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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路人生(寻找那些属于意界的意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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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路人生(寻找那些属于意界的意体)

意界主人
1楼
或奔波劳碌、或功成名就,人们埋头生活,象只忙碌的蚂蚁。
……夜深人静,透口气的时候,有些人会想:为什么这样活着?从降生到这个世界,你就拘泥在宿体里,从未醒来。
很多人忘记了自己是谁,迷失在轮回波里,迷茫在各种信仰和各类思潮之中......
知道某些“真相”背后的真相吗?知道宇宙之外是什么吗?源头是什么?......
开启觉识,唤醒“我”,从觉知者成为造物者,也许,意就是你要寻找的。我相信,终归会有一些众生渴望觉醒。
意路人生(寻找那些属于意界的意体)
每个人对生活,都有自己的理解,无论理解是成熟还是幼稚,人们都不喜欢听别人说教唠叨。话不顺别人的耳,也很容易被斥为歪理邪说,所以,“出来说话”是我最不愿做的事。何况从古至今,因言获罪,比比皆是,人到中年了,这些道理都懂。我满意自己的生活状态,也没有孩子般的表现欲。成熟是什么?成熟就是懂得在适当的时候闭嘴。
隔三差五的,有人出来谈灵异说真相,大家也快审美疲劳了,所以请放心,我不是来揭秘灵异的,也不是来度人的。我是来找人,寻找那些属于意界的意体。
小时候找人,不知道对方在哪里的时候,就先描述自己“我在大门口,穿着白衬衣,蓝裤子白球鞋,手里拿着纸飞机”,详实的描述,才能彼此找到。今天的我依旧如此,为了寻找不出偏差,我写的东西是在详实的描述自己。
虽尚未谋面,却有那种祥和的亲切感,我能感应到这些意体的存在,我们意界的意体,但我无法知道你们在哪些宿体里。我来寻找你们,并非无端的去唤醒你们意体,而是你们的意体,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我和你们的人生,都到了这个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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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2楼
一、伊始
1973年,我出生在天津北郊区(现在叫北辰区)的农村,那时农村大多是在家生孩子,本村接生婆接生,现在城市的孩子很少有这待遇了。上小学时还见过这位接生婆,感觉很有趣“就是这位婆婆把我接生出来的啊!”
出生及以后,在我能回忆的记忆里,没啥天降异象的事,也问过我妈,确实没有。如果一定要说说不寻常的,两点吧,一是生下来没奶,靠米汤和一点奶粉度命(奶粉凭票购买,一周仅一小袋),没到满月还得了气管炎,据说社会主义优越性,看病不要钱,可卫生院除了止疼片、土霉素,别的没有,想去大医院?你级别不够去了也不招人待见。更别说1973年的农村了,哪有什么医疗条件,于是,在奶奶的指挥下,白菜和梨熬汤灌下去,然后捂棉被发汗,就是这么治的。二是到了年龄、囟门一直不闭合,我妈着急了:“这倒霉孩子可咋整?”爹妈一商量,补钙吧,就是碳酸钙的小药片,有点甜味,年幼无知,我还偷着当糖吃,“小甜药”一吃吃了若干年,简直是瞎吃。看来,上天还真有好生之德,我能凑合到今天就是明证。
小时候,每到清明节跟着大人去上坟,坟地离村子都不远,属于村民自发集中埋葬形成的,不是现在的收费公墓。上坟除了带贡品还得带着铁锨,要从坟地周围取土,覆盖在坟头上,也就是坟要见了新土,才叫上坟,否则会让别人怀疑这户绝后了。爷爷指着最大的两个坟头说,这就是祖宗坟,据说是七八代之前,从外地逃荒的兄弟三个,半路饿死一个,最后两兄弟到天津繁衍生息。
上小学时,是讲究出身的,我八代贫农,根红啊,填各种表,心里都踏实。小学期间像所有普通农村孩子一样,让人乏味般的普通。不过,上育红班,人人争当红小兵(以后又改叫少先队)活动中,我却颇有抵触,由于学习成绩不错,也被戴上红领巾,不知为什么,虽然那时年龄小,但对于加入一种组织,很有恐惧感,所以小学以后,再也没加入过什么团体。
喜欢夏夜躺在院子里,看星空闪烁,空气没现在这么污染严重,夏夜星空很美。孩子们爱争论天上星星多还是地上人多,那时还没上小学,我却知道不仅天上有星星,地面的再下面也是星星,我们是悬在中间的,总感觉那星空的深处有我熟悉的地方。后来,随着空气污染,那种熟悉的感觉也渐渐淡了。只是如实记述,并非自命不凡,每个孩子都可能有各种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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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3楼
二、继续
小学升初中,经过努力考取了市重点中学,那个年代农村小学能考上天津的市重点,不容易,老师发通知时跟我说了句俏皮话“小鸡吃黄豆:将卡”,告诉我,考了181.6分,录取分数线也正是181.6分,当时只是纳闷,怎么算出来的点六呢?
初中高中时候,分别被请过一次家长,那时的老师责任心比较强,除了关注学习成绩也能关注学生心理状态。现在,家庭背景差或年节送礼少,孩子在学校没好果子吃,这种事在某些地区不少见,家里有学生的家长们应该有感触,并不是说现在没有好老师,而是社会整体浮躁,普通孩子碰到好老师的概率低了。我被请家长那两次,都是一个原因,老师对我妈说,这孩子既不调皮也不捣乱,但自己有主意,不容易调教。我妈觉得,不惹事也没旷课,那就是没事。可以这样形容中学时的我:“很自我,但不叛逆”。
能上大学,也得益于老师的责任心,高三时我被选入“拯救班”,就是个放学后的补课班,老师对拯救班里的列位说,你们这几个,属于拉一把能上来,不管就下去的主,拯救一下吧。补课是不收费的,老师还搭着业余时间,也许你会说,为了升学率,升学率与个人利益挂钩,即便如此,也比教育产业化之后的今天,温馨的多。凑巧的是,我91年大学入学,最后一届统招统分。92年,就改革扩招了。
一切如常,大学校园生活是简单机械的重复着“吃喝拉撒、上学下课”,那时学生以穷为特征,没什么丰富多彩的消费,校园恋情也不像现在这么普遍,学生们周末看场录像、街上打会电子游戏、晚上校门口吃碗面条,就是主要乐趣了。给同学们印象深刻的,倒是教马列课的老师,海湾战争开始后,老师每堂课必骂:“美国什么东西,布什是什么东西”到激动处嘴唇都哆嗦,然后说“我们的大学生,毕业后国家包分配,美国的大学生,毕业后自己找工作,毕业就等于失业”。
校园岁月让很多人留恋,人们留恋的是自己那时的活力魅力以及吃饱不问大马勺的所谓单纯。我父亲那代人,对上山下乡的知青岁月,大多也说无悔,并不意味着那段岁月多么正确伟大,人们无悔的其实是自己那时的青春,而那段岁月,绑架了那代人的青春。
从小到大,一个很普通的成长历程。
以今天来算,大约20年前,毕业前的某个暑假,那是一个早晨,睁开眼睛的时候,茫然自问:“我这是在哪啊?”很陌生很陌生的感觉,下床之后,我居然环视周围,用手去触摸房里的家具“这是在哪?”,甚至有些警觉和恐惧。如果按时间估计,这个状态至少持续了三四分钟,然后我好像才回过味来,还用问在哪,这不是在家嘛!那种熟悉感才逐渐回到我体内。
也许大家觉得没什么,这不就是睡迷糊起懵了嘛,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没当回事。不过,起懵了会懵这么长时间吗?以现在的眼光来看,我的人生,从那一刻开始了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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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4楼
四、异样的梦
我梦到自己醒来,在无尽的黑暗中醒来,这种黑暗不是平时人们所形容的“一片漆黑”,而是一种很有质感的黑暗,这黑暗给人通透悠远的感觉,我悬浮在这无尽的黑暗里,却没有恐惧,那种通透悠远无边无际,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弥漫。然后,我醒来,在床上醒来,房间里虽然暗,也有从窗子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不再是那通透悠远的黑暗,我有些恍惚,刚才是真的醒来了?还是梦到自己醒来?如果是真的醒了,那无尽的黑暗是什么地方?如果是梦到自己醒来,有这种无尽黑暗的梦吗?我给不了自己答案,但我记住了那黑暗的通透悠远。恍惚过后,我是把这当梦看待,异样的梦,因为以前从没做过这种梦。
还有时,我会突然发现自己飘在空中,严格意义说,是一种俯视的视野,下面是旷野、是丛林、是各种奇怪的地形,不同的梦里看到的不一样。那旷野、丛林、地形,并不是我熟悉的,或者说,不知道那是什么植物,它们只是像旷野和丛林。从视觉的效果上(或许不是视觉),有些地方看上去像矢量图一般的世界,又有些地方像通过望远镜去看的感觉,毫发毕现,无限逼真。可以在那里的旷野中行走或者飞翔在那里的空中,每当醒来的时候,会很惋惜,希望多在那梦里停留一会,感受那新奇的地方,新奇的感觉。在当时,我认为这些依旧是异样的梦,以前从没有过的梦。
谁都会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梦是潜意识里各种诉求在大脑中的影像组合,什么新奇的梦都有可能发生。上大学时的我,正年轻气盛,遇到问题当然要给自己寻求一个合理解释,梦的机理,生物课都学过,大家能想到的,我也想的到,但这些称为“异样的梦”,它确有异样之处。
关于梦与真实,文学或影视作品,为了渲染气氛常常刻意去模糊二者的分别,其实,每个心智正常的人,都能很容易区分梦和真实,即便是在梦中,有些人也能意识到梦的不真实,从而引发清明梦。人在清醒的时候,就更容易区分什么是梦什么是真实,这是每个人基本的正常心智。例如:真的去了一次北京和做梦去了一次北京,二者的区别是显而易见的,即便你销毁车票、发票、照片等所有痕迹,真的去了一次北京的真实感与做梦去过的感觉,本质不同,如果在这个问题上抬杠,那就真该去看精神科大夫了。
异样的梦,我说的异样,便是这些梦带给我的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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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5楼
五、分配
很多事都是这样,即便事实摆在面前,我们也不愿相信。在当时,我并不愿去相信这种梦带来的真实感,觉得荒唐。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在学校食堂吃饭,地沟油吃多了,脑子短路了。地沟油不是近几年才有的,其历史源远流长,至少我上学时同学之间就用地沟油这词形容劣质油,反正食堂炒菜没啥好油。
记得小时候很多家庭吃油,是从合作社打油,拿个空瓶子去,打个半斤一斤,从石油桶一样的桶里打出来,油的颜色也不怎么透明,那年月以菜籽油和棉籽油为主,不是精炼的,这两种油比地沟油强不了多少,都对健康不利,老百姓吃了很多年。
统招统分,国家包分配,但把你包到哪,可没说。因此,临毕业时,家长们有关系的托关系,没关系的花钱找关系,忙乎这些,都是希望孩子能分配个好单位。
有个意气风发的四川同学,大家挺喜欢他,因为他有一副麻将牌,每天午饭过后或下午下课,双手叉腰站在寝室门口一嗓子:“一缺三!”,从来不差凑手的。该同学常来我们寝室串门,据说家里有背景,半年前就铺好路了,毕业进省委组织部,这消息害的我们寝室一位河北同学羡慕嫉妒之余,常仰望天空发呆,然后一声长叹:“唉!爹不是省长,妈不是市长。”有好心同学劝他:“行了,想瞎心了,这不要作下病啊。”另有同学说:“人家对爹妈要求不高,才省部级,不算谋逆,就让他想吧。”
家里没背景的学生,毕业可选择服从分配,分的如何看造化了,通常是锻炼人的岗位。我毕业时分到了天津塘沽区,这个区离市区有点远,以至于塘沽区人民进市区,不说去市里,而是说去天津。为让我分的离家近点,家里也托亲戚找个朋友帮忙,按国情来说,没背景挣扎也是徒劳的,所以最终还是落在了塘沽区,和亲戚托的朋友见过面,虽然没帮上忙,也算忘年交吧。
这位朋友心脏不太好,一次急性发作心跳暂停近半小时,由于送医抢救及时,人活过来了,我去医院探望的时候,听他说起抢救时的一个趣事,他被送进医院已经是昏迷状态,在抢救苏醒以后,他可以清楚的指认抢救医生,叙述抢救过程,令人称奇。原来,朋友说他看到自己被送进急救室躺在病床上,看到医生们在忙碌,而看着这些的时候,似乎是在距离病床三四米远的地方,浮在大约四十五度角的上空,讲到这,朋友笑着说:“我是亲眼看着医生们在抢救我”。可当时他在昏迷,怎么可能亲眼看到呢?这种现象被称为“濒死体验”,以前在报刊杂志上见过报道,这次居然发生在身边熟人身上。
毕业等待分配那阵,是离开校园步入社会之前,最后一段吃饱不问大马勺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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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6楼
六、上班
统招统分的大学生分到政府或事业单位,都是有编制的,分到企业也是参照相关干部待遇。那时高考录取率很低,被誉为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上大学的出来是干部,上技校的出来是工人,农村孩子没资格上技校,只能通过上大学改变阶级命运。前两年有新闻报道大学生竞聘掏粪工,据说就为那事业单位编制,在编的是吃财政工资,稳当。
我被分到一家大型国企机关,管理科,拿着派遣证去单位报到,单位给报销从学校来的路费,分配宿舍之后还给点安家费,算是感受了组织温暖,那时学生参加工作,单位解决住宿问题,哪有自己出去租房的。我同宿舍是位食堂大师傅,共同语言少点,也有优势,每次打饭,都多给我半勺。
同办公室的,我叫她张姨,是管理科科长,和蔼可亲,常对我说:“好好干,我再有两年退休,这科长位置就是你的。”每天到办公室擦桌子、打开水、泡茶、看报纸,连中缝都看,过着标准的朝九晚五生活,仨饱俩倒。(早中晚三餐、午睡晚睡两觉)
第一个月领工资,工资袋上写着195.36元,其中副食补贴10元,人生第一笔工资,很多人都感觉激动喜悦,可我看着那个工资袋发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时间被单位安排,我的生命被单位核算?
闲暇时,会想起朋友送医抢救这件事,给我印象深刻,尤其是他最后这句话:“我是亲眼看着医生们在抢救我”,因为跟我的感受相同,在某些异样的梦里,我也是感觉浮在空中,亲眼看着一切。可我醒来是在床上,如果不是梦,是谁在看着那一切?
