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一个keychain的问题# Apple - 家有苹果c*j2013-11-11 08:111 楼刚刚下了个offer,大家有没有长岛/queens附近可以推荐的home inspector, realestate attorney,谢谢!
m*t2013-11-11 08:112 楼【 以下文字转载自 WebRadio 讨论区 】发信人: mitpodcast (podcast), 信区: WebRadio标 题: 电台版原创有声书 -《一个人的假期》第十三集发布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Sat Jun 28 20:00:01 2014, 美东)《一个人的假期》有声书第十三集:http://www.youtube.com/watch?v=8vUw3aOZVuQWebRadio版将于每周六晚八点以及每周三早九点推出《一个人的假期》原创有声书,敬请关注。前情回顾请见精华区:http://www.mitbbs.com/bbsdoc3/entertainment.faq/WebRadio/D13961第十三集剧本:第二天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看看闹钟,十点半,时差已经不知不觉地倒过来了,原来只要运动得够累,倒时差不是那么难。我翻过身,床那边是空的,我彻底清醒了,从床上坐起来,张望一下房间里,到处都有昨天“运动”过的痕迹,可是没有布赖德的踪影。我倒回床上,仰望天花板,心想,“可一不可再,老天爷这个编剧真没创意,来来去去都是这一套。”哭笑不得的时候,我一眼看到床头柜上他的帆布包,放下心来。突然好奇心大起,忍不住拿过来翻看 --- 毕竟才认识是那么几天,看起来样样都好,简直不像是真的。可是假的又怎么样呢?跟他分手?难道真的就可以不分手吗?刚倒过来的时差,明天又要倒回去,刚记到心里的人,明天就要努力忘掉。忍不住还是翻了,除了单身书呆子必备的一些东西,还有一串十多个保险套,我明明知道随身携带自觉使用安全用品是现代青年男性的社交礼仪,可是心里也忍不住嘀咕,加上昨天用的,一次带那么多,这是给多少个女朋友准备的?也许这就是他壁橱里藏着的骷髅,总算发现白璧有瑕,让人觉得踏实,于是真正放心地洗澡去了。洗完澡没多久,布赖德回来了,手里有咖啡和早餐,看到咖啡我精神一振,早餐却是麦当劳,我皱了皱眉,问,“这么个汉堡得多少卡路里?”他笑了,“一次床上运动可以燃烧两百卡路里,所以你不用太担心。”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这个公式不严谨,怎么才叫一次。”“这么说吧,这个汉堡大概6,7百卡路里,昨天你燃烧的次数足够抵消。”虽然我在他面前没皮没脸惯了,这时候还是有点挂不住,拎起那一串保险套在他鼻子前晃了晃说,“这么说来你也不用去游泳了。这么多,是对自己的能力太自信呢,还是艳遇太多,对了,其实都一样,都是太自信。不对,是过度自信”他把东西从我手里夺过来,顺势把我压倒在床上,“是不是过度自信试试看就知道了。”豪言壮语说出来,脸上却掩藏不住的尴尬。我看惯了他处变不惊的样子,这时候特别愿意看到他有点欲盖弥彰有点气急败坏的小表情,忍不住哈哈大乐,于是笑场了,他放开我,翻身坐起来,问,“为什么翻我的东西?”到底年轻,还不知道装糊涂的妙处。我也不躲闪,实话实说,“因为太好的东西往往不是真的,太好的人也是,所以想看你的壁橱里藏了些什么。”“你可以直接问我。”“问得出来的那就不用藏在壁橱里了。”“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一直藏在壁橱里,保守秘密那么痛苦,就连最见不得人的骷髅有机会也想端出来晒晒太阳。”我盘腿坐在床上吃着汉堡喝着咖啡,一把岁数了又开始和人玩起真心话大冒险来。“那我试试看:初吻是什么时候?