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天亦老（78）
七妹见汗青、栗雯跟瑞芳和春燕就要离开自己的住宅，朝军营走去，内心十分不舍，就拉住汗青的手说：“汗青，常回来看望姐姐知道吗？”汗青见瑞芳和两个女儿在身边，不知道如何表示自己的难舍难分，只好点点头说：“姐姐，晋城一旦攻陷，汗青就来接姐姐去晋城住几天，好不好？”栗雯来到汗青身边，拉住汗青的手说：“爹爹，你们两人昨晚磨磨叽叽一个晚上，都让人家找你们去了，还这样依依不舍，爹爹您这样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最好住进军营，不要接触女人，跟那些吃粮人在一起最好了！好了啦，七姨，我爹爹说话算数，等几天我们又在晋城重聚，不是挺好的吗，非要做出这么难受的样子干什么嘛？”七妹一把拉雯儿到自己怀里，紧紧搂着雯儿说：“好好照顾你爹爹，不要让他背着七姨干些让人不乐意的事情，知道吗？”栗雯不解地问：“什么事情会让七姨不高兴呢？”瑞芳见自己的弟妹跟汗青这样嚣张，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就拉着春燕来到汗青身边，看着七妹说：“汗青，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汗青，志高说这一两天就回宋州城，想不到有人一天空房都守不住，真是让姐姐我惊掉下巴！春燕，给你爹爹系上围脖，我们得赶紧走，否则粮车都离开军营了，我们就误了马车，赶不上了！走吧汗青，一个大男人还像一个怀春少年，真是让姐姐又一次惊掉下巴！”七妹见大姐这样挤得自己，本来不想跟她一般见识，见春燕朝自己嘻嘻地嘲笑着，忍不住反唇相讥：“不要以为自己干的事情别人不知道？凭什么只许州官点灯，不许百姓放火？何况自己也是不干不净，有什么资格嘲笑别人屁股上有屎，真是岂有此理！”汗青一见两个姐姐因为自己争吵起来，就拉着瑞芳说：“姐姐，我们走吧！”栗雯也是不愿意见七姨一脸愤怒的样子，就推着七姨进了宅子，不让她们针锋相对地吵起来。“七姨，我爹爹给您什么珠宝，能不能让雯儿看看？”栗雯岔开话题问道。“哼，好了啦！雯儿，你是你爹爹的心肝宝贝，难道他没有给你稀世珍宝？”七妹吃惊地问道。“只给了雯儿一块李家玉佩，说是谁拥有这块玉佩，将来就可以参与李家财产的分配，七姨，我爹爹到底有多少财产？”七妹一听心中大吃一惊，很想看看雯儿手中的李家玉佩到底是何方奇珍异宝，就听到汗青在大门外喊着栗雯道：“雯儿，不要烦扰你七姨好不好？”等汗青来到身边，七妹拉住汗青的胳膊说：“汗青，你身上有没有李家玉佩，让姐姐看看？”汗青微笑道：“姐姐，李家玉佩只给李家的儿女，无论是亲生的还是收养认领的都算。姐姐，你想得到一块李家玉佩是吗？”七妹摇摇头说：“姐姐没有这个命，只能成为你的姐姐。等有机会，姐姐好好看看，一块玉佩到底是怎么个神奇异样，与众不同，让姐姐心生好奇。今天，你们就赶紧动身吧！我去跟我大姐说说话。都怪你，让我们姑嫂差点要反目为仇，真是让人不齿！”说完七妹陪着汗青和栗雯出了宅子，来到瑞芳和春燕身边。七妹主动对瑞芳说：“大姐，你这次跟燕儿回辽城一路保重，刚才都是七妹的不是，姐姐不要放在心上！”瑞芳见七妹知错能改，也就顺坡下驴地说：“我们会的！燕儿，跟你舅妈道别，然后就得赶紧动身！”