转年春天,我被外派北京分公司工作,外派的好处是钱多,每月1800元左右,这边的科长们比较热衷于“你给我下文,我给你发件”,无论大事小事都喜欢以红头文件的形式下通知,跟中央文件的外观差不多,同办公室的王科长有次去另一科问点事,回来被气得够呛:“牛什么,不就是操作工混上来的嘛,我还等你那文吧,我…(此处省略几十字)”,原来那位科长说还没下文件呢,让王科长等他文件。
背后骂的鼻子喷血,见面都是笑靥如花,很令人佩服,但这个,我学不来。所以,没多久,回塘沽辞了职(想办停薪留职,关系不硬人家不批),在那届学生里,我是第一个辞职的。粮油关系迁回北辰粮食局,户口关系回村挂靠,人事档案由于无接收单位,暂放劳人处。我妈问:“这学白上了?”。抛开“多学习科学文化知识”这点来看,就算白上了吧。社保医保没着落,单位福利分房,没我份,后来村里占地分钱,也没我份,我基本属于十三不靠。
在家吃了几个月闲饭,去过几趟台儿庄路的人才市场,大多无果而终。后来企经委搞引进人才运动,我应聘去了企经委上班。乡镇企业经济委员会,简称企经委或工经委,与经委不是一码事,但它也不是草台班子,主任是在编干部,属于政府职能部门之一,我这种招聘进来的,没有编制,相当于临时工,拿的是统筹工资。统筹资金来源就是向企业摊派,或以企业名义贷款。
第一天去,书记找我谈话,讲话很实在:“有些时候,我们也会任人唯贤的,好好干,等有指标了,把人事关系转过来,你就是在编干部了。”每天上下班,有政府班车,偶尔跟着领导混吃喝,企业对我们每个人都很客气,管你在编不在编,反正都是企经委干部。依旧朝九晚五的日子,比在国企闲工夫还多。
参加工作之后,偶尔还是有那种异样的梦。就如同真的去过北京而不是梦到去北京,那些地方我去过,甚至那无尽的黑暗,我真的去过,这种真实感不是主观意志能否定的。可醒来时我在床上,怎么可能不是梦呢?当切身感受与现实情况相悖的时候,我的感觉是不安与纠结。
一直纠结到这个凌晨,我才明白那个起懵了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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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7楼
七、新问题
醒来是凌晨四点半,从一个异样的梦里醒来,我躺在床上睁开眼,情不自禁的说了句:“我回来了”。那一刻,异常清晰,一下子明白了:令我不安的,不是“切身感受与现实情况相悖”;让我纠结的,也并非“是梦还是真实”。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东方已经出现鱼肚白,此刻天空不是深夜的黑,而是一种藏青色,可以依稀看到天上的星星,就这样,我站在窗前一个多小时,凝望着这片藏青色逐渐变浅、变蓝,那依稀的星星逐渐变暗、变淡,直到看不见。间或有麻雀在邻家的屋顶上飞起飞落,高空还有不知名的鸟飞过,当晨曦透进窗子的时候,我回过身,像那个起懵的早晨一样,环视周围,这是有生以来,我第一次这样长时间的仔细观察这个世界。
自这个凌晨,我具备了两种能力,日后让我受益良多的能力。我说的“能力”一词,大家别想象成特异功能或法术神通,那就有点扯了。当作思维能力、运动能力、吃饭的消化能力之类,更贴切些。
在窗前站一个多小时,便是这两种能力其中之一带给我的震撼,就是后来被我称为“感应”的能力。对周围的异样感淡了,取而代之的是通透感,与其说我在仔细观察,不如说是重新审视,世界在我的眼里不一样了,我能感觉到体内一种能量被激活,它真的觉醒了。你们一定想象不到我当时的震撼。
起懵的那个早晨,“我”醒了,是这种能量醒了;而这个早晨,“我”回来了,是这种能量从异样的梦里回来了,那些地方真的去过。曾经纠结的“是梦还是真实”其实误导了我,它只是表象,不是问题的真正根源。造成我纠结的真正根源是该如何为“我”定位,也就是,去那些地方的是我?还是躺在床上的是我?对定位的迷惘才是我不安与纠结的根本原因。
纠结的破解,没给我什么喜悦,因为这是个新问题: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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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8楼
八、意体
我是谁?以前从没想过,或者以前从没想过这会是个问题。这并非无聊问题,“我”的定位影响人对世界的基本认知,如果定位不清,迷惘、偏执、烦恼,皆由此而来。
后来,我知道形容“我”的词汇有很多,比如:真我、假我、大我、小我、神我、本我等,由此可知,前人也一定思考过类似“我是谁”的问题。
我所谈的东西,源自个人感应,别过多附会宗教或哲学意义。对宗教或哲学,我不太感兴趣,了解也仅停留在道听途说水平上。上小学时是文革末期,经过“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及批孔孟”之后,宗教如同封建迷信代名词,填表信仰一栏,老师要求一定填“没有”,否则,同学能把你当怪物。至于哲学,上高中和大学时,倒是喜欢从图书馆借此类图书,看是不看的,当行为艺术,体现深沉。那时同学们普遍认为,哲学适于调侃但不当饭吃,这种借书装酷的行为,时间不长,连图书馆都不去了。
应该感谢这种成长经历,当我具备“感应”能力之后,使我对世界能够进行独立的认知。
为什么人们意识不到“我是谁”这个问题呢?因为大多数人认为已经有答案了:“我是张三,我在北京。”或“我是李四,我是上海人。”这真的是答案吗?当然不是!“张三、李四”只是我今世的宿体代号(宿体:指肉体,是意体的寄宿之体)。那么,这个代号下的宿体是我吗?依旧不是!宿体是“我”的载体。
“我”是一种特殊能量形式,寄宿在宿体中并驱动宿体,这种能量称为意体。也就是说,意体才是人的本原之我。朋友的“濒死体验”就是意体与宿体的短暂脱离,而不知道意体存在的人对脱离会有恐惧,认为是“灵魂出窍或闹鬼”。
也许有人会说:意体不就是灵魂吗?何必再编个“意体”这词。我没那编造的兴趣,是一码事就不必用新词了,可惜不是一码事。意体是指被唤醒原我意识的灵魂,简单理解,灵魂是沉睡的意体,意体是觉醒的灵魂。
在避免歧义的情况下,有时,我也使用灵魂一词。大家别觉得像教科书,我不嫌啰嗦的做名词解释,是希望减少歧义,毕竟我是来找人的。
生活中,我的产生有两部分构成。一部分,是宿体的产生,在精子与卵子结合的一刻开始。另一部分,是意体的介入,在受精卵发育的一刻开始。当婴儿降临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宿体意义的我,就诞生了,意体也便封存于这个寄宿之体中。意体如同沉睡,众生由此迷失了“我”。
感应,是“我”的独立认知。随着感应能力的增强,带给我一些脱胎换骨的变化,让我喜悦,也让我恐惧。喜悦是,我在逐渐理清“我是谁”这个问题。恐惧是,我所感应到的世界,与从小到大认识到的世界,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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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9楼
九、量场的感应
常看到有人在网上问“是不是有鬼,人是不是有灵魂”,我没感觉可笑,而是感觉无奈,这是典型的“囿于觉、惑于识”。
他连是否有灵魂都不清楚,你和他谈灵魂唤醒,没准他还要反问:“你是练某某功的吧?”,简直对牛弹琴。好在,也没有交流的必要,这暂时不是我要找的人,无需多话。
上一篇谈意体,说到灵魂,或许会引人质疑:既然有灵魂为什么官方不承认?道理很简单,为了控制。
一旦官方承认灵魂,那生命对于每个人来说,将变成一件很自我的事情,而独立思维与独立人格,是不讨政治喜欢的。
还有,官方承认,未必会开启民智,反而容易成为某些别有用心者愚弄大众的依据。
某些宗教虽然承认灵魂,但他们惧怕灵魂觉醒,因为被唤醒的灵魂,将不再是“愚民”,而是领悟平衡的意体。
写“意路人生”,谈意界,我曾有过顾虑,但寻找那些意体,也是有原因的。
对意体的感应,是通过切身感受和实践逐步认知,不掺杂神神鬼鬼的成份,所以带给我理性思考。在意界概念中,能量一词:可以理解为三界的“基本构成因素”。别将“能量”理解为“电能、太阳能、原子能”之类,那就有偏差了,能量这个词是我能找到的最接近要表达意思的词语。电能、太阳能、原子能,是能量的表现形式之一。
量场:简称场,是指能量的影响范围。这个世界是由不同的场构成的。宇宙是场,地球是场;宗教是场,国家是场;意界是场,意界中的我界,也是场。量场有“内聚外斥”的特性,量场间“相近相容、相异相斥”。例如:人际关系不和,有些人觉得是彼此性格、脾气不和,其实是个人量场间的“相异相斥”。
从能量及量场角度,能让我从一个新视角看世界,很多东西是通透的。世象的变迁,便是场与场之间错综复杂的互动,表面看,似乎杂乱无章,其实都是按场的规律运行,量场,自有平衡。这些年以来,我在静静的感应量场的平衡规律,这种感应让我重新认知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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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10楼
十、错看的世界
每天都是在感应周围的场,把生活当作一种体悟。
北京奥运会“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这口号大家应该熟悉。可惜,这个世界,我们看错了,在这个错看的世界里,众生麻痹了心智,虽苦于其中,却不能自拔。
其实,我们并非生活在同一个世界。
每个人降生的时候,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人场,你的成长过程,就是与不同的场产生相交相离的过程。例如:童年与父母的场交集、读书与同学的场交集、走入社会与形形色色的场交集,在这些交集的过程中,时间有长有短,程度有深有浅,由此构成了你的人生。有些交集无法改变,但可以选择,世界因你的选择而不同。有些人抱怨命运多舛,这时该反思一下,你在和哪些场产生交集?结交损友,所涉不良,厄运为什么偏爱你?这就是答案。
你摆脱不了场的束缚,但与哪些场交集,要懂得选择,学会驾驭自己的场,这就是把握个人命运的窍门。
例如:有个城市叫罗马,你可能一辈子不去罗马,你们也就注定没有交集,无所谓,罗马不会因此而大乱,你也不会因此废寝食。因为你们在不同的场中,在不同的世界,都各安其事的运营在自己世界里,一切自有平衡。生活中,对人、对物、对很多事,都是这个道理。
我们并非生活在同一个世界,而是这个世界是我们场的集合。
人们总是渴望统一思想、统一信仰,纠结于认同与被认同,其实,不必奢求他人接受什么,每个人都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无需为他人不理解而苦恼,生活中,与自己无关的场,是可以放弃的,它本来就不在你的世界里。有些态度你可以不理会,有些烦恼你可以不交集,有些欢乐你可以去寻找,你的生活取决于你的交集选择。
从这个错看的世界里走出来,你知道是什么感觉吗?如同一次新生。
走出错看的世界,并非每个人都将活的很“独”,而是懂得了尊重不同量场下的不同世界观;如果仍存异见,那就彼此宽容;学会自我约束,互相之间也就多了些谦和。这样,我们所集合的这个世界,才会更美好。
这就是意体感应带我走出错看的世界之后,我的一些领悟,后来“尊重、宽容、谦和”,成为我们意界的处世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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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11楼
十一、邂逅
周末去东北角书店的路上,竟然遇到了初中时的同学,阿成。上学时我们关系很好,常在一起玩。
阿成学习成绩不错,考上本校高中没问题,因为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初三毕业,他考中专走了,读中专比上高中省钱,而且可以早几年出来工作。初三毕业后,我上了高中,从那以后就没见过他。
阿成是个爱看《飞碟探索》,爱读科幻小说的孩子,那时电视上常有知识竞赛,阿成总是拉着我去图书馆借这种知识问答的书,刻苦学习以后坐在电视机前与电视里的选手比高低。四书五经是哪些书?九大行星名称?这些知识我现在还记得,就是和阿成一起啃书时记住的,那时记忆真好,不像现在,你问我前天吃啥了,我都回忆不清楚。
高兴之余,我们找了个饭馆吃饭,阿成问我近况,我告诉他,由于年轻气盛,自己把自己给整成无业游民了。我问阿成时,他停顿了一下,没接话。我说:“还有难言之隐啊?”阿成笑了一下说:“没什么,毕业没几年单位黄了,后来,从家里拿点钱去闯深圳。钱花光了,也没找到合适工作,房都租不起,睡过车站广场,打过零工卖过苦力,可赚的钱连三餐都难保,饿一两天还能忍着,饿三天的时候,腿就发软了,如果不想饿死就得在还有力气的时候想办法,偷咱没技术,就开始抢了。”
阿成的话吓我一跳:“不是有救助站吗?有困难找警察啊。”阿成很不屑的回击我:“你没去过救助站吧?本地市民找警察凑合,像我这样漂在深圳的,随便按个案子在你身上顶缸,哭都没地方。”看来,我天真了,事情能发展到那地步,自然有它的必然因素。阿成继续说:“最初心里也斗争很久,实在饿蓝眼了,抢吧,先从老弱妇孺下手,饥饿就是我的正义。”
“后来呢?”我问。阿成说:“后来就结识了一些同道中人,队伍最大时有几十人,我们专抢中壮年男人。”我说:“是不是良心发现,不抢老弱妇孺了?”阿成说:“不全是,因为老弱妇孺没什么钱。队伍大了也不是好事,规模上了一个台阶,竞争也上了台阶,以前周围是小鱼小虾,现在周围是鲨鱼大鳄,团伙之间常有火拼,为兄弟,你得随时准备把脖子里的血喷墙上去。”阿成说这句话时,嘴里的饭都喷到了桌子上,他不再是那个和我抢书看的少年了。
没有鄙夷阿成的意思,而且我也不相信人间有“道德楷模”这种动物。其实,当年在饭桌上我就想过,辞职之后那几个月,如果不是能在家吃闲饭,又该如何呢?
我问阿成:“你怎么回来了?”阿成说:“有段时间,持续梦到我妈,这样的梦连续做,我怕了,加上95年有风声要严打,也就回来了。”分别时,和阿成互留了呼号,后来,传呼台都黄了,也就失去联系。
或许,在我与阿成的宿体人生里,初中同窗共学,成年一饭之缘,然后,再无交集。
以暴力为生时,觉得颈血上墙才是真理;常混迹风月的,觉得男女都是逢场作戏;生活一贯幸福的,很难理解社会阴暗一面。当人囿于其所处量场的时候,他的心智也是麻痹的。
在阿成身上,我看到量场选择对人的一生是多么的关键。不过,当年,我只看透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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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12楼
十二、再辞职
有时,人应该静下心去想一下,你所追求的生活,到底是自己想要的?还是别人眼里的?应该懂得逐步净化自己的量场,剔除一些不必要的、可不要的交集,这种自我量场的回归,会引领你去重新发现世界,幸福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我从不给自己制定什么人生理想,可这朝九晚五也不是我的理想人生。到现在,我还保留着第一个月的那个工资袋,不是为纪念,而是提醒自己,时间是自己的,生命才是自己的。
所以,我又从企经委辞职了,回家赋闲。
看到我回来,奶奶说:“孙子,你怎么在哪都干不长呢?要是在过去,你得死你老娘裤裆里”,死老娘裤裆里,是天津地区一句俗话,意思是人倒霉到极致,一降生就夭折。奶奶口不择言,我都习惯了。为分配的事,奶奶也没少着急,着急没用但关爱不虚。而且奶奶说的没错,过去,讲究螺丝钉精神,在哪一干就是一辈子,我要是在那个时代,确实要倒霉到极致。
闲饭能吃多久?这个问题很残酷。人终归要活在现实里,为柴米计、为稻粱谋,求职我估计没啥戏,进场招聘那些单位不会比企经委和国企强多少,还能干啥呢?
当我告诉家里,我想经商自己干点啥的时候,家里比看到我辞职还惊讶,祖上除了根红没别的,家里没社会关系有外债,也拿不出吃饭之外的闲钱,而且我所学专业与经营风马牛不相及,用山穷水尽形容那时的处境,一点不为过。
也许有人说,你这不叫山穷水尽,你还有饭吃。其实,没饭吃的感觉不是山穷水尽,而是饥饿,寒冷,愤恨,亦或麻木不仁。而山穷水尽,是一种感受,比如:有钱能救命,没钱是绝症,你只能站在医院门外的时候;再比如,孩子说:“爸爸,我不爱吃糖”,妻子说:“天有点冷,但我真的没想添衣服”,而你无能为力的时候。
打算经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随着意体能量逐渐增强,我想把来自感应的无形东西,通过有形的经商,在实践中自证。对世界的全新认知,自证是一个必经之路。经商是体悟量场生成、驾驭、互动的最佳途径,在我眼里,经商不是“产品供需、市场营销”,而是“量场互动、觉识驾驭”。
没钱的生意怎么做?就如同打牌,牌已经在手里了,就别再做梦起手一把好牌了,只能看清形势,把现有的牌发挥到最大值。在企经委时我知道了北辰区内有乳品和家具企业,不熟,仅仅是知道而已,这就是我唯一的牌。
我结合这两家企业,设计了一种启动模式,准备从事专送生意。那时订奶都是在居委会,奶厂送到地方,居民早晨自取。我开展送奶上楼业务,与奶厂谈进货,告诉奶厂这是一种新的服务模式,货款结算谈成半月一结;然后赶紧拿着这份协议去家具厂,以证确有其事,定做一批小木箱(钉在订奶户门口的奶箱),货款每月一结;再去附近大学校园贴招聘启事,招一些学生跑订奶户,报酬按实际订户数提成;告知居民:“厂家直供,新鲜到家,同样价格上楼送到家门口。”然后招聘送奶工,工资当然是上班一个月后结算。
由于首开先河,服务新颖,很受欢迎,势如破竹。小木箱成本5元,我收订奶户10元押金,退订时还押金,家具厂的货款有了;订奶时预收全月奶款,与奶厂是半月一结,余款足够我周转;其它费用月底结,而月底前会再预收下个月的奶款。就这样,打了一个巧妙的时间差,经营顺利起步,月利润过万元。我高兴的并不是赚钱,而是意体感应一战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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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13楼
十三、发展
经营领域,似乎各行都在谈诚信,当一个问题被摆在桌面上讨论的时候,往往是太成问题了。不必专门讨论如何诚信,在我的感应中,量场互动必须遵循该量场运行模式中的平衡原则,否则必遭平衡反噬。按平衡原则做事,它的外在表现,便是诚信。
企业LOGO、奶箱形状、颜色外观、防盗措施,都是我亲自设计的,进展很顺利,很多订户主动介绍亲朋好友订奶,奶箱成了楼内一景。“风雨无阻、凌晨必达”是我定的工作口号,这种劳动密集型生意,服务质量是生存发展的关键。
偶尔有送奶工病假或轮休,必要时候,我也替班送过奶,每人一夜登近百栋楼,就为这句“风雨无阻,凌晨必达”,累,但享受那份兑现承诺的快乐,同时也看到自己身上,除了散漫也有坚韧的一面。
就是订户再多,我也要求员工必须上门收奶款,这种入户交流本身就是商机,可以直接了解客户反馈和消费动向。在我看来,专送表面上是做奶品生意,其背后是直达消费者的最可靠终端。庞大的订户群是一个网络,有着各种需求的网络,在经营近一年的时候,我开始为上楼服务做捆绑,比如:米面上楼,净水上楼,净菜上楼,家政代理,团购直销,直投广告等。我的所有专送站将变身为综合服务站,企业网站也在筹建中,我也算较早有电子商务意识的。大家现在觉得没什么,可别忘了,当时这是走在市场前面的。
98年的一天,弟弟拿了份《今晚报》给我(天津地区的晚报),问:“看了么?今晚专送,他们也要搞专送。”见鬼我都不觉得奇怪,可看到这消息是真奇怪,今晚报论行政级别,比企经委都高多了,怎么会看上这种小生意?有竞争我到不在乎,竞争本身也是量场互动的一部分,何况订户忠诚度很高,在我设站的地区,他未必进的来。不过,没多久,晚报开始刊登反应各专送问题的读者来信,忘了人家有话语权了,我感叹道:“赖皮,有这种小动作就不是公平竞争了”,于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我把生意转让了。
家人很不解,形势大好,怎么不要了?我说:“现在转,是资产,以后转,是鸡肋。”99年以后今晚专送开始一家独大,并很快宣布销售额过亿。不知今天,天津是否还有其它专送。
经营中,我有坚韧务实的一面,赋闲时,也乐于去感应和思考,很显然,我不算事业型男人。99年还有件事,应该算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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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14楼
十四、末日闹剧中的平衡领悟
99年的所谓大事,就是世界末日。当年这预言的来头也不小,据说恐怖大王从天而降,几大行星形成十字架,全球大灾难;还传言卡西尼探测器撞地球,千年虫问题导致全球计算机系统混乱等等,反正闹的动静与现在这个2012有一拼。
无论用宿体脑袋去思考,还是意体去感应,我都认为这是件蠢事。倒是觉得当年那些卖千年虫公仔和现在卖末日地堡的,挺会搭车做生意。当1999平平淡淡进入2000年之后,又有说法了,是外星人拯救了地球。
并不是说世界没有末日,恒星也有熄灭的那天。末日的到来是个渐进过程,它不会发生在指定某天,更不是以人类意志为转移。因为,我们宿体所生活的这个量场,不是由我们缔造的。
在2012上半年,我就预订了2013年展会的参展展位,我对2012的看法,大家由此可知。无论是1999年的时候,还是2012年的今天,看着随波逐流的人们,让我感到恐惧的,不是世界末日,而是这样一个问题:“驱动你宿体的,是你吗?”
