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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博后暗中破坏组员的实验半年终于被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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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博后暗中破坏组员的实验半年终于被捕(图)# Biology - 生物学
f*1
1
就是打这个866-606-2787
而且我还没有application id,结果报了很多信息,那个老美态度蛮好的,让我等了2分
钟左右,就说通过了,有12k limit。本来我还有其他3张citi的卡,我还跟他说,如果
闲我的卡太多,可以关一张或者转移点 limit。
我申请的是biz,personal的有过一张,一年前关了。
最后跟他确认了的确是花1500,得75,000mi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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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x
2
RIP...
刚刚看见新闻,比较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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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n
3
隐藏黑马啊,第五期不多的惊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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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
4
☆─────────────────────────────────────☆
runsun (runsun) 于 (Thu Jul 15 23:14:17 2010, 美东) 提到:
你是否知道为什么数学是如此的美,为什么很多现象都可以用数学来解释。为什么揭示
自然规律的物理必须要依赖于数学。为什么类似斯坦福大学赵午这样的顶尖物理学家竟
然敢说电子是抽象空间的抽象算符。
数学仅仅是人类抽象的产物吗?
不,他是宇宙的本质。
我们以为数学是毫无生命力的,但却不知道,生命依赖于它。
简单的二进制运算,可以运算出一个极度丰富的虚拟游戏世界,让无数人沉迷,未来的数学运算,可以算出超级计算机,可以算出智能机器人。
宇宙的数学运算,算出了电子,算出了种种法则,算出了整个宇宙。
我们所感知到的,所观察到的宇宙以及所谓的客观世界,不过是它的投射。是意识参与而形成的投射,虚幻不实。
宇宙本身就是数学。
数学,才是真正的真实。
上帝就是数学。
如果这段话能被保留100年,它会成为名言的:)
原始人是无法想象人怎么可能上天的,你,和他们差不多,都是极度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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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Thu Jul 15 23:30:29 2010, 美东) 提到:
20世纪最伟大的数学家是冯诺依曼,他是个超级天才,简直就不像地球人。他六岁时他能心算做八位数乘除法,八岁时掌握微积分,十二岁就读懂领会了波莱尔的大作《函数论》要义。
他是计算机的鼻祖,他提出的计算机模型至今被沿用,被称为计算机之父。
他还有一个震惊的理论,它认为量子力学当中的测量是一个链条,经典仪器无法独立完
成测量,波函数会不断被累加,最后必须要人的意识完成最后的一瞥,才能完成真正的
测量。
让人吃惊的是,它竟然给出了完整的数学公式,量子力学的创始人之一玻尔看了都觉得匪夷所思。
的数学运算,算出了电子,算出了种种法则,算出了整个宇宙。
与而形成的投射,虚幻不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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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fly (妄想) 于 (Thu Jul 15 23:40:13 2010, 美东) 提到:
LMAO
乐晕了~~
最近基本上不看r的帖子(不想浪费生命)
难得挑一个看一眼,真是不让人失望!
devil in the details? who cares! 涅槃=数学!宇宙=数学!上帝=数学!数学万岁!
的数学运算,算出了电子,算出了种种法则,算出了整个宇宙。
与而形成的投射,虚幻不实。
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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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Thu Jul 15 23:44:38 2010, 美东) 提到:
涅槃不等于数学。更不等于你脑子中的低级数学。
涅槃界的运行方式,是数学。
你对数学本身的认识,处于极度低级幼稚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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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rdueguy (深信因果 往生净土) 于 (Thu Jul 15 23:51:36 2010, 美东) 提到:
最后是一念不生的涅槃,关数学何事?邪见也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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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Thu Jul 15 23:52:52 2010, 美东) 提到:
一念不生的涅槃,是死物吗?
涅槃界没有我们认为的物质,没有我们的意识,它是毫无生机的吗?
不,显然不是。
我们认为的客观实在是假的。
抽象实在,才是真正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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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rdueguy (深信因果 往生净土) 于 (Thu Jul 15 23:57:49 2010, 美东) 提到:
数学是活物?靠数学推出了物质转化能量,但是如何从能量转化唔
知呢?
