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印象中的公债、统购统销、人民公社
我印象中的公债、统购统销、人民公社,共产党在1949年从国民党手中接过了政权后,新中国成立之初国家一穷二白,西方加上美帝不但不帮忙还乘机踩上了一脚“抵制加封锁”。中国受辱百多年再加连年战乱国家本来就穷,解放前夕一些资本家连同国民党殘兵大量往外逃,国民党当局还把搜刮进来的财富带走,新中国在这种情况下何來不穷,在当时要人才无人才,要技术无技术、资本更别说了,当年可以用四个字“一穷二白”來形容,新中国初立之时,国家一穷二白相信不会有人会否认。
钱财被资本家和国民党当局被带走了,怕死怕事的人才也跑了、技术也没有,在此情况下疯子也是宝、我记得解放军在小镇把一个经常在路边写诗的疯子带走,然后带到饭馆吃饭和整理头发后由吉普车运走,听说是位人才。新中国初期的的确确是一个“三无”国家。初期的新中国领导者想要把一个“三无”又破烂的旧中国翻新谈何容易。当年共产党领导者在“三无”的情况下,只能自力更生不断摸索前进,希望能找出新道路,他们最终目标只有一个要把国家搞强搞富,后来的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中国搞自力更生我个人觉得有成功也有失败,1954—1958年的公债(我家也买过、好像是5块钱)、1953年开始的统购统销我也经历过,最困难时每人七根火柴。
我举一两个成功与失败的例子,新中国在“三无”情况之下用自己的智慧搞出了两弹一星,两弹一星是国家的肌肉,有了两弹一星别人才不敢明目张胆來欺负,有了两弹一星中国才有良好的发展空间,这算不算是成功?失败的一面也不能不否认,人民公社就是失败的一例,相信不会有人会说人民公社是成功的,深翻改土、小高炉、我个人觉得也是失败的。前期的领导者在“三无”情况之下带领的人民不断摸索前进,希望能找出一条符合中国国情的路子,在“三无”情况之下自力更生摸索之中有失败是难免的,想把国家搞强搞富其目的是对的,我个人认为在摸索前进之中一些失败不是罪,人不是神任所人都不必承担,古人有说,失败是成功之母,没有失败那來成功。
解放后的农村从单干户到互助组、从初级社到髙级社,然后走进了人民公社,这一时期我是经历过的,当年年纪虽小但也略知一些情况。互助组这个阶段田和地还属于私人财产,互助组是村民互相帮助相互帮忙的一个时期,说白了就是劳动力多的家庭帮助劳动力少的家庭。互助组也不是到那都可以有人帮或到那都可以帮人,农村互助组是在当时环境下由政府组织起來的,大约是十户、八户为一组,这一组劳动力多的家庭农活先干完就去帮助没有干完的家庭,一天帮忙干不完就继续帮忙到干完为止。
互助组时期我家穷只有母亲一个劳动力,我朦胧记得我家也有人來帮忙过,我记得来帮的只有一个人,受帮忙家庭要给來帮忙者的伙食,来帮者在受帮家庭吃两餐、中午粥、晚上饭(红薯饭)。大部分家庭也只能提供“红薯饭”,在当年有“红薯饭”吃也算是比较富有的家庭了。我家当年大部分日子一日三餐都喝粥,只有客人到的时候才吃得上“红薯饭”。所以说给来帮忙的人吃“红薯饭”算是高规格了,关于田和地是在什么时候归公的,是初级社还是高级社我不大有印象,
进入人民公社后农村(我村)变化很大,我对人民公社印象比较深刻,我们公社是由我们村子周围十里八乡的村子组合形成的,后来我们公社又分为两个公社。公社初立时公社的办公地点就设在我村,办公地点就设在大地主的“存芦”里。解放后“存芦”是用来做学校,公社办事处占用学校后学校就没有了固定地点课室经常换地方,这一年朦胧记得是读四年级,四年级换了两处地方上课。
我记得公社初立时一切实行军队建制,我的村子纳入了第八连,我村比较大一共分为三排,我们属于第二排(我们的排长搞女人要开大会批斗,开会前夕得到消息怕被斗,连夜带着女的想偷渡香港,走不成两人藏在山洞中后被抓回,他的故事在我自术有一篇),后每排又细分三个生产小队。当年上至省下至公社都设有三个书记,第一书记、第二书记、第三书记,我村同一时期出了两个书记,第二和第三书记、一个村子同一时间出了两位书记,可能风水好,占尽了天时地利吧(当年共产党是不信风水的)也可能是公社设在我村的缘故。
公社是集体劳动各有分工,每天晚上开会都要评工分,以后按工分买口粮,一天的整工分为10分为,有七分、八分、九分,最高就是10分了,我由于长得小干不了重活每天只得5分,也叫半劳动力。所以当年出现很多超支户,什么时候都有胆大撑死,胆小饿死的人,我村出现过天天煲饭食的超支户。
分工分得得细,老弱妇孺捡粪积肥,男的多是放牛,每日专门有人敲锣通知社员起床,建起大锅饭后为了节省时间不用回家吃,中午有专人送饭到田里,我村田地远來回占了两三个小时,送饭每天可节省在来回路上浪费的大量时间,办饭堂开始时每家每户家里粮食要交出,当然有些家庭不愿全部交出私藏了一些,后来看到一日三餐有人煮好饭,而且有鱼有肉,觉得私藏那些粮食也没有用,后來也交出了,我朦胧记得大锅饭不到一个月就采用分粥了。
村里还办起了“托儿所”和“幼儿园”,“托儿所”和“幼儿园”当年在我村是个新名词,像我们这类穷乡避壤的小农村那见过“托儿所”和“幼儿园”这种东西,听也没有听过见也没有见过更别说有了。我村有“托儿所”和“幼儿园”真正是托公社的福才能实现。我们的第二排“托儿所”和“幼儿园”设在地主楼房里,楼房三层高砖屋构造,每层有五个房间、地下做“托儿所”和“幼儿园”,二楼做生产队粮仓,有了粮仓后麻雀也托公社福有大量免费谷子吃。我记得是“托儿所”和“幼儿园”安排老人看孩子,其中还有一个富农婆,生产队分工按人而用各施其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