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良还是革命 信仰的颠覆(十三)
原文再续,书接上回。话说英国政府已经确认社会信用体系将于 2022 年 1 月推出!所以健康码→ Covid通行证→社会信用体系已经不是阴谋论。二战以来英国一直宣扬自己是保守主义国家,目前看来又是一个宣传系统制造的一个幻象。英国堕落到今天,当然非一天之功,让我们继续英国的故事。
1685年查理二世死后,他弟弟詹姆斯二世继位。这位人兄能够继位也是一波三折,1660年克伦威尔的长子理查·克伦威尔由于没有治国的才能被人民推翻后流亡法国, 查理二世才得以返回英国复辟王位,詹姆斯随同他一起回到英国。 虽然他在王位继承的顺序上居第一位,但当时他真的继承王位的可能不大,因为查理当时还是一个年轻人,还可能有孩子。
结果在1668年詹姆斯不顾他哥哥查理二世的反对,公开转化为罗马天主教徒。当时议会大部分都支持新教,通过了一部立誓法。在这部法令中任何在英国接受军民官职的人必须发誓接受圣公会的信仰(并诅咒一些天主教的仪式和信仰)。詹姆斯拒绝发誓,因此他放弃了最高海军大臣的职务。他的鲁莽与轻率可见一斑,这可能他缺少了查理二世内战期间的历练有关。
已故戴安娜王妃的弟弟,也是当代威廉王子舅舅查尔斯·斯宾塞出版了《搜捕国王:查理二世的绝地逃生》(To Catch a King: Charles II’s Great Escape)。与普通的历史书不同,他没有着眼于查理二世的足智多谋和圆滑老到,而是以查理二世身边的随行人员作为主角,努力刻画这些“小人物”的性格与情感,描绘了他们是如何在斯图亚特政权风雨飘摇之时,仍旧衷心耿耿保卫国王,最终帮助国王赢回王位的。
查理王子出生于1630年,正是欧洲三十年战争烽烟四起的时代。但生在英国皇宫的查理王子不仅度过了美妙惬意的童年时光,也接受了良好的教育。然而,这一切都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由查理王子的父亲,查理一世的专权任性点燃了长期议会的愤怒,激化了王室与议会的矛盾。1642年1月4日,查理一世鲁莽地率领亲兵卫队闯入下院,以“叛国”的罪名逮捕激进的反对派议员,这反而加强了国内的反对势力。8月22日,查理一世在诺丁汉的岩石山上升起王党旗帜,正式向议会反对派宣战,英国内战爆发,年仅12岁的查理王子不得不随父参军。而在两次内战结束后,王军不敌议会军,查理一世被逮捕。议会随后为他量身定做了一个审判法庭,并以叛国罪将其斩首。查理一世因此成为英国历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被处死的国王,查理王子也被迫流亡国外。他的童年草草地结束了。
1650年,及冠之年的查理王子抵达爱丁堡,并于次年正式加冕为“查理二世”。1651年9月,查理二世发动入侵英格兰的王位争夺战,却寡不敌众,在伍斯特战役中被克伦威尔的“新模范军”所击败,只得再次出逃。对查理二世来说,伍斯特战役的失败似乎击溃了他最后的梦想。10月,查理二世抵达法国,但法国和荷兰都明确表示拒绝接纳,他又被迫辗转欧洲大陆各国,长达九年。在这九年中,查理二世饱经忧患,履尽风霜,据说曾因为没钱住店而睡在树上。这是属于查理二世的“黑暗岁月”。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查理二世沦落天涯不说,更是连性命都岌岌可危。首先,国王体貌特征非常突出,将近一米九的个头和黝黑的皮肤使得他在人群中相当扎眼。其次,克伦威尔出重金悬赏国王首级,成功者可以领取1000法郎的报酬,而当时一个普通手工艺人的年收入不过只有25法郎。最后,任何包庇与帮助查理二世流亡的人都会被处以叛国罪,因此风险很大。
从伍斯特到博斯科贝尔、本特利以及特伦特,最后终于逃到欧洲大陆……国王时刻要提防克伦威尔的骑兵队以及那些试图抓获国王赢得悬赏的人。这一过程艰难险阻,虽然只有短短六个星期,却仿佛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而国王却能成功逃脱,可以说全靠许多贵族、侍从、牧师以及信奉天主教的乡野村夫的竭力相助。