在回军营的路上，瑞芳跟汗青走在两个女儿身后。瑞芳见两个姑娘嘻嘻哈哈地说笑，好奇地问汗青：“你刚才进屋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说啥了，让她一下子在姐姐跟前低头认错？”汗青拉着姐姐的手说：“姐姐，七妹姐姐还是知道自己的行为，不为世人接受，内心担心，所以主动认错！姐姐，你会不会把汗青跟七妹的关系告诉你的弟弟，让她再也无法生活在宋州城？”瑞芳摇摇头说：“你呀，做贼心虚！姐姐，你以为姐姐是三岁小孩？生气归生气，汗青，你以后还是不要再去招惹七妹好不好？有姐姐和其他女儿，你难道还不满足？”汗青捏了捏瑞芳有点凉的玉指说：“汗青知道姐姐的大人大量，一定不会再让姐姐为汗青提心吊胆。姐姐，回辽城以后想不想让汗青抱着，好好睡一觉？”瑞芳不悦地指责汗青：“你们昨晚折腾一夜，看你两眼都红红的，真是让姐姐心疼！”汗青搂了搂身边的姐姐，低声说道：“姐姐真好！”回到军营，吃过送行酒宴，汗青找到牛七。“七儿，你娘和秋香现在还在军营。这里毕竟不是久留之地，你抽空送她们回去好吗？”话音未落，就听见秋香来到汗青跟前说：“李大人，秋香要您送我们母女俩回去。这天今晚就得下大雪，再不回去，人家都回不了家了！”牛七生气地看着妹妹，不悦地说：“等一下哥哥雇一辆马车，你跟娘一道回去！如今黑鹰帮的人都归附了北伐军，一路安全，没有什么好怕的！李大人，在下马上就去办理此事，免得在军营闲杂人员影响他们的正常活动。”汗青轻轻地叹了口气，内心非常希望亲自送秋香母女回家，但是明天粮车和黑鹰帮的英雄好汉就要开拔上辽城，自己怎么分得开身呢？“好不好嘛，人家第一次求您都不答应，那就算了吧！”秋香见母亲来到自己身边，就匆匆说了一句，转身拉着母亲的手说：“娘，我李伯伯他不愿意送我们母女俩回家，怎么办嘛？”梨花见女儿这样不懂事，话中带着指责语气说：“你李伯伯要上辽城干紧要的事情，明天一大早就出发，你呀真是让娘不省心，净给你李伯伯出难题。汗青，你不要被秋香的无理要求分心，今晚早点休息。等一下，七儿就会雇马车送我们回王家堡。等以后上宋州城，就来王家堡看姐姐，姐姐给你做最好吃的酒菜好不好？”就在汗青犹豫不决的时候，就听见栗雯在喊自己，原来是栖霞妪喝完送行酒，要来跟汗青道别。汗青就把栖霞妪拉到一边说：“姐姐，我想跟雯儿再上王家堡。一是送七儿的亲人回家，二来还想拜访一下小诸葛，让他回心转意，不要跟北伐军作对。还想去大理村看看陈志强的亲人，给她们送些钱粮，心里才踏实。这次押送军粮，想让姐姐带着栖霞谷的弟子，和宝儿，七儿一起跟着，可保万无一失，好吗姐姐？”栖霞妪一摆手，毫无商量余地地说：“你随便打发一个人就能完成这些事情，为什么非要亲自去？你把重要的军务交给别人，你是不是疯了？一旦失手，这么多粮食和人马，你怎么向你的女婿你的北伐军前敌总指挥部交代，你有几个脑袋，把粮草运送重任当着儿戏？不要说姐姐没有这个能力，就是有这个能力，也绝对不会让你干出此等弱智的事来！姐姐去帮你送人，总可以吧！”汗青默默地低头不语，转身进了军营的临时休息室，不再想这些让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第二天粮车出发后，汗青没有看见栖霞妪，一问栗雯才知道，她当天下午就把梨花和秋香送回王家堡，顺道又去大理村，完成汗青的心愿，让汗青内心非常感动。
