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嗝可气的台湾水灾
台湾又闹水灾了。马英九新政府的民调也跟着下降了。其实,我觉得台湾民进党对新政府的怒吼就不比提了。可是一般的媒体也跟着起哄,就令人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了。想想陈水扁在位八年,把一个原来还有点底子政府搞的乌烟瘴气。我想就是一个白痴的总统,只要用了一个好的行政院长,也未必会把台湾折腾成那个样子。别的不说,光说去中国化这一点,拼命的要否认自己是炎黄子孙。奋力的去提倡本土化,把原本已经够土的文化搞得更土。他们就不能花点心思考研一下我们中华民族黄河流域的黄土文化?我很庆幸台湾的民主,给老百姓神圣的一票,把那一批小混混一锤子打了下来。马英九上来了,可是才两个月的新政府,他就是天王老子,神仙,也没有办法把那个快烂到底的台湾一下子翻过来啊。我们说爱之深,责之切,固然不错,可是我们做人也应该厚道一点啊。我最不能理解的就是台湾的媒体了。陈水扁8年,他们敢怒不敢言的受制于民进党的控制,歌功颂德他的劣政败绩。好了,马英九上来了,没有一句鼓励的话,一脉的悲观舆论,我对台湾这些媒体新闻从业人员的素质与涵养真是感到恶心。
我印象中台湾的第一次台风,那是我四岁那一年。那时我们刚从大陆逃难到南台湾。住在高雄林德官乡下。那是个用泥巴稻草搭起来的屋子。只记得一个漆黑的夜晚,台风来了,我们的房子进水了,看到了乌漆麻黑的天空带着一阵闪光,一阵呼啸的强风。老爸一声吆喝,我们一家大小就往附近的一个大庙逃生。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我的祖母,身上裹着一条毯子逃命。进了大庙,每个人都成了落汤鸡。看到了那个闭眼的大爷,两手合十,高高在上,还真是吓了我一跳。我立刻钻到供桌底下。以后的事就再也记不清楚了。等到台风再来蹂躏我们的时候,我们已经搬到了台北。那时我念小学三年级。学校放暑假了。老爸那晚值班。似乎台风都是在三更半夜才来折磨我们这些穷苦的人们。我们被一阵阵的强风给惊醒了。不就,就发现窗户被大风吹开了。老娘指挥着我们用一条木板子挡着。没多久,只见到屋顶的小瓦开始随风飞翔。雨水终于打到我们的脸上。老娘要我们赶紧躲到床底下。这时地上也开始积水了。只听到老娘一句句的哀求“天主啊,保佑啊,天主啊,保佑啊!”。好像没多久,风雨居然就这样的停了下来。经过,这两次的大水,大风,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将来一定要住钢筋水泥的楼房,至少不必在遭受到风,水无情的折腾与惧怕。
后来我们有了公家的宿舍。总算是有了水泥墙的房子。还好房子的地势满高的,就从来没再有过水灾的突袭。房子不算豪华,可是终究是水泥的啊,而且那时我们家的四周都起了高楼大厦的洋房,也给了我们这个宿舍的小房的庇护。那时我们住在淡水河旁,每次台风之后,我们最急于要看的就是跑到河边,看看那涛涛的黄水奔腾着,好一个景观。河边上原有的蒙古烤肉小店,茶铺全都不见了。我们知道台湾又有了水灾。农田又要流失了,又有许多人给水冲得无影无踪。电线杆也倒塌了,水,电也都没了。可是我们的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到来又过去。不久,河边的烤肉店,茶铺又开张了。政府还是一次一次的下乡访问农民,一次一次的检讨,一次一次的下决心要整治河道,疏通地下水道等等。慢慢的再也没有人提到台风了。可是时间就是永远过得那么快,不多久台风又过境了,还是免不了受到水灾的波及。那年高中毕业,参加大学联考,我被分发到台中中兴大学的农学院的水土保持系。我们的系主任周恒教授(字长久)还是当年国民党整治黄河的委员。成立这系的目的就是要整治台湾的山坡地,广植保持水分的各种树木,防止山洪暴发。可是这么多年了,台风来了,山洪照样爆发。因为以前种植的树木早都被砍伐了。台湾人有钱了,慢慢的也烧包了。为了要显示洋气,就开拓自以为是贵族的运动,一片片青绿的高尔夫球场,把原来防水的大墙给取代了。紧接着而来的就是山洪暴发,大水横肆啊。
陈水扁在朝,花了壹仟亿的台币整治台湾的河流水道。壹仟亿那是叁拾几亿的美金啊。当然,就像是以前腐败的国民党,台风来了,受难的还是穷老百姓。而且好像永远都是南台湾乡下的农民们首当其冲。好了,马英九,刘兆玄这次俩人急急忙忙的放下手边的事,联袂的前往灾区,又是慰问,又是关心,就像以往的灾后例行公事。不过,这一次,国民党说对话了,终于把民进党这8年壹仟亿的整治结果摊出来了。我想,我们可爱,可敬的监察院长王建煊先生应该好好的查一下了。看看,到底这些钱都跑到那里去了,总不会放在口袋里,让大水给冲跑了吧。这个案子一查,我想对国民党未来负责整治河道,防止水灾的官员们,总该有点警惕的作用。台湾的整治河道已经有一段可嗝可气的历史了,总不能让我们的穷老百姓,没完没了的遭受台风的肆虐。我们期待着台湾新政府未来的功德伟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