佛只说 清净法身,圆满报身,千万亿化身,佛的境界岂是小乘人可
知的,佛说你们焦芽败种,还真的是很对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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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Fri Jul 16 00:35:46 2010, 美东) 提到:
数学,不是你认为的生命。它的“活”是完全抽象的,你目前无法理解。
佛没有说过这些,佛也不会有什么化身。因为没有这个法则。
玩弄所谓化身的,不是佛,是魔。
说声闻弟子是焦牙败种,只能是魔。
魔,是系统中的病毒,它仿造“佛”,入侵佛法,替换正确的“代码”,然后不断复制
自身,最后成功替换佛法,并使之毁灭。
荣幸的是,在这里,我们遇到两串这样的病毒代码,一个是waichi,一个是dreamfly
前者已经被杀毒了,后者正在逐渐渗透入侵,并在未来有可能进一步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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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xc (法界闲人) 于 (Fri Jul 16 13:49:18 2010, 美东) 提到:
it 真是个笑料。 量子力学有两种数学表示方式,
但是和世界本质都毫无关系,只是表示方式。
一种是薛定而波动方程, 就是前端时间 runsun high 到不行的那种,
一种是迪拉克矩阵算符表象, 量子都是算符,这种办法用的人少,
r 这种民科都不算的人,
矩阵运算, 对称群听都没听过, 自然是死报着 “波动” 的大腿了, 哈哈。
其实一开始根本就没什么波动方程, 只有狄拉克算符矩阵, 只是那时的科学家
们懂这个的少, 习惯传统的微分方程 (r 同学又是傻眼了, 啊, 微分还能方程?方
程不都是 x+y = z 嘛?), 难以接受, 于是薛定而搞出来人人习惯的
波动微分方程 (纯粹就是个就是计算方法, 和真实物理过程毫无关系),
令人熟悉愉快的波动方程立刻被人人接受。
这就像太阳东升西落, 有人用 乾、坤、震、巽、坎、离、艮、兑表示, 结果没几个
人懂, 哪怕这方式真懂了更好用。 于是有人发明了 360 度角度表示太阳方位, 立刻
人人都用上。。。。但是宇宙里面真的有 360 度? 361 度就不行?全是运算的时候方
便的数字游戏。 真实存在的不过是 SO3 对称空间而已。
这些都是陈年的老酒, 学过量子力学的人人都知道, 只可怜 r
这位高中毕业的"科学狂人", 抓住“虚拟空间的算符”当成石破天惊的
佛法科学混合大料.....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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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02 (runsun) 于 (Fri Jul 16 14:02:18 2010, 美东) 提到:
为什么我觉得你是个笑料啊?
你经常搞出些经典的。我都被你惊了几次了。
这个,你还是免了吧。你也就是一个书虫而已。
我听过,当然,并不怎么懂。但至少听过,呵呵。
又一次证明你是蠢才。。。
聪明的人,不会随便做出这种糟糕的判断的。
做这种判断,最好先问问我,呵呵。
这段我还知道。
虚拟空间的算符不是什么惊人的东西,希尔伯特空间,包括能量用哈密顿算符来表示,
这些应该都是量子力学的基础。
通常都是认为数学是一种工具,一种描述语言。但是把它作为一种实在,我确实是在赵
午教授那里第一次看到这样惊人的观点,并且我认为,他是对的。
不过,有人也说他脑子秀逗了,呵呵。当然,那人的水平,和赵,差距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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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02 (runsun) 于 (Fri Jul 16 14:19:18 2010, 美东) 提到:
又仔细看了这段,这位兄真是好笑无比。
这位老兄先吐出一大堆专业词,以为能把人给唬住。
意思是说
“你丫的连这些词都没听过,别扯了”,不过很不幸,这位老兄弄错了。
罗嗦了一大堆,到最后才说了点主要的,也就是他老师教他的。
"数学,就是一种描述而已,怎么可能是宇宙本质呢,怎么可能是实在呢?"
靠,这个还用你说啊,小学都学过,你就不用在这普及了。
书虫,就是这种。
真正可怜的,就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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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02 (runsun) 于 (Fri Jul 16 14:46:10 2010, 美东) 提到:
再告诉你,我为什么听过你说的那几个词吧。免得被你这小人以为我忽悠你。
因为我读了N个版本的量子力学的发展史,其中有一本就提到过,包括后面你说的狄拉
克算符矩阵。
还有,我也读过几个版本的量子力学的正规教材,有曾谨言的,还有苏汝悭的。
对于里面的公式,我基本都掠过,主要就是看我感兴趣的。对于一些专业术语,也记了
一些,呵呵。
你还是直接嘲笑我不懂公式比较好,其他的,还是得掂量一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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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02 (runsun) 于 (Fri Jul 16 14:58:04 2010, 美东) 提到:
程毫无关系),
这,还有个大笑话。
话,说大了,舌头不好用了。。。
这个,可以转到物理版当笑话了,哈哈。
你这个书虫,看来书都还没念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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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alake (danalake) 于 (Fri Jul 16 14:59:03 2010, 美东) 提到:
你也就看看书皮吧,看看前言后记说明什么的.