在去往辽城的路上，虽然天降大雪，又遇到几股路匪，但是在黑鹰帮的打击下，很快就溃不成军，丢盔卸甲而逃。粮车离辽城还有十里路，汗青和栗雯纵马先进了辽城，立群在繁忙之中，准备了一路人马，夹道欢迎黑鹰帮的参战，更是对一眼望不到头的粮车喜出望外。“爹爹，这次粮草充裕，火炭棉衣齐备，北伐将士一个个摩拳擦掌，就等一声令下，攻陷晋城。爹爹鞍马劳顿，就在司令府邸歇息！对了，还有雯儿和……”立群知道爹爹这次带了女儿春燕及其母亲来，已经给她们在辽城暂居安顿好了，还是有点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称呼瑞芳。栗雯见姐夫结结巴巴，挤身来到他们中间笑嘻嘻地说：“姐夫，还有爹爹的姐姐芳姨都不知道吗？”说完拉着身边的春燕接着说：“春燕妹妹，这位长官现在可不同在晋城军营那时了，现在可是北伐新军第一军军长首领了，来见过长官大人吧，妹妹！”春燕见母亲也在旁边，就回头看了看母亲，还有爹爹才对立群说：“姐夫，想不到晋城一别，您已经是大名鼎鼎的北伐大英雄，比燕儿的爹爹都名声显赫，真是让人太高兴了！姐夫，您见过我娘没有？”立群知道瑞芳是爹爹的红粉知己，自己不敢怠慢，赶紧来到瑞芳跟前说：“母亲在上，孩儿立群给母亲请安！”瑞芳想不到自己因为与汗青的关系，让一军之长对自己毕恭毕敬，简直有点措手不及，连忙拉着汗青的手说：“立群，你是堂堂一军首领，对我一个无名粗妇这般尊重，真是让瑞芳铭感五内，更是对立群你带领下的北伐新军的未来充满信心。你爹爹为了北伐的胜利，殚精竭力；而你为了北伐的圆满出生入死。让瑞芳深深感受到，我们国家的前途华夏的希望。立群，瑞芳为你感到骄傲和欢欣鼓舞！”立群想不到跟爹爹在一起的女子，一个个都不同凡响，在瑞芳的关切下抬起头来说道：“母亲大人言之有理，让孩儿备受鼓舞。更会把母亲的鼓励当着鞭策，让北伐之战胜利结束凯歌而归。母亲，孩儿已遵照爹爹吩咐，在司令府邸附近，为母亲和妹妹春燕安排了一栋单家独院的宅子，供母亲和妹妹歇息。这样爹爹看望母亲女儿也方便一些，等一下爹爹就会带你们过去，跟你们一起早些安歇！雯儿，你也跟爹爹一起去好不好？你在爹爹身边，我才心安！”听到立群转头又对栗雯说话，栗雯笑嘻嘻地说：“姐夫，我呀当然愿意。我七姨说……”瑞芳见雯儿说话口没遮拦，立刻插进话头说：“立群，有你这样关心照料，不但雯儿高兴，我们都很感激，感激你在百忙之中这样关照我们！”立群躬身答道：“母亲，关心您和燕儿雯儿还有爹爹，都是立群应尽的义务！司令府邸门外马车已经备好，乘天黑之前，你们先过去看看新居，熟悉一下！”汗青欣然领着瑞芳和两个女儿，很快就进了新宅。原来这是一栋原辽城张司令的小别墅，每次行军开战前，张辉都会跟自己的爱将心腹在一起推演沙盘、反复研讨战术，所以这栋小别墅有小司令府邸的美称，是一栋两层楼的楼房。大卧室在二楼，卧室外有一个很宽敞的阳台。阳台四周是半人高的栏杆，白色生漆漆过。凭栏远望，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司令府邸，和辽城的东城门。整个楼房都安装了电灯。供暖是在厨房旁一处取暖间里烧着煤炭，让暖气通过铁皮管道贯穿整个小楼。在一楼，除了一间很大的客厅外，还有厨房、花房、浴室和书房。书房隔壁是一间客房。春燕和栗雯吃完军中火夫做好的晚饭，双双在汗青的指点下知道如何使用新式淋浴龙头，每人都高高兴兴地淋浴了一通，又捣鼓了半天头发，等头发干后，两个人又在一楼花房看了半天各种奇花异草，才在汗青和瑞芳的建议下，进客房安歇。
