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个热闹,也谈鸡和蛋
子乔前两天在她的博客里发表了一篇《既要吃鸡蛋,也想看下蛋的鸡长什么模样》的博文(文章链接见此),子乔的文章一如既往的精彩幽默。那日看完,我也只是留了句玩笑话,要把自己的头像换成金鸡独立。没想到,大家讨论得很热闹,关于鸡和蛋哪个更重要,蛋大是不是鸡也该漂亮,或是鸡漂亮,生下的蛋是不是就该靓。有人建议博主们实行实名实像制,以增加透明度,减少落差和受挫感。
估计子乔的好文还是很有影响力的,有人响应了,换了真人真相以支持之。而我一个曾经养过鸡的“鸡婆”, 一下心血来潮,把自己春暖花开的头像换成了鸡像,那只曾经的下蛋功臣,她鸡冠血红,神采奕奕地登上我博客的最显眼处。我还顺手将自己网名下的注解从“这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改成“一只会下蛋的土鸡......”
说起鸡,就想起鸡,那四只自己曾经养过的鸡,朝夕相处九个月,从几天大的毛绒绒小鸡到下蛋、到最后无处藏身、卖给了憨厚的墨西哥人,从此不知生死,不知下落。虽然只有九个月,她们给了我和女儿很多美好的记忆。是她们给了我写文的灵感,是她们让我从最初发在微信朋友圈(十三篇长长的连载)转而亮相于博客,从某种程度上说,没有她们,就没有微信朋友圈的赞美声,没有这些鼓励的话语,我也不会飘飘然开了博客,登堂入室。所以,没有鸡,就没有我的博客,没有我这枚“土鸡蛋”。今日,将鸡像高举悬挂,也算是主人纪念她(们),曾经的岁月,曾经的贡献。
至于鸡和蛋关系?“鸡婆”凑热闹,胡言乱语分享于此一些鸡的习性。
话说这四只鸡,性格迥异。图片上的这只是大黄(Rhode Island Red), 长得漂亮,鸡冠红的像公鸡似的。且勤勤恳恳,下蛋最早最勤快,但是下的蛋偏小,颜色也没有那么红润。可以理解啊,吃的都是一个碗里的饭,凭什么要多下蛋啊?多下可以,个儿小点,不过分吧。主人不仅很理解,还疼爱有加,毕竟“鸡以蛋贵”, 对她的关注自然多些。
另一只大黑( Black Rock), 平日一副痞子样,不好好吃,常常欺负老实巴交的小黑。记得有一日,被家里的领导撞见,领导义愤填膺,随手抓起院子里的一只拖鞋,对着她一阵劈头盖脑地追着打,一边打,一边教训,“我让你欺负,我看你敢再欺负”。这只鸡看上去吊儿郎当,每天好像嫌饭菜不好似的,不好好吃。下蛋也最晚,最后下蛋了,一声不吭,在主人都差点绝望了,她下蛋了,但是下的蛋个儿特别大。别的鸡下蛋找的地方都很隐蔽,只有她,随便找个盒子,前门敞开着也不怕,始终耷拉着鸡冠,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只老实巴交的小黑,吃饭排最后,只有捡漏的份,常常受欺负,还对伙伴忠心耿耿。更可怜的是,在没有公鸡的环境下,她竟然做起当母亲的白日梦, 想着“母凭子贵”,一天不吃不喝不下蛋,趴在唯一的一个鸡窝里,象中了邪似的,赶都赶不走。最后我没辙,只好硬着心肠,将她拎出来,投入冷水桶,拼命浇水,想让她清醒。她清醒了几天,过几天老毛病又会犯。临走卖给老墨时,我还得交代人家,这只小黑糊涂,喜欢抱窝,请多关照。
四只母鸡里,最后一只小黄,印象最不深, 好像没什么特点,不温不火,下的蛋也不大不小,不多不少,所以我在文章里写她的笔墨也最少。从此理解了,为什么做母亲的会偏心,厚此薄彼,责任可能不全在母亲啊。就像有些博客被淹没于芸芸众生之中一样,让人深省。
借此,再贴一次养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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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暖冬cool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