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天亦老（44）
“汗青，替桂花倒些热水，我想帮她……”貂蝉见女儿一脸泪水、满嘴涕泗，就对身边的汗青柔声地请求道。“娘，我自己来！”桂花打断母亲的话说道，挣脱貂蝉的怀抱，朝火盆走去，见火盆刚刚发好，坐上去的水壶水还是凉的，就想上母亲房里看看。“给，桂花！”汗青已经把貂蝉房里的热水提了过来，“还是我来帮你倒好热水好不好孩子？”汗青内心也是很不安，见桂花因为自己的儿子同意娶春莺而失声痛哭，哭得十分伤心，可见桂花是很喜欢龙泉，想跟龙泉在一起生活。“唉，这是龙泉的选择，我一个做父亲的也是无能为力，无法帮上忙，也许只有这样……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自己内心的不安，那就跟貂蝉商量一下，看孩子她本人是否同意。”汗青默默地在心里念叨，就听见桂花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说：“李叔，您是我们家的贵客，桂花唯恐招待不周，不敢劳动您，还是让桂花自己来吧！”说完桂花从汗青手上接过水壶，不小心让一股热水倾斜在汗青的棉鞋上，吓得桂花放下水壶，连忙蹲下身来，立刻脱去汗青的棉鞋，同时下意识地喊道：“娘，快来！”汗青觉得热水灌进了鞋袜，就好象被纳鞋用的钻子扎了一下，钻心地疼了起来。“别擦拭！桂花，让娘撒些细盐在烫伤处。拿把椅子让李叔先坐下，应该没有大碍。”貂蝉因为女儿心事重重而心不在焉，就没有马上责备她如此粗心大意，烫伤了李家的贵客和恩人，只好心平静和地吩咐道，“汗青，你感觉怎么样？”汗青见整个脚背的皮肤红彤彤的，虽然疼痛不舒适，也强颜欢笑地说：“还好，尤其是撒了盐粉后，也不那么疼了。”说完汗青转头看了看低头不语的桂花，接着说：“桂花，你去洗洗脸，等一下我们给你娘做下手，做一顿晚饭，我们三人痛饮一坛金樽好不好？”桂花见汗青一点怪罪自己的意思都没有，就蹲到汗青跟前，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汗青受伤处，一边止不住哭泣起来：“李叔，看我干的好事，整个脚背都烫伤了，都怪我，呜呜呜——，都怪我……都怪我……”汗青取出袖帕，轻轻地帮桂花擦拭着泪水并说道：“桂花，你是一个办事麻利，行事小心的孩子。今天因为龙泉而精神恍惚，不小心引起一点小意外，不要放在心上。李叔不会怪罪你，你娘也不会怪罪你，所以你不要哭了知道吗？你去看看棉鞋烘干了没有，好吗桂花？”桂花起身不久取回棉鞋棉袜，小心翼翼地帮汗青穿好，见汗青行走正常，心里才略微好受些。“你们两个啊，就像父女俩似的，好了桂花，跟娘下厨做饭，汗青你就在房里好好歇一下，不要走来走去，把伤处的皮肤擦破。等一下我帮你上一些外敷药，明天就会好。”貂蝉从厨房出来刚进屋见女儿正让汗青擦拭涕泪，心里对这幅画面似的情景有点意外有点眼熟更有点感触地说。“桂花，愿意做李叔的女儿吗？”汗青乘机问道，“还是耿耿于怀龙泉的无情无义？”桂花听到汗青的问话，不知如何回答，就抬起头看着貂蝉，见母亲满脸含笑神情如沐春风，就知道母亲乐见自己认眼前这位大地主米行老板北伐军大英雄为干爹。“可是……可是……如果龙泉哥哪天反悔，又要娶我怎么办？”桂花低下头嗫嚅道。“傻闺女，真有那一天，谁说干女儿不能做儿媳妇的？”