多大岁数失身的?交过多少个女朋友?有没有交过男朋友?”“这不是找壁橱里的骷髅,是娱乐记者挖话题。”“那好吧,说个简单的,有没有和已婚的女人交往过?”我喝了口咖啡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他没有躲避,一脸坦然“在你之前没有。”我不知道该荣幸还是该惶恐,“为什么?道德约束?”“我不相信婚姻,谈不上约束。婚姻就是合同,违反合同的投机行为,和道德无关,只和是否值得有关,说起来也就是支出收益这一套,只不过计算起来比较复杂,因此大部分时候连计算都懒得计算。”“啊,契约理论,忘了你的方向了。”一时间两个人都有点沉默,我忍不住又问,“那你觉得,这一次,值得还是不值得?”布赖德手里的咖啡杯被他转过来又转过去,他伸手摸摸我的头发,也看着我的眼睛“到现在为止,一切都是收益。也许对我来说,一切都是收益;也许到我再也见不到你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是成本。抱歉模型没完全设计好,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计算太复杂,你知道哪怕是最完美的“经济”人,计算能力也是有限的。”我因为他对我说抱歉而感到很抱歉,拂开他额前的短发,吻他的额他的眼睛他的嘴唇,“对哦,更何况还有万恶的非理性因素。”这次轮到他笑场了“真的,也许可以写一篇论文,我打赌这个模型一定能复杂得让方教授都眼前一黑。你看,两个恋爱中的书呆子是多么效率啊。”恋爱这个词轻飘飘的从他口里说出来,听得我象心里扎了一根刺,看不见也拔不出,但是尖锐地又疼又痒。“我父母离婚后,他们一直跟我说,不要因为他们的婚姻失败就对婚姻失望,我妈妈还说,哪怕对婚姻失望,也不要放弃爱情,失败的婚姻只是因为爱情过了保质期,而爱情无论长短,无论和谁,只要它让你快乐,就值得紧紧抓住。说了那么多,但是你知道父母对孩子的话,一般都是反作用,所以到现在,我还是不相信婚姻,根据我以前恋爱的经验,这就是我的壁橱里最大的骷髅。”“听起来怎么有点俄狄浦斯呢?至少弗洛伊德会这么认为。”“让弗洛伊德去死吧。那你呢?弗洛伊德该怎么分析你壁橱里的骷髅?”“我没有离婚的父母,但是我有优秀的哥哥,我从小跟爷爷奶奶长大,直到上小学。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觉得男孩子比较有前途,爷爷奶奶比较直接,干脆就天天把女孩子没出息挂在嘴边。爸爸妈妈是受过教育的体面人,不好意思直说,所以一般不会说因为我是女孩子,而是因为我实在样样都不好,比哥哥差得太远。”布赖德看着我的眼神里有恻隐之色,真是个心软的孩子。我不好意思被他怜悯,跳下床来,收拾吃过的东西,笑笑说:今天带我去哪里玩玩,差不多是最后一天假期了呢。”他拉开窗户朝外面看了看“下过雨,是阴天,城里没什么好玩的,去海滩玩除掉往返就只剩下一两个小时了,天气也不是很好…….”说着把我拉过来,眼睛里含着笑,低声说“要不,我们今天把剩下这点用掉?”我一边躲一边笑“别闹,开着窗呢,如果今天都用掉,未必说明我太性感,但是铁定能说明你缴械太快。”外面真的下了点小雨,路面房顶湿漉漉的,树梢挂着水珠,浅灰色的天,空气凉丝丝的,是我最喜欢的天气。“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突然想起这句俗话,这样的雨,这样淡而薄的灰色,这个夏天又快过去了。我关上窗,问他,“不如带我去看场电影?”“你喜欢什么电影?惊悚?浪漫喜剧?文艺?动作?”“浪漫喜剧怎么样?以前一直希望自己这辈子也是个浪漫喜剧来着,后来有了孩子,生活变得混乱夸张,我觉得已经快成动作片了。你呢?如果可以选,你希望你的生活是部什么样的电影”“什么主题都可以,只要有happy ending,不过到现在,我也知道没有人的电影会有happy ending。”“为什么?”“你见过死得很好看的人吗?真的,想到这里,越觉得道德约束这回事是扯淡。”