,越觉得他们无聊兼无耻,互相在比赛唱衰自己的学校,全不知道——教育,本来就是良心的工作!遇到困难,也正好是显示个人才华的时候!
看看南洋的“华侨领袖”陈嘉庚,毁家破产为了兴学抗日;
看看南洋的“族魂”林连玉,一生为了华教,被捕被剥夺公民权;
看看南洋的“新民之父”许峥嵘,为了办学倾家荡产不惜向高利贷借款,连累后代还债30多年!
就是比比清朝山东的武迅,一生行乞办学……
这些人,这些事,和《两地书》中那个哇哇乱叫、稍不如意就脚底抹油的鲁迅比起来,谁——才是真正的族魂?!
鲁迅是有钱兼有闲的人,他的教授薪水在民国是最高薪的职位之一,他的稿费收入在民国是暴富阶层的水准(民国时期一篇评论文章的稿费可以让老舍在北京买个黄金地皮位置的四合院) ,他住在上海滩的外国租界,和日本大特务内山完造(日本战败投降后,内山完造被日本天皇任命为紧急负责人,遣送百万日军及日侨回日本,可见其在日本军方之地位)茶余饭后亲密无间合作愉快,享受着和许广平经常吊膀子去“大光明”看西洋电影(见许广平回忆录)、然后回家用许广平“洗脚”( 见鲁迅日记) 的乐趣,骂着这个给他骂得体无完肤的内外交困忍辱负重的中国政府,自由出版着《伪自由书》等各种“煽颠”的书……他还觉得这是“伪自由”,到底想怎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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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25楼
鲁迅是汉奸还是民族魂(3)
文/黄金秋
然而,他仍然“出离愤怒”了!
他这样表达对祖国的感情——“我只很确切地知道一个终点,就是:坟!”(《写在<坟>后面》)
“我们现在有言论的自由么?……假如面前站着一个(处此内忧外患交迫的非常时代的——本文作者注)中学生的话,我说:第一步要争取言论的自由”(《答北斗文学社问》)
“我以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国书,多看外国书”(《青年必读书——应京报副刊的征求》)
“像这一般青年被杀,大家大为不平,以为日本人太残酷,其实这完全是因为脾气不同的缘故——日人太认真,而中国人却太不认真,什么全都是一样……”(《在北平辅仁大学演讲》)
“两三年前,是有过非常水灾的,这大水和日本的不同,几个月或半年都不退。”(《我要骗人》)
“在亚细亚的黄人中,现在可以拟为那时的蒙古的只有一个日本,日本的勇士们……”(《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
“是日本帝国主义在膺惩他的仆役——中国军阀,也就是膺惩中国民众……”(《答文艺新闻社问——日本占领东三省的意义》)
……
在鲁迅的眼中,中国的前途只有灭亡一途:坟!
在鲁迅的眼中,他躲在上海的租界,通过民国大型报刊公开臭骂羞辱政府所享受到的超
高额稿费(还有日本幕后赞助),不是自由言论的象征!
在鲁迅的眼中,他认为中国的文化等同于垃圾,中国书会害人杀人!
在鲁迅的眼中,中国男女的动辄被日本人奸杀,不是因为日本人残酷残忍,而是因为我们不认真!
在鲁迅的眼中,日本什么都好,我们的大水也没有日本的水温柔,却忘记了日本没有长江黄河!
在鲁迅的眼中,日本人是注定要像蒙古人那样征服中国的,“日本的勇士们”,亏我们的“族魂”喊得出!
在鲁迅的眼中,日本人不是在侵略东三省,而是作为教授来“惩罚”中国政府和人民!
鲁迅,某些人所谓的族魂,是怎样对待我们的祖国和抗日爱国运动的呢?
《双十怀古》、《九一八》、《黄花节的杂感》、《航空救国三愿》、《沉滓的泛起》、《真假堂·吉柯德》《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为美国<新群众>而作》……
除了尖酸刻薄、无耻攻击之外,谁能看出鲁迅这个所谓的族魂所发出的哪怕是一句真心的对祖国的期待、对烈士的崇敬、对爱国行动的积极支持?
当民族的脊梁从世界各地千辛万苦地为国家民族的经济建设、国防建设、金融财政建设、交通运输建设、文化教育建设、统一大业、外交关系努力的时候,当民族的脊梁奋力呼吁抵制日货提倡国货发起“女权运动”、“新生活运动”、“抗日运动”的时候,鲁迅
却总是这样给年青人泼冷水:
中国的一切都糟糕黑暗,中文中医等等中华文明都是垃圾,抵制日货等于给英美送钱没有意义……甚至对于中国的青年,他也表示“很失望”,对人性“很悲观”!
那么,面对黄浦江上那血红狰狞的日本野心狼军舰上的膏药旗,他老先生实在是死得及时(因拿俄元脚踏两船被天皇赐死),没有公开汉奸面目,但他的著作卖给日本用作文化侵略武器已经成为比周作人更大的汉奸!
1934年3月,鲁迅在日本《改造》月刊上发表了《火、王道、监狱》的文章:“至于周的武王,则以征发之名入中国的,加以和殷似乎连民族也不同,用现代的话那可是侵略者……孔子和孟子确曾大大宣传过那是王道”、“连对于朔北的元和清,也加以讴歌了。只要那侵略,有安定国家之力,保护民生之实,那便是人民所渴望的王道”……
这难道不是为日本鬼子侵略中国作理论上的支持和怂恿?
他似乎对日本人说:只要你们入侵中国成功了,中国人就会像对周的武王一样来歌颂日本的“王道”。
鲁迅在那个时代所起的作用,事实上超过于李香兰的作用。
只不过,李香兰用靡靡之音的《何日君再来》美化日本鬼子的罪恶;
而鲁迅,用“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的方式抹黑中国政府、挑动国民内斗情绪、瓦解国民的抗日意志与勇气……
论文艺,李香兰和鲁迅,都取得了非凡的成就;然而,论抗日论爱国,那么他们当时所做的一切,无异于努力地替日本人进行心理战。
不过,李香兰本就是日本人,国民政府无法以汉奸罪起诉她,可是——鲁迅呢?!
鲁迅是“大师”,胡适、蔡元培、傅斯年也是大师,然而,鲁迅抨击政府不遗余力,破坏传统不遗余力,揭露社会“黑暗”不遗余力,而独独没有像其他大师那样,拥护抗日、学术救国、参政议政、戮力国家的统一和建设。
国难当头,鲁迅所起到的作用,对于抗日危急的中华民族来说,是具有极大分裂力和杀伤力的!就像鲁迅所说的,是“匕首一样”,狠狠地、狠狠地——扎向多灾多难的祖国!
在鲁迅的眼里,谁好呢?
他是至死声称“一个也不宽恕”的!