不仅是世界末日,生活中的盲从现象很多,人们像被牵着走的盲人,甚至不知道被什么牵着走。我想唤醒这些人的意体,不过2001年,姥姥严肃的问我一个问题,让我意识到“唤醒这些人的意体”,是个蠢念头。2001年春节去姥姥家拜年,看新闻联播时,姥姥严肃的问:“这电视里说英国人、法国人、美国人,那咱算哪国人?”解答完姥姥问题,我在想,像姥姥这样的意体,需要唤醒吗?不需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如常就好,糊涂是福。
有个残酷的事实,意体尚未觉醒的人们,像煤炭或粮食,是这个世界中的资源(宿体是劳动力资源、灵魂是能量资源),宿体被驱使,灵魂被消化。他们如同这个世界的基层,而这个世界量场模式,只能由平衡渐变,不宜大范围唤醒,我也不能随意触动平衡。我首先该做的,是寻找并唤醒那些属于意界的意体。
那段时间的感应,让我对“平衡”有了很多领悟。
三界是平衡的结果,平衡无所不在。任何一种对平衡的触动,都会导致另一层面的失衡,从而引发整个体系的再平衡。这种再平衡的过程中,能量流转幻化是难以把握的,再平衡的结果,也是人们难以准确预期的。对“平衡的触动”,有个形象比喻,那就是“蝴蝶效应”:某只蝴蝶在热带地区轻轻扇动几下翅膀,遥远的国家就可能造成一场飓风。
平衡不是以强凌弱,而是对体系和客观规律的尊重与遵循。平衡是能量流转的结果,如同不可逾越的法则,当某个宿体骄狂到践踏平衡的时候,距离被平衡反噬的时刻也就不远了,哪怕他是权倾一隅或富甲一方。
我曾说过,在那个凌晨具备了两种能力,后来,当第二种能力浮现的时候,我对平衡的认知,才更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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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15楼
十五、2006年4月
2006年4月,是奶奶过世的日子。奶奶在二姑家住了一段时间,那天接回来,奶奶自己下的车,自己上露台楼梯,进家还吃了些早饭,一切如常,但我却有很不好的预感。谁愿意去相信这样的预感呢,所以我谴责自己胡思乱想之后,出门办事了,谁知下午接到家里电话,说奶奶不在了,我赶回家的时候,门口已经贴了“恕报不周”,没想到,早晨一别竟是最后一面。
奶奶82岁,有高血压,医生分析可能是脑溢血原因。听说没任何征兆,奶奶走的很安详,帮忙料理丧事的邻居安慰说,这样走是奶奶疼我们,也是老人的福气。奶奶后事全程按传统风俗办,治丧那几天就像一场大戏,料理完后事,在永安公墓为奶奶买了墓地。
奶奶是上海人,在上海长大,爷爷年轻时从天津去上海谋生遇到奶奶,结婚生子,经历过抗战、内战,那是一段共患难的岁月,小时候奶奶常给我们讲飞机轰炸上海的故事。解放后奶奶放弃工作,随爷爷回了天津农村,对于这个选择,奶奶说没什么爱情故事,就是那时年轻,考虑不周。
当年那个在黄浦江边嬉戏的小女孩会想到自己的人生终点在永安公墓吗?这就是命运,死于何因葬于何处,是命运留给我们每个人的趣题,因为我们自己未必知道答案。
处理奶奶遗物时候,让人感慨经济基础对意识形态的影响也体现在民俗变迁上,过去,生活条件差,据说逝者遗物要分一些给亲友,厚此薄彼还会惹非议,说是留个念想。现在,遗物都要烧掉,说是让逝者带走,自己东西用着习惯。生活条件好了,大家都忌讳,所以一烧了之。风俗,有时挺没谱,趋利避害的心理吧。
在要烧的物品中,我看到一个软皮笔记本,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东西,32开大小,塑料封面,塑料里面有一层薄薄的海绵,摸上去本子封面是软的,本子里隔几页有风景彩页或美女图,现在看设计挺俗气,在那个年代这是时髦的东西。本子上记录的内容,也有年头了,主要是家人的生辰八字、各人运程、诸事不宜之类,是当年算命时留下的一些笔记。
那时,有几位算命瞎子常来村里算命,村民们没啥娱乐,算命也算娱乐了,“算命瞎子”这词倒不是出于无礼,而是农村都这么叫,当面称呼时是叫先生。几位先生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住的也不远,在武清县,北辰区再往北就是武清县(现武清区)。
这几位算命先生,我记忆中有些印象,也听父亲讲起过。我一页一页的翻看着这个笔记本,在其中的一页上,有我的生辰八字,这是奶奶让先生给我算命留下的,看着本子上的记录,我对那个片段的记忆,一下子清晰了很多,我想起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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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16楼
十六、王先生
先映入我记忆的,是那棵古铜色的竹竿,油亮油亮的古铜色竹竿,用现在话说,那是盲人探路用的导盲棒,小时候很好奇,哪找到的这么好的竹竿?想拿起来玩,这时会被奶奶训斥,先生的竹竿是不能乱动的。
并不是说过去盲人算命都准,能力也有高低之别,常来村里的有三位算命先生,其中,王先生最受村民欢迎,因为大家感觉王先生算命最准,除此之外,王先生还会说书。这古铜色竹竿,就是王先生的。
在农忙季节,王先生是不算命的,而是每隔一段时间,由儿子用马车驮着送来,傍晚在村里十字街口说书,晚上借宿村民家,村民也欢迎算命先生借宿自己家,先生们都挺受尊重。王先生说书,说的是全本的《呼家将》、《杨家将》和《包公案》,每回书之前,先生都是弹弦唱西河大鼓开场。我太小,没见过先生说书,据我父亲说,有撂地说书本事的,搁在现在就算艺术家了,王先生的书让大家听的如痴如醉。
无论算命还是说书,都不要钱,村民也基本没钱。村里由管事的,拿个口袋挨家挨户上门,有粮食的就给点,多给是一碗,少给的,是抓一把,暂时没余粮的,等有了再给。村民给的粮食有黄豆、玉米、高粱之类,攒够了一口袋,让先生的儿子拉回去当口粮,磨成面,这就是杂粮面。这一碗一把的粮食,就是给先生的报酬,算命或说书的报酬。
而农闲季节,北方冬天太冷,先生就不说书了,在农闲季节算命,依旧是借宿村民家里,有闲钱的可以给钱,没钱的还是给粮食。王先生有个习惯,你要是给粮食,也就给了,但你要是给钱,他当时不收钱,而是等你觉得应验了,再收钱,因为王先生算命是简单明了的陈述句,村民们好懂好记好检验。不像现在某些算命,说的似是而非、模棱两可,让你自己附会自己猜,如文字游戏。
农闲也没什么事,先生在一家住着的时候,左邻右舍的都来算个命,村民们拿算命当书听,先生每天算三四个,累了也就不算了,明天再来。但王先生有个独特原则,不给孩子算命,你要是问他原因,他说孩子还没长起来呢,小孩算什么命。
后来王先生年龄大了,儿子也结婚了,就不再出来算命,王先生最后一年来村里,很多村民算命,也当最后一次听书,奶奶也把王先生接到家里住,我就是在那时看中的那棵竹竿。奶奶炒菜与北方口味不同,很好吃,王先生在我家吃住也挺开心,奶奶带着全家人挨个算命,不在身边的姑姑或其他亲戚,凡是知道八字的都算。
最后没的算了,奶奶一眼看见正盯着竹竿的我,跟王先生说,给我大孙子也算算吧,这次王先生没推辞,反而把我叫到身边,摸了摸我的头,问了八字,奶奶让妈妈把先生的话都记在本上,就是我手里拿着的这个软皮笔记本。
知道那上面记录的是什么吗?截止到今,我四十年人生走势,毫厘不爽。如果某一天,你发现一个本子,那上面在几十年前就记录着你的人生,你是什么感觉?
当时看着那本子,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并非标榜自己淡定,而是在奶奶过世前,大约2003年一次异样的梦里,我见到了河床,惊讶与震撼,在面对那些河床的时候,已经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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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17楼
十七、命运的河床
从感应能力增强以后,那种异样的梦,就很少了。不过,2003年一次异样的梦里,我见到了河床,命运的河床。它带给我深深的惊讶与震撼,也让我对命运有了不同的领悟。
命运,是人们恒久不衰的话题。
有些人信命并热衷于算命,无论是顺境逆境,他们认为改变不了的人生际遇就是命,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善意的说,这不能称其为愚昧,而是一种无奈,人们热衷算命改命,其实是渴望摆脱生活中的无奈。
也有人不信命,对宿命论反感。命里注定事业有成,可是安于天命等了几十年还是一事无成。命里注定能活70岁,不信这个邪,明天跳楼就活不到70岁,哪来的命里注定?由此,有人认为“命运由我不由天”。
其实,命运就如同死亡,从宿体降生的一刻,就在那里等着你,无论你信与不信。
在那次异样的梦里,我还是发现自己浮在空中,但这次见到的景象却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从空中看向下面,有很多亮丽曲折的线段,这些线段有起点有终点,像蜿蜒的河床。当我用心去欣赏这些线段的时候,才明白那不是亮线,惊讶与震撼让我有一种要凝固的感觉。这些像河床一样的线段,是人一生的时空缩影,起点是出生终点是死亡,这些线段就是命运的河床。
什么是命运?命运便是我们每个人在众生界(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的“人生综合利益最大值”,各人“最大值”不同,命运便不同。众生界是庞大微妙的能量平衡体系,懂得遵循平衡便会趋近最大值,任何盲动都可能偏离这个最大值。人的一生就像在这个河床里,从起点流向终点的一桶水,无论是溢出还是改道,都是命运的不幸,甚至流不到终点。
如上例,跳楼确实否定了命里注定,但对于正常人来说,这符合你的利益吗?再如上例:安于天命等了几十年,这种等待,是刻意改变行为模式,违背平衡也就偏离了自己的“人生综合利益最大值”,难免空等多年,一事无成。
20岁时,觉得自己战天斗地,视诸般如粪土,当你30岁回首这个十年的时候呢?当你40岁回首这个二十年的时候呢?你可能会感慨“那时年幼无知”。在人的一生中,哪怕你纵横江湖,哪怕你能今天飞美国下周飞法国,你最终会发现,很多轨迹其实是划好的。当你能从起点到终点或终点到起点,完整的看这条命运河床的时候,你会明白“命里注定”这四个字是怎样的内涵,你的人生轨迹,翻不出你的河床。
与阿成的那次邂逅,在阿成身上我看到量场选择对人的一生多么关键,当年,我只看透了一半。在阿成的宿体生命节点中,深圳之行是一段脱不开的命运河床,这便是那另一半:命里注定。
奶奶的软皮本或算命的王先生,现在都不会令我惊讶,八字或其它算命技巧,如同对命运的模拟推演,不必过分神秘化,就如同气象软件对天气的模拟,推演个趋势而已,确保不了天气按预报执行。算命,亦然。所以,我不主张算命,意体尚未唤醒,算命徒留误导,也即命越算越薄。
认清命运,并不意味着在命运面前无能为力。人们常说“尽人事、知天命”,而我要说的是“知天命、尽人事”,人一生的际遇,也是量场互动平衡的结果,强势量场会在这种互动中占据优势,这也是影响命运的因素之一。每个人都有自己量场,唤醒意体,将逐渐带给你量场的强势,“意”是命运的良性调整。换句话说,知天命后,还能尽人事的,自然是生活中的智者。
对命运的调整并非天翻地覆,更非肆意妄为,而是让我们学会尊重平衡,把握好节点,使其趋近“人生综合利益最大值”。领悟命运中的微妙平衡,这样才能:人生有“命”,取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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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18楼
十八、死亡的后面
每天,这个世界都有生生死死,真正触动我们的,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奶奶离世,让我开始认真思考和感应死亡。
人们每天劳碌奔波,对生活有各种规划,可曾一天静下心去思考死亡吗?连这想法,都会被人嘲笑脑子有病,因为死亡是个忌讳话题,人们认为“死就万事皆休了”,有什么可思考的。但是,死亡没这么简单。
无论动物植物,有生命特征的时候,会把它定义为生,也即“活着”。而对死的定义,尤其是人类死亡的定义,认识上有个渐进过程。我们曾经把停止呼吸和心脏停止跳动,定义为死;随着医学对生命认识的深入,现在把脑死亡,定义为死。那么,死亡到底是什么?
生与死,都是能量存在的一种状态,生死之间,是能量流转的一个节点。对生命现象而言,生是死的一种偶然,死是生的一种必然;对能量现象而言,无所谓生死,只有流转的不息。
人们对死亡的恐惧,本质上是恐惧:“我,不在了,我没有了”。
在更高的生命意义上,“我”是否存在,是衡量生死的终极标准。真正的死亡,是意体原我意识的消亡。
灵魂被消化,即便宿体还在人世,其实他已经死了,他的宿体是被其它能量驱动;而灵魂唤醒的人,宿体寿终正寝后,“我”的意识依旧会存在下去。为便于理解这点,也为避免歧义,“死亡的后面”可以分为三类人的三种情况:灵魂沉睡的众生、宗教信仰者、意体唤醒者。
1、灵魂沉睡的众生
可以说在降生之初,我们都是灵魂沉睡的众生。在人生历程中,某些人信仰了宗教,某些人灵魂唤醒,由此产生了另两类人“宗教信仰者”和“意体唤醒者”。这里所谈的“灵魂沉睡的众生”是指无宗教信仰且不知意的众生。
众生灵魂是“沉睡”的,在宿体死亡的时候,众生灵魂多会进入“民俗量场”,比如我们中国人信奉的见阎王爷。其灵魂如败叶逐风,无论转世或能量流转,都是意体原我意识的实质性死亡,“我”便真的不在了。
2、宗教信仰者
无须轻慢任何一种导人向善的宗教,而且,其量场之强也是不容轻慢的。宗教是其信仰者的世界观,我们尊重不同的世界观。
在活着的时候,宗教信仰者灵魂已经被宗教量场同化、甚至消化,可以称为“死亡的意体(原我之死,能量尚在)”。其宿体虽然活着,但执行着宗教意志。在宿体死亡的时候,其意体能量同化于宗教量场,“原我”消亡,即实质性死亡。
至于宗教信仰者的一些神迹体验,那仅仅存在于该宗教量场“象世界”中,并不意味着普遍真相。例如:信教的说见了神,唯物的说见不到,他们所处量场不同,觉识不同,都对,但跨出其量场之外,便什么也不是。
3、意体唤醒者
对意体唤醒者而言,死亡的后面,并非万事皆休,宿体生命是个体悟的过程,只是轮回波一个片段。它不能将我们束缚,也结束不了我们的追求。人这一辈子,30年前谋生,30年后明死。年青时拼搏,是为宿体人生努力;静下心时唤醒灵魂,是为意体永生努力,这份努力对每个人,才是更实际的价值。
意体唤醒者有自己的灵魂归宿,宿体死亡,意体进入意界,意体对意界能量的感知同样带给我们物质感、真实感,与众生界无异。
因生而需明死,明死而知惜生。明生死,是为善待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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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19楼
十九、量场回归
为生活的努力,解决宿体的生何所依;对死亡的感应,解决意体的死何所寄。生与死的思考,让我能够更完整的理解人生,也进一步夯实我个人的世界观,意界的开创也便源于此。
我逐渐梳理生活,向自我量场回归。
很多人,年轻时总想远游,甚至要去某地朝圣,有时,应该静下心去想一下,你所追求的生活,到底是自己想要的?还是别人眼里的?
