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最心机拜金女”,靠陪酒住上3层独栋别墅,网友:这一次,我骂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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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要陪我喝两杯喔~”
深夜,一男一女正有说有笑地走着。
图源B站:生草字幕组
女生长得很漂亮,笑声爽朗,还带有沙哑的烟酒嗓。
听起来一天要喝上数十瓶酒。
他们步行进了一间居酒屋,两个小时后,她一个人醉醺醺地出来了。
“明天再过来喝点吧?”再三约定好后,她打了车准备回家。
这是最新一期《可以跟着你回家吗》的主角,爱千。
爱千今年28岁,15岁那年,她就从高中退学出来打工。
不知是不是职业习惯,爱千脸上的笑容总是让人如沐春风,冰山消融。
到家了,爱千的家意外得大。
一套3层的独栋别墅,一人一狗,家里还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这么大的房子,是居酒屋女招待能赚到的吗?
她转眼笑道,
“这不是我买的啦~是朋友借给我的。”
节目组恍然大悟,249万的房子,怎么想一个女接待也买不起吧?
肯定有故事!
本着挖料的原则,节目组继续逼问,
“这该不会是某个男性客人租给你的吧?你有付房租吗?”
她讪讪一笑,做了个“嘘”状。
“不要问啦~这是秘密哦!”
再看看她抽屉的饰品,珍珠比鸽子头还大。
“看来她可不简单呐。”
紧接着,她自豪地给节目组展示了她整理得很干净的厨房。
一边展示一遍乐呵。
啊,还有早上没喝完的味增汤。
“这是什么味增汤?”“这是...不记得了。”
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打开冰箱一看,一包猪五花的边角料还用笔做了记号。
可明明也就一包,标注啥?
冰箱上两层,只有零零散散一点东西。
但下层一打开,满满当当都是红酒,还有个制冰机,最下层铺满了冰。
“这些冰,全是喝酒用的。”
这么说来,应该有客人常到家里来吧?
来到房间,房间也很干净,床上还躺了只猫。
节目组调侃道,“看来爱千已经过上了猫狗双全的生活。”
爱千连忙解释,
“不是啦~这是客人的猫,我只是在帮忙照顾。”
“至于猫的名字嘛...我又忘了。”
真是贵人多忘事。
“那客人会不会付钱呢?”“看客人的心情啦~也有付钱的。”她又在傻笑。
难道还有不收钱的道理?
节目组一时语塞,该说她心大呢,还是说有猫腻呢?
有观众这时已经会心一笑——
拜金女。
她又给节目组展示衣柜,眼尖的节目组一眼发现了边边的棒槌。
“我以前可是会打太鼓的喔~”
她笑眯眯地说着,还自顾自来了一段,别说,还挺有感觉。
节目组在角落又发现了一小玩意,爱千“啊”了一声。
“这是抬神轿用的~像这样”,她做了个示范。
爱千的往事随之被揭开。
原来她是单亲家庭,老爸是抬神轿的,一来二去,她也被拉去了。
还抬上了瘾。
早在她4岁时,父母就离了婚。
导致离婚的,是她母亲吓人的家暴行为。
“有再去见她吗?”节目组问。
“我绝不会见她。”
“在我心中,母亲从来就不是母亲,我心中的亲人只有父亲一个。”
提起被母亲抛弃,她就像在说一件小事。
而母亲家暴的原因呢?镜头指向了窗边那个小瓶子。
瓶子里是一堆注射器。
3岁那年,她被查出,患有糖尿病。
脑子里还没开始记事,胰脏就不会工作了。
能有什么办法?打胰岛素。
一针针下去,不仅她疼,对家里来说也是一笔巨额花销。
或许母亲是压力太大了吧?
她回忆自己幼儿园时期,没有玩乐,没有欢笑。
全是痛,刻骨铭心。
胰岛素早中晚都得打,往手臂,肚子,大腿上打,换做是大人也受不了吧?
她挺过来了。
小学低年级,她在住院中度过。
什么朋友?没这种东西,连班上的同学她都认不全。
明明小时扎双马尾的她,那么可爱。
更崩溃的事来了。
“我还患有高级脑功能障碍。”她指了指自己脑壳。
“因为这事,我不得不去做了一本残疾证。”
高级脑功能障碍,就是记忆障碍。
“譬如,很有可能今天采访完,明天我就忘掉你们了哟~”
她调皮地说,仿佛得病的不是自己。
节目组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刚才她老说忘了。
“因为糖尿病昏过去后,醒来就这样了。”
“很久以前的事了,在外面喝酒喝多了,回家打了很多胰岛素。”
“这边在睡觉,那边血糖一直在降。”
她因此失去意识,在鬼门关溜达了半年。
住院这半年,她躺在床上被气管插着喉咙,靠管子维持呼吸。
大脑持续宕机,停止了工作。
至于她嗓子沙哑,不是因为酒喝多了,而是因为,生病了。
时至今日,她仍要每天扎个口子量血压。
她的天空全是乌云,不见太阳。
大脑残疾给她带来了什么?
生活不便。
去超市买东西会忘,即使做了笔记,转眼也会忘了把笔记放好。
她只能养成一遍遍看的习惯。
就像身处一叶孤舟,水流湍急,她若不努力往前,就会不断倒退。
倒退,就是不停遗忘。
可在这种绝望境遇里,她首先考虑的,却不是自己。
自始至终她都感觉,“对不起别人。”
每天忘记的事,她无从察觉。
唯有别人提醒一句,“你当心点啊”,她才了然,这些事自己不是初犯。
工作上更难。
作为居酒屋接待,她不仅会忘记客户名字,酒的种类,还会忘记结账。
你脑补一下自己,每天工作上忘东忘西。
你就知道,她有多崩溃。
她的唯一手段就是记笔记。
可这有什么用?到下次,还是会忘。
万幸,居酒屋都是熟客。
大家知道她的情况,对她很大度,老板也没有因为她的残疾而开除她。
“那你有考虑过换一份工作吗?”节目组又问。
她却一语道破真相,
“像我这样的残疾,根本没有学习能力,我只有这个了。”
语气中没有惋惜,也没有怨恨。
她重又笑了起来,脸颊红彤彤的,异常可爱。
“喝个够,吃好吃的吃个够,和形形色色的人聊个够,笑个够,发火发个够,哭个够。”
“然后睡觉,太赞了。”
既然世界以痛吻我,那我自己开心地活着就算逑。
毕竟要论开心的话,谁也开心不过,一个转眼间就能将伤心事遗忘的人。
一个世界第一开心的人。
采访最后,节目组问她将来有什么计划。
她有些羞涩,“要是能开一家小酒馆就好了,不用多大,脏脏的地方也可以。”
只要外面有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
2年零7个月过去了——
节目组又找到了她,她依然在喝酒,依然在招待客人。
但是在自己开的小酒馆里。
她可能早就不记得节目组了吧?但她还是记得要大笑。
她仍在认真生活。
正如陀氏所言,“爱具体的人,不要爱抽象的人,要爱生活,不要爱生活的意义。”
她做到了。
图片丨网络,B站:生草字幕组
责任编辑丨快乐小神仙
编辑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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