而他所不宽恕的,绝不是日本鬼子,而是现代中国史上的大师们,如胡适、梁实秋、陈源(抗日被日本人残杀)、杨荫榆(为保护女学生被日本人残杀)等等。
说鲁迅“汉奸”恰如其分,与其胞弟同流合污。
说鲁迅“民族魂”是指大和!
中国的文字是不是应该灭?
中国的中医中药是不是应该取缔?
中国的历史是不是只写着”吃人”两个字?
中国的传统文明是否不值一文?
不需要多说,历史已经证明,历史仍将证明:
——中华文化是凤凰涅槃,虽浴火必重生!
附《鲁迅年谱》中相关事实:
1902年,22岁:留学日本,入语言学院;
1904年,24岁:8月入仙台医专;
1905年,25岁:6月回国与朱安女士结婚,返日本时即滞留东京,不回仙台学医;
1905——1909年,谜一样似乎无所事事缺乏明确经济来源却能滞留昂贵的东京
长达5年,度过其人生最美好时光;
1909年,近30岁:终于回国担任浙江师范教员;
1912年,32岁:担任教育部佥事职务;
1918年,38岁:开始创作,笔名“鲁迅”:
1919年,39岁:1月发表关于爱情之意见;5月4四日“五·四运动”前后沉默;8月买公用库八道湾房院;11月修缮,与弟弟周作人共迁新居;
1920年,40岁:翻译日本武者小路实笃之戏曲《一个青年的梦》;
1923年,43岁:9月出版第一部作品集《呐喊》,12月买阜成门内西三条胡同21号屋;
1924年,44岁:翻译日本厨川白村《苦闷的象征》;
1925年,45岁:翻译日本厨村白村《出了象牙之塔》;
1926年,46岁:3月,“三·一八” 惨杀案后,避入日本山本医院、德国医院、法国医院等达两个多月;9月担任厦门大学教授,12月辞职;
(日本侵占华北残杀中国人后,鲁迅第一个想到的避难场所是——日本军方医院!)
1927年,47岁:1月任广州中山大学文学主任,4月辞职,10月回上海,与许广平同居;
(本年国民党北伐成功并开始执政,也是大师顾颉刚发公开函控告鲁迅诽谤诬蔑案的一年,鲁迅辞职躲入上海租界,与情人许广平同居)
1930年,50岁:10月与日本人内山完造同开“版画展览会” ;
1931年,51岁:6月往日本人“妇女之友会”演讲,7月为日本人增田涉讲解“中国小说史略” ,8月请日本人内山嘉吉教学生木刻术,先生亲自担任翻译,12月与友人(?) 合编《十字街头》旬刊出版;
有必要指出,在民族存亡关头的“九·一八”事变东北沦丧后,鲁迅本年度所做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出版《十字街头》,鲁迅以“阿二”笔名发表的,是令人难以启齿的辱国歌谣:《好东西歌》、《公民科歌》、《南京民谣》、《言词争执歌》……比如“大家去谒灵,强盗装正经,静默十分钟,各自想拳经”,完全丑化政府参拜中山陵决心抗日守土的举动;
比如“中华民国老是没头脑,小民恐怕要苦了……放屁放屁放狗屁,真真岂有之此理”……
这些文字,让人难以相信这是鲁迅的大作,这简直就是配合日本鬼子军事侵略的心战传单,把中国政府说得天下最黑最无能,但对于日本鬼子,却一个骂字也没有!!
我难以接受这样拙劣而恶毒的传单,然而,鲁迅全集正式收录这些作品,而且在“鲁迅年谱”中记载鲁迅与“友人”(?) 合编出版这种传单式的所谓旬刊,却没有光明正大地公布那个“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莫非是日本特务内山完造?
1932年,52岁:“一·二八”淞沪战争爆发,日本人疯狗一样进攻上海,1月29日鲁迅再次避难于——日本军方的内山书店;2月6日,再由内山书店店友
(?) 护送至英国租界内山书店分店避难,4月于十九路军抗日最惨烈全国大支援的时候,鲁迅在避难所整理《三闲集》、《二心集》!
(值此国家民族燃眉之急,值此日本鬼子疯狂侵占上海之际,鲁迅却由日本人转移来保护去,有“三闲”的功夫,有“二心” 的准备,实在是爱国的人们,所难以想象的罢?!)
1936年,56岁:病重,10月17日出访日本人鹿地亘及内山完造,18日病危,19日晨5时25分去世;
(鲁迅死之前身体已经非常虚弱,然而死前最后两天是外出奔波访问两个日本人,之后就去世。其厚待日本人程度,难以想象!)
备注1:
据现居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STEVE FU教授越洋电话给清水君爆料:其先人与鲁迅是日本滕文书院留学的同学,而藤文书院是日本人的间谍培养训练中心!