对生活,你可能有一千种规划,也可能有一万种狂想,但,你只能有一种人生。当意体唤醒以后,你会懂得量场回归,未来是由每一个今天构成,认真过好每一天,就会积累出一个不错的未来,别在追求中迷失了自己的心智。
每个月,我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居住在父母家,就是为了他们可以喊我一起吃早饭。父母最大的愿望,是常常看到我们,他们首先是希望我们活着,然后才是希望我们出人头地的活着,不是每个人都能大富大贵,那就让你的父母常常看到你吧。
你有多久没听父亲谈时政新闻了?或许你觉得他说的你都知道,他的见解幼稚可笑,难免,人老了嘛,可你要知道,当年你幼稚的时候,他是微笑看着你的。现在,你不需要他的教诲了,那就耐心听听他幼稚吧。
你有多久没有陪母亲一起散步了?或许你觉得,工作很忙,都有自己的一堆事,都那么大的人了,哪有那么多闲工夫。不是让你每天陪着散步,但想想,上次陪母亲散步是什么时候?别忘了,母亲陪你学会走路的时候,从没计较过要耽误多少闲工夫。
做到这些,不需要你有多大的成就,也消耗不了你多少金钱,生活是琐碎的,有些平凡的幸福感,就来自于这些琐碎。自以为是的追求,以至于你看不到身边的琐碎,所以,你从未感觉过幸福能围绕在你身边。
人们对幸福的理解,各有不同,什么是幸福?其实,幸福感来自你能驾驭的量场,是量场的平衡态带给你幸福的感受。一个安居乐业的小贩比一个疲于奔命的企业高管更幸福,这个道理,不难懂了吧?
有时会接到父亲的电话:“哪天不忙,回来吧,你妈要去超市,非要坐你车去。”有时会接到母亲的电话:“上次那菜,你爸最近又改良了,你回来尝尝。”这就是父母需要的成就感,也是他们的幸福感,这便是我所处平凡又平实的个人量场,这也是我的幸福感。
人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在你懂得珍惜的时候,时光不能倒流,在外奔波的孩子们,学会驾驭自己,学会量场回归。在这个象世界里,我们真的只有一世情缘,在能够珍惜的时候,好好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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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20楼
二十、生活中,平衡便是有度
对于个人来说,量场回归,即是重塑平衡。
在“末日闹剧中的平衡领悟”一篇中,谈到过平衡。有人问我:“平衡,在生活中有什么意义呢?”。思想的意义,在于对现实的指导价值,领悟平衡,使人受益匪浅。
例如人际关系:当你任性妄为的时候,会受到别人量场的反噬,因为“脾气、性格、尊严”这些东西,你有、别人也有,所以,不要在别人的量场里耍自己的个性,否则侵害的是自己。再比如商业领域:某些老板喜欢说“打垮对手、占领市场”,失衡思维必致偏执行为,此类老板被平衡反噬的商业案例很多,应切记,经营不仅是胜败之争,更是平衡之术。
有人误以为“平衡就是自身强大以后,去平衡别人,摆平一切”,这是贪妄心在作祟,是对平衡的曲解。平衡,首先是对自我,对自身贪妄心的平衡。要注意的是,贪妄并非都表现为自私丑恶,有时,贪妄也会看似高尚神圣,例如“普渡众生”或“拯救世界”,听起来很美,其实,也是贪妄。
贪妄如同潜伏的病毒,平衡是预防其恶化的良药。平衡不是以强凌弱,而是对体系和客观规律的尊重与遵循。
生活中,平衡便是有度。例如,人们常纠结的“善与恶”问题:
善要有度,否则,善无善果。无度的善,已然趋恶。
有位中年女士,从年轻时就善。看到社会弃儿的报道,常泪流满面,通过孤儿院领养了一个“缺少爱的孩子”,几年来视如己出,为此和老公意见分歧,甚至不惜离婚。该女士认为:“你们怎么连孩子都容不下?孩子已经够可怜了,我要给他温暖,给他母爱”。近年孩子逃课、游戏、并接触社会不良,应了“慈母出逆儿”的老话,在一次说教中,孩子居然以一记耳光回敬该女士。也许大家会说,这位女士不懂教育,这是个别情况,但这是生活中的事实,也是缺少平衡思维的典型例子。孩子不懂平衡,无度的善,助长了孩子的骄纵,如果该女士能明白“善要有度,否则,善无善果。无度的善,已然趋恶。”她的生活会少些悲剧色彩。
恶要有度,否则,恶有恶报。有度的恶,已然向善。
虽然我们不愿意看到恶,但恶是众生界必然的存在,不会消除,只能控制在一定平衡模式内。文艺作品为吸引眼球,常把恶宣扬到极致,这种宣扬误导了很多人,甚至误导了罪犯。恶要有度,讲个小故事:小偷问师傅,您为什么没被抓过?老偷说,在外面偷给人家留出回家的钱,在饭店偷给人家留出付账的钱,你想一网打尽,人家能不跟你死磕吗?生活中,恶要有度,否则,恶有恶报,这是对无度的惩罚,对践踏平衡的反噬。通俗点说,别把人欺负狠了,否则,农民会起义,兔子会咬人。有度的恶,已然向善,在除恶不可能尽的众生界“除恶必尽”是种无知的狂想,还是让我们多些平衡思维吧,这会给大家一个更良性更理性的生活态度。
以上是以“善与恶”为例(更多内容以后谈或线下谈),其它方面也是一样的道理。例如,人类与自然环境,无度的攫取必定造成环境的失衡,现在,我们正在品尝失衡的苦果,健康的水、安全的食品、新鲜的空气,这些原本正常的东西,都要付出更高昂的代价,其它领域的失衡,就不便多谈了。
对平衡的无视,是最大的无知。意,让我们学会相处,学会平衡。做事有度,就是平衡思想在生活中最朴素的运用,思维少些极端,做事少些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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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21楼
二十一、质变
量场回归,在自己量场里自由自在的活着,一些日子虽然平淡,这样的平淡才是真。
因为感应能力,世界在我眼里是通透的,现在,就连生死,对我来说也是通透的,对此,我既没有沾沾自喜,也没有厌倦红尘,生活一如既往。那时还没意识到,这些年的“感应”历程,是在为第二种能力作质变的积累。
第一次发现枕头上的一小块潮湿,我还开自己的玩笑:“不知道梦里是什么苦情戏,这把年岁了,居然还能哭出泪来。”是否做了梦,却一点印象没有,脸颊痕迹和眼睛哭过的感觉,让我猜测是泪水打湿了枕头,而不是汗水。这事,并没放在心上,梦醒来记不住,一点不稀奇。但,没过多久,当第二次发现枕上泪痕时,我有点担心了,有哭不醒的梦吗?
好在,这种担心时间不长,因为在第三次流泪的时候,我醒了,从那异样的梦中醒了。起身坐在床上,依旧是凌晨时候,这次没到窗前去看外面的世界,因为不需要,世界开始从通透变得透明,就像看到本原,而泪水就源于这种看到。在看到的本原中,如果一定要谈一种,我想先和大家谈谈生命的本原,因为那一刻,我看到“觉识”。
生命的形式不仅仅是新陈代谢有机体,生命的本原是觉识:一种觉识系统,觉与识。觉是对能量的感知,识是对感知的认识。任何具备觉识的能量形态,都是生命形式,通过觉与识,我们确认存在及意义。除了宿体、意体,生命还有一种形态:觉识体(觉识态)。
日常生活中,觉与识互为依存互为制约,觉是识的基础,识是觉的升华。众生由宿体觉识认知世界,一个人的世界观价值观,都由其觉识而来,也受其觉识制约,人与人之间,最大的差异,不是性别与外貌,而是觉识能力不同。严格意义说,就连思维,也无法超越其觉识之外,这便是众生的悲哀所在。
在“命运的河床”一篇中,我曾说过“人生有命,取决于我,取决于领悟命运中的微妙平衡”,而这“领悟命运中的微妙平衡”,恰恰是由觉识能力决定的。觉识能力与人对量场的驾驭能力,成正比。
也许你在上学、在上班、在创业,如果生活中,你觉得自己是弱者,那么我告诉你,弱在觉识,才是你被蒙蔽、被奴役的根本原因。很多时候,面对抉择,你缺少的不是变革勇气,而是觉识能力。人与人之间觉识能力的不同,可以举个简单例子:走在路边,树上的苹果掉在头上,有些人想到万有引力,有些人骂几句闲街;看同样一篇文章,有些人看后能改变人生,有些人看到视若无睹。
提高“觉识”,对每个人的生活都有现实意义,至少会增强趋利避害的能力。有句话是“吃一堑、长一智”,在这句话里,堑是觉,智是识,但人不能总是靠“吃一堑、长一智”,要学会修识,因为生命禁不起太多消耗。
意,很强调修识,就是提高对觉的认知能力,如果没有识的驾驭,觉只能徒增误导。例如:去某地旅游,回来能换种信仰,去教堂观光,出来能改了世界观。再例如:某些人以为灵魂出体所见所感,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甚至把出体当修行手段,其实,灵魂尚未唤醒的时候,出体唯有误入歧途,所见所感依旧是“象所惑”而已,离本原还差的远呢。
“象世界”这个词,前几篇提到过,“象,无穷象”,我意识到感应的质变,这质变带来的,就是我所说的第二种能力:破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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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22楼
二十二、破象
华灯初上,夜色婀娜。
繁华的街市,人们像流光里的过客,酒气与尾气都弥漫在空气中,说不上好闻难闻的气息,这气息里也夹裹着过客们各种各样的心情,或许这就是城市的味道。
每到一座城市,我喜欢去商业街走走,鳞次栉比的商铺,有新店开张有旧店倒闭,这一开一闭之间,在消费者看来无所谓,却是商人的血泪史。如果把经商比作一台戏,商人的觉识能力,便是这戏的编剧导演,喜剧或悲剧全凭各自觉识。并非爱逛街,算是职业习惯吧,在不同商业格局中思考经营业态之所以然。
住宿,我常选择有落地窗的高层酒店,夜深人静时候,关掉室内所有的灯,站在窗前,凝望窗外夜空下的城市:这个象世界真美!甚至有一种恍惚,我是在看着窗外的斑斓夜色?还是在一次异样的梦里?
破象能力,这质变让我多了两个感觉,一个是恐惧感,并非对某一事物的恐惧,可以这样形容这种恐惧感:某一天突然醒来,发现眼前世界和过去不太一样,而这个世界上的人,不是灵魂尚未唤醒的梦游者便是灵魂已被消化的行尸走肉。世界如同死寂,整个天空下,都凝固在这氛围里,而我只能看着这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这便是我的另一个感觉,孤独感,尤其是在人群中。这孤独,来自灵魂深处。
什么是象?象是能量感知,是觉识之果。当我们觉识连续作用的时候,象也就构成了象世界。
大家都看过电影吧,你专注于电影时,可能没意识到,电影是每秒24桢在你眼前流动的胶片,当视觉连续作用的时候,构成了银幕上那个精彩纷呈的世界。可能有人会说,谁不知道是胶片,看电影不是来想放映原理的,而是为了娱乐。没错,对大多数人来说,看电影为了娱乐。但某些观众,哪怕只有百分之一,会疑问“除了胶片,银幕上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来的?”。还有些人会思考“我能不能创造自己的电影,开创自己的银幕世界?”。也正是这些观众,有可能领悟到更多奥妙。象世界,也是这个意思。
破象,摆脱象对觉识的束缚。宿体一生的历程,是感官与外界能量互动的历程,我们一直以为生活在物质世界里,什么是物质呢?其实,物质就是能够被宿体所感知的能量形式,我们是生活在“物质的象”里,宿体一生是“活于象中”的一生,此刻,“象世界”就在各位眼前。但,并非“皆是虚妄”,宣扬“皆是虚妄”的人,是囿于觉识,我们恰恰是活在象的真实感里,这“真实感”牢牢的束缚着每个人。当“物质界”破象,我看到它的本原,那是行尸走肉和梦游者看不到的东西。
那个凌晨,我从泪水中醒来,那异样的梦,当意体觉识连续作用的时候,山体可以变换形态,地面可以随意起伏,场景胜过任何一部电影。我们眼前这个象世界,改变它只能通过头脑和双手,比如:农民可以让高山变梯田,建筑师可以让平地起高楼。而那些异样的梦,意体觉识作用于本原,直接驱动能量形态,就像修改象世界的软件。破象不仅是看到本原,还是觉识对“象”的改造和驾驭,被唤醒的意体,可以成为那个象世界的主人。
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我知道,窗外的世界与异样的梦,没什么本质区别,只不过是宿体与意体分别面对的象世界而已。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宿体是这里的过客,我的意体是那里的主人。不过,那不是值得留恋的地方,异样的梦是一个个的死世界(我称它为死世界,是有原因的),意体的归宿是意界,不是这些死世界。
夜空上的宇宙,夜空下的城市,酒店的房间,房间的窗前。如果以二十年为一个年龄段,站在现在的节点上,往前看是一个懵懂少年,往后看是个花甲老人,宿体轨迹从来没这么清晰过,一些有意义或没意义的人生事,也随之一并清晰。破象,让我看清流光中的我。
破象并不意味着一切释然,在当时,对生活我反而陷入一种更大困惑,常有一个问题盘桓在心间:关于这个世界,我怎么看?
有个注定的相逢,后来,我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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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23楼
二十三、阳光里的小向日葵
农村家庭,养狗的很多,不是因为爱狗到了非养不可的地步,而是“养狗是农村治安的有力补充”。
就像在深圳时的阿成,没有谁生来就是贼,有些盗窃案件,是因为老实人辛苦一年,却挣不到钱,所以临近年关,成了盗窃高发期。不是这家进人了,就是那家被撬了,甚至引发命案。老家邻居,一墙之隔的邻居,半年被入户盗窃三次。人心惶惶,不养狗行吗?
每次案发,村民都报警,派出所也都出警,看现场、做笔录,也仅此而已,至于破案那得看运气了。有些损失不大的盗窃,村民也懒得报案,自己找条狗养。至少本村及周边几个村,情况基本如此。当然,这并不能说明警方不作为,只能证明我见识短浅,出不了这三里村五里店。
我妈家最多时,养着三条狗。
第一条是翻建新房以后,朋友送的,镇宅防贼。据说是比利时牧羊犬的改良品种,从养殖场刚抱来时像个小肉球,朋友说养大了看吧,比驴小不了多少。小狗儿长的挺快,几个月后就体型健硕,全身黑色,不见一丝杂毛,给它取的名字叫“黑虎”。不知道的客人来家里,总会被吓一跳,问我:“这就是你说的小狗儿啊?”
黑虎果然神勇,过年在院子里放鞭炮,当点燃炸响的时候,它居然窜上去厮打扑咬,把鞭炮都搞熄了,这是我见过的唯一一条敢扑咬鞭炮的狗。新房入住的前半个月,黑虎连抓十三只老鼠,几乎每晚一只,咬死老鼠后,并不吃,而是摆在台阶上,像邀功一样。农村有老鼠太平常了,我妈家因为黑虎这半个月的捕鼠,时至今日无鼠患,也算一个奇迹。黑虎很快威名远播,“有大黑狗那家”成了我家代名词,有线电视故障报修,维修人员上门之前,多了一道程序,必定先打来电话问一下:“您家那大黑狗,拴上了吗?”有次,黑虎挣脱链子跑出门,邻居史大爷说:“一看没拴链子没人跟着,就知道是挣脱的,我一个垫步塌腰,就卧倒了。”我爸赞美史大爷:“姜还是老的辣。”
第二条狗是一只苏格兰牧羊犬,亲戚家的狗,由于市内不让养,送给了我们。是条母狗,叫“格格”,是热映《还珠格格》的原因吧。这狗很善于观察人的表情,如果你坐在那里垂头闭目,它会走过来关切的看着你,似乎怕你出意外,等你拍拍它的头,告诉它没事,它会欢快的跳几下。那目光里,你能感受到它的细腻、温和善良。
第三条狗,来的有些蹊跷。
农村入冬前,要买几吨过冬的煤,送煤车在103国道边卸煤,我妈对司机说:“你们送煤,怎么还带着小狗出来?”司机说:“这难道不是您家带来的狗吗?”