貂蝉见女儿还犹豫，气急败坏地来到女儿身边，不停地埋怨道，“还不叫干爹，你想等到何时？”桂花抬起头，见母亲一脸期待的神情，又看了看汗青，见汗青一脸鼓励和抚慰的笑意，还是心里没底，不知道这是李叔弥补龙泉给自己带来伤害的一种权宜之计，还是李叔喜欢自己也像喜欢小兰妹妹一样才把自己认作干闺女，所以转头看着汗青低声问道：“李叔真的喜欢桂花？”汗青点点头说：“桂花，最初我是从龙泉口里知道你是一个勤快热心的姑娘，一直默默地关心龙泉，就是因为一直担心母亲和两个弟弟，才迟迟没有答应龙泉，否则早就嫁给龙泉了对不对？后来在你住的东厢房，见墙上相框里，都是你父母亲和两个弟弟的照片，你自己的寥寥无几，更是知道你是一个孝顺懂事体贴关心他人的好孩子。当时你娘帮我按摩推拿，你一直在身旁关注担忧我的身体是不是受得了，甚至跟你娘急了，让我当时很感激，知道你是一个心地善良本性温顺的孩子。虽然龙泉辜负了你，你只是回到母亲身边伤心一回痛哭一次，也没有去跟龙泉吵闹，可见你是一个懂得忍让的女孩。你对我毕恭毕敬，处处行事谨慎得体，深得东家和扈家太太的倚重和喜欢。桂花，你有同龄女子中少有的温良恭谦让之优良品行，你说李叔是不是应该喜欢你？”桂花知道，一旦认李叔为干爹，就给自己树立一座牌坊，让自己无法自由自在地争取龙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至少自己成为十里屯李家的干女儿，母亲和两个弟弟在父亲生死不明的情况下，终于有了保障。“爹爹，好爹爹——！”桂花被汗青的褒扬摧毁了自己的犹豫和理智，终于泪流满面动情地喊道，身不由己地双膝跪在汗青跟前，趴在汗青腿上，一边喊道一边呜咽起来。
汗青顾不得脚上隐隐传来的疼痛，蹲下身来抱着桂花，深情地说：“孩子，让你受委屈了！爹爹也是无能为力，只有想办法，将来为你再寻得一处好人家！”桂花在汗青怀里不停地摇头，断断续续地说：“女儿不要嫁人，陪在爹爹母亲身边，就心满意足了！”貂蝉见桂花成为汗青的干女儿，真是喜出望外，觉得不成亲家成亲戚也是一件美事，更是让自己对扈家的不满一下子从心底烟消云散，喜滋滋地蹲在女儿汗青身边，连忙劝道：“一个大闺女还整天哭哭啼啼的，桂花，跟娘做几道好菜，好好庆祝一下你们认亲这件大喜事。来，扶你干爹起来，别哭了听话！”桂花乖巧地拉着汗青的手，安顿他坐好，又拿热面巾帮着汗青擦拭了一脸的汗水。汗青接过桂花手中的面巾，接着帮桂花擦拭了脸上的残泪，让貂蝉不满地说：“哼，你们两个这么亲热，让我这个做娘的都心生妒忌！”貂蝉在旁边埋怨道。“娘——！瞧您说什么呀，爹爹，女儿去帮您倒些茶水，还有把小兰妹妹送给我的果品拿来，您就安心歇着，等饭菜做好，我们一家三人共聚一场，庆祝今天我们干亲相认的特殊日子，好不好呀爹爹？”桂花一不想龙泉春莺的事，内心就天高海阔，立刻笑逐颜开地建议，“娘，今次有什么特别的好菜好饭？”貂蝉轻轻地点了点女儿好吃的笑脸，开心地说：“这次双喜临门，却没有心理准备，不过有你干爹一坛美酒，也算不辜负今宵喜事一场！”桂花不明地问：“双喜？娘，还有什么喜事？”貂蝉突然不知如何解释，支支吾吾起来。汗青接着话题笑道：“花儿，是爹爹给你们一家留了一些钱物支付日用花销，让你娘心里不再为生计发愁。等你父亲回来后，一家团圆，日子更会越来越好！”桂花会心地笑了笑，蹲在汗青膝前说：“家父虽然不擅长稼穑经营，家中日子艰难，但是毕竟亲情深切，在女儿心中久久担忧惦念。