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拿PR,给别人当老婆!”澳8旬华人老翁深夜暴起杀妻,“老流氓霸占我老婆”
“利用我获得了绿卡”,疑妻子移情别恋
根据法庭文件,案犯刘某1938年8月出生于中国,犯罪时已81岁高龄。受害者为其妻子鲁某(音译:Lu),比其小9岁。
他们于2014年结婚,住在租来的房子里。当时刘某的发妻已经去世,鲁某是其第二任老婆。
2017年,鲁某成为了一名杨姓男子的妻子的护工。后者去世后,杨某邀请刘鲁二人搬入其家中一同居住,夫妻俩同意了。
三人在同一屋檐下相处了3年,看似平静的生活下却波涛暗涌。
2020年3月的一个午夜,刘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随后他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回来途径厨房时,手上多了一把木槌和一把长菜刀。
他走进卧室,趁妻子鲁某熟睡之际,用木槌猛烈锤击其头部和面部。
对方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惊醒并呼救,刘某继而挥刀刺伤向她的胸骨、腹部。
在鲁某奋力将刀挡开后,刘某再次用木槌攻击她。
杨某听到叫声后冲进卧室,他看到鲁某躺在地上,刘某正用木槌攻击她。
他在法庭作证道,与刘某发生争吵,后者将他赶出了卧室,他随后把自己反锁在另一间卧室里报了警。
刘某在走廊的墙上用中文写下了一段话,“鲁某利用我获得了绿卡,老流氓杨某有点钱,就想强行霸占我老婆。”
他用刀割开手腕打算自杀,但当他察觉到妻子还活着时,也割断了她的两只手腕,显然是想和她同归于尽。
“晚上是我的妻子,白天是杨某的妻子”
警方赶到后逮捕了刘某,鲁某则被送到医院的重症监护室抢救。
她的伤势非常严重,包括右眼瞳孔爆裂、面部骨折,腹部的刺伤有生命危险,内脏器官被撕裂,并有大量内出血等。
此外,她的头顶有21处撕裂伤,手腕上的撕裂伤很严重,右手拇指也被撕裂。
约一周后,鲁某转院接受康复治疗。
刘某告诉警方,夫妻俩搬进杨某住所后,鲁某逐渐开始对自己变得冷淡,但对富裕的杨某却很有礼貌。
“鲁某晚上是我老婆,因为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然而在白天,她是杨某的老婆。”他说。
他还觉得,杨某一度想赶走自己,霸占妻子。
刘某曾试图劝说妻子和他一同搬走,但被拒绝。
幼年遭受体罚,退休后移民澳洲
刘某于1938年出生于中国上海,在一个稳定的家庭中长大,在6个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三。
他的父亲非常严厉,以体罚的方式管教孩子,这使得刘某在成长过程中对其父亲感到“恐惧”。
然而,他与父母都保持着联系,直到他们去世;父亲于2001年去世,母亲于2008年去世。
刘某一直住在家里,直到1967年(44岁时)结婚。他和妻子有一个儿子,其成年后移民到了澳洲。
2005年,妻子去世。69岁刘某也移民到澳洲。当时他已经退休,靠退休金生活。
他与儿子的家人住在一起,直到2010年经侄子介绍认识了鲁某。两人在2014年结婚,租房同居。
刘某在澳洲曾出过一场车祸,遭受了严重的骨伤,并因腰椎间盘突出而忍受背痛和右侧坐骨神经痛,他的行动因此受限。
被判刑时,他正在接受心血管疾病的药物治疗,包括高胆固醇。
他没有精神病史,在澳洲和中国也都没有犯罪前科。
上诉被驳回,“年龄不是犯罪的许可证”
法庭文件记载,法官将该犯罪行为定性为“严重的家庭暴力犯罪”。
刘某因主动认罪、犯罪前品行良好,犯罪无预谋性,以及有良好的康复前景而获得轻判。
虽然法官考虑其为“高龄”这一因素,但也表示,“年龄不是犯罪的许可证。”
“高龄可能会影响刑罚的类型或长度,并可能与其他判决事实、如健康状况相关……因高龄而产生的任何减刑的程度将取决于案件的情况,包括罪犯的预期寿命和任何需要的治疗。”
“不可能期望老年人可以相对不受惩罚地犯罪。”
法官评估了犯罪的客观严重性,认为是中度以上的犯罪:攻击发生在半夜,当时鲁某正在睡觉;涉及木槌和菜刀等凶器;攻击力度大且凶猛。
法官也考虑到,“刘某自疫情以来一直在监狱被关押,他的年龄和他有限的英语水平,将给他在监禁期间带来一些困难。”
刘某被裁定意图谋杀而造成严重身体伤害罪名成立,最高量刑是监禁25年,包括10年的不准假释期。
他最终被判处12年监禁,包括7年零3个月的非假释期。2027年6月他将首次有资格获得假释,届时他已89岁。
刘某对判决提出上诉,理由是法官在判刑过程中没有适用或适当适用与高龄有关的原则。
法庭文件记录道,高龄对罪犯监禁的影响通常取决于“持续健康不良”,或其他一些与年龄有关的状态,而刘某的健康状况普遍良好。
法院批准了上诉许可,但最终驳回了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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