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搬家了】
【教堂搬家了】搬到高街High Street 去了,2019 年第一个礼拜日去教堂,要穿过熟悉的小树林,鐵道,然而抵达,并不是那么远,可以这段路周日安靜地走起来有奌长,有些起伏,好像在走自己的回忆,对老教堂的回忆,在这遇见和认识的人,孩子在这的成长
怀孕老三时,參加教堂的圣经初学班,也是一位朋友说,你在国外那么多年,你都不懂圣经,圣经是西方文化的核心,自己从小受唯物主義熏陶,在学习班上我老提问老疑问,
产前B超检查结果让人天昏地暗,在沮丧中那天然的母性驱动,真是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幼小生命的平安!教堂的朋友,问我怎么样了,不问还好,一问泪如泉涌,他们下次复查时间是什么时候?是集体为我祷告,我和孩子们每天都祷告,一周后再去B超复查胎儿一切正常,奇迹发生,转忧为喜。或许是祷告的力量,或许是我提问疑问太多,上帝通过这样的方式给我机会体验其恩典....怀着老三,在教堂听了很多圣歌,很奇怪,那些日子一听圣歌,会流泪,他们告诉那是受主Blessing保佑...
如今老三巳上初中了,感謝上帝
今天走去新教堂的路上,回想往事,想到那些年曾经去社区老教堂的那些时光过往,那些轻快的步伐,那些春夏秋冬,那些圣诞节,复活节,和孩子参加一些义工活动,跟教堂教友一起去耶路撒冷朝圣。
还有遇见的人,其中也想起一位90多岁的英国老太太玛丽,曾和她聊天喝茶,她给我看她种的花,她自称她有"Green fingers 绿手指” , 很会一最初见到玛丽她是80多岁,她给我看她在二战当女兵的照片,她高兴时还唱起歌来,也让看她过世丈夫的照,说他爱抽烟,脾气大,我和80多岁的玛丽约会好几次,好几次都是阳光灿烂的日子,那时我刚从法国来英国,然后自己就忙了...然后再过些年见到她,她只朝我笑,说不出名字了...然后再见到她,她澳大利亚的孙女陪着她,她不认识我了...然后就很少见到她...然后...
然后多年后去參加她的葬礼,那是一场沒哭声的葬礼,而是用笑声送行,玛丽的孙女读她奶奶喜欢的诗歌,朋友说玛丽说过的笑话,说玛丽干过的调皮的事,放她喜欢的英语歌,
还有那个巨大的问号,有一年圣诞节 老教堂中央挂着一个缓缓悬转的巨大问号,"Why为什么?"自我审視和反问这个世界?
来到新教堂,今天主持讲道的牧师好年轻,穿着方格子衬衫,很轻松,简直像位摇滚歌手。教堂在现代建筑中我有些不习惯,这是一种新时尚?
有一个角落巳坐满人了,他们并没有参加聆听布道,而是坐在那互相聊天,朋友告诉我,那些是无家可归者,或者说并不是真正的无家可归者,而是一群年老的孤独者,他們穿着整洁,来这享受免费午餐,找人说话,真正的流浪者坐在教堂外等候着.
踫到老朋友J , 約十年前她的健康中遇到险情,蒙主关照,转危為安,我們在一起祷告。
这是2019第一个周日去教堂,歌声依旧,前段时间太忙去教堂少了,自己又有些像一位迷途的者,路上撞见一只猫猫,在它的眼光中读到奌什么,好像也有很多问号,动物们永远活在问号中,我们人呢?
往日老教堂那只巨大的问号很难再现了,但却留在我們心中作响,庆幸这些年去了这个老教堂,保留好多对老教堂的回忆,还有自己的提问和见证,感恩上帝 ,God B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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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法国薰衣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