一条小狗在车旁转悠,谁也不知道它是从哪来的,我妈把它带回家收留了。“怎么没嘴没尾巴?”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小狗,原来巴哥犬就是这样,平嘴,小巧的双卷尾紧扣在背上。巴哥要摸耳朵,不是看体型和额头的褶皱,如天鹅绒般丝滑的耳朵,才是纯种的特质,有这特质的巴哥,其它体貌特征差不了。后来,我曾跑遍全天津,也没找到过这么纯种的巴哥。
对于这巴哥的来历,大家猜测,可能是过路车临时停车时,它自己跑下车了。由于它体型最小,名字随着黑虎,就叫小虎。这小家伙引起我注意,是因为母亲的一句话:“也不知道咱养的,这是狗还是兔子呀。”原来,这巴哥非常爱吃白菜、黄瓜、胡萝卜,饭后还要吃苹果。我开玩笑说:“小虎懂得营养均衡,讲究荤素搭配。”
别看小虎个小,看家护院责任心一点不差,有生人或异响,跟着黑虎跑前跑后的汪汪叫,而且小虎更坚强,我从来没听过它哀鸣。有一次,它去吃黑虎面前的一个苹果,被黑虎把耳朵都咬破了,一声不吭。还有一次,刚从炉子里倒出的红煤球,小虎嗅来嗅去的时候,鼻子碰到煤球上被烧焦一块,它也是一声不吭。真想问一句:“小虎,疼吗?别自己忍着。”
生活中,喜欢养宠物的人,常自称是宠物的“爸爸、妈妈”,小虎毕竟是父母家养的狗,个虽小但辈分在那呢,对小虎,我只能自诩为“哥”。
小虎还有个爱好,喜欢晒太阳,它是特别爱晒,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晒台上,两后腿平摊伸直,两前腿放在两后腿间,晒的时候,眼睛眯起,头微微昂起,朝向随着日头调整,像个小向日葵,有时还会打瞌睡,摇头晃脑的。这家伙晚上睡觉打鼾,白天晒太阳打瞌睡,有睡不完的大头觉。
邻居雅慕小虎风采,找来一只巴哥妹妹要借种,每次给小虎带一袋火腿肠,然后放下巴哥妹妹,小虎呢,吃完火腿肠晒太阳,对巴哥妹妹瞧都不瞧一眼,人家来了三次,它火腿肠也吃三袋了,依旧视巴哥妹妹如无物。邻居说:“看来小虎,看不上这只巴哥妹妹”。后来,我妈说:“咱小虎,这不成骗吃骗喝了嘛。”我走到客厅门前,看晒台上小虎那稳如钟的姿态,再想想人家那份坐怀不乱的气概,不由得心下暗叹:“唉!哥不及也。”
不过,小虎对格格姐姐,似乎是一见钟情,格格躺着时,它凑到旁边又拱又抓,格格溜达时,它常跟在后面转悠,偶尔还做交配状,可惜,站起来也够不着啊!令人感慨,当巴哥爱上苏牧,这可真是一场悲剧。
那是一个下午,我离开父母家准备回自己家的时候,刚下晒台的台阶,瞥见小虎正坐如钟的晒太阳呢,眼睛眯起,头微微昂起,感觉又有趣又好笑,成天就是晒晒晒,还真成了小向日葵了。我没好气的对它来了句:“嗨!关于这个世界,你怎么看?”
小虎意识到我在和它说话,突然两眼圆睁,炯炯有神,先看我的左手,再看我的右手,当它发现我两手空空的时候,前爪动了动,调整坐姿,舔了舔舌头,又眼睛眯起,头微微昂起。我呆立了许久,然后腿轻抬轻放的倒退回晒台,在一个与小向日葵尽可能近又不打扰人家的距离上,缓缓坐下,两腿平摊伸直,后背靠在墙上,眼睛眯起,头微微昂起。
如果说这世上有彻悟的话,那一刻,我遇到了:世界什么时候在乎过你的看法?关键是你有没有自己的活法。
原来阳光的味道,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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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24楼
二十四、承诺
因为这个彻悟,我视小虎为“一事之师”,那个下午以后,小虎的火腿肠供应问题,我包了。
每次去父母家,见我从大门进来,小虎会走到楼梯口,摇两下尾巴,那紧扣在背上的小尾巴,也摇不起来,看上去,就是屁股那左右耸动两下,然后,继续晒它的太阳,不知是欢迎我,还是欢迎它的火腿肠。每次我走,下了楼梯到大门口,再回头看看它,人家纹丝不动的晒呢。“你来,我欢迎;你走,我不送”,这性格到是跟哥对脾气,唉,爱送不送吧。
除了火腿肠,小虎依旧热衷于白菜、黄瓜、胡萝卜,饭后再吃苹果,常常这么吃,难免消化不良,有段时间腹胀如鼓,回家见此情景,我挺着急,让父亲赶紧带它去看病。小虎爱坐车,不用劝,打开车门自己就往车里跳,就这样,小虎高高兴兴去了宠物医院。因为忙,我没跟着去,准备第二天再来看小虎,消化不良也不算大毛病。
当晚,凌晨四点多,我被床头的一阵异响惊醒了,很强烈的异响,是个没有恶意的能量,由被骚扰的气愤而至凝重,我能感应到什么,但马上又否定了。
早上八点多的时候,去父母家,晒台上,小向日葵脱岗了,没看到它,往常这个时间,它已经在晒台上坐如钟。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进到房间找一圈,却没见到小向日葵,父亲没在家,我问母亲:“小虎呢?昨天看病不是当天就回来了吗?是不是我爸带出去遛弯了?”母亲说:“你爸上街买东西,小虎不在了,凌晨四点多死的,早晨已经埋了。”
父亲回来说,是遇到庸医,给小虎反复灌药催吐,回家就没精神,半夜抽搐,大概是脱水或内伤,凌晨四点不行了,小虎很坚强,至死也没有一声哀鸣。离开父母家的时候,我走到大门口,习惯性的回头,阳光如昔,晒台依旧,只是不见了小向日葵。
曾经,淡淡的日复一日,是我量场平衡的一部分,静静的年复一年,我宁愿这岁月绵长。小虎,从开始我就知道,会有一场死别,因为你的宿体寿命只有十几年,而不出意外的话,哥还能再苟且几十年。如果是“我带你来,我送你走”的死别,那是平衡中的完美生命历程,不会令哥伤感,但你宿体夭折,却有哥的疏忽,治病成了虐杀,直到今天都为此自责。哥早已淡看生死,可你依旧要让哥体悟一番生离死别,哥的悲哀还在于:我能开创意界,却挽留不了你的宿体。
小虎,我知道那床头异响是你,知道你未曾离开,从融入我的量场开始,你就是我们意界的意体,死亡并非生命终点,而是生命的转折点,我们有自己的归宿。“宿体的寿终正寝,意体的破壳而出”,哥要为你做一件事,拯救你的夭折,弥补哥的疏忽。这篇标题“承诺”,就是对你的承诺,在这个象世界,我们注定有一场死别,我们注定还有一场重逢,这是送你的礼物:永生,在意界。以前,哥希望悄悄的活着,以至给自己定了一个原则:尽量不影响与我无关的人,自有平衡。现在,哥愿做一些改变,有些事是该去做的。
也许会有人揶揄:“至于吗?不就是死条狗吗?”我不介意别人有什么风凉话,人的思维和对生活的理解,都受限于各自觉识,他们不足以体悟一种牵绊: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
他们也不足以领悟,情感涉及我们意界价值观。为什么寻找那些意体?其中一个原因,现在可以说了,因为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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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25楼
二十五、情感
网上有一段狮子与主人重逢的视频。
1969年,两个英国青年收养了一只幼狮,取名克里斯蒂安,一年以后幼狮长大,在朋友帮助下,他们将克里斯蒂安带回非洲,放归肯尼亚国家森林公园。两人与克里斯蒂安含泪告别,狮子看着主人离去后,转身消失在了茫茫丛林中。
直到4年后的1974年,这两个青年又来到肯尼亚,他们想知道克里斯蒂安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森林公园的官员说,他们这趟将是徒劳的,因为不知那头狮子身在何处。不可思议的是,如同心灵感应,就在当年分别的地方,很快找到了克里斯蒂安。这段重逢的影像是2006年公之于众的,据当年拍摄者介绍,克里斯蒂安中途曾短暂离开,在它回来的时候,带着雌狮和几只幼狮,原来它离开是带家人来和主人见面。分别的时候,克里斯蒂安和两位主人进行了“最后的拥抱”,然后携妻带子消失在丛林中,那次重逢也成了他们与克里斯蒂安的最后一次见面。
后来,有人配了惠特尼?休斯顿的背景音乐《我将永远爱你》传到网上,就是我们看到的这段视频。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搜索看看。
另一个视频,是有次出差,在酒店偶然看到四川卫视。
若尔盖草原上,一条失去父母的小狼,被一个去草原写生的成都女孩收养,她把小狼带回城里,取名格林。小狼逐渐长大后,有人劝她把狼交给动物园,但女孩决定将狼放归草原,“爱它,就给它自由”。
从训练小狼捕食一只鸡开始,女孩在草原上对格林进行野化训练,在寄住的獒场,狼本能的与公羊缠斗,并学会了捕食野兔,吃不完的埋到土里,留着过冬。为了让格林融入狼群,他们在草原一起度过半年的时间,格林已经能够离开人独立生存。临近冬季,女孩肺水肿,病倒在獒场宿舍,已经许久不见的狼,在这时回来了,格林前爪搭在窗台,头伸进窗子,眼睛里流露出关切。女孩下床到窗前,格林却不见了,当它再回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一只野兔,格林从窗子把野兔丢进房里,那是它以前埋起来,准备过冬的。这份存粮对冬季的狼意味着生存机会。
无论是国外的狮子克里斯蒂安,还是国内的狼格林,展现了同一种东西——情感。动物有情感吗?当然有,如果这都不叫情感,那情感的定义就很可疑了。
动物的情感,过去农村饲养员,现在工作犬训导员,都可以讲出很多。如果你问他们,动物情感与人的情感,有什么区别?他们会告诉你:“它们更单纯,更纯粹,除了不会说话,没区别。”因为自诩万物之灵,动物情感,人们常常选择性失明。
有句话感动过很多人,“我们的灵魂是平等的”,其实最大不平等,莫过于灵魂的差异。人与人之间,宿体相似,但你不知道是怎样的灵魂在驱动宿体,所以,你会觉得人性迥异,人心叵测。有时,你会感觉迷茫,因为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量场,而情感就像纽带,能帮你去发现属于你的量场。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这问题很多人纠结思考,不同境遇不同年龄,答案不同。今天,可以告诉大家:生命,是一个情感体悟的过程。虽然意体能量和觉识能力天差地远,但我们的情感是平等的,这种平等包括所有生灵。
情感,对于意界来说,是构成我们价值理念的基石之一。
情感孕育人性,情感让我们懂得善待,不必鼓吹“大爱”,也不必去哪朝圣,你只需有情感。有情感,你就离良知不远;有良知,你就离平衡不远。领悟情感可以让我们更好的领悟平衡。
对情感进行扼制的量场,一定不是为了平衡,而是为了控制,为了某种私欲,可怕的不是私欲,而是缺少平衡的私欲。
生活中,亲情、爱情、友情等,是情感的表象之一,不等同于我说的情感,这一点要理解好,不要偏执,还要记住两个谨防:谨防滥情,滥情是因为修识不足;谨防煽情,煽情是有人利用情感作为工具。
寻找那些意体,除了命里注定,也是情感使然,我的内心告诉我“去寻找吧,爱他们,就唤醒他们。”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无怨无悔。
尚未唤醒的意体,都在懵懂中流转,对每个宿体而言,与这个众生界,只有一世情缘,领悟情感,学会珍惜。在这个领悟过程中,你还将发现一种本能,这种本能叫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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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26楼
二十六、遗失的灵性
常有人说,某动物是有灵性的,我不清楚别人对“灵性”这个词如何定义。其实,万物皆有灵性。
什么是灵性?世间万物,都会本能的与它所处的量场去取得平衡,这种属性,就是我这里所谈的灵性。
非洲草原上常能看到这样一幕:狮子、羚羊、斑马同时在一个水塘边饮水,喝完水各安其所,在非猎食情况下,它们共享资源,各取所需,相安相处。动物不懂平衡,但它们都拥有灵性,花鸟鱼虫、飞禽走兽,都遵循着灵性,生活在自己所属的场中,个体与个体之间,个体与场之间,和谐的生态平衡在默默运行,这便是万物皆有的灵性。
但是,在很多人看来,狮子很傻,何需为猎食奔波,守在水塘边捕猎多省力。或者,趁羚羊喝水时多捕获几只,多划算。守住了水塘,控制了资源,还可以成为奴役其它狮子的资本。似乎,我们比狮子智慧,其实是我们遗失了灵性。
有人不以为然“遗失又如何,无所谓”,觉得这是人类进化科技进步。那么,遗失了灵性,会怎样呢?以狼为例吧。
狼吃羊,但在非猎食情况下,狼遇到羊群也是相安无事。饥饿的时候,狼要抓羊,不是每次都成功,抓到通常是羊群里的羸弱者,这就是大自然的生态平衡。某一天,狼智慧进化拥有科技,为获得更多的羊,狼填湖造地推倒森林,改造为草场。狼不再吃羸弱的羊,而是想吃哪只吃哪只,不再饿肚子,每天一只。后来,狼只吃羊肝,每天十只。后来,狼只吃羊心,每天五十只。再后来,狼以挖羊眼珠取乐。再后来,羊成为某些狼的可控资源,狼社会里充斥着蒙蔽与奴役,尔虞我诈。
狼再后来会怎样?依旧不懂平衡,并且遗失了灵性。会怎样就不必问狼了,人类已经演绎的很丰富。
科技进步,人类是这个象世界里,唯一能够逆平衡而动的生物,这并非幸事,不懂平衡又遗失了灵性,科技只会助长愚蠢的资本。很多社会问题,天灾人祸,追根溯源,无不是“因对平衡的无知而无畏,因对科技的迷信而妄为”。
科技发达,意味着文明吗?不!文明绝不仅是生产力和改造世界。真正的文明包含两个方面:科技中的文明和灵性中的文明。缺少了科技,不能称为文明;遗失了灵性,终将自食苦果。真正的智慧生命,是兼容在这两种文明之下的生灵。
唤醒意体,唤回灵性。并非让我们重归蛮荒,而是学会从“量场”与“平衡”的角度去认知世界,懂得平衡并践行平衡。拯救那些扭曲的人性。
科技的价值、文明的意义,在于推动量场平衡层次的升级。否则,看似文明,实则是用另一种形式,演绎蛮荒时代,加速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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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27楼
二十七、地球会疼的
路边,我捡起废弃的塑料袋,丢进旁边垃圾桶里,力所能及,弯一下腰也不累。每年春夏季节,天津这地方沙尘天气,风卷尘扬的时候,常有漫天飞舞的塑料袋,蔚为壮观。过度开发,环境恶化,治理不力等等,原因很多。
几年前,也是出差,遇到一件趣事,在沈阳。
公交车上,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坐在靠窗的座位,旁边坐着小男孩的妈妈,妈妈在给孩子剥桔子吃,孩子手里接满了桔子皮。
“丢了吧,拿手里多脏啊。”妈妈说。
“车该脏了,不能丢,要爱护环境。”孩子说。
妈妈打开了车窗:“那丢到外面吧。”
孩子看了看妈妈,犹豫了一下:“外面不能丢。”
“丢到外面怕什么呀?”妈妈说。
“不能丢。”孩子说。
妈妈问:“为什么呀?”
孩子说:“地球会疼的。”
周围的乘客都被逗笑了,妈妈也笑着问:“谁告诉你地球会疼啊?”,孩子低着头:“没人告诉我,是我自己感觉的。”直到下车,孩子一直攥着手里的桔子皮。
“地球会疼的”,一路上,我都在想孩子的这句话,多美好的灵性啊。
每个人降生到这世界的时候,还带着一些本能的灵性,长大以后,从校园到社会,逐渐遗失了。这个孩子也将长大,几年以后进入校园,无论他是优秀学子,还是问题少年,他还会记得手里的那把桔子皮吗?
