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民主的种族不是民族
阶级是贯彻整个人类文明的基本构架。可以说没有阶级,就没有文明。因为文明就是人类的分工协作水平。而分工协作就必须靠阶级来实现。而种族民主民族则不然,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文明范畴,并不一定存在。实际上民主这个概念,起起伏伏,多少还有一些历史。种族民族则完全是近现代概念。而所有这些,不过是阶级斗争的表现形式,表面现象而已。
阶级,不论是那种生产力形式,那种地域文化,都可以大体分为上中下三层。上就是组织领导者,中就是主力创造者,下就是辅助支援者。一层依附一层。权利的基本分配就是基本上和能力挂钩的。能力包括两方面,生产能力和破坏能力。没有能力没有权利。没有权利也往往没有了能力。
人类为什么要分工协作呢?就是因为个体无法抗拒或者解决的外力。比如说凶猛的动物,大自然的各种威力,其它团结起来的人类。在外部压力比较小的时候,内部的矛盾就容易突出,阶级斗争就比较激化。换句话说,当外部压力比较小的时候,也就是外部利益的争夺比较少,也就是利益的进退更多要通过内卷来实现。而外部的利益比较多的时候,就比较容易上下一心来扩大蛋糕分肥。
所谓种族民族就是一个简便地划分势力范围的方式。类似一个公司的品牌。在工业化初期,工业化对分工协作的要求高于农牧业。但是当时的交通技术技术条件,又不允许这种协作的范围过于遥远。所以地域性很强。而这种地域性利益捆绑的结果,自然就是大的部落,民族国家的概念得以催生。而民族发明以后,随着技术进步,人口流动性的增长,流动的民族就变成了种族。
民族的概念就是早期的公民概念。就是教育大家积极为公司做贡献的概念。而民主的概念,就是有了贡献以后要维持这种贡献,就必须分红。政治上的分红就是民主,即扩大参政的范围。由贵州资本家,逐步扩张到纳税人,男人,女人,外族等等。逐步地公民国家取代了民族国家,成为更先进的概念。甚至于更先进的趋势就是跨国公司才是真正的国。因为现代社会的发展,经济地域性越来越低。一个人的利益绑定和邻居小区,地理国家的关联越来越小。
所以说近现代民族和现代民主是一个硬币的正反面。没有民族,或者后来的公民概念,就没有内外,没有标准起衡量贡献与否,也就没有办法界定分配成果的框架。没有民主,成为某个民族或者某个国家的成员,则完全丧失意义。
比如生活在中国的大骡子大马。是不是中国骡子中国马,又或者是否是引进品种,对骡子马来说有意义吗?或者它们为是中国骡子中国马而骄傲自豪,能生八崽,于是和调查八遍,遍遍不同的领导是一个种啦?
又比如在美国的所谓华人,难道因为以为在所谓主流眼里,华人都一样,所以就要团结起来自豪坚决地做那种华人?日裔韩裔台裔港裔新裔马裔菲裔维裔等等,也不是那么一眼就能分清的。那又怎样呢?难道因此大家就都要活成一个样子?这种想法才是杯弓蛇影,被自己想象出来的白人至上主义吓得倒地等死。
自己能行立得住,就能得到相应权利的保障。否则靠跳大神的保护?看看五十年来黑人社区的样子就知道了。其实这些鼓吹华人主义的多半都是中国主义的外围。无非就和恐怖主义游击队一样,想给自己换上一些老百姓的衣服名称,躲在人堆里逃避无人机罢了。究其本源,华人主义不靠谱就因为中国主义就是大骡子大马主义。本身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吃的最多的就是中国的羊,以及跑出中国的中国羊。狼就是狼,羊就是羊。挂个中国,华,做前缀,改变不了本质。
同样道理用在美国也一样。上中下才是本质,黄黑白都是修饰。全球化导致了上层与中下层原有的以国家为范畴的利益共同体不存在了,脱节了。白左为代表的上层以为有了中国的大骡子大马,美国中产的贡献不像以前那么重要了,也就不应该再分配那么多相应的权利。所以要通过各种无中生有的歧视问题甚至舞弊来剥夺这些权利。
道理很简单。所谓被歧视的或者不幸的弱势群体,假如是贡献大而权利少,那么损失的权利谁拿走了?自然是极少数上层,但这就是阶级斗争了,当然不能这么真相。如果搞成什么种族歧视之类,没得什么便宜的白人中下层也跟着背锅,这负担不就转嫁了嘛。这里面德裔意裔爱裔东欧裔拉美裔阿拉伯裔,等白裔的大部份就更冤了。种族政治就是把水搅浑好浑水摸鱼。
如果说中华民族主义的问题在于太多的中华人有贡献没权利,而美国白左种族主义的问题则在于越来越多的人没贡献却有权利。而没贡献有权利的人就是寄生在有贡献没权利的人身上的。华左和白左也是一个硬币的两面。没有华左在中国的压榨,就没有白左在美国嚣张的本钱。如果没有了中国的供应,美国就更多需要卡车司机这样人的贡献来维持大家的权利,也就没人敢胡扯什么卡车司机的种族主义歧视。反正没有白左罩着,华左也没有办法拉着美国真正的华人去掩护自己偷鸡摸狗,为虎作伥,维持对中国大骡子大马的压榨。
不纳税无代表,无代表不纳税。权利不会与生俱来,总要有人负重前行。然而出力的未必是得益的,得益的未必出过力。民主共和国家民族等等主义口号概念,能把这个贡献和权利的关系理得越顺,就越应该坚持。否则,一边玩去。总之,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