查理二世最为信任和依赖,也是查理二世最为有力的保护人的是威尔默特勋爵(Lord Wilmot)。他本是查理一世放荡成性的妻子亨利埃塔王后的随从,在伍斯特战役之后随国王逃往法国。他个性鲜明,桀骜不驯,甚至拒绝对自己的身份进行任何伪装,因此极易暴露国王的行踪。然而他也是国王最为忠诚、最为勇敢的亲信,时刻保卫着国王的安危。当查理二世成功逃出英格兰,打算逃往位于欧洲大陆的法兰西时,却由于克伦威尔治下英吉利共和国与法国签订了《巴黎条约》,规定法国不得接纳查理二世,因此流离失所。但在威尔默特公爵的斡旋下,查理二世与西班牙国王菲利普四世签订了《布鲁塞尔条约》,以同意举兵支持西班牙抗击法国的承诺,最终换取了西班牙的支持,为查理二世及其皇室成员找到了栖身之地。
当然,查理二世出逃更惊险的部分还在英格兰,并且都是依赖平民百姓的帮助,例如潘德拉家族(the Penderel Family)。潘德拉并非豪门望族或达官显贵,不过只是一个农民家庭,所谓的家族也就是指家中五兄弟,但他们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因此在查理二世流亡期间,他们冒着东窗事发的危险,齐心协力保护查理二世。为了掩人耳目,潘德拉将查理二世打扮成一位名叫“威廉·琼斯”的樵夫,给他剪了一个丑陋的发型,还把自己的破旧衣裳套在国王的身上,直到将国王安全送走。当国王逃到博斯科贝尔树林之后,潘德拉的长兄、看门人威廉又带着国王,藏在了一棵高大葳蕤的橡树之上,自己则诱使克伦威尔的巡逻队远离国王。这段传奇的经历使得英国许多酒吧都命名为“皇家橡树”(Royal Oak)。
协助潘德拉一家的还有一位天主教牧师约翰·赫德尔斯顿(John Huddleston),他不仅帮国王清洗和包扎受伤的双脚,在一次遭遇骑兵搜捕而千钧一发之时,他还把国王藏在教堂中专为保护被迫害的天主教徒所设的密室中,使得国王幸免于难。最终,查理二世在潘德拉兄弟和约翰·赫德尔斯顿的的帮助下,成功逃脱了议会军的追捕,远离了克伦威尔的魔爪。
查理二世的逃亡之旅可谓险象环生,许多时候差之毫厘,全靠侥幸脱逃。也正因此,有关查理二世绝地逃亡的故事和传说缕缕不绝,为人津津乐道。所谓公道自在人心,平民虽然不懂很多大道理,但克伦威尔的秦始皇手法残暴对待人民,加上用高利贷催逼工商业贸易的发展,令大量农民失去土地,都是以人民为代价的发展,有利的都是所谓资产阶级新贵族。人民怀念前朝是理所当然的。而正是这一点,是查理二世能够复辟的原因。
如此坎坷的经历,令查理二世对人性有深刻的理解。登基后,对自己的宗教信仰秘而不宣,以免造成群情激愤。同时开始的时候只是维持一支规模很少的常备军,以安抚议会。在他最后的四年统治时期,因为从关税和执照税中增加了岁入,财政问题不再有,得以维持一支赖以生存的常备军。
相反我们看詹姆斯二世,1668年不顾社会与大哥的反对,公开皈依天主教,最好被迫离开海军大臣职位,然后1671年詹姆斯的第一位夫人去世,查理容许詹姆斯于1673年娶了一个天主教徒为妇。但英国人对天主教不信任,他们认为约克公爵夫人摩德纳的玛丽是教皇克雷芒十世的间谍。
为了取得新教徒的欢心,1677年詹姆斯让他的女儿玛丽嫁给一个新教徒(后来的威廉三世)。虽然如此新教徒还是怕一个天主教徒会成为国王。 尤其是在查理二世的王后怀孕未生后这个恐惧逐渐上升为歇斯底里。一个圣公会的神甫泰塔斯·奥兹(Titus Oates)造谣说有一个杀查理而立詹姆斯为国王的“天主教阴谋”。而约克公爵(詹姆斯二世登基前爵位)的私人秘书科尔曼(Coleman)的信件被政府没收,其中的部分信件言辞触犯了当时的政治正确。查理二世无奈之下将他先后送到布鲁塞尔流放以平息众怒。1680年查理指命他为苏格兰最高委员长,他在爱丁堡的浩利鲁宫定居。
在英国许多有权势的辉格党(激进派)议员企图取消詹姆斯的继承权。有人甚至愿意让查理的私生子登上王位。