去考试一定不及格,能考个20分,还都是瞎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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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02 (runsun) 于 (Fri Jul 16 15:00:10 2010, 美东) 提到:
我不参加考试,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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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alake (danalake) 于 (Fri Jul 16 15:01:22 2010, 美东) 提到:
那就是不懂啊,装蒜当然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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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02 (runsun) 于 (Fri Jul 16 15:13:25 2010, 美东) 提到:
不懂啥?
我给你一巴掌,肯定我手也疼,会被反弹回来。
我不懂怎么计算摩擦力多少,反作用力多少,就是我不懂会有反作用力???
教育怎么会弄出这么多脑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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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rdueguy (深信因果 往生净土) 于 (Fri Jul 16 20:03:29 2010, 美东) 提到:
算了吧你,以你目前的修行,说出这种话,也不奇怪。
我还是相信古代那些真修实练的大德吧。
大小乘吵了几千年了,你算哪位,在这盖棺定论?
法理解。
的“代码”,然后不断复制
waichi,一个是dreamfly
一步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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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fly (妄想) 于 (Fri Jul 16 22:43:54 2010, 美东) 提到:
哈哈,这就是你能看出来的意思啊~~“名词”万岁!
(别自卑啊,你知道的佛法名词比他知道的物理名词多得多呢~LOL)
你就当他是对我说的好了,我可没被唬住,很明白他在说什么。
工具就是工具,比方说就算人类的生活再如何一刻都离不开坐标,宇宙的本质也不是坐
标,不管多少维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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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fly (妄想) 于 (Fri Jul 16 22:49:42 2010, 美东) 提到:
笑翻了~~太露怯了吧!
还扯上曾谨言和苏汝铿为自己贴金壮胆,那我是不是还要BSO一下我还用过其中一位写
的教材,并且上过另外一位的课,好像还得了A呢,哈哈……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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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Fri Jul 16 23:20:45 2010, 美东) 提到:
“名词”不万岁。那仅仅说明,他说我连那些词都没听过,是错误的,呵呵。
他是要唬我啊。
这个小学生都知道。
但是,这是对的吗?
数学是什么,是描述的工具,还是宇宙的本质?
这个结论不要那么肯定的做出。
看,像赵午这养的顶尖物理学家都没有像你这么武断,他的某些观点,显然是很大胆的。
他敢于说,电子确实存在于抽象空间当中。
呵呵,抽象空间不是一种描述语言吗?怎么能说电子真实存在于抽象空间当中呢?老赵脑子秀逗了???
如果光看下面这段话,qxc这种会说作者是个纯粹民科了。。。因为他说的显然太“离谱”
================================================
我认为,我在设法说明,一个电子确实是存在的,但只是作为抽象空间中的一个算符而
存在。我们称之为电子的这个对象只是算符投影到人类能够观察到的非常有限的特殊时
空中的映像( image )。换言之,在我们的内心里,您和我心目中的电子,只有当我们
观察它时,它才在那里。当我们不观察它时,它是一个抽象空间中的一个抽象算符。“
抽象” 这个词只对有限的人类才是有意义的。
问:算符只是对“电子”在抽象时空中的一种数学表征,而不是对象本身。如果认为,
在我们不观察它时,电子是一个抽象空间中的一个抽象算符,这是否意味着,算符就是
对电子这个术语所指称的那个对象的存在状态的真实描述呢?
