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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没有打成的架

一场没有打成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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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没有打成的架

时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江南的一家饭馆里。

几个年轻人正聚在一桌饮酒。他们喝得兴致高涨,酒令,争论混杂,声音震耳欲聋。看他们形象粗鲁,四周各桌吃饭会客的人们,虽然苦于这吵闹声,但都敢怒不敢言。

这桌年轻人的旁边一个桌子周围坐着一组人,也正在饮酒交谈,因为距离最近,对这吵闹实在忍受不下去,噪声使得他们根本无法听清别人在说什么。

这组人中间一个精壮的中年人站起来,对那桌年轻人说,你们能不能稍微声音轻点,让其他人也能好好吃饭?

那桌年轻人显然受不了这种指责,纷纷站起来大嚷,你们吃你们的,我们喝我们的,管你们鸟事?

双方争执起来,吵闹更甚。那桌年轻人中的几个,甚至摩拳擦掌,似乎要动手打人。

这时,这个中年人的同桌中,有个老人,面容萎黄,形体枯瘦,双手撑在桌子上,慢慢的站了起来。

老人同桌的其他人一见老人站起来了,全都纷纷上来劝阻,“您老千万别生气”,“您老万万不要动”,“要不会出事的”,等等等等。

那个正在和年轻人吵架的中年人见到老人站起来,也有些焦急,对那些年轻人大声喝道:你们还要吵什么?要出人命吗?

再看那老人,他的双手开始微微颤动,呼吸逐渐加快。众人更加紧张地劝老人不要动怒。

那些年轻人见此阵势,也有些紧张,酒反正也喝得差不多了,就一个个慌里慌张的朝餐厅外撤退。

其他各桌的人也都舒了一口气,先前紧张愤怒的心情舒缓了下来。

就在那些年轻人刚刚离开餐厅时,这里餐厅中响起一片惊呼。人们纷纷向老人的那张桌子围去。

那位老人,已经倒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老人有多种慢性疾病,此前的剧烈情绪波动,导致心率加快,引起了心力衰竭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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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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