备注2:
日本学者永田圭介在《秋瑾——竞雄女侠传》一书中披露:
鉴湖女侠秋瑾留学日本时,在悼念陈天华的留学生会议上,拔出佩刀,对鲁迅等
拒绝回国革命者“判处死刑”,大喝道:
“投降满虏,卖友求荣。欺压汉人,吃我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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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26楼
鲁迅批判之一
根据邵趋原文整理
鲁迅,生于浙江省绍兴府会稽县(今绍兴市)东昌坊口。原名周樟寿,字豫山,进江南水师学堂读书时改名为周树人,改字为豫才,留学日本,爱上了羽太信子,因信与迅同音,改名鲁迅。鲁迅家本是世家大族,祖父周福清还做过七品京官,后因为了儿子周伯宜也就是鲁迅的父亲考试而贿赂主考,结果被判死缓,鲁迅的父亲也吓得一病不起。
随着周家的败落,周家的重担便也压到了鲁迅肩上,照应狱中的祖父,照料病中的父亲,成了鲁迅的基本生活内容。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实周家的败落远没有鲁迅写的那样沉重,家里大宅依旧,还有几十亩良田,若干仆人。三兄弟不用为生计奔忙,都能安心于读书。鲁迅二十九岁从日本回国后,才开始挣钱养家,这期间,母亲还为他张罗了一门亲事。
1898年,十八岁的鲁迅就读南京水师学堂,数月后鲁迅又考入江南陆师学堂附设的路矿学堂。在此期间鲁迅毕业时考了前三名,成为公派留学日本的五个人之一。
1902年鲁迅进入日本东京弘文学院,不久加入光复会。一次,光复会派鲁迅回国持行刺杀任务,鲁迅断然拒绝,理由是家中还有老母要养,随即退会。在此之前鲁迅还写诗,要“我以我血荐轩辕”。看来也不过说说罢了。但后人硬要认为这诗是鲁迅一生战斗的开始,不免就有点讽刺的味道了。
两年后鲁迅转科去仙台医学专门学校学习,但是成绩很糟糕。大家在《藤野先生》一文中都知道,鲁迅的解剖学只考了五十九分,这个分数连学分都拿不到,日本同学竟然还怀疑鲁迅与藤野有何见不得人的勾当。实在让人担心,照此下去,鲁迅还能不能实现当上军医的伟大理想。
不过很快鲁迅又改变了学医的想法,按鲁迅的解释,是因为那个著名的“幻灯片事件”,在幻灯片中,鲁迅看到了国人“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他受到了很大的触动,决定要改变国民的精神。
但让人奇怪的是,鲁迅并没有愤而回国从事他的文学“呐喊”,却在日本又呆了五、六年。主要翻译外国文学作品,间或写些练笔的文章,但这些作品,与改造国民性的目的实在靠不上边。1909年回国后,鲁迅还是没有拿起他的“匕首和投枪”,而是一头扎进故纸堆,读佛经,抄写古碑贴,练起了书法。
直到1918年受钱玄同之邀,才为《新青年》写下了他正式出山的作品《狂人日记》,基本上属于山寨果戈里的《狂人日记》。从立志到出手,鲁迅用了十三四年之久,这时间长得让人匪夷所思。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正是中国风起云涌、翻天覆地的大变革时代,期间辛亥革命,护国运动,护法运动,第一次世界大战先后发生。鲁迅却没有丝毫举动,只是当了个麻木的“看客”。显然,鲁迅看幻灯片而立志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鲁迅低估了学医的难度,凭其能力根本无法完成学业。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鲁迅整日与日本女人鬼混,耗完了精力,上课无精打采,心不在焉。当然无论如何,弃医从文对于鲁迅来说,绝对是个明智的决定,只是下决定的理由,没他自己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罢了。
在出国前,母亲鲁瑞为鲁迅定下了一门亲事。亲家姓朱,是绍兴城里的一户殷实人家,祖上也有人做过官,与周家刚好门当户对。朱家的这位姑娘叫朱安,是一个深受礼教熏陶的女孩,裹脚,不识文字,且比鲁迅大了三岁。
对这门亲事,鲁迅的态度暧昧。之前只提出让女方“放足和读点书”,而没有表现出斗士的一面,严词拒绝这个父母之命、媒约之言的“封建式”婚姻。出国后,鲁迅在与日本下女羽太信子等骚货的接触中眼界大开,开始有了更多的想法,对家中的这门亲事有了些牢骚,为此还写诗送给老友许寿棠:“灵台无计逃神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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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楼
不久,鲁迅与日本下女厮混的劣迹,渐渐传到母亲鲁瑞的耳中,老太太甚为焦急,于1906年谎称自己病重,将鲁迅骗回家中,与朱安完婚。回国前鲁迅已有所预感,果然,回来后周家张灯结彩,上上下下都在为周大少爷的婚礼奔忙。鲁迅不置可否,毕竟从没见过新娘朱安的样貌,心中尚存一丝夙望,如若对方美若天仙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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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楼
大喜之日,鲁迅打扮一新,还特意为一头短发接上了假辫子。在母亲的操持下,婚礼按部就班的进行,鲁迅的表现也中规中矩。及到进入洞房,掀起新娘的头盖时,鲁迅才如坠冰窟,妻子朱安小眼大鼻,身材干瘪,毫无女性美感,比那经手的日本浪妹差了天同地,这让鲁迅悔恨不已。春宵之夜,新娘几次前来请安,鲁迅竟不答理,整夜萎靡不振。第二晚开始就怕鬼似的不再进入洞房。几天后鲁迅与一班同学返回日本。临走时丢下一句“母亲娶媳妇”,而后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自此,朱安开始了漫长的,在一心救g救民,要“血荐轩辕”的斗士鲁迅身边的守活寡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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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楼
三年后,鲁迅回g到绍兴的两级师范学堂教书。1912年受时任教育总长的同乡蔡元培邀请,进教育部任职,同年随部迁往北京。祖父做官犯罪的经历是面镜子,鲁迅深以为鉴,总结出“三不”原则: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如此这般果然官运亨通,不久就官居教育部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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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楼

在全g的一致反对下,袁世凯称d八十三天后,不得不下令恢复共和。但已于事无补,心腹亲信纷纷倒戈,不久袁在一片骂声中暴亡。因此前的种种护主表现,鲁迅开始成为教育部的边缘人物,政z生命走到了尽头。在官场中站错队、押错宝是要付出代价的。鲁迅完全明白其中的游戏规则。于是干脆摆出一付愤世嫉俗,怀才不遇的样子,看见不顺眼的就破口大骂,给人取外号,表面的狂放,掩盖不了内心的颓废。不到四十,鲁迅就自称“老头子”,以“枯坐终日,极无聊赖”来消磨时光。