答:我认为,我们人类不应该自称,我们所看到的,才是“实在”的。这可能是人类的
一种傲慢自大的观点,我们应该尽可能地避免这种观点。真实的东西好像是在一个抽象
空间当中。一个电子确实存在于这个抽象空间中。它有无数种方式来表现自身。如果人
们观察它,由于人类的局限性,他只能通过电子在四维时空(3维空间加1维时间)中的
投影来观察它。即使我们今天通过很精密的仪器来观察它, 我们仍然是在有限的四维时
空在观察那个仪器。或者有一天, 我们能超出这些限制再观察它时,它可能有另一个“
实在”的不同外表。
在这一点上,让我们现在回顾一下理论物理学发展与演化的历史,特别是20世纪30年代
出现量子力学之后。我们会注意到,理论物理学的整个历史不断地、无法阻挡地朝着抽
象的方向发展。从经典力学到非相对论量子力学,从非相对论量子力学到量子场论(含
有二次量子化和重整化),从麦克斯韦方程到规范场,从规范不变性到纤维丛,等等,
都是向着抽象程度越来越高的方向发展的例子。物理学家对宇宙现象的了解越来越不得
不依赖抽象的描述,这种依赖的程度越来越深入,以至于让人们不得不想到或怀疑,也
许一个电子的真正实体是存在于抽象的空间中,而这种抽象空间中的存在才是真正的“
实在”。注意“抽象”两个字是对人类而言的。电子自己一点也不觉得需要什么抽象。
大概允许我这样说:什么是一个电子呢?特别是,什么是你所说的“对象本身”的那个
电子呢?这里有两种可能的观点:
(1) 对象本身 = 我上面提及到的抽象实在。
(2) 对象本身 = 电子正像我们在限于四维时空中设想/观察它的那样。
我认为,正确的等式是(1),不是(2)。电子真的是存在的。但是,它们并不像你我
所设想的那样存在着。完全没有错,电子愉快地存在和生活在一个我们人类认为是“抽
象的”空间当中。在这里,我并不是在说我们看到的四维空间中的电子不是真实的,它
们是真实的,但它们只是真实的冰冰山漏出的一角,不能和真实画上等号而已。
其实,真正最最神奇的还不是这一点。最最神奇的是,为什么描述一个电子以及它存在
生活于其中的这个抽象空间是与数学完全一致的?数学似乎是不谋而合地描述了这种真
正的“实在”。数学怎么会又凭什么会如此特殊呢?好像还没有人知道其原因,这真是
太美妙、太神秘了。这种神秘性是可以非常令人敬畏的。甚至可以相信,这种源自数学
的神秘性导致了人们对自然界的更深刻的评价,对于某些人来说,这甚至可能是他们虔
信或皈依宗教的理由。
问:这就是说,我们现在认识到的微观粒子实际上只存在于一个抽象的数学空间当中。
这个数学空间是多维的,而我们的观察只能在四维时空中进行,因此,我们所观察到的
只是它们的一个侧面,或者说,一个投影。这个投影虽然不是微观粒子本身的真实存在
状态,但是,我们至少可以确信,这些微观粒子是真实存在着的,波函数描述了它们投
影在四维时空中的存在状态。您的这种观点意味着,您承认电子等微观粒子与我们宏观
意义上看到的实物粒子一样,都是真实存在的,只是它们的存在空间和存在方式有所不
同。如果确实是这样的,那么,您是如何看待微观粒子与场之间的关系的呢?或者说,
在量子场论中,微观粒子处于什么样的地位呢?
答:我基本上同意您所说的。只是我对波函数有保留意见。波函数并不是实在,或至少
还没有证据表明,它是实在或实在的一部分。波函数是我们为了把我们所观察到的现象
描述为实在所发明的一种方法或一种语言。它是一种工具。不可思议的是,这种工具在
实验中已经证明是有效的,而且有惊人的极高的精确性。另一方面,这种工具也有许多
明显的问题——否则,我们也不会在这里拼命讨论它。在这一点上,我把波函数看成是
一种工具,它目前还不应该等同于“实在”。
我们之前的的讨论基本上是站在非相对论量子力学的观点上进行的讨论。如前所述,理
论物理的发展目前已经远远超出了薛定谔方程和波函数的范畴。而且,一旦我们超越了
薛定谔方程,抽象程度就会一步步快速提升。比如说规范场就是奇怪的对象。从纯经典
的观点来看,它们仅仅是某种抽象的数学现象,本身非常有趣,却起不了物理作用。但
是,引人深思不解的是,规范不变性原理似乎同时又扮演了所有物理相互作用的基本的
潜在原理的角色。一旦你要求规范不变性,粒子与场之间如何相互作用的关系就会自然
而然地、无可避免地出现。为什么会是如此呢?没有人知道其原因,我们目前对物质的
了解,恐怕顶多只能算是在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勉强及格的程度,但是,我们目
前看到的已经是太美妙了,令我们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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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Fri Jul 16 23:44:27 2010, 美东) 提到:
"这意味着波函数不仅仅是一种工具, 而是本身就是一种“实在”吗?也许是的"
建议qxc同学出来评论评论这句话,呵呵。
qxc同学说,数学是一种工具,和实在无关。(老师教他的)
比他牛无数倍的斯坦福大学的物理学家说波函数可能是一种实在,至少不敢否认,甚至说电子是真实存在于抽象空间。
这是咋个回事啊?