我觉得有趣,跑到写字台边, 找了只笔和一张便签纸,准备把刚才的对话记下来,刚俯下身来写了几个字,觉得后背暖暖的,原来布莱德也跟过来,从后面搂着我。我身上胡乱套着在飞机上就跟他匆匆打过招面的黑色蕾丝睡裙,薄而短,除此以外什么都没穿。他从我背后探出头看我写的字,指着“你”字说,“这个我认得”,然后指着“happy ending”问,“怎么就这个是英文?”“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中文翻译,你看,我们中国人早就意识到世界上根本没有happyending这回事,连相应的文字都懒得发明了,所以说我们是世界上最理智的民族。”他笑了,我总是能让他笑,不管多不靠谱的笑话。他笑着低头吻我的脖子,耳朵,肩膀。一只手紧紧抱着我,另一只手拉起不到膝盖的裙裾,在我身上慢慢游走,到大腿,到臀,腰,滑到密林深处,到小腹,终于停在胸前,留连不去。我呻吟着抬起头,写字台上方有一面大镜子,此刻我们二人的情景在镜子里一览无遗。欲望夹杂着那么一点点羞耻一点点罪恶感,潮水一般涌来。 他抬起我的脚,搁在椅子上,我转过头来吻他,他再次滑入我的身体。这次娱乐的成分多过解渴,我们好像都变得耐心起来,轻摇款摆之下的快感,温柔绵长。他俯下身来,忙里偷闲地在我耳边问我,“假期最后一天,这样度过不好吗?”我有点不好意思,呻吟着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在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声中,我的手机非常不识趣地响了。自从昨天误了他的电话,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一直没把手机关掉甚至没有设置成静音。还好他很敬业,顶着突如其来的干扰,带我一起攀上顶峰。电话是老方打来的。稍事休整,我给他打回过去,他问我在哪里,我很自然地撒了个谎“在外面……闲逛呢?”“你什么时候回国?”“明天一大早的飞机。”“今天下午在我们家有个茶会,就是我的几个学生,暑假结束了,请他们到家里坐一坐,顺便说一下下个学期的计划,你要不要来?”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老方没听出来我的犹豫,接着说,“下午两点半开始,大家吃吃喝喝,都是自己人,你可以放松放松,休息一下,我们家还有台球。你要过来我可以开车去接你。对了,那个布赖德跟你在一块儿吗,他要跟你在一块儿你让他一起过来好了,反正就再麻烦他这一次,你不明天就走了吗。”我下意识地抬头看看布赖德,继续撒着似是而非的谎:“他陪我在外面逛呢,这个,我得问问他有没有空。”我挂掉电话朝布赖德抱歉地笑了一下,“是方,他们家下午有一个茶会,邀请我……和你……一起去。”我坐在床沿上,晃着腿,有点不知道怎么措辞,他单腿跪下来,拉着我的手,就是被宋君开过玩笑的“求婚”的姿势,另一只手帮我拨开粘在脖子上的碎发,笑着问我,“不是想看电影吗?我不喜欢浪漫喜剧,不过不介意陪你一起看,只要你答应请我吃爆米花。”我听得有点心酸,站起来开始悉悉索索地找出门的行头,絮絮叨叨地说“他都特地打电话来说了,不去有点说不过去…….毕竟是我第一个导师,我怎么跟他解释呢?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圈子很小的…….再说,看电影是不是有点太招摇了,世界这么小,难保碰到什么人……”说到最后,我已经不敢正眼看他了,站在镜子前假装低头挑项链。他的手臂从我身后绕过来,挑了个式样简单的吊坠帮我带上,细细的铂金链子上挂着单颗珍珠,在胸前摇摇晃晃的像滴将坠未坠的眼泪。他说“真漂亮。”我说“谢谢”,在镜子里看着他的眼睛,说,“对不起。”他笑了笑,“走吧,我同你一起去,我还是你的向导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