如今爹爹视我们母女几个如同亲人，尤其在一家之主杳无音讯的时候，雪中送炭，真是让女儿感激不已，就是爹爹不认花儿为干女儿，花儿也是尊重爹爹为长辈亲人一样，执女儿礼对待爹爹的。”汗青抚摸着桂花一头秀发，深有感触地说：“花儿，真是爹爹的好女儿。”貂蝉见桂花深得汗青宠爱，心里非常满意，想不到女儿在扈家做工以来，愈发懂事有见识，说话得体办事可靠，就喜形于色地说：“你们父女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桂花，来帮娘把饭做好。你爹爹还得赶回扈家。娘明天就得去帮扈家做饭，喂饱那帮干活的汉子们！”桂花乖巧地起身，嬉笑道：“娘，这帮能工巧匠可不是一般的粗汉蛮夫，而是扈家花了很多心血钱财才请到的。也只有娘出马，才能镇得住场面，堵得上他们挑剔的一张嘴。看来爹爹来请我娘，可是找对了人。爹爹，我娘可是一个厉害人物、刁钻角色，任何人都敌不过她的那把锅铲，是不是娘？”桂花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母亲。“有闺女这样说自己娘的吗？哼，今天因为你干爹在场，娘就饶你一次，还不离开你爹爹膝前，等待何时？娘先做饭去了，不要磨磨蹭蹭，以后有的是机会跟你爹爹聊天谈地，今天我们得快些！”桂花笑着问汗青：“爹爹喝完酒还回扈家吗？要不就在这里歇息一夜，明早回去也来得及。他们动工要到明天晌午过后，不会耽误什么的。何况有扈老爷照应着，一切都井井有条，让人放心。爹爹您太有眼光，挑选扈老爷又选中我娘，真是知人善任。”汗青握住桂花的双手说：“哪爹爹认花儿为闺女是不是也算知人善任？”桂花想了想，摇摇头说：“女儿不知道，请爹爹指教！”貂蝉在厨房见女儿迟迟未来，气呼呼地进房见他们拉拉扯扯，不满地抱怨：“桂花，你们父女说够了没有？”桂花低头轻声笑道：“爹爹，女儿去了！”桂花脚步轻快地来到母亲身边，低头一笑接过貂蝉手上的围裙，一边系上一边出房去了。“姐姐，让我也去帮你们吧！”汗青见貂蝉满头大汗、火急火燎的样子，心疼地建议道。“你呀，别给我们添乱就行了。好好歇着，等饭菜好了，我们好好喝几盅。汗青，要么晚上就别回去了，跟姐姐同床共枕一晚如何？”汗青想了想，有点担忧地说：“桂花在多有不便，不能又给她茶水喝吧！”貂蝉瞪了汗青一眼，马上又妩媚地笑起来：“喝完酒，她很快就会睡着，我再偷偷溜到你房里来不就齐了，至于还用上次的手段？桂花不会喝酒，多喝几口就醉了。好吗，汗青？”貂蝉说完，来到汗青身边任汗青轻薄半天，才依依不舍起身脉脉含情地看着汗青很久，才回厨房去了。
“娘，我头好晕，我在哪里睡呀？我还是回自己房里睡吧，让爹爹在娘的房里安歇，娘您就跟女儿挤一宿吧！”桂花酒醉心明，毫不含糊地跟貂蝉说。貂蝉没有吭声，安顿好桂花，把茶壶里的旧茶水换成新沏的茶水，还特意倒了半杯茶水放在桂花床头的小方桌上，才拧小洋油灯，来到自己房里。“汗青，姐姐得洗洗下身，你帮姐姐把床下的木盆取来呀？”貂蝉一边放下一壶冷水，一边转身把房门关好。汗青把木盆放好，同时悄声问道：“花儿睡着了？她醒来没见你怎么办？”貂蝉白了汗青一眼，娇嗔道：“被女儿捉奸怕什么？量她不敢指责你我，知道更好，省得老背着她。我喜欢你喜欢跟你亲热有什么不对？如今你是她干爹，比她亲爹对李家付出都多，跟她娘睡几宿不行吗？何况我愿意，汗青有姐姐在，不要被这种担心干扰你的尽情享受和全身投入好不好？何况……何况桂花一时半刻不会醒来，你放心好了！”