1679年当取消詹姆斯王位的法令几乎要通过国会时查理宣布解散国会(这个法令是英国两党制的开始,英国辉格党(激进派)是支持这个法令的党派,而托利党(保王党)是反对这个法令的党派,1680年和1681年召开的议会也因同一原因被解散。
查理二世又于1681年3月在牛津召开新的议会。这届议会之所以要从伦敦改到牛津召开,是因为查理二世觉得伦敦的反政府力量过于强大,辉格派(激进派)在伦敦城区的资产阶级中有众多的支持者,萨夫茨伯里及其追随者常以其人多势众来要挟国王。为控制议会,查理二世将军队调到牛津,派军驻守在从伦敦通达牛津的要道之上。下院议员见此情形,也成群结队前往牛津,以壮声势。伦敦市民闻讯,也有很多人涌向牛津。形势颇为紧张。此为著名的 “牛津议会”。
与此同时,查理二世又和路易十四进行谈判,他向路易十四表示,他将不参加奥兰治亲王所组织的反法联盟。路易十四则表示,作为回报,他将赠给查理二世补助金。两人谈妥条件以后,查理二世感到不再需要议会通过议案给他以补助金,他不再害怕议会的要挟,就在当年3月将“牛津议会”解散。这是查理二世在位时期的最后一届议会。查理二世解散了“牛津议会”之后,感到需要采取一些措施以缓和人们的强烈不满情绪,于是在4月间宣布重新实施“刑事法”。但不久之后(1684年10月),在詹姆斯的建议之下,政府部门又讨论关于暂停实施“刑事法”的问题。
1683年,政府利用“莱伊宅阴谋”案件对辉格派的领导人加以镇压,使辉格派(激进派)的力量大受影响。事情的经过是:当约克公爵詹姆斯从国外回到英国后,人们担心,一旦他继承王位,他肯定将在英国推行天主教并对英国新教徒进行迫害,所以一些辉格派人士秘密计划,设法消除这种威胁。
1683年,辉格派人士听说国王和约克公爵要到纽马凯去观看赛马,归途中将经过赫特福德郡一条大路,路边有一所“莱伊住宅”。这里地势险要,正好过去参加过革命的伦勃德就住在这里。有人认为,如果在这里埋伏数十名武装人员,可以很容易地将国王的卫队制服,然后就可以将国王和约克公爵除掉。但纽马凯突然发生了一场火灾,赛马未能按计划进行,国王和约克公爵提前回到伦敦,密谋败露。
辉格派的罗素、西德尼被处决,蒙默思、拉雷、韦尔德曼等被流放,另一个辉格派的埃赛克斯伯爵在受审前自杀。这就是所谓的“莱伊宅阴谋”案。关于“莱伊宅阴谋”事件,并无充分的证据。被处决的罗素勋爵并未图谋暗杀国王,而西德尼也只是在一份未发表的文件中论述了抵制专制王权的思想。两人在受审时,始终坚强不屈。当时也有许多人怀疑所谓的“阴谋”是否真有其事。经过这一事件,整个辉格派都受到了不利的影响,在政界的势力骤然衰落。原来在“天主教阴谋”案件发生后,英国曾掀起一股反天主教的狂热,一时辉格派(激进派)影响大增。
查理二世在1681年解散了“牛津议会”,1683年处决了一些所谓“莱伊宅阴谋”的参与者之后,又对地方上的许多郡政府加以清洗,将反对恢复皇权的辉格派(激进派)人士加以撤换,使地方上的治安法官大多为拥护政府的人,其中许多人都是托利派(保王党)。本来,以前就曾发生过多次国王政权企图控制地方政府的事。20年代、40年代以及1661年“市镇社团法”,都是这种企图的表现,但这一时期查理二世政府企图加强对地方政权机构的控制的措施规模最大。地方政权机构被清洗之后,辉格派在地方上的势力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另外,为了制造忠君气氛,并从社会舆论上压服那些反对王权的辉格派,查理二世的政府还在各地有计划地组织成百上千的人签名,向国王递交表示效忠的请愿书。
在经济政策上,从1683年—1684年起,查理二世直接控制了对执照税和关税的征收,使其财政收入逐年增加,到1684年—1685年时达到137万多镑。财政状况的改善,加强了他推行加强王权的势头。这时他的策略已不是去一味地推行天主教,而是利用非国教徒之间的矛盾各个击破。当一些托利派的领导人迫害天主教徒和不信奉国教的新教徒时,他非但不加制止,反而鼓励。而托利派对查理二世的行为加以默许,不予反对。
1684年,当查理二世不顾“三年法案”的规定逾期不召集议会,当时的查理二世非常得人心,甚至他在1682年把詹姆斯吸收到枢密会议时,并未引起任何公开的抗议。后来詹姆斯托利党的首领,查理于1684年恢复了他作为最高海军大臣的职务。