“姐姐，我们住房里面有浴室，不要下一楼去洗澡！”汗青见瑞芳帮自己取出干净内衣和睡衣，就要下楼为汗青准备热水，在瑞芳耳旁轻声说道，“姐姐，今晚我们在浴缸里一起泡一次热水澡好吗？”见瑞芳转过身来，来到自己跟前，汗青把姐姐手中的衣物放好，搂住姐姐的腰身说。“汗青，这里居住条件这么好，真像太上皇的待遇，让姐姐受宠若惊。汗青，姐姐侍候你沐浴完毕，你就早早歇息。明天还有许多大事等着你去处理，不要再把精力和时间耗费在姐姐身上，好吗小傻瓜？”汗青一边帮瑞芳解除衣裙，一边摇摇头说：“姐姐，汗青愿意把时间和精力消耗在姐姐身上。这样才觉得人生还有意义，未来才有奔头。姐姐，昨晚姐姐跟汗青云雨之欢开心不开心？”没有几下，瑞芳就一身玉光地照耀着汗青的惊喜和一脸的欣赏神情，瑞芳一脸娇羞地扎进汗青的怀里说：“你呀，被七妹这个小娼妇吸血榨精无度，你哪里受得了这么多女人对你的盘剥索取，汗青，今夜就让姐姐帮你洗洗澡好不好？姐姐就在你身边，随时你都可以要姐姐嘛，何苦这样劳累自己呢，何况晋辽马上就要开战，多少决策需要你跟立群他们商讨。如果你精力不济，心身疲惫，如何担当此任呢汗青？汗青，姐姐已经是你的女人，你还这么心急干什么？”汗青摇摇头说：“姐姐，汗青一生奔波，随时都可能因为战局需要远离姐姐，也不知道下一次跟姐姐何时重聚。所以一旦在姐姐身边，汗青都非常珍惜，不敢等闲空度，姐姐，帮汗青脱了衣衫，我们就双双入了瑶池，嬉戏生命之水、巫山温泉如何？”说完汗青低头热吻起姐姐充满娇娆柔情的红唇，抱起姐姐的玉体琼肢，坐在卧室的软椅上，缠绵良久婆娑半天，还是在瑞芳的挣扎下，才让汗青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姐姐的丹唇香舌。“汗青，你这样迷恋姐姐，以后你不在姐姐身边，姐姐如何受得了？今晚你要好好满足姐姐的心思许诺姐姐的愿景，一生一世都不要忘了姐姐。汗青，姐姐虽然也想独自拥有你，但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不但有许许多多的女人，更是对每一个怀里的女人，都像对姐姐一样柔情万丈，不舍不离。虽然让姐姐芳心欲碎，但是也让姐姐知道你是一个痴情种忠心汉，也让姐姐默许你盘桓在各色女子身边游戏在名花异草丛中。汗青，你对其他女人也像对姐姐一样，牵心挂肺一般地吗？”汗青默默笑而无语，见姐姐含情脉脉，一只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就动情地说：“姐姐，弱柳扶风的病西施，让汗青疼爱无比、怜惜不已；姐姐更是心肠善良为人低调，如何让汗青不识姐姐与其他女子的不同？”瑞芳神秘地看了汗青一眼，忍不住地问道：“汗青，你对秦夫人一往深情，让姐姐觉得你更喜欢身姿富态的女人是不是？你的骄龙出类拔萃非常人可以望其项背，一个盆骨深厚的女人，是不是让你驰骋自如，盘旋顺心啊姐姐的小傻瓜？姐姐里面是不是很浅，让你不能尽兴畅快？”汗青捏了捏姐姐挺拔峻峭的粉鼻说：“不是的，姐姐里面缤纷世界、繁华天地，让汗青流连忘返，乐不思蜀。姐姐更是花园胜地、奇香异馥，让人觉得姐姐是天上下凡的仙子，人间流落的精灵。姐姐，可爱的仙女，汗青最妩媚动人心地善良的姐姐。”说完汗青低头舌吻着瑞芳的桃花盛开园、温泉潺湲源。