的。
赵脑子秀逗了???
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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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Fri Jul 16 23:48:28 2010, 美东) 提到:
确实更加BS你。
你这类人,大街上到处捡,到大学里面可以随便拉一大车。
百无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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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xc (法界闲人) 于 (Fri Jul 16 23:51:00 2010, 美东) 提到:
Haha. 我和你刚好相反, 上的是老曾的课。 曾同学和波恩(或者波尔)当面讨论量子力
学, 和我们讲他对量子力学的理解,还是很好玩的
按照 r 同学的理论,我们都还读过佛写的教材捏, 我们就是大修行人了, 哈哈。
娃哈哈,只是我们一看到禅定现量神通这些具体的“公式”,
我们基本都是“一掠而过”, 一旦看到“无我”,
“涅磐”这些牛叉的名词,就牢记在心。
所以嘛, 别人也就嘲笑一下我们不懂具体的修行而已,
其他的就免了! 诸位阿罗汉大菩萨等“书虫”,
不就是比我多了一个具体的禅定修行嘛, 根本不值得一提。
谈论起“佛法认识论”来说, 我不知道比他们强多少!
就是真的生死大考试来的时候, 我这样的“教授”就玩完了,
那些“书虫” 确能法界自在。 这是在是太搞笑了。
娃哈哈, 估计下次义和团的时候 it必然是先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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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Sat Jul 17 00:25:09 2010, 美东) 提到:
还不能说百无一用。
qxc现在起码还能混个IT民工,测试测试代码之类的
dreamfly虽然是个无业游民,但起码网上还能弄个网店卖卖走私化妆品,让中国人用上
先进国家的先进化妆品,而且还便宜。(最近不知道是否换了)
这些人当初学的高深知识屁用没有,即没有让他们有新的科学理论科学发现,也没有让
他们的脑子聪明点,该脑残还是脑残,照样还是被小学没毕业的神棍骗子忽悠。。。。
那大学里面的那点光荣事迹出来show,更多是证明自己的蠢,自己的失败。。。
建议以后不要说自己是PHD,改说自己小学没毕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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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Sat Jul 17 00:40:00 2010, 美东) 提到:
大乘非佛说,在上座部2000年前就盖棺定论,所以上座部长老敢把大乘方广经典给烧了,把大乘邪徒驱逐出僧团。
大乘经典是后代伪造,在学术界早就盖棺定论。
以上两个,只有大乘信徒自己不敢盖棺定论,因为那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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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Sat Jul 17 01:11:12 2010, 美东) 提到:
那是曾的,不是你的。你是个书虫,跟波尔学也是个书虫。而且还是浪费资源的书虫。
我没这个理论,这理论好像是你的吧?
确实应该重点理解佛法说的无我和涅槃是什么,而不是神通这些垃圾。
外道神通禅定牛的多了,不过照样是邪见堕恶道。
慧解脱阿罗汉连最基础的初禅都没有,神通就更是没有了,但是却照样解脱灭苦,无余
涅槃。
Why?
你这种连最基本的禅定都没啊,打了10年的坐,论禅定力,还不如我这个打坐时间连你
百分之一都不到的人。
你不光是没禅定,连禅定是啥都不清楚。
法理没,禅定没,有的就是老歪的一大套邪说还有对老歪的可笑的崇拜。
阿罗汉不是书虫,你这种才是书虫。而且背书都还背错。
你,不是什么“法界闲人”,而是。。。
我就不说了,有点难听。
你这种所谓的“闲人”,遇到死亡这类就没闲的,会吓得拉裤子,求爹叫娘。
当然,老歪是你的爹,老狐狸是你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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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alake (danalake) 于 (Sat Jul 17 05:28:29 2010, 美东) 提到:
他真的不相信佛有化身的,不骗你,他否定这一点的.