1918年,同在日本留学的老友钱玄同,跑来看望鲁迅,此时钱玄同还是《新青年》杂志的编辑,见鲁迅闲极无聊地钞古碑贴,于是力劝鲁迅为杂志投稿,以解苦闷。鲁迅答应了,不过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而不是出于十几年前,就定下的要“拯救”g民精神的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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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楼
鲁迅批判之二
根据邵趋原文整理
许广平从天津女师毕业考入北京女师大后,对鲁迅的“不幸”婚姻有所耳闻。长得人高马大的她,听鲁迅的课却偏偏喜欢坐第一排,时不时举手提些古怪的的问题,一次在课堂上给鲁迅画漫画,还有意让鲁迅发现。1925年3月,许广平主动给鲁迅写信,很快鲁迅就回了信。由此干柴烈火一触即燃。平均不到三天一封信,后两人间的信件被编辑出版成了《两地书》。一个月后,许广平打扮一新,登门造访,双方进入实质性交往。
不久,教育总长章士钊上台,女师大校长、鲁迅的好友许寿棠被罢免,替而代之的是铁腕女校长杨荫榆。杨荫榆对某些教授玩弄女生深为不满,雷厉风行整顿校风,对学生严加管理,这触到了鲁迅的痛处。鲁迅按捺不住,跳出来说:“看看学生们,就像一群童养媳。”这话说得实在冠冕堂皇,也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的苦媳妇朱安。1924年4月,鲁迅联合十五名教员辞职,向校方施压。学校分化为挺许拥杨两派,鲁迅是当仁不让的挺许先锋。
1924年11月,国文系三名女生在秋季开学时未能按时到校,被杨荫榆开除。这本属的学校管理范畴,不想被鲁迅拿来作为把柄,对学生自治会总干事许广平面授机宜。很快学生自治会开会决定赶走校长杨荫榆,并称之为“驱羊运动”。第二年5月7日(二十一条的签署日,国耻日),学校组织演讲会,许广平与刘和珍挡在礼堂外,竟不准校长杨荫榆进入。为此学校对领头的六名学生,作出“开除学籍”的处理。这就是“女师大风潮”事件。
此后事件无限升级,新月社陈西滢撰文批评鲁迅在事件中的表现,鲁迅奋起反击。陈先后就读爱丁堡大学和伦敦大学,1922年回国后任北大外文系教授,在与鲁迅的笔战中,毫不怯场,以事实为依据大揭鲁迅疮疤,抨击这个导师级人物在种种历史关键时刻的表现。鲁迅无法正面回复,只能恼羞成怒大骂陈是“走狗”,作人身攻击。此后的论战已偏离事件本身。胡适出面调停,论战归于平熄。
而在另一边,却上演一场鲁迅与章士钊打官司的活剧。因鲁迅在事件背后推波助澜,教育总长章士钊免去鲁迅佥事一职。鲁迅上告平政院,进行反击,官司一直打到段祺瑞手上,最后由段祺瑞签名,废除章士钊的决定。章士钊,杨荫榆相继去职。
段的表态,使学生们有恃无恐,以“文革”常见的手法,公然捣毁章士钊的住宅。而那个被鲁迅骂为“性变态”,中国第一个女大学校长杨荫榆,因自己的学生被日军轮奸残杀,愤而跑去日本领事馆痛斥,被日军枪杀于苏州吴门桥下,身中数十弹。
回头再来看这场所谓的“女师大风潮”。鲁迅将之称为革命行动。其实质不过是一场利益之争、派系之争。力挺老乡许寿棠有很现实的意义,因为这是鲁迅在女师大 “幸福生活”的保证。而有讽刺意味的是,鲁迅口口声声指责“章杨”投靠北洋军阀,这个北洋军阀却成了鲁迅最终胜利的力量。
鲁迅大获全胜,不仅官复原职,还赢得了许广平的芳心。1925年10月,许广平写下《风子是我的爱》一文,表达对鲁迅的爱恋。而此时只有许羡苏一个人还蒙在鼓里,因为鲁迅从未与她坦白过。鲁迅与许广平南下后,许羡苏还痴情地为鲁迅守屋。直到1929年5月17日,鲁迅到北京探母时,许羡苏亲自问鲁迅与许广平的关系,鲁迅说许广平已怀孕,许羡苏才彻底从10年痴梦中清醒。第二年即离京去大名,同年结婚,此时许羡苏已经三十岁。鲁迅耽误一个少女的10年青春,是何居心?
然而,在鲁迅的婚姻中没有胜利者,1926年8月至1930年3月(鲁迅南下与许广平热恋期间),鲁迅共给许羡苏写了155封信,许回了 100余封信。许羡苏离京前,把鲁迅写来的信交给了朱安,之后朱安又交给了许广平。而许羡苏写给鲁迅的信,鲁迅死后也交到许广平手中,但最后这两百多封信神秘失踪。真不知道许广平看到这些信件时的感想怎样?——一脚踏两船的男人靠得住,猪乸会上树。
1923年7月19日,周作人来到前院鲁迅房中,亲自交给鲁迅一封信。信的全文如下:
鲁迅先生:
我昨日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难——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
七月十八日,作人
一个月后,鲁迅迁居砖塔胡同六十一号。十个月后,鲁迅返回八道湾搬行李,周作人打电话叫来重久(羽太信子弟弟)、张凤举、徐耀辰。两兄弟发生冲突,周作人拿起狮形铜香炉差点砸破鲁迅的头。两个“五四”的文化大将上演了全武行。
这是两兄弟断交的全过程,之后两方均保持缄默,不过事情还是渐渐从旁人的口中传了出来。起因有两种:一、羽太信子向周作人诉说,鲁迅偷看她洗澡。二、鲁迅的说法是,他对羽太信子大手大脚的持家多有批评,这惹恼了羽太信子,于是信子在丈夫面前挑拨离间。十几年后两兄弟的人生轨迹全然不同,一个被奉为神,一个被视为鬼。当了神的哥哥鲁迅的说法被当成了事实。
但鲁大文豪的解释实在经不起推敲,而且其事迹还远不止偷窥这么简单,真相终究是掩盖不了的。奇事共欣赏,疑义相与析。
鲁迅的月收入有三百元,周作人的也有此数。换算成现在的人民币,周家兄弟的年薪达二十多万。这不包括两人写作的稿费,和同时在七八个大学任教的讲课费。可作比较的是,当时一个低层北京市民的保障收入是每月两元钱,一个交警月收入四元钱。鲁迅竟然说信子大手大脚,害得他没钱买烟。
鲁迅曾经在北京一个人过了六七年。长年包一台铁皮车供其上下班。教育部有食堂,鲁迅嫌伙食差,与单身同僚一起到大饭店包餐吃。有点毛病就要上医院,进得全是昂贵的日本医院和法国医院、德国医院,本国的医院从不踏足。据鲁迅的日记记载,其先后看过的日本医生有山本忠孝、池田由友、久米治彦、高山章三、菅又吉、顿宫宽、冈本繁、吉田笃二、秋田康世、松井胜冬、坪井芳治(周海婴的专职医生)、最后一位是须藤五百三,此人曾是军医,是当时在上海的“日本在乡军人”(即退伍军人)会的副会长,这个“日本在乡军人会”与黑龙会一个性质。鲁迅反过来却指责信子看病找日本医生。之后与许广平在上海生活时,是上海大剧院的长客,逢有外国电影必定捧场,还经常坐轿车绕上海市兜风。以他的生活态度是“挣钱有方,花钱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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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楼
在日本仙台学医时,鲁迅曾经很兴奋的给老友许寿棠写信说:“同学阳狂,或登高而窥裸女。”日本有男女同浴的风俗。一个大池子只是中间隔了块矮板,只要略微登高点就能尽览春光了。鲁迅信中说的就是这事。一起去日本留学的郁达夫,也在其作品《沉沦》中,详细地描写过偷窥女孩子洗澡,偷听男女野合,勾引下女。偷看女人洗澡是留日学生的共同爱好,鲁迅也没能例外,因为他是个出名的咸湿佬。鲁迅泡日本下女的事,还让鲁老太太操了好久的心。鲁迅所泡的下女是谁呢?
从1912年至1918年,鲁迅给羽太信子写信42封,收羽太信子信35封。一直到周作人夫妇与鲁迅同住,这大伯与弟媳还真有话聊。另据鲁迅日记记载: 1912年鲁迅到北京教育部任职后,除每月给绍兴家里寄生活费外,还每月到日本银行给日本东京的羽太信子的父母和弟妹寄钱,除固定的生活费,还负担羽太信子三妹福子的学费。直到1925年,鲁迅与周作人绝交两年后,羽太重久还给鲁迅写信说:“上月蒙兄长给予及时补助,非常感谢。对你长年以来的深情厚意和物质援助,真不知说什么才好。”很奇怪,为什么鲁迅要给信子娘家寄钱?而且是单独寄钱,并没直接把钱交给二弟周作人,以周作人名义寄钱不是更名正言顺吗?