“汗青，姐姐那里都没有洗你就……好脏耶小傻瓜，是不是都有味了，汗青——！”瑞芳担心自己留给汗青的芳泽园地幽香山谷的美好，被自己一路劳顿未曾清洁而带来的异味，一下子风吹雨打去，立刻焦虑不安起来，双腿闭合着辗转着，口中禁不住抱怨着双手不断轻轻拍打着，“汗青……哦你个小傻瓜，就知道这样欺负姐姐，这让姐姐还有什么脸面呀？呜呜呜——！”汗青一听姐姐在自己怀里哭泣起来，立刻抬起头来，端详着姐姐一脸的委屈和不悦，就想吻着姐姐脸上依然挂着的泪珠还有嘴唇上的泪涕，被瑞芳用玉指纤纤的小手捂住汗青满嘴的喜液，哽咽伤心地说：“你一点都不听姐姐的话，姐姐不要再理你了！明天姐姐就跟春燕离开这里回家去！”汗青很后悔，就抱着姐姐起身来到浴室，一只手把热水调好，才慢慢把姐姐放入热水中，一边放一边贴着姐姐的耳沿说：“水热不热，姐姐还在生汗青的气是吗好姐姐？”瑞芳抬起一双泪眼，双手捂着汗青的脸颊说：“汗青，以后要听姐姐的好不好？”见汗青虔诚地点着头才笑道：“水有点热，不过一适应了就没事。这是浴缸，不是木盆对吧汗青，姐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洗澡用具，像大理石做的凹槽，外表洁白如玉，甚是美观大方。躺在里面，好像在野外的青山绿水之中。汗青，等天下太平了，带姐姐上风景甲天下的桂林山水去游畅一番，姐姐陪你遨游碧水与鱼虾共舞如何？”汗青惊喜地问道：“姐姐善游泳？”瑞芳戏谑道：“姐姐生长在辽河之畔、晋山之麓，无论是登山越岭还是戏水逐浪，都是轻车熟路得心应手，想不想陪姐姐一叶扁舟，游江湖揽胜景，快意人生，丰富经历？”汗青坐进热水，一手搂住姐姐的腰身，一手浇着热水，同时答道：“想！”瑞芳转头凝视着汗青接着说：“那你听不听姐姐的话？”汗青笑着说：“听！”瑞芳轻声笑道：“那你好好帮立群把北伐之战打完，不要再分心！今晚姐姐依了你，以后你就搬到作战部去，跟立群他们一起用心用力，把晋城打下。然后再回十里屯去，看看你的美龄妹妹，和凤霞凤娇。汗青，你的龙泉还在大榆树村，战后一定要去一趟，把他的婚事办得隆重热闹。到时如果需要姐姐帮你，姐姐就陪你去好不好？”汗青低头抱着怀里女人，声情并茂地说：“好姐姐，汗青的心肝儿！姐姐，让我们像鱼儿一样在浴缸里完成云雨之欢好不好？”瑞芳为了满足汗青的欲望和期待，就点头答应道：“我们再放一些热水，姐姐可以在水中憋气好久，让我们就像海豚一样在海水里交配如何？汗青，你会不会凫水？”汗青含笑道：“姐姐，汗青的十里屯也有辽河的分支，小时候弟弟也是成长于贫寒之家，在水里玩耍，那是童年最快乐的时光。后来在蒋家湾，游泳更是被蒋先生也是汗青的岳父大人当作一门必会的学科，所以汗青会凫水。姐姐，海豚是像人一样在水中行床笫之欢受生儿之苦么？”瑞芳转身趴在汗青怀里说：“你一个大秀才难道不知么？来吧。姐姐今夜满足你的淫心冶念，让你我像两只海豚，在海水里开始希望的一生，迈出理想的跬步如何？”汗青点点头，开始为潜入水中，调情戏欲，让心身很快欲望高涨、情绪奔涌。“姐姐，先让汗青飞龙入了云岫还是水里再做计较？”汗青抬起跟姐姐交颈厮磨热吻而柔情蜜意陡升后的头问道。瑞芳没有回答汗青，让玉做的身子冰雕的肢体滑入水中，一头秀发在水中如一天浮云在汗青眼里飘逸浮动起来，汗青立刻将身子沉入水中，跟姐姐面对面。慢慢睁开眼见姐姐眉目微开，笑靥醉人，含情脉脉如水草流动，轻轻地抚摸着汗青的心意。