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之行(2001.4.15-----23)
抵达西安的次日,即与三姐及其甥女一起去大雁塔游玩。四月十七日,即由其女婿刘钢成陪同一起去东线游玩。先去参观了兵马佣,接着去骊山森林公园,索道下来后即是“骊山老母殿”,在那里求了一签,得一“中吉”签,诗曰:“心事多不定,求谋暂无成。忍耐方为福,何事苦心头。”为了一睹最高峰的周朝烽火台,在那无路的上山路上耗尽了体力,下山到“捉蒋亭”时,我坚决要求骑马,瘦骨伶仃的马尽管不如当年农场时骑牛的舒服,但也聊胜于无了。“捉蒋亭”,原名“正义亭”,是国民党的一班大员们为了吹捧老蒋而起的名,如今又改为了“兵谏亭”。当年老蒋藏身之处,如今已在两边安上了铁索,我顺着铁索爬上去,发现这根本不象是个山洞,其实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凹陷而已,下来后未免令人感慨不已:向有“盖棺论定”一词,何以“盖棺论尚未定”?当年为了逃命,居然能爬上如此难以攀援的山凹,也真令人惊叹不已。拾级而下,转而到了华清池,当年“洗凝脂”的温泉“海棠汤”犹存,丰腴绝艳的美人安在?能遥想、领略的,也只有那“贵妃出浴”的大型汉白玉雕塑了。傍晚时分,顺道观看了钟、鼓楼、宝庆寺塔以及古城墙,并去“老孙家泡馍店”品尝了颇负盛名的泡馍,味道一般,也并非健康食品,还要自己动手将馍掰成极细的小块,这种食品,不吃也罢!为了养蓄体力而又不浪费时间,十八日下午仍由刘钢成陪同游“阿房宫”,虽说这已并非古迹,但原址在这附近却并不假,况且结构虽非精致,布局却颇为壮观,尤其是那几乎每小时一次的“皇帝临朝”的露天表演,室内的民族歌舞,编钟歌舞,更是令人叹为观止,可惜没有摄像机,否则该有多好。十九日凌晨七点二十分在西军电招待所门口上了“华山一日游”的专车,理论上二个小时可以驶抵华山,未料这是拉客人的先遣车,被拉到火车站之后,转尔上了另一辆车,等到九点四十左右客人已满座时车才开出,到华山已是中午十一点半,车行的中途结识了一对爱尔兰夫妇与二个湖北人,于是五人结成一组,在乘索道下来后向华山的西峰攀援的途中,我们始终结伴而行,互相摄影,登西峰的路并不轻松,累得我几乎屡屡迈不动脚步,喘不过气来,湖北的陈先生很照顾我,萍水相逢,能如此义气,颇令人感动。很多人在当地买当场可以刻下自己名字的锁,上山后锁在铁索上,然后扔去钥匙,据说如此可保全家平安,也有大于金币的“登上华山,全家平安”的挂件,几乎人人都有,我不信这些玩意儿,什么也没买。当晚三哥三姐在西军电的“科苑酒店”请我吃晚饭,愚钝的我想借口小解去付款,居然被三哥识破,而且我没及时发现应在哪里付款,而被他占了先机。据说很少下雨的西安,居然从二十日开始下了几天的雨,因我的力主,二十日三哥陪同我游玩了“小雁塔”,次日发生了咽痛而致的咳嗽,终因太过劳累而抵抗力下降之故,因而与他们一同逛了超市,这是回国后首次逛超市,那震耳欲聋的高音喇叭的噪声令我不胜其烦,令人敬佩的是国人个个安之若素,摩肩擦踵,人潮若涌。二十二日在刘钢成的陪同下,赴西线“法门寺”,因为天下雨,道路泥泞,故沿途本可驶经的“乾、茂”二陵也无法成行,据说是要么直抵法门寺,要么直抵二陵,无法象往常那样两者兼顾。由于清晨发现内痔再度复发,算了一下行程,二十三日晚九点十六的卧铺票已买,无奈只能两者择一,选了“法门寺”,八七年始发现的佛祖舍利及地宫的原貌,一览无余,唯一遗憾的是居然连地宫的复制件都不允许摄影。因内痔的关系,次日在家休息,晚上在三哥三姐及刘钢成的陪同下来到了火车站,这是双层列车,平生第一次乘卧铺,感觉还真不错。西安之行,至此划下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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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辛夷6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