鲁迅父亲早亡,身为长子的鲁迅在两个弟弟眼中是“父兄”的角色,言听计从。三兄弟还约定,“永不分离,母亲年青守寡辛苦了一辈子,该享受清福”。结果因为大哥批评弟媳乱花钱,而引来弟弟的反目,不要说那时尚有“长兄为父”的观念,就是如今的家庭也是不可想象的。同样,仅凭羽太信子指责鲁迅偷窥,周作人竟然不作调查了解,就断然与大哥绝交?也完全低估了高知识分子周作人的智商。而且,就是偷窥也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过错。当年郁达夫公开偷窥的事,被人攻击时,周作人曾挺身而出写过一篇《〈沉沦〉论》为其辩护,在同样留学过日本的周作人眼中,偷窥完全算不得一个事。尽管偷窥对象不同了,但这也不足以引来周作人对鲁迅的终身恨意。甚至在鲁迅病故前后,都拒绝探视,拒绝奔丧。
还有最关键的,鲁大文豪一直被视为圣人,但圣人也有七情六欲,他在文章中写过:“譬如勇士也战斗,也休息,也饮食,自然也性交。”对自己的老婆朱安他从不理睬,朱安曾对人说:“老太太总怪我没有能生个孩子,可大先生整天和我连一句话都不说,我怎么能生得出?”而在认识许羡苏时,鲁迅年已四十。在此之前,作为男人的鲁迅他是如何解决性的需求?这个“勇士”跟谁去“性交”呢?
最后,如果“指责”是冤屈的,一生“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鲁迅,为什么在事件中不暴怒,不辩解,不反击,不愤而把周作人夫妇赶出家门?当时被周作人叫来的张凤举、徐耀辰(两人均为北大教授),还被鲁迅以“家里的事,无烦外宾费心”为由打发走(见许寿棠《亡友鲁迅印象》),倒是鲁迅很有点灰溜溜地搬离了八道湾,这大概不是因为大度而是理亏吧。
综上所述,这段迷案的真相并不复杂。信子即为鲁迅在日本所泡的下女,而且被信子套牢,因其本人有婚约在身,只得承诺为信子娘家负责,并主动介绍二弟作人与信子相识,让二弟“接春”。到八道湾后,信子近在眼前,鲁迅与她旧情复燃,让信子一人侍二夫,后来被弟弟识破,信子归顺弟弟,这才是感情“恰恰地”周氏兄弟决裂的根本原因,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两兄弟在此事件前后的表现。(见《道听途说——周氏兄弟的情况》)
在离开八道湾时,鲁迅破天荒地找朱安谈话,内容是给朱安选择,要么一个人回绍兴娘家,要么留在八道湾与周作人一家同住。后一条被周作人斥为“笑话”。朱安近乎哀求的回答:
“八道湾我不能住,因为你搬出去,娘娘(鲁瑞)迟早也要跟你去的。我独个人跟着叔婶侄儿侄女过,算什么呢?绍兴朱宅我也不想去。你搬到砖塔胡同,横竖总要人替你烧饭、缝补、洗衣、扫地的,这些事我可以做,我想和你一起搬出去。”
这就是鲁迅给朱安的安排,唯独不提让朱安跟随自己过。在大文豪的眼中,朱安只是包袱,不是生死相随的妻子,不是陷入“吃人”礼教等待鲁迅拯救的“国民”。鲁迅为什么要长期对朱安进行残忍的性虐待?因为他是个性变态者,他觉得从精神上虐待一个女人能够得到性心理上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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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33楼
@kwhr81 2018-03-28 14:22:27
药嗑多了吧,看把你兴奋的一段又一段的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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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抢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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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34楼
鲁迅批判之三
根据邵趋原文整理
1926年3月18日一早,许广平来到鲁迅家告诉他,准备今天去政府门前游行示威。一向“只吹喇叭不冲锋”的鲁迅连忙阻拦,强硬地将学生会总干事许广平留在身边。果然,游行队伍在政府门前,遭到卫队开枪射击,47人死,200余人负伤。这就是“三一八”惨案。游行队伍的骨干,本应走在队伍前列的许广平,因鲁迅的阻拦而逃过此难。事发当日段祺瑞赶赴现场,长跪不起,许诺严惩凶手后引咎辞职,并立誓终生事佛吃斋。4月20日段下台。段祺瑞在下台前曾通缉五十位 “过激”教授,林语堂问鲁迅如何应付,鲁迅的回答是“装死”。
同年7月,鲁迅接到厦门大学文学系主任林语堂的来信,邀请鲁迅去厦门大学任职,8月,鲁迅携许广平南下上海。事后的说法是,鲁迅为躲避政府通缉,才离京避祸,但这并非事实。四月时,段祺瑞政府已经解体,奉军大举入关,对皖系段政府进行清算,所谓的“通缉”也不了了之。鲁迅离京三个月后,教育部因其长期没来上班,才下文免去鲁迅教育部佥事一职。七月时鲁迅还到女师大毁校周年纪念会上发表了演说。走之前广而告之,到车站送行的友人有十几个。如此大摇大摆的离京,哪里像是“躲避”政府通缉?