汗青搂住姐姐的身子，让自己的欲望像一条飞龙一样地潜入姐姐邀请和挽留的心意，在水中汗青也隐隐听到姐姐一声娇哦。好在浴缸既长又宽，汗青等龙尾摆入姐姐的百险滩遨游姐姐的千叠峰，就抱住姐姐在水中翻滚起伏，瑞芳只是紧紧贴住汗青的胸脯，轻轻地咬着汗青用自己的酥胸素乳搓揉着他宽如云海的怀抱，体会着汗青在自己身体里的飞腾跃迁，感受种种惊心的刺激动魄的折磨，仿佛双手被汗青拉着在宽阔无垠的海水里翻滚沉浮，跟着海豚鲸鱼在鲸波鼍浪中嬉戏畅游。“汗青，姐姐像不像一只美人鱼？”瑞芳问道，见汗青含笑点头，一下子被汗青牵引着搂抱着，时不时搂进怀里低头热吻，偶尔相拥在海水里旋转，不留神被一顾潜流把瑞芳冲到离汗青好远，让瑞芳惊恐地喊道：“救我汗青！”瑞芳再也憋不住，抱着汗青的胳膊，把头从浴缸水里抬起来，发现汗青已经比自己早一步出水，满脸都是欢笑一心都是喜悦，就娇嗔道：“想把姐姐憋死是吧？我们都没有好，浴缸太小，无法完成我们的理想达到我们的目的，汗青还是抱姐姐上床。姐姐见内室的床怎么那么长那么宽，都够四五个人睡，是吧汗青？”汗青点点头说：“听人说，张辉虽然人前跟女儿的保姆姚秋菊在一起，其实他的原配，也就是他女儿慧娟的生母生前因为无法忍受他在这间楼房经常留宿年轻貌美的女子，而伤心忧郁早逝。姐姐，看来这张床虽然早已物是人非，却依然残留一张宽敞的温床一间四季如春温情氤氲的浴室，让人回忆和追想，想过去它聚众淫乱，看今天它旧貌换新颜，跟姐姐一夕胜百年，是不是姐姐？”汗青抱着姐姐，依在浴缸旁的大理石墙壁上，一边喘息着一边问道。“汗青，你说一夕胜百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今晚是你跟姐姐最后一次男欢女爱、云雨之欢不成？”瑞芳抬头望着汗青不悦地问，“汗青，姐姐这样疼你，你又如此喜爱姐姐，如何说出这等绝情的话来？”说完瑞芳趴在汗青赤裸的胸膛上低声哭泣起来。
直到汗青抱起姐姐，周身擦拭干净，抱入薄衾躺在轻枕上，瑞芳还在汗青怀里认认真真地低声哭泣，浅浅的哭声，如春风细雨浇湿着汗青的心情吹拂着汗青的忧虑，不知道如何安慰怀中泪人雨中梨花。“姐姐，你不是说还要在风流帐里香艳枕上，接着海水里的追逐、浪头上的欢笑么姐姐？”汗青见姐姐哭声渐息、哽咽时香肩微耸，就低声探问道，“姐姐，你误会了汗青的心意，姐姐，汗青不会让你远离身边，荒疏情意。姐姐，知道吗？”瑞芳抬起一双泪眼一心不安说：“真的吗汗青，姐姐真的时时可以躺进你的宽胸体会你的柔情蜜意，感受生命中的安慰和满足吗？”汗青点点头一脸严肃满心庄严地说：“姐姐，春燕是我们的女儿，她很快就可以得到李家玉佩，注定她一生衣食无忧，一生富裕！”瑞芳泪眼模糊地问：“为什么你可以保证？春燕有没有这个福分，就看她前世的修行今世的造化。”汗青摇摇头说：“姐姐，今世跟汗青有缘分的人，都是前世修行深厚的人。姐姐就是一个，所以今世姐姐才会跟汗青不但肌肤相亲而且情深意重！”瑞芳娇哦一声：“汗青——！”汗青被姐姐的深情感染得热泪潸然而下地说：“姐姐，自从王府一别，知道姐姐对汗青心灰意冷，但是汗青一刻也没有从心里丢下姐姐和姐姐一家人！汗青虽然分身乏术，但是要给春燕一个锦绣前程，锦衣玉食的生活。姐姐，一旦得到李家玉佩就是汗青的儿女，他们可以跟龙泉、凤娇、凤霞一样，得到李家一份家产。汗青有良田无数、金玉满仓，珠宝遍地，都是为了他们准备的。让他们今后生活顺心如意、前途花拥锦簇，儿女成群，不用再为生计操心劳累，知道吗姐姐？”