汗青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呢？是不是桂花喝了加草药的茶水？”貂蝉嬉笑道：“当然不是哦，而是喝了加了一点草药的金樽，会让她一觉睡到口干舌燥才会醒。我已经放了茶水在她手边，但是她会很困，所以喝完茶水，马上倒头接着呼呼大睡。我们只要不去像擂鼓似地敲她房门，她不会轻易醒来，这样你总可以放心了吧！”汗青戏谑道：“可怜花儿，一直被我们捉弄，不是喝草药茶水，就是喝草药酒，真是委屈你了花儿！”貂蝉嬉笑道：“她娘还不是被你这棵花心大罗卜迷了心窍，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好了，别唠唠叨叨，先帮姐姐洗洗下身吧！汗青，帮别的女人洗过吗？有没有帮你的美龄妹妹洗过还是帮你的梦雪妹妹洗过？”汗青犹豫片刻，不知如何回答貂蝉的古怪问题，就试探地问：“姐姐，为什么想知道这些？”貂蝉立刻不悦地说：“你一定跟梦雪洗过对不对？”汗青暗暗吃惊地问：“姐姐如何这么肯定？”貂蝉哼了一声，点着汗青的额头说：“见你目光躲闪，犹犹豫豫，就没干好事。跟你老婆洗还会这样？剩下就是梦雪了，还有哪个女人会让你屈尊去帮她洗屁股？”说完貂蝉也觉得自己用语粗俗，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拍打着汗青说：“都怪你到处留情，让人家一下子变成一个妒妇，汗青你说姐姐说的对不对？”汗青未置可否地说：“姐姐，我愿意帮你洗，因为我喜欢你。”貂蝉一下子躲到汗青怀里，笑嘻嘻地问：“喜欢姐姐什么？”汗青双手搂住貂蝉的腰身，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喜欢你的娇娆你的蛮横你的喜怒无常，喜欢你的执着你的无所畏惧你的无怨无悔……”貂蝉在汗青怀里动了动腰身，嗔怪道：“汗青，姐姐怎么喜怒无常了？人家不是一直乖乖的，像一只小猫一样，小鸟依人地被你摆弄来摆弄去么？我也不是状元楼的女才子，更不是蒋家湾那圆受众星捧着的月儿，如何跟她们比得了？你嫌弃人家喜怒无常，以后就别来找姐姐了，我回桂花房去，你自己一人睡吧！”说完貂蝉转身就想挣脱汗青的怀抱，却被汗青双手紧紧地搂住。“汗青，撒手啊！”貂蝉娇嗔着，“你是真喜欢姐姐还是假心假意地疼你怀里的女人？”汗青亲着貂蝉的秀发，搂住她的水蛇腰，深深地吸了一鼻翼来自貂蝉身上独特的幽香，深情地说：“姐姐，我只是喜欢你。无论你喜怒无常的时候还是小鸟依人的时候，我都喜欢。”貂蝉抬起头来看着笑眼注视自己的汗青，含情脉脉地说：“你心里怎么装得下这么多女人？又是梦雪、又是姐姐我，还有你的美龄。汗青，还有别的女人也跟姐姐这样跟你亲热得死去活来的吗？”汗青感叹地说：“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汗青是一个玩弄女性的男人？”貂蝉见汗青避实就虚，就知道他的生活中一定还有其他女人，自己不过是这些女人中的一个而已，心里不禁情绪低落下来，无精打采地说：“当然是哦，人家又不是你的妻妾，不过汗青，姐姐也是气话而已。你跟常人不一样，心生博爱，很多女人都会喜欢你而不自知。我知道我这样有违妇道，但是又管不住自己不跟你亲热不想你，干脆就不去想那些三从四德。汗青，你是姐姐生命中跨不过去的一道靠山，所以就干脆投入你的怀抱依赖你的臂弯，做一个你喜欢的貂蝉。你在姐姐身边，姐姐就什么都不想，只想静静地被你搂着被你轻薄被你疼爱被你抚遍全身各个角落缝隙。