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282.私奔?老泪纵横
(九)带妓女跑、装病住院、离家奔大儿
试跑
2008年司在康州医院培训班时曾许诺妓女用财产支付,并要和我离婚。离开培训班后的一个早上,他让我开车带他去几个盲人服务中心。是他自己进去谈话的,我不知道说了什么。
不久,一个清早司突然告诉我,某盲人服务中心来接他,不让我陪,并说不许去找他。我说我是他的太太,不能让他出事。他强调不许我管。
一个普通大轿车开来,司机不和我打招呼就把他带走了。我突然想这是否要实现和我离婚,把这个大房子给妓女的准备呢?我很紧张,但苦于没有记下去过的盲人服务中心的地址电话,所以无法打听。
灵机一动,看妓女在家吗?我到北 1 、北 2 两个车道和马路上去寻找妓女的车,还在。心有点放下来。就在院子,附近马路溜达。一个多小时后看到妓女开车出去。我在马路上等,看妓女何时返回,由此可知司是否和妓女有什么活动。大约一个多小时看见司坐在妓女车的副驾驶位。往家这个方向开,妓女一眼见我,马上把车子180度调头回去。我心放下来,他没跑走,会回来的,就回家了。下午他吃过午饭回来。一句不说,我什么也不问。最后也不知这次的策划,也不知为何没实现。
自从2009年第一次送我到精神病科没实现他们的设想,他也想过带妓女私奔。这事发生在让我送他到亨瑞家。我以为像往常一样去玩玩。接亨瑞出去吃饭。
到了亨瑞家,他要呆在这里,让我回家。我马上问几点来接,他说不接。这时亨瑞也奇怪地看着他。看来他俩没商量好。
我说如果想和亨瑞单独呆一会可以,下午我来接。但必须回家。亨瑞是病人,没专人服务,只是女儿下班后来照顾,司没自理能力,怎能也让亨瑞女儿照顾!
司说让我甭管。我突然想起,是否要妓女把他带走?便挑明说,如果想在妓女家住,让她伺候、住她的房子是要额外花钱的,绝不可能用给点零花钱打发。
这才使司清醒了。最后说:过会回来接他。我猜他也心虚了。
每年已经付给妓女五万美元服务费,为她买房子做头期款,这时已有两三个房子。司认为离开我,他还有其它房子住。忘了它们的房主是妓女,不是他,怎能随便去住!
住进去谁照顾?妓女是要钱的人,怎能白吃白住?!决不可只给零花钱打发,这是要大钱的人家。破山的目的是用妓女身体换我们住的大房子,不达目的,绝不甘休。塞给破山几个小房子哪能算完?!
司精神病加剧,百人庆生日,老泪纵横
从2009年开始,司的精神病表现加剧。他经常会满脸通红、全身发抖、激动得像演讲。和马路上看到的一类精神病人一样。我曾用摄像机录下,到医院时给医生看。但不久发现这些录像洗掉了。
原来到老人中心他很少和周围人交往,但有时上述表现也在老人中心出现。到处找人,想演讲,别人看他不正常的表情,都离开他。一次主任在快开饭时上来,他走上去要求允许揭发我造谣,说他有妓女。主任不同意,让他放松。
自从他要离婚后,思想一直在做激烈斗争,有时紧紧抱住我说他非常爱我,有时的动作要把我勒死,有一次在老人中心,他发疯,几乎要把我胳膊拧断。亨瑞帮了忙让我脱险。
有时说,给我四十万离婚,不久又否定。看他思想飘忽不定。实在可怜。
我一直想把他拉回来,对他说我会帮他一辈子的。只要我在,不会送他去老人院养老。但一提这个妓女,让他节制,他就跳脚。一会说从没有妓女,一会又说为什么不允许他有女朋友。
思想混乱、胡搅蛮缠。
为了稳定他的情绪,2010年五月他八十五岁生日时,我做了三个大蛋糕,用朱古力、奶油、各色食物,把三个蛋糕打扮成不同图形,可惜他一点也看不见。到意大利老人中心,在舞会中间休息时请乐师弹祝你生日快乐。近百人高声齐唱,司听后老泪纵横,他说从没有这样多人一起祝他生日。
由于蛋糕用料很好,又很漂亮,数量充足,大家高兴地吃着,到司面前祝贺。他真感到老婆很好。那一天是他少有地激动。
这是我做得最大一次努力,把他拉回来。虽然他们已经送我去精神病院,要不花钱把我推给政府,但我还要努力争取他不要陷得太深。
他只要对我稍好一点,就听到破山在电话对司说,马上轰我走。
在破山的怂恿和操作下,继续对我放毒,越做越过分。我把毒反转给他,使他也饱尝中毒的滋味、住院几次。
出走迹象
2011年开始 我第二次从精神病房出院后,一方面他不甘心没能把我送进精神疗养院,另外也开始做出走的准备。陆续做了许多事情:
1.整理几十年报税单。只保留近十年的。扔掉水、电、煤气、电话等全部账单。扔掉各银行、投资公司等每月报告。当时我认为,身体越来越不好,为后事做准备。
2. 房主增加两个儿子名字。二儿看我知道这事后,对我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他面朝我,用右手中指在颈前画一刀,似乎是用刀砍头的动作。我明白司要休掉我。
3. 他到二儿办公室工作,想离开我对他的照顾,由于他不能自理,帮不了公司的忙,所以没做几次就不去了。
4. 司在我家附近结识七十岁的健康老人。要和他交朋友,让他陪伴,散步、来家里聊天。这人会弹一点钢琴。小时生活环境比司好,但退休后生活条件很差。有一个极小的房子,自己独居。我问司是否要请他做陪伴?如果是,就要付他工资。司否认,说交朋友,相当于阿隄,不给工资。我有点看不过,每周请他到餐馆大餐一顿。我感觉司在试验没有我的生活。
5.原来司总流露出喜欢我的食物,不喜欢妓女家的,言外之意妓女不会做饭。这一年我每次出去玩时可以看到妓女带食物来的痕迹。说明妓女要代替我的工作。
6. 当我抱怨破山每天放毒时,我实在没地方睡觉时,司曾让我去房地产公司寻找住处。我很快找到交通方便,十五万美元一屋一厅的公寓,让司买给我,晚上去住,白天在这里照顾他。他说不买,只想看是否容易找到住处。他在试探我是否容易找地方住,为破山腾出这个大房子。
房管局责令
由于对房子破坏厉害,我按精神科随访医生和警察建议去找皇区政府房屋部门来查看。本想让他们指出破山用地下室、阁楼等对我房间的破坏,但他们认为这些细孔,只要在墙上抹灰就可解决,但整个房子不同程度地下沉,使后楼梯、三楼后侧有巨大裂缝是大问题。递给司一张需修缮的清单,必须解决。
司气得要命,他并不想花大钱来大修房子。为此责成二儿找工人来修。二儿副手的朋友刚开始做修房工作,把价格压得很低。
工程进度极慢,经常不见人,直到司走时没修完。只好让二儿完工后付款。
这也促进司要尽快离开,因为破山要用大力来轰我走,会做出对房子更大损坏。他在,我去找人检查,迫使他修房,他走了二儿可以推,就不用再多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