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有书马超 · 主播 | 晏娇
“自从见着你,我才像乌云里见着了青天,我才知道自埋自身是不应该的,做人为什么不轰轰烈烈地做一番呢?”
爱情,可以让人从里到外都发生改变,从面目枯槁到容光焕发,从内心黯淡到心怀欢喜。“你快回来吧,你要是一回来我就要放一个震动北京城的大炮仗。”就像如此真诚炽烈的思念一样,王小波和李银河的爱情故事,本身就是一个传奇。故事最初,他们从事着八竿子打不到的工作,基本不会有什么交集。大学毕业的李银河是《光明日报》的编辑,王小波则是一名街道工人。酷爱文学创作的王小波写了一篇小说《绿毛水怪》,投给《光明日报》。经手这篇文章的编辑,恰好是李银河的同事,经过同事间的交流,李银河也对王小波其人其文产生了浓厚兴趣。特别是王小波对陀思妥耶夫斯基《涅朵奇卡·涅茨瓦诺娃》进行的一番评论,更让李银河有一种“人生遇知己”的灵魂触动。李银河断定,自己与这位素未谋面的王小波是心有灵犀的。然而,当她见到王小波本人的时候,却被眼前的这个人吓了一跳:
他们畅聊文学艺术,十分投机,相似的灵魂迸发出火花。
李银河的家人十分不看好王小波,经过一番波折,两人才喜结连理。婚后,他们生活很是拮据,李银河不让王小波操心赚钱的事情,要他专心写作。
1991年,小说《黄金时代》获奖后,王小波决定全职写作。
这再次遭到了身边亲友的反对,只有李银河坚定地站在王小波这边。王小波的作品,一度争议很大,李银河的两性关系研究,也被当时的社会环境所不容。在他们的世界里,彼此就是对方的灵魂支柱,再多的纷纷扰扰,也抵不过爱人的会心一笑。“人这一辈子,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心理学中有一个“互补定律”,认为两个性格不同的人能在相处过程中获得平衡感,这样的人更容易相处得来。1925年,身为女师大在校生的许广平,给鲁迅写了第一封信,讲述了女师大目前的弊端,倾诉了自己的理想。鲁迅随即回了一封信,渐渐,两人书信往来增多,感情也在不断深化。许广平等人在学生运动中被校方迫害,鲁迅毅然选择支持学生的正义举动。许广平内心爱情的火焰升腾起来,只是这爱情的过程充满了曲折。1925年的夏天,许广平主动而大胆地向鲁迅表明自己的情感。同年10月,许广平更是在《同行者》一文中,公开表达了她对鲁迅的强烈爱意,说自己会“一心一意地向着爱的方向奔驰”。可鲁迅却没有回应,那位平日言辞犀利、不苟言笑的鲁迅先生,在如此炽热的情感面前,有些胆怯和畏缩。许广平就像一个小太阳,照亮了鲁迅沉闷的人生,他当然会动心。他在老家有妻室,尽管那是自己十分抗拒的包办婚姻,但确实有夫妻之名。
与鲁迅的踌躇犹豫不同,许广平对爱情的态度是无畏和坚定的。她明白鲁迅的顾虑,却毫不退缩,并执着地追求着自己的所爱。经过剧烈的心理挣扎,鲁迅终于放下思想包袱,接受了这份爱情。
在这段感情中,共同的理想和信念,是鲁迅与许广平能够走到一起的思想基础,互补的性格,是两个人携手相伴的充分条件。爱,就像在山谷里找寻宝藏,有一方大声呼唤,才能让寻找的人心生力量。
怦然心动,是爱情的开始,厮守到老,才是爱情的结局。人生路如此漫长波折,能相互扶持陪伴,比乍见之欢更为难得。钱钟书和杨绛婚后不久,就拿到牛津大学的通知书,而这时的杨绛则考上清华大学外语研究院。为了避免异地,杨绛决定跟随钱钟书来到英国,后来又辗转法国。钱钟书那部轰动整个中国文坛的《围城》,是由杨绛来校稿的;杨绛的小说《洗澡》,则由钱钟书题写书名。生活中亦然,钱钟书是个名副其实的“生活白痴”,不懂得如何打理日常生活,杨绛便包揽了钱钟书的饮食起居。杨绛在医院生产期间,一向不善家务的钱钟书却忙前忙后团团转,还尝试着为妻子炖鸡汤。当然了,他也会有出错的时候,这时,另一半的宽慰和理解就尤为重要。杨绛在医院的时候,笨手笨脚的钱钟书打翻墨水弄脏了桌布,杨绛得知后说,她会洗干净。钱钟书又说自己弄坏了门轴,杨绛还是微微一笑说,没事的,她会修理。爱情最重要的精神理想,世俗生活,情感需求中,他们都彼此扶持、理解,将平淡如水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她结合了妻子、情人、朋友三者,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
如果说高段位的爱情有模板,那么大概就是像钱钟书、杨绛的婚姻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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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总以为爱情是一种很玄的东西,但其实它也有规律可依循:
灵魂契合才能相知,性格互补才能相爱,彼此扶持才能相守。
这就是爱情答案。
当他们都不看好你时,我会坚定地站在你身边。
当你面对爱情犹豫不决时,我依然选择对你痴心相付。
当你需要在事业上不断精进,那么我就承担起照顾家庭的责任。
有句法国民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