鲁迅要躲避的不是通缉而是“流言”。在北京,这段地下师生恋,一直是论敌的口实。身为公务员的鲁迅,不可能公然与许广平在北京同居。“搞女学生”的社会影响和世俗之见,也不是鲁迅承受得了的。唯一的选择只有离京,而且这也是彻底抛弃朱安的方法。南下第一站是上海。上海当时的文化名人宴请鲁迅,因鲁迅没有公开与许广平的关系,未请许广平出席宴会。
之后,许广平回广州,鲁迅去厦门。鲁迅前后在厦门大学呆了三个多月。厦门大学的一班学人风闻“五四”的干将鲁迅驾临,纷纷登门请教。但在自由主义思想浓郁的厦门大学,鲁迅的“大破”口号并不吃香,还老被“胡适之的信徒”(鲁迅语)朱山根、万里祥等后辈问得面红耳赤。
在此期间,鲁迅还陷入了两场吃醋风波,曾经视鲁迅为导师的高长虹,在与鲁迅的交往中,渐渐有所悟,写文章评价鲁迅“开始时认为鲁迅为真正的艺术家的面目,过后是一个不很高明却奋勇的战士的面目,再则是一世故老人的面目,除世故外,几不知其他矣。”之后高长虹于1926年11月写下一首诗《给 ——》。在这首诗中,鲁迅竟看出了高长虹对许广平有意思。鲁迅大怒,将高长虹当成情敌。写下文章《奔月》,讽刺高长虹是学艺不精的“逄蒙”,与“后弈”争嫦娥,结果失败了。可惜事后证实,鲁大文豪浪费了表情,高长虹根本就没看上过“豪放女”许广平。
不久,许广平受供产挡人李春涛之邀,准备去汕头搞革命。鲁迅又一次大怒,十分担心这孤男寡女的能搞出什么样的革命。在收到广州中山大学的聘书时,还酸溜溜地给许广平写信,表示不想来广州了,理由是“我的一个朋友或者将往汕头,则我虽至广州,又与厦门何异。”当然,最后的结果是许广平放弃了“革命”,鲁迅来了广州。
那个为鲁迅探路,给其提供容身之地的老友林语堂,在鲁迅的眼中又是如何呢?一次宴会“幽默大师”林语堂讲了几句英语,鲁迅竟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难道想用英语来压中国的同胞吗?”与林疏远后,还不忘讽刺林语堂“辜鸿铭先生赞小脚;郑孝胥先生讲王道;林语堂先生谈性灵。”
1927年1月,鲁迅来到广州,中山大学组织了隆重的欢迎仪式,校务委员会副主任朱家骅上台致辞,称鲁迅是一位“战斗者”、“革命家”,学生们听了热烈鼓掌,鲁迅连忙起来声明否认,“绝非战士,更非革命家”。事后鲁迅与人解释时说,“这顶花冠弄不好将来是会被人要了性命的,他们如此待我,我莫非也非阵亡不可么?”
在广州的住处是白云路的一座三层楼房,此时鲁迅仍然不公开与许广平的地下情,坚持与老友许寿棠住一间房,让许广平与女工同住一间。这掩耳盗铃的把戏,让许广平忿忿不满。双方第一次争执。当然,在“大人物”身边总是要做出牺牲的,许广平唯有屈服。
同年四月,蒋介石开始清挡,让鲁迅噤若寒蝉,胆战心惊地在广州过了大半年。过后许久鲁迅还心有余悸地说:“我是在二七年被血吓得目瞪口呆,离开广东的,那些吞吞吐吐,没有胆子直说的话都载在《而已集》里。”
十月,鲁迅离开广州北上上海,上海十里洋场,遍布租界,生活条件远非北京、广州能比,随着环境的改善,大大激发了鲁迅的“战斗”热情,用手中的笔作“匕首和投枪”向他的“敌人”发起了进攻。其敌人之多之广,实开了一代之先河。鲁迅在给章廷谦的信中,直接道明心曲:“与人奋斗,其乐无穷”,这话被 “学生”茅则洞完美的继承为“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在众多的骂杖对手中,鲁迅最痛恨的莫过于,在“女师大风潮”事件中大揭其疮疤的陈西滢,而持续时间最久的论敌就要算梁实秋了,双方交锋前后长达八年。论题从人性,阶级性,普罗文学(无*产阶级文学)到硬译等等,几乎涉及到当时所有的热点。这其中的对与错,早已被时间所证明了。这里仅举两例“文学的阶级性”和 “硬译”。
鲁迅曾写文章《文学的阶级性》,顾名思义,以阶级观来看待文学,一直是供参主义统一思想的手段,读过几本苏*联文集的鲁迅如获至宝,奉为经典。对此梁实秋撰文《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进行反驳,“我们反对思想统一,我们要求思想自由。”
讨论此类话题,鲁迅的理论修养实在有所欠缺,对梁的文章不正面回应,抓住梁说的:“卢梭说:‘资产是文明的基础。’”一句大做文章,鲁迅认为 “经济关系” 才是文明的基础,因为鲁迅不知道,马*刻斯经济关系三要素的第一点讲得就是所有制,这个所有制就是经济关系(即“资产”),换了个名字,鲁迅竟没认出来。一时成为笑谈。
鲁迅在1929年翻译的苏*联文集《文艺与批评》,这本被鲁迅称为“硬译”的作品形同天书,这里摘抄一段:
“内容上虽然不相近,而形式底地完成着的作品,从受动底见地看来,对于劳动者和农民,是只能给与半肉感底性质的漠然的满足的,但在对于艺术底化身的深奥,有着兴味的劳动者和农民,则虽是观念底地,是应该敌视的作品,他们只要解剖底地加以分解,透澈了那构成的本质,便可以成为非常的大的教训。”
之所以要“硬译”,鲁迅解释为“中国文本来的缺点”。这观点和译法实在让梁实秋坐不住,毕业于哈佛大学的梁实秋,一直从事翻译工作,曾用一生的时间翻译莎士比亚的全部作品,于是写下《论鲁迅先生的“硬译”》的文章,质疑如此“硬译”读者无法看懂,这本是学术讨论,鲁迅觉得丢了大面子,反驳说: “我的译作,本不在博读者的‘爽快’,却往往给以不舒服,甚而至于使人气闷,憎恶,愤恨。”并讽刺梁实秋水平低看不懂他的“硬译”。
之后相继有人提出批评,鲁迅从容不迫,将反对硬译的归为“同一伙”:“在这一个多年之中,拼死命攻击‘硬译’的名人,已经有了三代。首先是祖师梁实秋教授,其次是徒弟赵景深教授,最近就来了徒孙杨晋豪大学生。”
在众多对手中,唯一不接招的就是“但开风气不为师”胡适。1929年,国民挡北伐胜利后抛出“训政”理论(孙*中山说:“中郭人民久处于砖制之下,奴心已深,牢不可破。不有一度之训政时期,以洗除其旧染之污,奚能享民*国主人之全利?”这就是训政的来源)。对这漠视人全,冠冕堂皇地以挡权君临一切的做法,胡适在文章《人全与约法》中反击说:“不但政俯的权限要受约法的制裁。挡的权限也要受约法的制裁。如果挡不受约法的制裁,那就是一国之中仍有特殊阶级超出法律的制裁之外,那还成‘法治’吗?”
