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是南亚裔的世纪
曾几何时有一个传说,二十一世纪是中国的世纪。这个传说的起点就是清末民初的所谓南洋华人。这些人是大中国(大明大清)的弃民。也因此使得这些人在大航海浪潮中最缺乏锚点,漂泊无依。于是他们为自己发明了一个希望,伟大的祖国,中国。至今在新加坡马来的华人圈还有众多比河南人民还相信中国伟大的坚定人士。虽然哪怕根据先有论点后找证据的五千年中华文明工程,这些人也都不是任何意义上的根正苗红的中原人,而是接受了中原文化的蛮夷而已。但是不管怎么说,最后一个还投资中国再次伟大的西方名士基辛格也走了。
迷雾散去,眼前的现实是南亚印度裔正在占据世纪文明的诸多领导位置。大公司总裁早就不稀奇了,高管更是多如牛毛。国家领导人都层出不穷。英国首相刚到手,美国总统也不是遥不可及。民主党方面的第一顺位是,共和党方面的第二第四顺位更是。哪怕这次拿不到,剩下的也只是时间问题。毕竟已经有这么多人打到了内圈。反应了南亚裔的深度势力和人才数量。而东亚裔望尘莫及。
造成这种巨大反差的根本原因就是南亚裔精英的基本心态是融入,东亚裔精英则是对抗。南亚裔不是去挖掘什么古印度如何伟大,欧美的先进都是我们老祖宗玩剩下的。所以我们才不尿欧美那一套,而是要搞我们的命运共同体去打败欧美取代欧美制霸天下。结果灰头土脸。因为好的就是好的,和谁发明发现的无关。真正聪明的人不管哪来的,只管好不好使。要想站在人类文明的前列,就得站在现在人类文明前列的肩膀上。白左的错误和中共的错误一样令人恶心,那就是只承认第一百层高楼高,而否定和拆毁下面的九十九层。所以说不得,欧美文明的大旗,人类文明的领袖,还真可能要南亚裔精英来扛起。因为欧美裔精英太多白左堕落了,丧失了继承性。而东亚裔精英又太落后,到现在还没入门。
人类文明的发展进步主要靠的是精英的开拓和组织,而不是什么民主自由。民主自由的权利并不是什么天赋。一只猪能去通知另一只猪吗?最多也就是小猪。大猪之间都是天赋民主自由的。猪和猪之间也无所谓民主,因为也没有多少合作和分配的问题。民主自由的问题的前提是人类能够而且需要社会合作。没有社会合作,一个人的生产率是一。有了社会合作,人均生产率可以达到十,百,千,万。当然也可能是零,甚至负数。是负数还是成千上万,就看这个社会团体的组织度。这个组织度就是文明程度。这个组织度一方面要求一定形式的民主自由才好协调一致。另一方面这个组织度能够提供远超个体生产率的秩序,也是才能生产出足够的资源来满足大家的权利,包括民主自由。
简明而言权利和责任是一体两面,相辅相成的。个体加入共同体,按照共同体的规则去博弈合作,在共同体提高生产率的过程中做出自己的贡献,从而获得相应的权利。反之共同体也会剔除给共同体带来危害的。同样,如果共同体不能给长期给个体带来机会和保护,那么个体也同样可以抛弃共同体。个人可以从公司退出,退股,群众可以持枪推翻政府,这才是基本人权。而不是什么医疗退休之类。没有一个有有效生产机制的共同体,就没有任何基础去提供任何福利。民主自由权利是分配机制。前提是先的有生产机制去生产,然后才有东西可以分配。全球化以来的一大矛盾就是白左以分配公平的名义绑架和奴役生产者,严重侵害了生产者的权益。不生产者或者不能良好组织秩序的当然贫穷但是有理。生产者当然应该更富有,但是在白左眼里却有罪。这个就是共产主义,反犹主义,权利主义等各种左派流派的共同邪恶之处。从来都是破坏性的而非建设性的。
民主自由的权利是共同体内部的,而不是外部的。想享受共同体的权利,就必须接受给共同体的基本价值观或者基本秩序,并且做出相应的牺牲和贡献。否则大家都索取不付出,或者共同体的效率还不如个体,那么这个共同体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白左盲目的甚至心怀叵测地扩大稀释共同体,否定共同体的传统价值观和秩序,就是在破坏共同体。相对于东亚和西亚移民对欧美共同体的解构和破坏作用,南亚移民对欧美共同体的建设性更强。这样就是为什么南亚裔更成功也更融入传统社会的原因,反过来说,认可和希望在传统欧美文明基础上进一步提高的则必然最终加入保守阵营。反之,认为激进左派是能够保留优良传统的,则必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印度小哥候选人的一个提议就是很好的解决方案。青年公民(十八到二十五岁)要保持公民权利,必须在公共部门服务一两年,比如参军,参军救灾救火队,政府部门尤其是福利发放部门,选举检查部门等。一方面年轻人理想主义,但是也是口号主义。热情与实践要真正地结合起来。权利和责任要真正的结合起来。另一方面2020年大选表明了,官僚政府架空民主制度的危险性正在与日俱增。不仅应该严格控制资本的垄断性,政客的任期,政务员的任期也要加强监督。否则民有民治民享就会成为妄谈。公民的权利是来自于公民纳税,公民战斗,公民参与的。没有公民深度参与政府从立法到日常行政,没有公民直接流血流汗,公民不会有也不应该有相应的公民权利。权利不是上天赋予的,而是自己奋斗赢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