瑞芳头枕在汗青胳膊上，身子紧贴汗青的怀抱，沉默半天犹犹豫豫地说：“汗青，姐姐不知道如何描述此时心情当场感受，姐姐只觉得你是一个有良心的男人，让姐姐碰到，不但把姐姐一家人救出绝境，更是对春燕宠爱无限对姐姐情深难量。汗青，你对我们母女这么好，是不是因为你把姐姐玩了才这样？”汗青轻轻地刮了一下姐姐俊俏秀美的鼻梁说：“姐姐，汗青是真心喜爱姐姐，不是玩是执着地喜爱用心地呵护，是吧好姐姐，冰雪聪明的仙子？”瑞芳动了动身子，紧紧扎进汗青的怀里说：“姐姐当然知道你喜欢姐姐，也贪婪姐姐的身子，对不对汗青？你还要姐姐不，不要人家就睡了，不要等姐姐睡熟了又千般捣乱万种顽皮，让人家睡不好哦汗青？汗青，你的丈八银枪为什么也能被姐姐的狭窄幽谷崎岖花径容纳，真是让姐姐叹为观止，是吧小傻瓜，姐姐贪腥偷食的小猫咪！”汗青想了想试探性地解释：“姐姐，你身上带有胡人的血统。其实栗家是西域的胡人，他们来到中原，一部分跟当地人通婚，慢慢失去民族的特色，而姐姐你呢，无论是容貌还是习俗都保留了一部分祖先的特色，所以姐姐看上去还像西域人种。虽然姐姐身体体质弱，但是体格却一点都不弱小，骨盆深厚，蜜源芳径源远流长，对不对？”瑞芳见汗青信口开河，不悦地拍打着汗青说：“你呀就知道胡诌，欺负姐姐见识浅读书少阅历缺是不是？汗青，无论姐姐的祖先是从哪里来，姐姐从来都没有怀疑自己是华夏一份子炎黄一子孙，跟你汗青一样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怀揣这个国度的爱心，都期望每个人生活得快活，觉得人生无悔，是吗汗青？”汗青想不到姐姐心怀这等志向和愿景，心中倍感欣慰地说：“姐姐虽然看上去是一个弱女子，也心怀青云之志，心系天下百姓，真是太令汗青敬佩怜惜不已，好姐姐，汗青的宝贝心肝儿！”瑞芳听着汗青的美言，枕着汗青的柔情蜜意，娇嗔道：“再提醒你一遍，人家就要睡了！还要不要姐姐呀小傻瓜，就知道说个没完没了，都让人家情冷意落，一点欲望都没有了！汗青，吻吻姐姐，慢慢让姐姐浑身热望恢复、心意回转，让我们再续浴缸风情、重接巫山云雨好不好嘛汗青？”汗青因为楼里暖气太热，低头问怀里的姐姐说：“姐姐，要不要先喝点茶水，屋里的暖气真是跟火盆不同，令人燥热难忍，姐姐觉得室温热不热？”瑞芳听完才抬起头来说：“姐姐是觉得满屋火热、一床温情，还以为是自己的心里想你进入才这样。好在被子很薄，倒是还能忍受一时半刻。汗青姐姐被你一说，还真的感到很渴。姐姐想喝点茶水！”
汗青起床，在卧室的床头柜里，找到几瓶红酒，一看居然是在王家堡喝过的法国红酒，再看床边镶金嵌玉的圆桌上，茶壶茶杯俱全，还是禁不住问道：“姐姐，这里有法国舶来的红酒，姐姐要不要尝尝，先来半杯好不好？”瑞芳很少喝酒，好奇地问：“汗青，是不是法国波尔多的产地？”汗青吃惊地问：“姐姐如何晓得？”瑞芳披着睡袍依靠在床头，看着汗青一脸吃惊娇嗔道：“如今西风渐进，多少洋人的习惯生活方式，被年轻人追崇，也被姐姐知道一二。汗青听说红酒也是美容的佳品、驻颜的捷径。姐姐倒是有尝试的心情、猎奇的冲动。汗青，抱姐姐起来，喂姐姐几口再说好不好？”汗青倒好两杯红酒，又拿出一些蒸好的金华火腿切块、一碟南京肉脯，一叠云南绿豆糕，还有几块秦淮酱豆腐干，居然还有晋城的卤猪头肉。瑞芳见小桌上满满当当都是玉馔珍馐，就戏谑道：“看来立群也是汗青你的知音，身边女人不断是吗？