查理二世真是一个有谋略的君主。首先从一个改良派的面目出现,改良克伦威尔的暴政,但不改动克伦威尔经济金融政策与新教信仰作为开始。对以清教徒为信仰的严苛标准,他也是以改良的方式进行。以前在克伦威尔革命时期,清教盛行。清教规定,禁止聚众斗殴赌博、公共场合游戏、大规模杀猪宰羊、跳舞和歌剧演出。查理二世复辟后,这些活动又恢复了。而他所有的变革,都是等实力与时机成熟以后才推行。
查理二世可谓是继克伦威尔之后的一代雄主,可惜英年早逝,只有55岁 寿命,而他的弟弟詹姆斯二世,没有半点他哥哥的才能。
而在下也发现,川普到目前为止也只是以一个改良派面目出现,他甚至对目前的强制疫苗,只是口头的反对几句。在离开白宫后的几次集会甚至昨晚「湖海庄园」接受狐狸台专访中,对强制打疫苗也是只字不提。可见,这个强制打疫苗是当前犹太金融集团的最高政治,谁反对,谁就是犹太金融集团的敌人。
纵观川普2016从政以来,无论经历多大阻力,如通俄门的调查,通乌门的弹劾,甚至去年大选电视直播舞弊,他都是坚持在体制内斗争,不敢越雷池半步。包括他现在坚持的审计大选,组建新媒体等等,都没有离开体制的范围。因此截止到目前为止,川普还是一个改良派,不是一个革命派。可能川普明白,强制疫苗与气候变化,恍如当年的阶级斗争,反对的都灰飞烟灭。
但美国真实状况是一个犹太人统治的外族政权,川普的改良恍如清末的变法,他甚至只是想恢复到里根时期的统治方式而已,恍如要求慈禧太后恢复到康乾时期的统治方式一样。但清末已经面临欧美俄各国的挑战,而现在的美国犹太政权,也想进一步实施“新世界秩序”,通过所谓“大重启”,减少人口,建立全球统一政府。这一点梦想,在李提摩太这个来华传教士,共济会33级会员在他自己的著作中已经直言不讳。(可以重温《晚清与共济会 世风日下(下)》,甚至有时间可以重温《劫数难逃》与《世风日下》系列,了解在下对满清的解读)
慈禧太后一个从腥风血雨走过来的人,对当时的书生变法的理论岂有不懂之理?不过满清是满洲人的江山,变法之后,中国是强大了,而同时汉人也强大了,那么满人统治的基础也消失了。再加上满清统治200多年,以杀戮为主,如何以一个满手血腥的外族作为中国象征?这一点也是日本明治维新能够成功的关键,日本君民都是大和民族,而天皇一直在日本人心目中有崇高地位,要改一个体制其实没有伤害国本。
犹太人作为外族统治美国,这个秘密一直秘而不宣,只是暗中通过犹太人,控制美联储,垄断大企业,高科技企业,媒体,荷里活,教育,同时因为控制以上所有领域,所以共和与民主两党都被他们控制,两党的候选人都是他们认可的人选,虽然如此,大选舞弊其实一直有发生,只是这次,老川太突出,让他们被迫撕下面具。所以拜登政府,上台以后,也不用看民意了,全力推行开放边境;断美国的能源业;阿富汗溃退;故意造成港口堵塞,不能卸货,造成供应链断裂;抓的是女儿被强奸的家长而不是强奸犯;学校公开教同性恋,变性,乱伦,恋童癖;轮流逼迫各行业打疫苗,逐个击破。这个周末,纽约就有上万公务员上街反对强迫疫苗,因为明天他们就下岗了。很明显,他们目前是故意制造危机,搞政治运动。
美国作为一个外族统治的殖民地,要变法可谓难于登天,如果关注本公众号的诸君就明白,犹太政权通过林肯发动内战,摧毁根植于农庄经济的宪法,用暴力手段清场,直接进入金融资本控制的所谓资本主义。这次内战以牺牲四十多万白人的生命为代价,完全改变美国的政治与经济生态,然后通过干预两次世界大战,牺牲无数美国士兵,扶持列宁与斯大林的犹太苏俄,残杀德意志白人。美国白人以德裔为主,其实是德意志民族的内战。战后,通过越战,中东故意不取胜,甚至是故意挑起的战争,也是消耗无数白人士兵的生命。
如此一个充满血债的政权怎么可以通过变法改良来改变?当然改良与革命是可以互相转变,袁世凯当年也是改良派。因此川普到底是改良派还是革命派,到底是不是查理二世,我们可以多观察一阵。但在下相信,只有旗帜鲜明反对强制疫苗与气候变法的领袖,才有资格领导世界的保守主义回归。下回我们继续英国光荣革命的故事。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