汗青，喜欢姐姐吗？”汗青捧着貂蝉灿若桃花的一张瓜子脸，侧头热吻着貂蝉两片鲜香的丹唇。貂蝉被汗青温柔如水的吸吮和圆滑如水草的游舌，搅动的芳心颤颤、娇喘吁吁，就乘机挣脱出来，嬉笑道：“汗青，喜欢姐姐吗？”汗青意犹未尽地说：“喜欢，喜欢，我喜欢！”貂蝉抿嘴而笑：“哪还不给姐姐洗洗？白天姐姐身底下一直流着你的龙涎凤髓，现在还未干爽利索，如何能够迎合你的伶牙俐齿、鼓唇簧舌？”汗青不禁哈哈笑了起来：“姐姐才是一张伶牙俐齿，不过却是最讨人喜欢的巧嘴。我这就去给姐姐倒好冷热水，姐姐等着！”说完汗青把貂蝉抱到床边，轻轻地放在床沿，很快就把水温调好，洁身用的香胰子擦拭下身的棉布等物一应齐全，又留了一小盆热水当着最后冲洗用。“姐姐，我来帮你褪下裙裤。”汗青起身来到貂蝉身边，蹲下来一边说一边解开貂蝉腿上的棉腿长短棉质贴身长管裤。“姐姐，让我看看！”汗青露出貂蝉雪白的肌肤，立刻好奇地问道。“那里都有味了，还是洗净后再慢慢欣赏渐渐深入好不好？”貂蝉有点害羞地劝道，“都是你我一场暴雨后洪水退却留下的残余，不要去看好不好，汗青——！”汗青匆匆在貂蝉那颗夜明珠上盘桓了片刻，就抱起貂蝉，蹲在水盆旁。“姐姐，让我抱着你洗好不好？”汗青把貂蝉的裙摆收在她的身后，一边浇水一边问道，“姐姐，你的那颗龙珠仙丹怎么这么神奇伟大？”貂蝉被汗青的手指搓揉得心里一惊一乍，听到汗青的问题，含糊不清地答道：“汗青，别问了，快洗吧，人家好冷嗳！你问我，姐姐也不知道，生来就这样。以前我都没注意，三思他只知道横冲直撞，从来也不像你那样摆弄她，很少亲我，仿佛嫌人家脏似的。哪里像你在人家嘴里那样柔情似水、嬉戏玩耍，让姐姐好不快活、无尚满意。你说过后我才特意看了看，也不觉得多大，你一定是跟别的女人比对不对？是不是比梦雪的大美龄的大，喜欢姐姐那处大呀，就常来看看她好不好？”汗青担心貂蝉着凉，动作立刻轻快起来，用温热的净水冲洗完后，立刻擦拭干净，起身把貂蝉抱进厚被中。汗青未等貂蝉吩咐，也把自己洗干净，很快就跟貂蝉赤裸相拥在热被里面。“汗青，你身上总是暖哄哄的，被你搂着就像浑身泡在温泉里，无处不舒适、无时不畅快，人呀就想美美地睡一觉，你再不好好调戏你怀里人啊，人家就睡着了！哦——！不可以这样的，汗青，来亲亲你的女人好不好？喜欢姐姐的大奶子是吗，那就慢慢地揉捏，不要用力，人家里面会疼的呀！”汗青一边疼爱着怀里人，一边随着貂蝉的意念调整自己的手势和力度，还是情不自禁地说：“姐姐身材窈窕，却不失丰腴和饱满，真是天下难得的完美。姐姐，我要吻你好不好？”貂蝉满心欢喜地贴上朱唇，被汗青一口叼住，轻轻漫卷两个世界的烟云，渐渐飞扬一季春天的杨柳；任云卷云舒，追逐清流之下水草悠悠；凭絮散絮聚，嬉戏红尘之中春水泱泱。汗青只觉得貂蝉香舌如情，浓烈得化不开，怜惜到天尽头，巧妙得难释怀，独与姐姐舌戏就令人心旷神怡、心满意足，不负人生一场、入世一次。貂蝉被汗青调笑、轻慢、戏谑、捉弄、抚摸、安慰，欲擒故纵、明枪暗箭搅得春心慌慌、情欲澹澹，一身香汗淋淋、一腔娇喘吁吁，就依依不舍地离开汗青的唇嬉舌戏，娇嗔连连柔声阵阵地说：“姐姐受不了了，热死人，我要起来，凉快凉快好不好，像在火炉里耶汗青！”