我想,意体唤醒,平衡领悟,带给我们的现实意义之一,便是开启心智,让我们学会相处,与他人、与社会、与这个象世界。
路旁垃圾捡起丢进垃圾桶,外出旅游打包带走垃圾物品,生活垃圾自觉做好分类,随手关掉走廊的长明灯,自觉减少一次性产品消费等等。力所能及的这些,以前能做到,现在我做的更好。
没什么大道理,只不过常想起孩子那句话:地球会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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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28楼
二十八、平衡与善恶
大老李又抱着一盆巴西龟放生去了,公园水池,乡村河塘,都去过。他到不是有什么宗教信仰,而是听说放生是功德,行善消灾祈福。大老李是我邻居,他曾问我:“放生是不是行善?”
我告诉他,一、事有“历史局限性”。几百年前,没有外来物种入侵的年代,放生算善举,至少不危害生态平衡。随着时代变迁,人类对生态影响与以前不同,放生是否行善,要在平衡领悟中去理解,否则,有善意未必行善举。二、人有“觉识局限性”。囿于觉识,不知平衡为何物,却要放生求功德,凭着一己之私,披着行善外衣,岂止自以为是,岂止无知愚昧。把热带鱼放到北方河里,把观赏鸟放飞山林,这无异于杀生。
我问大老李:“知道你放的巴西龟会造成多严重的生态灾难吗?”大老李愣了一下:“我只管放生,后面王八灾难的事,我管不了。”不明平衡,便会不辨善恶,不明是非,何谈善果?不仅是放生,很多事都是这个道理,多领悟平衡,少无知妄为,便是功德了。
在“生活中,平衡便是有度”一篇中,谈到过善恶,言及善恶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因为善恶话题,引人道德联想,而道德,常被某些人有意或无意的利用为工具。
明善恶,是一种修识。即便费力不讨好,也该谈。
善与恶,不是非此即彼。何为善恶?对平衡的维系即善,对平衡的善导,为至善。对平衡的妄为即恶,对平衡的恶损,为大恶。
例如:室内蟑螂,侵袭脚前,足踏之,蟑螂毙命,此举是善是恶?有人说“不杀是善,杀生是恶”,也有人说“蟑螂害虫,杀恶即善”。以己之利,定性昆虫益害,人类此举是善是恶?
善与恶,并非“生与杀”,更非“杀恶即善”那么简单。明善恶,是建立在对“平衡”深刻领悟基础上的。
同为生灵,有各自量场的平衡,蟑螂侵袭脚前,干扰了人的量场,“足踏之,蟑螂毙命”是量场平衡反噬,因为室内特定环境里的平衡,是被这个足踏者主导的。有人觉得蟑螂挺冤,它不知道室内存在平衡主导,但平衡如此,反噬亦然。其实,众生何尝不像这只蟑螂?自然界,有人破坏环境,感觉人定胜天的时候;社会中,有人飞扬跋扈,凌驾规则之上的时候;反噬会来的,只不过众生看不到那只“踏下来的脚”。
民间“因果报应”式的劝善恐吓,意义不大,你有一百个恐吓,他有一千个对策。在“情感”一篇中,我曾说过:生命,是个情感体悟的过程。善,是源自灵性之下的情感,不是因为怕什么,而是情及生灵万物,自知珍惜善待。我们能做的,是以平衡达至善。
人为何求善?因为善境为宿体提供美好的平衡状态,为意体提供平衡量场,平衡即善,平衡即果。明善恶,还要明辨愚善及伪善,“不以人之善恶善恶之、不以人之誉毁誉毁之”,识之所悟,源于思,得于智。
出于善意,以前,我给自己定过一个原则:尽量不影响与我无关的人,自有平衡。每个人都在其命运的河床里流淌,顺其自然便是不期然而然。但,现在我反思这个原则,是否过于刻板?因为有些相逢即是机缘,例如小虎与我的相逢。这反思使我想起夜风铃…
叶纷飞、树摇曳,那窗前的风铃响起的时候,你知道,风来了。可是夜里,看不到叶纷飞、树摇曳,当风铃响起的时候,你真以为来的是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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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29楼
二十九、夜风铃
夜风铃,是一个人的网名,一个未曾谋面的网友,那是在聊天室还没有视频的年代。
挺怀念几个门户网站的文字聊天室,虽然参与聊天不多,但喜欢看满屏的文字滚动,能静静的看上半天,感觉在看着灵魂发声。夜风铃是聊天室常客,那时聊天室很少有发广告或以骂街为乐的,偶尔有传教布道者,夜风铃喜欢针锋相对去辩驳,他说:“抨击神棍,就是对其他人的救死扶伤”。
“我没义务把谁当主侍奉,谁规定的由他审判?他有什么资格评判别人有原罪?他算哪颗葱?”不用问,这是夜风铃遇到基督爱好者的时候。“佛说、佛说,话都让他说了,你算干嘛地?没有自己思维吗?脖子上长的是猪头吗?”在夜风铃嘴里,这些人叫“佛棍”。不同观念的碰撞,虽然唇枪舌剑,还是比较文明的,至少不涉及妇科内容,看他们斗嘴也是聊天室的一种风景。
当然,互有谩骂,对方也气愤,基督爱好者觉得:“上帝创造了世界,这个真理还需要怀疑吗?”,佛信徒常讲:“佛祖已经把一切都说透透的了,你们怎么还执迷不悟?”宗教信仰者,宿体虽然活着,但执行着宗教的意志,所以,夜风铃与其斗嘴,既没意义,也没结果。
有一天,我对夜风铃发了一句悄悄话:“否定什么,很容易,说不就可以了。但糟糕的是,你不知道该肯定什么,以及能肯定什么。”
我们就是这样相识的。
交流之后知道,他比我没小几岁,我开玩笑问他:“而立之年,锋芒有必要表现在嘴上吗?”夜风铃说:“比如在大街上,看到一位怪叔叔对小孩子说,跟我走吧,给你好吃的,那地方可好玩了,还有小天使陪你做游戏。这种情况我一定管,一定会出头说话,甚至报警。聊天室也是一种社会,那些神棍就是这里的怪叔叔,即便有人愿打愿挨,我也要说话,抨击神棍,就是对其他人的救死扶伤。”我又问他:“几大宗教,信众如云,岂容小觑,你为何抨击呢?”夜风铃回答:“因为他们都试图消灭个性,磨灭自我。”
夜风铃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而立之年尚有这种保护“自我”的意识,挺不简单。
那时,我恪守这个原则:尽量不影响与我无关的人,自有平衡。原因有两个:一、除了男女之别,众生宿体相近,却灵魂迥异,不仅觉识不同,而且能级不同,某些灵魂不是能否唤醒的问题,而是不可理喻。二、“吃草的动物,给它肉吃,它消化不了”,有些灵魂无法接受太多信息,否则言行偏执神神叨叨,甚至引发精神疾患。
所以,与夜风铃的交流,我一直是多听少说。
我问他:“你网名怎么叫夜风铃?”他似乎有些不屑:“网名就是个代号,前段时间,我还叫弟大物勃呢,只不过夜风铃这名字常用而已。”我又问:“是喜欢风铃?”夜风铃说:“最不喜欢的东西,就是风铃。”我没再问,他继续说到:“小时候,我能看到一些东西,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那时家里卧室窗前挂了个风铃,是我妈去旅游买回来的纪念品,白天开窗,有风的时候,就会响起,可晚上关窗,睡觉的时候,它依旧会响。我爸认为是轻微地震,我说风铃上有个老爷爷在和我笑,这句话惹得我妈揍了我一顿,风铃也被收起来了,可我没撒谎,确实看到了,后来我知道,别人看不见,我爸妈也看不见。”
“为这挨顿揍,所以不喜欢风铃,但在聊天室常用夜风铃这三个字做名字。我总在想:叶纷飞、树摇曳,那窗前的风铃响起的时候,你知道,风来了。可是夜里,看不到叶纷飞、树摇曳,当风铃响起的时候,你真以为来的是风吗?”夜风铃稍停顿了一会,然后问我:“你相信人有灵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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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所谓灵异
人有灵魂,对我来说,这不是问题,而是基本常识。但在当时,我回答夜风铃的是:“或许吧。”夜风铃说:“不是或许,是一定有,有些人偶尔能看到,以为是闹鬼,可我在12岁之前一直能看到,那些灵魂就在我们身边,大多是茫然的样子,现在回想起来并不觉得可怕,而是觉得他们可怜。”
夜风铃的话,我并不惊讶,曾有个交往多年的医生朋友,在一次闲谈中对我说,从小到大遭遇一种困惑,这困惑就是他可以看到死去的人,有些就是经他手开过死亡通知书的患者,可以确信看到的是死去的人,甚至在白天、街上。他的职业是医生,很清楚那不是病态或幻觉,但却不能摆脱这种现象。我没和这位朋友谈及宿体与意体,免得他觉得我精神不正常,何况朋友只是感到困惑,并未影响正常生活,所以,不可说的,就不必说了。
人们把这些难以解释的现象,笼统的称为“灵异”。
对灵异不必过于神秘,这是一种能量感应现象,是每个人都曾经具备的能力。上过初中的人应该知道,我们眼睛晶状体如同一块凸透镜,这个象世界在视网膜上成像是颠倒的,随着婴儿成长,宿体很快修复了这个BUG,孩子眼里的世界正常了。孩子有时能看到成年人看不到的东西,宿体很殷勤,再次修复BUG,屏蔽了那些无需“对焦”的成像,所以长大后,不该看到的东西,也就被屏蔽在我们视线之外了。灵异现象,不必大惊小怪。
不仅视觉,听觉上也是这个道理,成长过程中,宿体都会屏蔽掉无需“对焦”的能量感应。英国有家安全公司,藉此原理开发了一种“顽童驱赶器”,这个设备所播放的音频,孩子们可以听到,但成年人听不到,将设备安置在一些公共场所,用以驱赶顽童,同时又不使成年人受到干扰。
人们对灵异的恐惧,是源自未知的恐惧,例如“鬼压床”很多人经历过,有人说“念经念咒”身体就会很快恢复,不仅如此,你全神贯注念“我爱喝红茶”,也有效果。意不乱,宿体自会调整;识不散,量场自聚而强。俗话说“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便是这个道理,意正,则百邪不侵。鬼压床科学解释为“睡眠瘫痪症”,虽然牵强且机理未明,但毕竟有了解释,算是把未知纳入已知,也就可以帮人们排除恐惧,这就是对灵异做科学解释的意义。
被灵异现象吓病了的朋友,读读“杯弓蛇影”这个成语故事。生活中,人们关心如何辟邪,其实,辟邪如免疫。预防疾病,怎么做?需要去指挥淋巴细胞杀菌吗?需要去安排巨噬细胞吞噬吗?没那么复杂,养成健康生活习惯,多参加体育锻炼,你就具备良好免疫力,这就是预防疾病的途径。辟邪亦如此理,不用修神功护体,提高觉识唤醒意体,就是最好的护佑。不过要记住,意体强大并非要与“灵异”斗争,而是懂得相避相容,就如同宿体强壮了,也不是为四处找病,用平衡之理想想,不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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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31楼
三十一、梦中梦的梦
有一天,夜风铃兴冲冲发给我一句话:“你做过梦中梦吗?”这个兴冲冲,是从他打错别字概率看出来的。夜风铃说:“以前偶尔有过梦中梦,但这次的梦特别清晰,梦到自己在海里游泳,不是海边,是在深海区,天是蓝的,海水是蓝的,非常美,在深海游泳,梦里一点没有恐惧感,还有几条海豚和我一起游,正当我玩的高兴时,醒了,原来正坐火车,扒在小茶几上睡着了,刚才是一场梦,火车上乘客很多,可我想不起来去哪,正在努力想的时候,又醒了,我是在公司睡午觉,梦里的梦,真令人惊讶。”
梦中梦发生几率不高,据说三到五成的人有过梦中梦体验,而多重梦中梦更少一些。那时,还没有《盗梦空间(INCEPTION)》这部电影,网上很少谈论梦中梦。我也有过梦中梦,印象深刻的一次是,梦到去参加展会,入住酒店标准间,我在房间里上网,同房间的朋友进来后问我:“你看到电梯里那两个人了吗?”我说:“没注意啊。”朋友说:“咱们住20楼,下楼时候,我在电梯里看见他们,到一楼,他们不出电梯,我以为忘东西了还要回楼上,就没在意,可我回来看到他们还在电梯里,到了20楼,他们还不出电梯,我上来下去几次,都这样。最初,怀疑他们不是好人,可现在我怀疑,他们不是活人。”能感觉到朋友叙述时的紧张,突然,酒店走廊里,传来嘈杂脚步声和人的嘶喊声,接着,我们房门传来碰碰的撞击声,朋友惊恐的喊:“他们开始吃人了吧?”。就在这时,醒了,居然是场噩梦。
我在飞机上,刚才睡着了,飞机正在播报即将降落。从噩梦中醒来,多少有点欣欣然,幸亏刚才是个梦,否则,非跳楼不可。这时飞机遇到气流颠簸,我感觉身体向下一沉,一下子醒了。原来,是在一家商场里的椅子上打瞌睡,想起来了,今天是和夫人出来逛街,我进商场超过30分钟,就有血压升高,心悸气短的病态,所以,经常是找个地方坐等。没想到,这么会儿打个瞌睡,还做个梦中梦,挺有趣。看到天色不早,起身去找她,在商场楼上楼下转几圈,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正要着急,我发现不是在黄昏的商场里,我再次醒来,是在父母家,我正在床上午睡,可以听到客厅里,母亲在说话。刚才,依旧是在梦里,第三重梦。这回,我不感觉有趣了,而是呆呆的躺在床上,默念着:“醒来,再醒来”,我怀疑这是不是在第四重梦里。直到过了两三分钟,我确信不会再醒了,才起身下床,依旧感觉恍惚,如果能够再醒的话,这何尝不是一场梦呢?
我想,或许宿体寿终正寝的时候,才是这场梦醒的时候。
《盗梦空间(INCEPTION)》这部电影上映后,网上关于梦的话题,多了起来,还有人讨论“梦、清明梦、灵魂出体”。
谈到“梦、清明梦、灵魂出体”,大家先看段文字,这是人们对此的观点:1、梦:是人睡眠时的心理活动,是客观事物在人脑中的反映,离奇梦境是刺激产生的错觉引起的。2、清明梦:又称清醒梦,在梦中能知道自己在做梦,可以控制梦中场景和人物。3、灵魂出体:如同清明梦,比清明梦多了一个离开身体的过程。“梦、清明梦、灵魂出体”都是梦;或者“梦、清明梦、灵魂出体”都是出体,梦是无意识出体。
把“梦、清明梦、灵魂出体”,认为都是梦或都是出体,这如同文字游戏一般,毫无含金量。下面,谈谈我们意界对“梦、清明梦、灵魂出体”的认知,不是从它们的表象,而是从觉与识的本质:
1、梦是意体能量的显现,但梦不是出体,梦所映射的,依旧是宿体觉识。
2、清明梦能知道自己在做梦,可以控制梦中的场景,但它依旧是梦。
3、灵魂出体,是未唤醒的灵魂离开宿体的过程。它在一定程度上具备意体的觉,但囿于宿体的识,灵魂出体真正凶险便在于此:觉识误导。很多出体者,就是栽倒在这里。
所以,我们意不是灵魂出体,而是“意体脱体”,首先唤醒自己的觉识,只有这样,才能“不为身所依,不为象所惑”。最终,从象驾驭我,走向我驾驭象。
当年,这些没对夜风铃说,但现在想想,或许该对他说,尤其是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我知道人死后有灵魂,可我想在有生之年,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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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灵魂出体(1)
“在有生之年,出去看看?”我重复着他的话,只是改成了问号。
“是的,灵魂出体,你应该听说过吧?这话题也就私聊,要是在聊天室公开谈,估计别人也把我当神棍。”夜风铃回答。我说:“灵魂出体听说过,不把你当神棍,也会觉得你受过刺激。”夜风铃说:“我没受刺激,也不是想找刺激,我想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除了小时候经历,还因为好奇心,星光体出游,我断断续续已经练了快一年。据说灵魂像雾一样,出体以后的灵魂,有一条银色带子跟肉体连接着,无论星光体上天还是入地,这条带子都在,就像放风筝,总有一条线牵着你。”
“星光体出游”我不太熟悉,与夜风铃的交流,是我第一次在网上与人谈及灵魂出体。也是从那时开始,了解到其他一些人的探索。例如:知道了唐寅和唐望没啥关系,知道了门罗不是那个美国总统门罗,也知道了星光体出游与藏传佛教有关,国外类似活动也叫星体投射。这些了解,仅是停留在“道听途说”的水平,没刻意深究过,在这有限的了解中,我比较认同门罗先生,并非认同门罗所描述的一切,而是认同他对此现象的客观探索态度。我常想,让科学家去体验几次真正的脱体,让神学家去学习一下科学实证精神,人类对这个象世界的认知,将会更完整。但这仅是个想法而已,因为无论科学家还是神学家,他们都恐惧“失控”,恐惧自己既有量场的失控。“控制”是平衡、情感之外的另一个量场要素,学意必须先懂平衡,再谈控制。
我对“星光体出游”不太了解,对此类不做深究,并非狂妄自大,而是因为意体觉醒的人,知道自己要去哪,有能力看清脚下的路,走在自己的路上,欣赏自己的风景,这才是属于自己的人生。意路人生很精彩,其它,无暇旁顾。
与夜风铃谈灵魂出体,我是多听少说,除了恪守那个原则,还因为他谈的,与我所感应到的,有些相同,有些不太相同。
某些修行者把出体到不同的界(或称为次元),视为能力提高的表现,并说宇宙的一切了然于心,最终证得“我们是一体的”,由此宣扬平等、大爱。而在我看来,出体到不同的界,只意味着不同层次的象所惑而已,要做的不是静观,而是破象,我的最终感应是“我们是个体的”,世界由不同的场构成。(参考“错看的世界”一篇)
“我们是一体的”与“我们是个体的”,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无论人生感悟,还是出体能量感应,都有所不同。“一体”,看不到量场与平衡,容易忽略对个体的尊重,甚至排斥异己,杀戮异类。一体影响下,人们盲目追求自己量场之外的归属感,企望他人价值观认同,就连追求成功,都是他人眼里的,由此而致的迷失,困惑了很多人。“个体”,能让我们懂得,再小的个体,也是一个量场,众生处在不同量场中,世界观价值观有差异,是很正常的,我们应该学会自敛,彼此尊重,遵循场与场之间的平衡。在自己量场里,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理解,你不必去改变他人的想法,也不必被他人的想法绑架。生命中,对外界量场依附越少,你的幸福感越多,你可以有自己的成功,还可以在意界有自己的灵魂归宿。
不必跟着鼓吹“平等、大爱”,看上去很美,也仅此而已,就像驴子面前的胡萝卜,也像没有地基的海市蜃楼。在这个世界里,成了某些野心家愚弄众生的工具,他们谋求控制,但都不懂平衡。他们不希望众生醒来,就像老板不希望你有“朝九晚五”之外的理想。
世界不是“一体”,而是这个世界是我们场的集合,我们必须懂得平衡,我们能做的也唯有平衡。“不是平等是平衡,不为颠覆为平衡”这话有点难懂,希望我所寻找的那些人能懂。
“觉识”这个词,是意界特有的概念,在“质变”一篇中谈到过:“觉与识,觉是对能量的感知,识是对感知的认识,人本身就是一个觉识系统,通过觉与识,确认存在及意义。量场不同,觉识不同,一个人的世界观价值观,都由其觉识而来,也受其觉识制约。人与人之间最大的差异,不是性别与外貌,而是觉识。”感应不同,源自觉识不同,在灵魂出体过程中,“囿于觉识”这四个字表现尤甚。
聊天室里,几天没见夜风铃。“成功了”这是他再次上线之后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我出去了,灵魂出体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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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灵魂出体(2)
我问夜风铃:“最近没上网,苦练灵魂出体呢?成功了?”