这段话时至今日仍然有启示性的意义,不知怎么鲁迅觉得刺眼,写《王道诗话》说:“人全可以粉饰一下反动的统治。”根本不知人全为何物的鲁迅,在胡适们的背后举起了他的投枪。大骂胡适是“鸟导师”,是“主子的◎◎”,是“三帮”(帮忙、帮闲和帮凶)。对此胡适不予理会。鲁迅曾说:“最高的轻蔑是无言,而且连眼珠也不转过去。”刚好映证了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对话。
如果上面的论战还有讨论的意思,而他对施蛰存和陈仲山的攻击,就纯属乱咬一气了。1933年秋,上海《大晚报》要施蛰存给青年推荐读书,“为青年文学修养之助”,施写下《庄子》和《文选》两本书。鲁迅以“丰子余”的笔名,痛批施的荐书为复古和倒退,骂施蛰存是“洋场恶少”。
陈仲山,本名陈其昌,原是北京大学哲学系学生,长期以来对鲁迅怀有景仰之情,并自办刊物《斗争》和《火花》。在当时关于“国防文学”还是“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的口水战中,一直认为自己的思想与鲁迅一致,并虔诚地给鲁迅写了一封信,表达自己的观点。不想鲁迅的战斗神经再次亢奋,公开撰文歪曲陈仲山是 “日本人出钱叫你们办报”,对这凭空捏造的指责,陈仲山用生命做出了回应。1942年陈仲山在上海做抗日情报工作被抓,不久惨遭日军杀害。罪证就是鲁迅所指“日本人出钱”办的刊物《斗争》和《火花》。
在这些论战中,鲁迅完全背离了文化交流和学术讨论的宗旨,一遇理曲词穷就作泼妇骂街状,说不过你骂跑你,鲁迅说:“我的杂感常不免于骂。”就是如此一付架势,还自认为孤独求败。梁实秋说:“鲁迅的文章写得好,所谓‘辣手著文章’庶几近之,但是距‘铁肩担道义’则甚远。讲道理他是不能服人的,他避免正面辩论,他采取迂回战术,绕着圈子旁敲侧击,作人身攻击。”这正是他与鲁迅八年论战的深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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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35楼
香港《明报周刊》一九九二年一月号,《鲁迅与羽太信子的关系及其他》中写有:“鲁迅在日本留学时,即与一日本女人姓羽太的同居,羽太即信子的姓,作人的老婆原来是鲁迅的旧好,鲁迅自日本返国后,还每月负担羽太的生活费用,可见羽太与鲁迅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关系,而是夫妇的关系。”
1927年10月8日,鲁迅与许广平搬进闸北东横滨路景云里的一幢房子,开始正式的同居生活,事前双方达成协议:“两性生活,贵在情投意合,相互信任,除当事人外,没有任何人可以束缚;日后,如有一方不满意,决不要争吵,也用不着法律解决,如果觉得没有同居的必要了,那就立刻各走各的路,反正都能独立谋生。”
这协议也亏鲁大文豪想得出,许广平连小妾都不是,至少小妾还有个名分,也能进周氏族谱。正式同居后,双方还是守口如瓶。三层小楼,许广平住三楼,鲁迅住二楼,许的身份是助理。直到1929年5月,已经怀孕五个月的许广平才将实情告诉她的姑母,通过姑母去告知家人,理由是怕家里人成“惊弓之鸟”。就这样,不伦不类的许广平生下了不明不白的周海婴。
两人的性生活,鲁迅在日记中称之为“洗脚”,这个词还真有启示性,也难怪时下洗脚城遍地开花。有了这份婚前协议,鲁迅的“博爱”也更方便了,时不时还学学古人约妓同游,并公然记载于日记中。
尽管绕了这么大的圈子,鲁迅与许广平的结合,还是难逃指责。“弃北京之正妻而与女学生发生关系,实为思想落伍者”,二弟周作人还公开表态反对。消息传到了北京,老母亲鲁瑞自然不会反对,而明媒正娶的朱安也很平静地接受,“哀莫大于心死”。邻居俞芳问朱安对以后日子的打算时,朱安回答:“过去大先生和我不好,我想好好地服侍他,一切顺着他,将来总会好的。我好比是一只蜗牛,从墙底一点一点往上爬,爬得虽慢,总有一天会爬到墙顶的。可是现在我没有办法了,我没有力气爬了。我待他再好,也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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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36楼
1943年鲁迅的母亲病逝后,因大先生与周作人交恶,朱安拒绝了周作人的接济,而此时许广平竟将每月的汇款,由银元换成法币,以至朱安无法生活下去,只得宣布出售鲁迅藏书,消息传出后,各界人士纷纷捐款,但均被朱安回绝。
鲁迅说:“汉字和大众,是势不两立的。”还打比方说方块字是大众身上的结核菌。《答曹聚仁先生信》,《且介亭杂文》1935年十二月,鲁迅说:“由只识拉丁化字的人们写起创作来,才是中国文学的新文学。”《论新文字》,《且介亭杂文二集》(所谓的且介二字,李敖考证是出自“租界”二字,博君一笑。)
鲁迅还说:“我是中g人,但我很恨中g文字。一个一个方的,非到大学中学毕业不能运用。大学中学毕业,必是小资产阶级,这些人做起文章来就是假装普罗也是没有办法的。……方块字真是愚民政策的利器……汉字也是中g劳苦大众身上的一个结核,病菌都潜伏在里面,倘不首先除去它,结果只有自己s。”他甚至叫嚣:“汉字不灭,中g必亡(1936年10月《答救亡情报访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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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37楼
1927年3月,中山大学文科主任傅斯年把顾颉刚请到中山大学。因顾在北京时,就宣称过,很佩服胡适之和陈西滢,一直不太看得起鲁迅。听说顾要来,鲁迅坚决反对,甚至说:“他来,我就走。”结果顾还是来了,鲁迅愤而辞职。1927年5月15日在写给章廷谦的信中说“我到此只三月,竟做了一个大傀儡。当红鼻(鲁迅给顾颉刚取的外号)到此时,我便走了;而傅(斯年)大写其信,给我,说他已有补救办法,即使‘鼻’赴北京买书,不在校;现在他们还在挽留我,当然无效,我是不走回头路的。”(《鲁迅书信集》)
鲁迅辞职后,很多朋友来信问是不是政治原因,鲁在回章廷谦的信中说:“事太凑巧,当红鼻到粤之时,正清党发生之际,所以也许有人疑我之滚和政治有关,实则我之‘鼻来我走’(与鼻不两立,大似梅毒菌,真是倒霉之至)之宣言,远在四月初上也,见所谓之流言,或亦此类也欤,然而‘管他妈的’可也” (1927年5月30日至章廷谦信,见《鲁迅书信集》)
鲁迅在四月份辞去了中山大学的全部职务,人也搬出了学校,却依然收下了学校送来的五月份的薪水,当时还觉得不好意思,自己说:“则收固不好,不收亦岂能好?我于是不发脾气,松松爽爽收下了。”(1927年7月7日致章廷谦信《鲁迅书信集》)
再来看看他如何救人:在校务会上发个言,其它委员不同意,此事就作罢了。鲁迅还有其它动作吗?没有了。这就是他为救学生,愤而辞职的真相。鲁粉下次为鲁迅招魂的时候,请别再说什么“偏要挺身而出营救学生,偏不怕惹祸上身,偏不考虑个人安危”的话了。