桂花就觉得自己顶着大日头，在望不到尽头的荒原上，汗流浃背地跋涉着。脚下一双草鞋眼看就要磨穿，沙土在脚趾缝中在脚板下，扎得每步都生疼难行。“能够有一杯茶水喝那该多好啊！”桂花只觉得喉咙冒烟，唇干舌燥，口里一点涎水都没有，心里一下子感到非常惊慌，害怕自己就要渴死在荒野都无人知道，不由自主地喊了起来：“娘，救救我！”等桂花睁开双眼，才发觉自己做了一场恶梦，人却越发感觉干渴难忍，在微弱的灯光下见方桌上一杯茶水，立刻起身，伸手够着就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接着下床提起茶壶倒满茶杯，连喝了三杯茶水，才觉得解了渴，禁不住打了几个饱嗝，一下子把自己从昏昏沉沉中惊醒，轻声喊了一句：“娘——！”桂花立刻捂住嘴巴，怕把母亲吵醒，悄悄地转身上床，用手一摸，发现床上就自己一个人：“咦，娘呢？是不是上茅房了，我得去看看，大冷天的屋里不是有夜壶吗？”桂花想不明白，母亲怎么不在床上，难道……这怎么可能？桂花一想到母亲跟干爹在一起，也没有往别处想，就觉得母亲还在跟干爹聊天。“这么晚还不睡，哪有这么多话说，不行我得去劝劝娘，早点歇息，明早还要帮扈家做饭，耽误不起太太和老爷的交代和重托。”桂花想到这里，就重新起身，却觉得神智一下子迷迷瞪瞪起来，“怎么回事呀，人好像醉得不行，还是睡吧，不管娘了！”桂花正想一睡了之，耳旁仿佛传来隐隐的呻吟声，桂花使劲摇摇头，很想摆脱这种越来越清晰的声音，发觉自己很快被它搅乱了睡意，内心好像被一种隐藏的激情唤醒，想起小时候有时也被这种从父母身边传来的声息吵醒，大了以后离开父母的床单独有了自己的房间，就很少接触到这种动静，想不到今夜这种声音一下子东山再起落入自己的耳鼓，桂花虽然头昏脑胀，但是听觉却越发敏感，好像这种声息就挂在自己门外的把手上，断断续续、不绝如缕，让桂花浑身渐渐燥热起来。“娘，您怎么可以这样呢？唉，干爹呀，您又不是我亲爹怎么也这样啊！”桂花知道男女之事后，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心里不禁叹息起来，“这可如何是好？父亲啊，您在哪里？为什么一直不回家，也不给家里传个信息，让家人知道您现在处境如何呀！”桂花觉得床上很热，浑身汗珠直冒，就干脆起身坐在床头，一下子觉得口干舌燥，就翻身下床，提起茶壶就想倒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声，如同一团塑料泡沫擦过玻璃一样，刺激着桂花，让桂花惊慌失措，手上的茶壶一下子失手，垂直地落在房里的砖地板上，发出越加刺耳的声响。“啊，娘——！”桂花禁不住发出一声绝望的喊叫。“姐姐，姐姐，隔壁的桂花房里好像摔碎了什么东西，听到她尖叫一声，我们过去看看好吗？”看着怀里一身娇弱遍体无力的貂蝉，娇喘悠悠、兰息淡淡的姐姐，汗青还是担忧惊慌起来，害怕桂花随时都会过来，破门而入，到时如何面对她的愤怒和质问。“什么？”貂蝉不顾全身无力，自己正沉浸在回味和享受之中，立刻抬起身来，在汗青的帮助下很快穿戴整齐，悄悄地拨开门闩，反手带上门出房而去。一袋烟功夫之后，汗青正在猜疑不安之中，就见桂花掩脸哭着来到床边坐在汗青身边，不停地哭着，一边哭一边耸动着肩膀。“花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生你娘的气还是生爹爹的气？”汗青小心地探问道，“是不是怪爹爹做得不好，还是你娘惹你不满？”桂花见干爹声调柔和，态度低下，心中的怒气一下子聚拢不起来，就俯身在床上的被面上，继续哭着。