“是啊”夜风铃说:“上个周末是第一次出体成功,早晨四点被闹铃叫醒,去撒了泡尿,然后躺在床上,告诉自己放松放松再放松,可能过了十几分钟,感觉耳鸣声音很大,身体要沉下去一样,这时感觉到那种振动了,可是一激动,振动感又慢慢的没了,然后继续放松,当振动再次来临的时候,控制住情绪,身体有升起来的感觉,一翻身,真的出来了,已经站在床边的地上了,这绝不是梦,脚下那触觉和坚实感,不是像真实,而是太真实。我走了几步,看着房间里的家具和摆设,都是熟悉的样子,但有点奇怪,门的位置好像不太对。”
耳鸣、振动,这么热热闹闹的出体?我想告诉夜风铃,这不是出体必需品,但克制了一下,没说。至于门的位置不对,那是因为宿体觉识还没适应这种改变,刚刚学会出体的人,宿体的识,不足以驾驭意体的觉。不过那扇门,千万不要去打开。
夜风铃突然问我:“你知道第一次出体,最震撼的是什么吗?”
没等我回答,夜风铃继续说:“环顾室内的时候,我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自己,突然有种陌生感,像一具尸体,床上躺着的是谁?那是我吗?如果那是我,那么我是谁?”想到这些问题以后,出现了一段意识模糊,然后就像被吸回肉体中,就这样回体了,我在床上睁开眼,依旧在想:“那么,我是谁?”就是这个念头,深深震撼了我。
在真正出体经历中,多数情况下,出体者能看到自己宿体,但引发“我是谁”思考的,却没几个。有些人为了猎奇而出体,有些人以出体为修行印证,无论哪种,只要意体尚未唤醒,都可能堕入象所惑。别小看“我是谁”这个不起眼的反思,它可能成为唤醒契机,带你求索,让你从发现自我,到自我发现,逐渐明白“生命是什么?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在这里?我该到哪里去?”它几乎决定了你的灵魂走向。
夜风铃首次出体,能有这个自发的反思,挺为他高兴。从那时开始,我对夜风铃多了一点期许,希望在他的轮回波里,他能成长为自己的节点。
“第二次灵魂出体的时候,有一些经验了,听说出体可以穿墙,想试试穿墙,把手扶在墙上,手指可以清晰感受到墙的质感和硬度,我打算用头顶墙,然后慢慢穿过去,可是,明明感觉头已经顶过去很多,已经快到眼睛位置了,头上却感觉不到墙的质感,有点莫名其妙和害怕,就放弃了这样穿墙。”夜风铃在叙述他的第二次出体:“这次不想在房间里转悠,想到外面看看,不穿墙就从窗户出去吧,能感觉到身体穿窗而出,来到了外面,天啊,就像科幻大片的场景转换,外面居然是高楼林立,这不像我家周围的地方,因为我家住的没这么高,穿窗出来以后,悬在空中,分不清傍晚还是黎明,我让自己降落在街道上,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这是哪里呢?正在琢磨这个问题的时候,回体了。”
“这是哪里呢?”,这是个无需细究的问题,我们可以说上海在中国的东南,黄浦江两岸;重庆在中国的西南,是个美丽山城,但出体所进入的象世界有时是随机的,很难找到参照系去准确定位,而且象世界还可以是重叠的。
那段时期,夜风铃一有出体,就找我说说,他需要倾诉也知道我不会把他视为神棍。觉识能力不足的人,看场电影,发表观后感,让人觉得像痴人说梦,意体尚未唤醒的人,出体就像如此观影,还是3D的,出体千次亦如观影千场,看的越多,活的越二,不是因为看电影,而是想不到影像背后的编剧、导演、制片,这些在其觉识能力之外。缺少修识的出体,必然被觉所误,灵魂如风中之絮,不知所终,这就是我曾说的出体真正凶险:象所惑。不破象,必为象所惑。
夜风铃开始从所见谈到所感:“听说有指导灵,应该是存在的,下次呼唤指导灵,看能不能让他出来见我。”我没做过呼唤指导灵的尝试,理由很简单,不希望影响我今世宿体人生“平衡领悟中的觉识成长”。当年,如果给夜风铃一个建议,我会跟他说:“来的未必是指导灵,还可能是误导灵,没必要刻意呼唤,该来的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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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灵魂出体(3)
夜风铃再上线时,言语中少了最初的激动。“出体时,呼唤了:有指导灵吗?指导灵在哪?出来见我啊!”夜风铃说“很气人,呼唤半天,没见出现”。与指导灵沟通,最好在觉识提高和意体唤醒的基础上,如果不具备这个基础,建议避而远之,让自己觉识在平衡中继续成长。否则,只会在象中越惑越深,就很难真正觉醒了。
“呼唤指导灵失败之后,最近的一次灵魂出体,我有一个奇妙发现”夜风铃说。
“灵魂出体,如傻子看戏,每场都乐,还有奇妙发现了?”我和他开个玩笑。
夜风铃不在乎调侃,继续说:“真的,我觉得是个奇妙发现,你知道为什么菩萨之类,都坐在一个莲花座上吗?”
当然不知道,我对宗教不感兴趣,一些有限了解也仅是道听途说。原因在前文有介绍,不同量场,彼此尊重即可,当意体唤醒之后,有了自我觉识,宗教说什么,真的不重要。
夜风铃说:“由于脑袋顶墙造成心理障碍,所以,每次灵魂出体之后,都是从窗户飞出去,前几天的一次出体,太神奇了,穿过窗户之后,外面居然是大海,我家啥时成海景房了?这不是要发财吗?光线不太强,那起伏的海浪,那波涛声,那海水的咸腥味道,唉,怎样分清哪个世界是真实的呢?到底是出体后的我,来到真实世界?还是床上那个我,躺在真实世界里?”
“真实?你知道如何认知真实吗?”那时,这句话打在了发言框里,在敲回车键的一瞬间,我克制了一下,删除了。
夜风铃继续说:“我开始在大海上飞行,离海滩不远,因为我很快就发现海滩了,像个海水浴场,有人在洗海澡。我想飞下去仔细看看,问问他们这里是哪?就在我向海滩飞去的时候,突然发现天空中还有其它灵体在飞,于是不去海滩了,想去追那个灵体,我迅速升高追上去,高空中光线更亮,可惜没追上,我向下看,发现海面就像河水在阳光照耀下的那种波光粼粼,只不过海面在明亮光线照耀下,泛起的波光更大,就像一朵一朵盛开的莲花,这个奇妙发现让我挺兴奋,我猜,释迦摩尼一定也是出体者,他一定也看到过这个景象,所以就想到坐着或站着的时候,弄个莲花座。还有,他说的大千世界,不就是我穿窗而出的各个地方嘛,他所生活那个时代,还不知道太阳系、银河系和宇宙奥秘,就解释为三千大千世界了。就在思考这些东西的时候,回体了,在床上睁开眼之后,还是挺兴奋,释迦摩尼一定也是出体者,莲花座也许就是这么来的。”
别人量场里的事,乱揣测不礼貌,对夜风铃的高谈阔论,我只有听着。
“再有出体,不打算呼唤指导灵了,我想呼唤释迦摩尼出来见我,问问莲花座的事,他是不是这么得来的灵感。”夜风铃说。
看到这句话,我不由得叹口气:“他死定了。”在意体唤醒的路上,充满坎坷;但通向灵魂消化的路,都是高速滑梯。我曾对夜风铃有一点期许,但灵魂是否能唤醒,并不取决于期许。
一场车祸,不知名的宿体逝去,也会令人伤感,何况与夜风铃神交已久。他有他的命里注定,有些事交给平衡,是更合理做法,他的唤醒不在轮回中的这一世。当然,这是客气说法,说的残忍些,他再也没有唤醒机遇,他的下一个“我”已经不再是今世的夜风铃。不仅夜风铃,这个道理对每个人,都是如此。
或许与夜风铃的交集,也仅此而已,就如同“邂逅”一篇中谈到的初中同学阿成,交集仅此而已。对夜风铃更多保持沉默,除了平衡使然,还有个重要原因,他不是我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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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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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灵魂出体(4)
“是不是真有一个西天极乐世界?”夜风铃问我。
“你怎么不问释迦摩尼?”我问夜风铃。
夜风铃说:“我到想问他,还有莲花座那事呢,出体时呼唤:释迦摩尼你在哪?释迦摩尼给我出来!呼唤半天,就像呼唤指导灵一样失败。让人奇怪,指导灵和释迦摩尼,怎么都没见到呢?”
当时我想,或许夜风铃的觉识还不足以呈象。而且,这种颐指气使的呼唤,也不太妥当。
夜风铃继续说:“带着这些疑问,我上了几个佛教论坛,有人说我呼唤的不对,建议改念阿弥陀佛,效果好些。”我问夜风铃:“你真的念了?”夜风铃说:“是啊,在一次出体的时候,我按他们说的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真奇怪,能听到一种音乐声,以前没听过,不过挺好听,我觉得进入了一个环绕着我的白色世界,雾蒙蒙的一片白,向上似乎有好多层,我能感到每一层上都有很多人,但看不清,都被白色笼罩着,这个环绕的空间简直就像一口井,是不是意味着,释迦摩尼的徒子徒孙们都是一群井底之蛙?突然一阵恐惧袭来,我一下子就回体了,出体这么多次,这是第一次感到这样的恐惧。回体后,我想,那个白色世界是哪里?会不会就是西天极乐世界的样子?”
佛教有不同的流派,有自己的量场,“西天极乐世界”对于开创者及其流派信仰者来说,当然存在,无需置疑。对佛教量场之外的人,就未必了,那时的夜风铃,并非佛教徒,他所看到的,是他能看到的,是他当时觉识之下的“可呈象”。
这里,和大家谈一下,什么是“可呈象”?
觉识,前面谈到过,我博客中也介绍了“觉识”的概念。觉是对能量的感知,识是对感知的认识。人本身就是一个觉识系统,通过觉与识,我们确认存在及意义。人类对世界的一切认知,都由其觉识而来,也受其觉识制约。
生活中,同样遭遇不淑,有人能合理规避,有人则事后哀叹:“我怎么就没发现呢?”这是因为觉识不同,就像0.5的眼,看不清1.5的视力表,各人“可呈象”不同,人生境遇也便由此不同。“可呈象”并非指视觉,而是你的觉识,能带给你的认知。
出体中,同样脱离宿体,有人能破象,有人则如堕烟海,这是因为意体觉识层次不同。唤醒的意体和沉睡的灵魂,出体感应是不同的,出体后“可呈象”也不同。很多出体者没想到这些,囿于觉识,惑于象中,由此步入歧途。
平时,常能看到一些人,言必谈道,行必说禅,话到兴奋处、情绪高亢时,如癫痫发作。他们没皈依宗教,要走自己路,要谋求大道,这类人宿体死后,灵魂是呆滞的。他们需要的不是唤醒,而是心理救助。
从念“阿弥陀佛”之后,夜风铃在聊天室见的少了,或许更多时间去泡论坛了吧。在最后一次交流中,夜风铃问我:“国外很多科学家信基督,国内很多成功人士信佛信道,他们的选择,难道不明智吗?”并非宗教神圣,也不是明智与否,答案挺简单:“当宿体追求接近枯竭的时候,觉识层次也就暴露无遗了。”尚未唤醒的众生,不倒向宗教,还能倒向哪里?如果他们能知“我”,能明白宿体意体,我相信,他们会做更好的选择,至少不会靠近宗教。夜风铃还谈到西藏,也想去终南山看看,说那里有很多修行者,不过,我并不推崇把自己忽悠进山的修行,只要你有一颗明思辨性的心,哪里都是修行,包括在五星级酒店的床上。修行的境界,不是你进了哪座山,而是你的觉识处在哪个层次。
谈到觉识层次,想起网上一个报道,说马云成为佛道双修的儒商,除了打太极,还闭关辟谷。我想,20年前,如果你对在北京四处找投资的马云说:“马老师,闭关辟谷去吧。”马云大概会这么回答你:“闭关辟谷?用不着,再不折腾,过两天就真没吃的。”为何今天的马老板,又是佛道又是辟谷呢?阿里巴巴的成功,解决不了马云灵魂的茫然。宿体追求差不多了,但意体,马云先生还没这个觉识。并非揶揄马云,众生大多沉沦于象,迷失在生活的惯性中。
最后一次在聊天室见到夜风铃,是“某某居士”改名为“夜风铃”和我打招呼,真是他。我问他是否在靠近宗教,他说只是个名字而已,李白还叫青莲居士呢。我没再说什么,因为早晚的事。放射源对人的伤害,悄无声息,潜滋暗长,而最终会导致癌变乃至身亡。灵魂被消化,很像这个进程,宿体躯壳尚在,行尸走肉而已。
后来,网页聊天室关闭了,那些事,那群人,也散了。如果再遇夜风铃,我想对他说:“你还活着,你已经死了,听的懂吗?听不懂就对了。”
目睹了一个灵魂的消亡,虽伤感,能淡看。像流水线一样的轮回机制里,这是一个常态,能做的只是静观,改变不了这个机制。就像狼吃羊,你想救下羊,能救一只甚至几只,但改变不了狼吃羊。也许有人想到,把狼杀光,事实上有人这么做过,结果是生态灾难,觉识不足,便会蠢事有余。
改变不了这个机制,但我可以唤醒流水线上的一些人,带给他们脱离轮回的绿色通道。我尽力,在我这最后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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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死世界之谜
说几句题外话。
上一篇谈到觉识,有人问“觉识有什么用?”这个“有什么用”我能理解,问的当然不是修行,而是问:“能赚钱不?能当饭吃不?”
不必耻于言利,趋利避害是生物本能。你为什么上了那所学校?你为什么去这家公司求职?为什么朝九晚五的挤地铁坐班车?为什么和那个人结了婚?功成名就,你为何还是奔波在路上?也许你会说:“我的生活我做主,这是我的选择。”
那好,我告诉你,你的选择便基于你的觉识。知道觉识有什么用了吧?提高觉识,不仅赚钱当饭吃,而且是为命运打开了导航。再告诉你,觉识提高以后,你还能想到另一个问题:这些选择,真是“我”的选择吗?