1947年6月29日凌晨,朱安在孤独中死去,身边没有一个人。生前唯一的遗愿是葬在鲁迅身边,显然也无法如愿。死后草草埋于婆婆鲁瑞的坟旁,没有墓碑,没有行状。这个一辈子生活在期待中的妇女,终其一生都在谨守着鲁迅给她的命运安排“母亲娶的媳妇”。鲁迅一生背弃辜负的亲人、友人实在无法枚举。而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位当年被其敲锣打鼓,用花轿迎进家门的正妻朱安了。
老年的鲁迅尽管体力不支,但仍然壮心不已,狠玩了一把精神恋爱。1934年,东北情侣萧红萧军来到上海,结识鲁迅。对热辣美貌的萧红,鲁迅眼前一亮,称萧红是“中国最有前途的女作家”,把她介绍给茅盾、胡风、聂绀弩,还特别指派叶紫做萧红在上海的向导和“监护人”。并亲自帮助出版萧红的作品。双方开始书信交往,一次鲁迅在信尾加上一句“吟女士均此不另”,不料萧红对“女士”一词不满,鲁迅回信说:“俏女士在提出抗议,但叫我怎么写呢?俏婶子,俏姊姊,俏妹妹,俏侄女,都并不好,所以我想,还是夫人太太,或女士先生罢。”
由此可见,鲁迅打情骂俏的功夫,丝毫不比他的杂感差。不久萧军萧红这对情侣感情出现裂痕。萧红成为鲁迅家的常客。鲁迅死后,萧红萧军正式分手。萧红与端木蕻良同居。1942年萧红因病重住入香港的玛丽医院。一位记者采访端木蕻良后写道:“初,我问他,鲁迅是不是很爱萧红?他和蔼地说,是吧!你看她对他的房间充满了感情。后来,我又问他,为什么萧红不爱鲁迅先生?他讥诮着说,鲁迅先生勤于写杂文,体力不支,无法进行房事等活动。我想他是一代鸿儒,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暗笑起来。如此想来,萧红无论如何是爱戴鲁迅,真是也只是精神之爱啦。”不久萧红去世。
1935年冬,鲁迅肺病复发,体重只有三十七公斤,此后一直陷入病痛。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而在鲁迅身上没有,临死前还写文章《死》,宣称“一个都不宽恕”。第二年十月十九日凌晨,一代“斗士”鲁迅寿终正寝。丧仪在上海万国殡仪馆举行,沈钧儒亲书“民族魂”的大寿幛,覆盖在鲁迅的灵柩上。不过这民族大概是“大和”吧。全国学生救国联合会送来挽联,上书:“鲁迅先生不死,中华民族永生。”这挽联写得很有气势,但意思反了,他与中华民族从来就势不两立。
闲聊鲁迅的一生,并不是个轻松的过程,这其中没有丝毫的愉悦和爽快,如同读其作品一般沉重、彷徨、压抑。然而让人奇怪的是,在灿若星河的近代思想先行者中,偏偏就是这个以卖文为生的“刀笔吏”,被抬到了神的高度,沐猴而冠让万民瞻仰。在文革中,惟有鲁迅的作品能与毛氏语录一起供人拜读。这无疑成了近代中国最光怪陆离,风云诡变的幻象。更让人不解的是,时至今日,众多荒唐年代树起的神像一一轰然倒地,又偏偏这个思想领域的神,仍然被人扯虎皮作大旗,毫无廉耻的宣称,在鲁迅充满谎言与欺骗的一生中,蕴育出了多么光辉灿烂的思想。
正所谓“车无辕不行,人无信不立”。相信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竟 “立”有救国救民的思想。这对我们日渐走向思想自由、思想独立的今人而言,该是何等的荒唐和悲哀。鲁迅说在礼教中看到了吃人,而在他的作品中就只能看到 “恨”。在随后的历史中,一次次证明,正是鲁迅的“恨”所导致的“有朝一日权在手,杀尽异数方罢休”,把中国一步步推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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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38楼
次年,针对s*联的无耻侵略,上海文坛发起“民族主义文学”运动。主张文学艺术应以唤起民族意识为中心。不料,鲁迅再一次跳出来,抨击这次运动。说:“我们的诗人却是对着‘斡罗斯’(e罗斯),就是现在无*c者专*z的第一个g度,以消灭w*产阶级的模范——这就是露骨的所谓‘民族主义文学’的特色。”(见《二心集•“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命运》
在1932年1月28日,松沪会战后,鲁迅再次写文章《日本占领东三省的意义》,“这一面,是日本帝g主义在‘惩膺’他的奴仆——中国军阀。也就是‘惩膺 ’中国民众,因为中国民众又是军阀的奴隶;在另一面,是进攻s*联的开头,是要使世界的劳苦群众,永受奴隶的苦楚的方针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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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39楼
九一八事变时,上海兴起很多抗日团体,并都有自己的徽章。在“一二八”事变中,凡有这种徽章被日本人发现,都被杀害。鲁迅对此总结道:“像这一般青年被杀,大家以为不平,以为日人太残酷。其实完全是因为脾气不同的缘故,日本人太认真,而中人太不认真,这样不认真的同认真的碰在一起,倒霉是必然的。”(见《集外集拾遗•今春的两种感想》)此等形同卖g汉奸的嘴脸,竟还有人说鲁迅爱g,死后还堂而皇之地身披“民z魂”。我们的“民z魂”就是这种货色,实在羞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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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衍锋
40楼

鲁迅批判之五
——鲁迅当汉奸不成反被毒死
根据邵趋原文整理
1926末至1927年是鲁迅一生最关键的转折点,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从一个对日本的崇拜者完成了彻底投靠的过程。
甲午战争之后,日本对中g猖狂侵略:1915年占沈阳,1919年在巴黎和会上提出侵占山东,1926年日军炮轰塘沽。鲁迅在“三.一八”惨案发生后,虽然也不得不发表题为《纪念刘和珍君》的文章,然而,文中却没有一字谴责日本,通篇只骂临时执政,对日本却无半点不敬。尽管如此,还是深怕造成日本方面的误会,几个月后,急急忙忙抛出了《藤野先生》一文,详述了自己对日本恩师深切的怀念和感激之情。
鲁迅的努力没有白费,不久,一个叫清水安三日本人,把鲁迅推荐到上海的内山完造那里。有了清水安三的推荐,鲁迅于1927年10月3日到达上海,仅隔了一天,10月5日就到日本人内山完造开设的书店去“买书”,此后,又在8日和10日两天继续到内山书店,而在12日,一天之内竟两次造访内山书店。而且,买好书后并不离开,坐在沙发上喝茶抽烟,要书店把书送到他家里,显然是在等待老板出现。内山完造经过观察后,确认鲁迅有高度诚意,于是出现了。鲁迅如愿以偿的接上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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