汗青也穿戴好了，只是坐在床上，这时就掀开被子，下床坐在桂花身边轻轻地拍着桂花的肩背继续安慰道：“花儿，是爹爹不好惹你不安，爹爹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知道吗？花儿别哭，都是爹爹不对，让你这样伤心痛哭！”桂花从床上坐了起来，汗青见她一脸涕泪，就用自己的衣袖帮她擦拭。“爹爹，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会哭，哭起来就没完没了！爹爹，您是桂花的好爹爹，花儿从来都不会责怪爹爹的。花儿只是觉得哭完心里才好受一些，才能不恨你们两个！”说到这里，桂花破涕为笑起来，“爹爹，您是不是喜欢我娘，要娶她是不是？”突然身后貂蝉骂道：“臭丫头，跑到你爹怀里就天下太平了？没有你干爹，娘早就带上你两个弟弟沿街乞讨了，你还想喝金樽有床可睡有梦可做有泪可流有怨可诉！娘说你几句，就受不了了？娘一个女人，还要拉扯大你两个弟弟，你父亲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让我怎么办？你姑姑家连个照面都不打，没有你干爹关照，我们李家就玩完了。娘也是女人，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你干爹又不会一辈子留在榆树村，娘还能快活几次？”桂花见母亲气势汹汹，害怕地靠在汗青怀里，不满地说：“干爹，您看看我娘多凶啊！”汗青见貂蝉说完，就接着话题说：“姐姐，歇一歇，不要心急。桂花要接受我们这样的关系，也要给她一点时间和解释，不能把我们的想法强加给她，会让她受不了的。”说完又对怀里的女儿说：“花儿，去给你娘说个软话，然后回去接着睡，天才刚刚三更，还有几个时辰可以睡懒觉呢！要么爹爹陪你过去，还是你自己过去？”桂花抬起头来，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低声说道：“爹，花儿自己去就行！”
桂花明明知道干爹做得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恨不起他来，见母亲一脸不悦的样子，就低头来到母亲身边声如蚊蝇地说道：“娘，女儿给您赔罪了！”貂蝉知道这是自己在委屈女儿，内心也是不安难平，见女儿唯唯诺诺，眼睛一酸禁不住也热泪盈眶，抱住身边的女儿，轻声抽泣起来。“娘，女儿知道您不容易，知道我干爹好，以后你们在一起女儿就回扈家去总可以吧！以后父亲回来，我也不会乱说什么，您放心好了！”貂蝉被女儿一顿保证羞得无地自容，讪讪地自嘲道：“娘也不是一个不正经的人，谁知道碰到你干爹这样的男人，想躲都躲不开。以后娘不会再这样了，你也犯不着明里暗里挤对你娘。”桂花嗔怪道：“娘——！女儿不敢，只是觉得这样……好了好了，我要去睡了。您啊，别冷落了我干爹，嘻嘻嘻！”桂花觉得干爹可怜兮兮的样子，让自己一下子原谅了母亲，也原谅了一直对自己都不错的干爹，尤其知道他给李家送来五百大洋和两件稀世之宝，更是让自己恨不起他与母亲的亲密关系，就心情放松地回房睡觉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汗青收拾停当，跟着貂蝉母女俩，回到扈家。在扈家东园厅堂，扈桑、龙泉、梦雪等人都在，好像在等自己似的，汗青就跟扈桑、梦雪、龙泉和春莺简单叙说了自己上三思家认桂花为干女儿的事。“汗青兄，我们大家正在等你们三人一起吃早饭。