别急于回答“我觉得……”建议说话时,思考一下:你的觉,能得出什么?囿于觉识,你只是社会舆论的传声筒,人云亦云的复读机,条件反射的动物而已。努力提高觉识吧,因为觉识拓展,带来生命理性,你的人生因觉识而不同。
…………
在“破象”一篇中,谈到过:窗外世界与异样的梦,没什么本质区别,只不过是宿体与意体分别面对的象世界而已。那异样的梦,是一个个的死世界。
“死世界是什么?”,有人问过我。
死世界是造物者离开了它的造象,没有生命体的世界,没有觉识的世界。就像一个时空定格,我把它称为死世界。
我第一次脱体是被动出体,到达的就是死世界,在此后被动出体中,也都是这些死世界。入梦与脱体,对我来说,其差别泾渭分明。梦就像看电影,是有视角的,有时像在观众席,有时像在电影里,无论哪种视角,梦终归是梦。而意体脱体,没有视角感,与现实无异,回体后不易遗忘,有些内容随着时间推移反而更清晰,因为这是经历,不是做梦。
电影《盗梦空间》有句台词“梦,你不知道是如何开始的。”第一次被动出体,也是如此,不知道是如何开始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来到一个新地方:我看到一个卡通世界,就像动画片里的场景,街道建筑由线条与板块构成,样子很可爱,但一切又像真实的,可以去触摸,去感受。此前,用“异样的梦”形容,是因为不希望渲染出体现象,但我知道那不是梦,不是从梦中醒来,而是从那里回来。
这种经历促发了觉识成长,意体“破象”与“感应”,就是在这一阶段获得体悟。“破象”在前文有过介绍。“感应”是这样一种能力:知其然及其所以然,跨越过程,直接洞悉。
这些死世界,与其说是我到达了那里,不如说是意体觉识重启了那里。觉识的介入,就像时空定格的驱动,被重启的时空定格,是象的重启,当觉识连续作用的时候,象也就构成了象世界。有些世界毫发毕现,无限逼真,可以行走在那里的街道上或飞翔在那里的空中。另一些世界,或许与地球系统无关,可以感应,却无法呈象,就像系统不兼容。这使我认识到一个令人沮丧的事实,觉识的隔阂,无论个体还是人类,都无法认知觉识之外的东西,所以,修识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对人类而言,颇有些讽刺意味,说“夏虫不可以语冰”的,也是夏虫。
意的觉识论是多么可贵,由此感悟至深。
我将时空定格称为死世界,还因为它确实会死,没有觉识介入,它的象会弥散消亡。只不过这个过程,有时一瞬间,有时很漫长,但都发生在觉识之外。
在“新问题”一篇中谈到:“凌晨四点半,从一个异样的梦里醒来,我站在窗前一个多小时,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长时间的仔细观察这个世界。”其实,当时我在想:死世界是没有觉识的象世界,我的觉识介入,它成为只有一个觉识的象世界,那么,有两个觉识的象世界呢?有几十亿个觉识的象世界呢?
不过,带给我震撼的,并不是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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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37楼
三十七、时间象与时间旅行
时间,是一种客观存在?还是一种主观感受?
觉识介入,重启的不仅是象,还有时间。
“从生到死的一生,考古遗迹的发掘,化学元素的衰变,生活里每件事,都展示着时间的客观存在,过去、现在、未来,时间从未停息,静静的流逝。在物理学上,时间是连续的,是对物质运动过程的描述和划分,某些前卫理论中,时间是间断的,有量子特性。而相对论认为,时间与空间一起组成四维时空,构成宇宙基本结构,宇宙的时间由大爆炸开始,物质与时空并存,没有物质存在,时间也无意义。”这段,是众生对时间的认知。
在意界看来,时间的本质,是觉识的一种表象。当觉识连续运作的时候,它的表现形式就是时间,也可称为“时间象”。
死世界没有时间,觉识介入,重启的不仅是象,还有时间。觉识离开,象成为定格。在多于两个觉识的世界里,例如我们生活的众生界,时间是集体觉识的表象,这个集体觉识并非某个群体,也不是全人类,而是众生界的所有生命觉识。这种情况下,集体觉识形成量场,“时间象”也就不被个体觉识左右了,所以“谁死了地球都转”。
了解“时间象”之后,再谈谈时间旅行。
时间旅行是很多科幻作品的题材,喜欢这类题材的朋友,也应该知道“祖父悖论”,由时间旅行而引发的悖论。大意是:时间旅行者回到过去,在自己父亲出生前把祖父母杀死,这样父亲就不存在了,没有了父亲,自己也就不会出生,自己没出生,也就不存在回到过去杀死祖父母。于是,悖论出现了。为了给此类悖论找到合理解释,物理学家借鉴平行宇宙理论,当时间旅行者回到过去杀死祖父母的时候,这个举动创造了一个新宇宙,在这个新宇宙里,因祖父母死亡,时间旅行者不存在,而原有宇宙不受此影响,时间旅行者安然无恙。平行宇宙理论认为,只要有观测结论或做出一个决定,就会产生一个宇宙分支。别惊讶,很可能你此刻惊讶的手一抖,产生了一个新宇宙。
人类一观察,宇宙就开挂?这多少有些滑稽,从祖父悖论到平行宇宙,是因为众生囿于觉识,不了解时间的象本质,也不清楚时间旅行到底是怎么回事。时间旅行,不是宿体旅行,宿体只是今世时空定格中的象,它不能跨越定格移动。昨天从未流逝,明天亦是当下,时间没有先后,时空定格同时存在,“过去、现在、未来”只是觉识方向不同,时间旅行实质是觉识在象中的旅行,短程可以是今世宿体生命,长程可以是整个轮回波,取决于觉识“解码能力”。回到过去,改变不了那个时空定格,不会产生悖论,其觉识只是对“时间象”的重温。
至于平行宇宙理论,在博客“薛定谔的猫与平行宇宙”一篇中,谈到过:宇宙是多重的,但不是人类以为的那种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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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38楼
三十八、物质与物质界
孤旅,夜深,关掉室内所有的灯,我喜欢站在酒店落地窗前,凝望窗外斑斓夜色,有时,直到凌晨。那一刻,觉识在相对恒定的象里,对我来说是休息,是修行。
物质,宇宙三要素(时间、空间、物质)之一,通常定义是“不依赖于意识的客观存在”,我们眼前这个名山大川活色生香的世界,便被称为“物质界”。
如果“客观存在”本身是一种主观呢?如果“存在”恰恰是不存在呢?破象带给我这两个思考。宿体与外界的互动,众生一直认为生活在物质世界之中。到底什么是物质?其实,物质只是能被宿体觉识所感知的一种能量表现形式。上一篇谈时间,理解了“时间象”,对物质的象本质就不难懂了,“象所象,无所象,唯我象”,物质也是觉识的表象,“物质界”是集体觉识的表象。
众生将物质界定位为真实,并以此为认知基础,却不知所见所闻仅是“觉识能理解的象”,所感所悟也只在“现有觉识能力内”,生于斯,长于斯,觉识囿于斯。备受推崇的唯物论,实质是“唯宿体觉识论”,其狭隘是显而易见的。
像时间一样,物质并不存在,请注意,“物质不存在”并不意味着我们活的不真实。每天上班下班,吃饭拉屎,活着的感觉很真实。但,是否有人想过真实是什么?
真实,就像收音机的调频,就像照相机的调焦,就像音叉的共振,就像液体的相似相溶。我连续用了四个比喻,就是告诉大家,没错,这就是人们以为的真实。“真实”是觉识对能量互动的感知,能量互动“调好了频率,校准了焦点,达到了共振,配对了极性”,越接近,觉识感知越真实。
真实只与觉识相关,与其它无关。不同觉识主体,在各自量场中,都会觉得自己活的真实。例如:论听觉人类不如蝙蝠,嗅觉不如狗,视觉不如鸽子,觉识迥异,但人类与动物都与环境和谐共生,生存感受都是真实。
看看身边的世界,摸摸打字的键盘,拿起杯子喝口水,饿了去吃顿饭,频率无误焦点清晰的时候,这就是你的真实感,真实是什么?懂了吧。宿体在这里是短暂的,意体在意界是永生的,通过学意唤醒自我,这样,宿体死亡的时刻,便是意体开启的时刻,进入意界其真实感没区别,意界并不飘渺,也不乏味。
时间是象,物质是象,破象不是为了哀叹虚妄,而是为了更好的生活。穿过万象的尘嚣,我们终将从“象驾驭我”走向“我驾驭象”。我相信,终归会有一些众生是渴望觉醒的。
窗外夜色朦胧,思绪缠绕些许伤感。在灵催前世回溯中,我看过太多的人迷失在这轮回里。我能做的,是寻找那些属于意界的意体,有些相逢是注定的。
…江南雨季时候,
我们相逢。
擦肩而过的凝眸,
步履匆匆。
我回首,
你回首,
你在伞下,
我在雨中…
宿体一生,只有一次。有些相逢,其实是重逢,今生相聚,其实是渊源,而有些渊源,轮回里,心碎了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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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39楼
三十九、转世与轮回波
我对转世与轮回的感应,从未停止过。那是一个有趣、奇妙、严密、残酷的系统。
这系统,回避不了,就像每个活在当下的人都有父母,每个活在当下的人也都处于这个系统之中,我们都回避不了。无论某些人出于什么目的去掩盖,也否定不了这个系统的客观事实,你必须去了解它,面对它,否则,将永远愚昧下去。
整个体系,一言难尽,仅就地球轮回系统而言,我想,从地球被播种的那一天,便存在了。
转世轮回,在不同文化或不同宗教中,说法不同,基督教否定转世,佛教则宣扬六道轮回。有些人觉得转世是死后的事,死后就清楚了,其实不然,活着不明白,死了也糊涂。还有些人被转世误导,把“来生转世”当作寄托或修行,不仅愚蠢而且令人痛心。
我们意界怎么看待转世轮回呢?
转世:觉识重复进入宿体的现象。
轮回:对地球系统转世现象的描述。
轮回波:对单一觉识主体,轮回现象的描述。
明确基本概念,有助于理解,也可避免歧义,以上是意界对转世、轮回、轮回波的定义。
转世:觉识重复进入宿体的现象。在这里,觉识是指人的宿体觉识和意体觉识(因为阅读本文的都是当下众生)。这两个觉识有什么区别呢?
大多数人已经转世很多次,以一百次转世为例,也许你觉得百次转世难以想象,但相对地球而言,只是一瞬间。每一次转世,你将拥有一个宿体觉识,百次转世也就是一百个宿体觉识,但贯穿于这百次转世之中的意体觉识,只有一个。
宿体觉识和意体觉识的区别,明白了吧。那么,哪个是你的觉识呢?很遗憾,都不是。我举例说明:正在看本文的你,叫“王大力”(你可以替换成自己的名字),王大力前一百世叫“张小花、李牧云、马丁”等,一百个名字。王大力之后一百世叫“孙军、刘丽梅、麦克”等,也有一百个名字。看到了吗?每个名字之下都是有血有肉各不相同的人,都只是轮回波里的一小段。今世的王大力是你,其它任何一个名字下的宿体都不是你。当王大力在今世被唤醒的时候,其宿体觉识与意体觉识合一,这才是王大力的觉识。这就是意所说的,“我”的唤醒,只有这样,生命才是自己的生命。
我曾说过很多次:“唤醒的机会,每人只有一次,就今世这一次”。因为错过了今世,下辈子不是你,是刘丽梅,是麦克,是另外的其他人,王大力已经湮没在轮回里。
没有被唤醒的王大力,那百次转世用视频快放的话,你看到的景象,就像一个瞎子在那里不停的转圈。如果你能明白这些了,也就逐渐懂“意”了,你将真正懂得主宰自我,你才能真正脱离轮回。
轮回:对地球系统转世现象的描述。中国人受佛教影响,有意无意的宣扬“六道轮回”。对我们来说,“六道轮回”并不存在,道理很简单,所谓“六道轮回”只存在于佛教量场之中,与意界量场无关。换句话说,学意伊始,你就已经脱离了“六道轮回”。
对个人而言,轮回像一条波动的曲线,有始无终,这就是轮回波。转世的每次宿体,是这条曲线上的一个波段。对一个群体而言(包括动物植物及实体),就是一丛波动曲线,错综混杂但各自清晰,由此构成了地球系统的转世现象。
轮回的感应常让我潸然泪下,这个系统像学校也像牢笼,觉识被误导的时候,有多少心性被扭曲,有多少众生被蒙蔽。学意,脱离轮回的绿色通道,让轮回波终止于今世之我,唤醒自己,学会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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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界主人
40楼
四十、学会爱“我”
催:土地很硬,干旱的土地。
意师:土地很硬,是你的脚感觉到吗?
催:是的。
意师:很好,是否能看到自己?描述一下自己的样子。
催:很旧的布鞋,深色的裤子和上衣,衣服也很旧。
意师:在这个地方,你在做什么?
催:不知道。好像,好像是去找水。
意师:你家在附近吗?
催:家在另一个地方,距离这里不太远。
意师:嗯,到你家里看看吧。
催:好的。
给指令,在时空中移动,转换场景。
催:土做的房子,有个很大的院子,低矮的土墙。
意师:能看到家里人吗?
催:一个老妇人从房里走出来,端着一个扁圆的筐,去晒里面的粮食,她是我的母亲。
意师: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催:没有了,感觉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
意师:母亲怎么称呼你?平时你主要做些什么?
催:叫我“大强”,平时种地,收获不多,也养羊,但草很少,羊也吃不饱。
这时,个案放声抽泣,情绪负能量得到释放,是好现象。有些情绪,来自轮回中的前世累积,导致今世很多身心方面的疾患。
催:我很不孝,粮食根本不够吃,母亲常常挨饿。
意师:你也在挨饿,不是吗?
催:是的,粮食不够吃。
意师:所以,这不是你的错,而是前世生活中的苦难。
给指令,做时空场景转换,来到“大强”这一世的弥留之际。
催:还是这个院子,这个屋子里,我已经老了,躺在床上,盖着一个破旧的棉絮。
意师:身边有其他人吗?
催:母亲已经不在了,没有其他人。
意师:这一世生命最后时刻,你有什么感悟吗?
催:感觉很哀伤,也有不甘和无奈。
给指令,将个案带离,进入与灵对话。
意师:我可以提问了吗?
灵:可以。
意师:灵魂在轮回中很多前世,刚才的这个前世,学到了什么呢?
灵:平凡。
(以上内容,是灵性催眠案例节选。记述中,催与意师,是催眠个案与我的对话;灵与意师,是高灵与我的对话,能量扫描及身体疗愈,便是在此环节。)
是的,学到了平凡。可曾想过为这一点,耗尽了“大强”一生吗?也许渺小,但他是有情感和人格的,我想,无论如何,不该这样轻慢情感生命,哪怕是低频宿体生命。
“大强”早已湮没在轮回里,痕迹都难以留下,就像他的临终,甚至没人为他悲伤。但他有过梦想,有过情感,有过喜怒哀乐和向往自由的心。在灵催前世回溯中,带给我触动的不是那些“飞向宇宙融入光”,而是这些普普通通的人生,因为这就是我们每个活在当下的宿体人生。
案例中的催眠个案,与“大强”在同一条轮回波里,但“大强”不是他的曾经,他也不是“大强”的重生。就像喧嚣的大街上,擦肩而过的,是今世横向陌生人,而轮回里的,是前世纵向陌生人,每个体验过灵催的人,都能体悟这一点。个案这一世,没有唤醒的话,不过是另一个“大强”而已。没有唤醒,我们都可能是“大强”。
有些人说“频率需要扬升,源头是光和爱,我是来地球学习和体验”,载具误把自己当主体的时候,让人感觉可怜又可悲,连“我”都没搞清,扬的哪门子升?如果告诉这些人:“光不是你认为的光,爱不是你以为的爱”,这些人会作何感想呢?
别奢谈源头一体,先学会尊重个体,平衡是最好的大爱。
“死亡的后面”一篇谈到过,对死亡的恐惧,本质上是恐惧:我,没有了。大多数人(包括一些修行者)没理清“我”的概念,总以为大我不死,灵魂长在,这是一种致命的误解。请再读“转世与轮回波”一篇,领悟什么是“我”,学会爱“我”,这是人生最重要的功课。
大我、小我、本我、超我、真我、假我、神我等等,形容“我”的词汇这么多,只说明一点:觉识局限性。其实,“我”只有一个,就是宿体觉识与意体觉识合一之后的我,意的唤醒是在保留这个“我”,保留基于“我”的情感和自由意志。唤醒是兼容,是共存,不是摒弃。
我们的回家之路,注定与其它灵魂不同。我所寻找的那些人,承载着多样性的希望,他们将成为意界中的两种存有:觉知者与造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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