这些盘盘碟碟装的居然都是姐姐最爱吃的，是不是你事先告诉立群准备好的汗青？你这样用心讨姐姐欢心，让姐姐真的觉得很高兴。虽然欢娱嫌夜短，但是姐姐也是心满意足。汗青，姐姐要吃绿豆糕，按理说是夏天的零嘴伏天的小吃，现在吃也是名副其实，是吧汗青！”汗青小心地掰开半块绿豆糕，轻轻地送到姐姐檀口之中香舌之上，刚想把手指移走，却被姐姐贝牙榴齿咬住。“姐姐，你连汗青的手指也要一同吃下去么？”汗青眉开眼笑地问道，“姐姐，你会不会一生气把弟弟一刀杀了？”瑞芳轻轻地松开皓齿丹唇，娇嗔道：“姐姐也不知道呀！汗青，姐姐尝尝红酒好不好？”等汗青喂给瑞芳一口酒后，瑞芳紧皱眉头，强咽半口就想吐掉，汗青赶紧吻着姐姐的红唇，才把姐姐口里未咽下的红酒吸吮到自己口里。“汗青，姐姐嘴里的红酒好不好喝？”瑞芳见汗青咂嘴弄舌、一副享受的模样，禁不住取笑起来，“汗青，红酒这么难喝，居然还有这么多人趋之若鹜，为什么呀？”汗青摇头晃脑地说：“姐姐，你喝得太急，需要慢吸缓吮，细细体会丝丝感受，才能品味出酒的滋味佳酿的风骨。就像跟人打交道，也不能轻易下结论，早早盖棺定论。酒如人，交往越久，才能体会出它的深刻和隽永！”瑞芳讥讽道：“哪你为什么跟一个又一个女人好呢汗青？这样你如何体会她的深刻感受她的隽永？譬如姐姐我吧，到今夜，你只跟姐姐同床共枕三个良宵，几段云雨，如何天长地久怎样永不变心呢？”汗青放下酒杯，低头先吻了姐姐半天，直到姐姐推开自己的热切松开两人的如胶似漆，才搂着怀里仙子心上的娇娘，富有深情地说道：“姐姐，春燕是我们的女儿，所以汗青跟姐姐的情意如长江之水，一生流之滔滔今世渡之深深。姐姐再来一口红酒好不好，然后我们上楼台亲热，让天地见证，我们的柔情，让城廓目睹，两心的相印如何？更有楼旁雪松，台榭碎玉，做姐姐的伴娘成全良宵的圆满，好吗姐姐？”瑞芳一生气，端取酒杯咕咚几口喝下半杯，禁不住咳嗽起来，还不忘大骂汗青：“你这个坏蛋，伤风败俗的事情也想得出来？你想光着屁股，让全辽城的人都知道姐姐是你的女人是不是？你汗青没脸没皮也就算了，还要抓姐姐陪绑，让姐姐跟着你丢人现眼，你想气死姐姐是不是？气得姐姐把一杯酒都喝完了，真是难受死了，汗青，快给姐姐倒些茶水来喝！”喝完几杯茶水，瑞芳再也不理汗青，只身上床，倒身睡去，任凭汗青在身边推搡求饶也不搭理他，直到汗青吻得自己浑身燥热，情欲慢慢像晨雾漫开迷惑了自己的心意，才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汗青说：“进来吧，姐姐一直等你也不理人家，非要惹得姐姐生气才知道悔改，真是一个小傻瓜！”说完瑞芳也没等汗青又是东又是西地来回折腾，一手抓住汗青腾起的图腾、飞翔的力量，一下子推进自己的领地私人的空间，两人才演绎一番龙腾虎跃的人间胜景、天地盛世，直到夜深三更，仿佛听到楼下女儿栗雯的抱怨：“爹爹呀，你们在楼上怎么这么大动静，是不是房要塌地要陷，真是吓死人！”汗青抱着怀里的姐姐，急促地呼吸着，等着姐姐从瑶池紫府回到人间。“汗青，你要把姐姐玉骨揉碎冰肌辗断是么，怎么这么大的后劲如此久的耐力，真是姐姐的好男儿。”瑞芳一边感叹，一边握着汗青久久不愿偃旗息鼓的信念。“姐姐，要不要上浴室洗洗？”汗青搂着姐姐关切地问道。“拿些软纸垫在姐姐身底就行了，姐姐累了，哄姐姐歇息好吗汗青——！”瑞芳浑身无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