既然大家都来了，就一起用餐吧！藕香和兰小姐协助龙泉和春莺，忙碌了一个早上才把早饭做好，估计不会让大家太失望。自从桂花昨晚回家，扈家已是蜀中无大将，只好让几位娇小姐贵公子上阵抵挡一阵大家的饥肠辘辘。现在不但桂花回来了，而且大榆树村技艺超群的名厨貂蝉嫂也加盟助阵，真是大快人心，让桑忧心全无、焦虑顿消、烂额痊愈。”还没说完，春莺就轻声笑了起来，梦雪也是禁不住吃吃地偷偷笑着，汗青忍住笑声满脸充斥着笑意，还是貂蝉毫无顾忌地哈哈笑了几声，无不得意地说：“桑哥简直把貂蝉捧上天了！冲着您这样看得起我这把锅铲这柄炒勺，貂蝉一定让这帮能工巧匠吃得无怨无悔，干劲冲天地完成桑哥赋予的历史使命！”桂花一直用心听着，不禁问道：“娘，什么是历史使命？”春莺轻快地来到桂花身边，拉着桂花的手说：“桂花姐姐，历史使命呀，就是活儿。好姐姐，你一气之下离开扈家，可把妹妹和你龙泉哥哥急坏了！现在还生我们的气吗？听李叔说，你已经是龙泉哥哥的亲妹妹了！现在我们就是一家人，对不对？”桂花见春莺语气温和态度诚恳举止周全眉眼柔婉，内心不禁软弱下来，无法恨眼前这个夺走自己心上人的大小姐，就紧紧抓住春莺的双手说：“春莺妹妹，姐姐不生气了！以后你跟龙泉哥哥好好在一起，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姐姐心里才高兴呢！”春莺见桂花姐姐这样大度，双眼不禁一热，躲在桂花怀里，暗暗地流着泪水说：“姐姐，我的好姐姐，妹妹对不起你，让你伤心难受是吗？”桂花见龙泉也走了过来，本来也难掩伤心，反而笑了起来，安慰怀中人说：“姐姐不伤心，只要你们过得好，姐姐就不伤心！”龙泉见大家不去吃饭桌上的早饭，都瞪着双眼竖着耳朵，在关注桂花和春莺两个人，虽犹豫再三还是来到桂花春莺身边，动情地喊道：“桂花妹妹！”桂花一扭头没有理龙泉，就听到大家善意地哄堂大笑起来。春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一下子躲进来到自己身边梦雪的怀里，娇声问道：“娘，大家戏笑什么？”桂花刚刚平息下来的心情，被龙泉的出现一下子搅乱了，一下子扑到前来解救自己的母亲怀里，失声哭了起来。扈桑虽然隐隐知道女儿春莺和桂花都喜欢龙泉，见此情景，才想起昨晚梦雪提及桂花回家，就是跟龙泉把要跟春莺成婚的事告诉她有关，想到这里不禁感慨一番，不知如何安慰这位已经是十里屯小姐身份、跟扈家既是主仆关系又有祖上渊源的乖巧能干的女佣，但还是在梦雪的示意下来到桂花母女身边，正想安慰几句，就听貂蝉说：“桑哥，没事的！”桂花知道扈老爷在身后，连忙擦拭干净涕泪，转过身来恭恭敬敬地说：“老爷，奴……”扈桑哈哈笑道：“桂花，如今你已经是十里屯李家金贵的小姐身份，称呼就得改了。喊我桑叔吧！你不但是扈家未来亲家翁汗青兄的女儿，而且还是龙泉的亲妹妹。在旁人眼中，一定会觉得你命好，但是在你桑叔眼里，你是一个勤快善良大度的孩子，是一个身体力行温良恭谦让的楷模，你能够成为十里屯李家的小姐，不是无缘无故，实在是名副其实、名至实归呀桂花！”貂蝉见女儿得到大榆树村族长又是本村高高在上的大地主如此的赞美，内心十分满足，不禁转过头来，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身边不远的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