不知道小乘是不是都这样的.
不知道他把佛的"舍利"看做什么,
不是五蕴灭尽了吗?反正"舍利"不是色身.
我都理解他说的无我,就是你别问这个我了,根据量子力学
的测不准原理,反正你也测不准,哈哈.
涅磐就是一把火都烧掉,就完了,哈哈.
法理解。
的“代码”,然后不断复制
waichi,一个是dreamfly
一步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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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erhead (oh) 于 (Sat Jul 17 19:46:03 2010, 美东) 提到:
简直白吃,冯诺依曼是电子计算机的鼻祖,不是计算机的鼻祖,所以现在计算机的体系
结构最popular的就是冯结构,还有其他的比如data driven, rule driven的,好多。
至于计算机,当初Lebniz还有其他更早的,早就构建草图了,和现在电子计算机差不多
,包括达芬奇。你太孤陋寡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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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erhead (oh) 于 (Sat Jul 17 19:46:25 2010, 美东) 提到:
简直白吃,冯诺依曼是电子计算机的鼻祖,不是计算机的鼻祖,所以现在计算机的体系
结构最popular的就是冯结构,还有其他的比如data driven, rule driven的,好多。
至于计算机,当初Lebniz还有其他更早的,早就构建草图了,和现在电子计算机差不多
,包括达芬奇。你太孤陋寡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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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mures (Dr. No) 于 (Sat Jul 17 22:29:05 2010, 美东) 提到:
黑客帝国看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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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pier (Avanti) 于 (Sun Jul 18 03:02:42 2010, 美东) 提到:
觉得跑日你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数学牛B,量子力学牛B,能用这些来解释生命啊,宇宙啊
什么的牛B,俺觉得这些都属于佛不回答的无记一类,佛陀认为与解脱无关的问题,倒
是你比较反对的后期佛教喜欢纠缠这些。
你要是碰上古时的大禅师,估计棒子会不少挨 :-)
的数学运算,可以算出超级计算机,可以算出智能机器人。
与而形成的投射,虚幻不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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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Sun Jul 18 03:48:21 2010, 美东) 提到:
这也白吃啊,呵呵。
你要说计算机包括算盘,那冯诺依曼确实不能算鼻祖,中国的老祖宗是鼻祖。
你要说计算机包括机械计算机,那冯诺依曼也确实不能算,最早发明机械计算机的是17
世纪的B.Pascal
除了不能算计算机的算盘,以及几乎可以忽略的机械计算机,剩下的计算机是什么?当
然是电子计算机,包括我们现在的电脑。
比较公认的世界第一台真正意义上的电子计算机就是1946年的ENIAC,而ENIAC采用的就
是冯诺依曼的架构,现在世界上最先进的计算机仍然是用的冯的结构,所以他才被称为
“计算机之父”,当然有人也说是图灵或者楚泽。。。
对不起,我本来就没说那种古老的机械计算机。
如果你觉得不爽,那我改改吧,加上电子计算机,或者数字计算机。
另外建议你以后觉得别人孤陋寡闻,那最好就说孤陋寡闻就好了,别说白痴。
因为我敢肯定,你那点知识,在很多领域,你都是孤陋寡闻的,那等于是骂你自己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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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Sun Jul 18 03:53:19 2010, 美东) 提到:
小乘没有化身的说法。
当然不是化身什么的。
测不准也能这么用啊,这个很瓜。
另外“测不准原理”这个翻译其实不恰当,“不确定原理”才是对的,前者造成很多误
解。
还好,我不是这么理解的,否则会被骂死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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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Sun Jul 18 04:00:16 2010, 美东) 提到:
不是潜意识,是确实觉得数学和物理很好。在某些方面,是胜于佛法的,尤其精确性上。
我不同意这个,佛当时的时代,科技都很落后,描述的语言非常有限。
如果佛陀在这个时代传法,也许他会用更精确的数学和物理语言,这样可以避免很多歧
义。
无记是指与解脱无关的问题,而我认为对于现象认识的数学和物理,与解脱是有关系的
,尤其关于无常和无我以及缘起的部分,包括涅槃,都可以用数学和物理语言去更加准
确的表达。
佛教本身的语言描述体系,不得不说是相当的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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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Sun (星野) 于 (Sun Jul 18 06:05:55 2010, 美东) 提到:
您就让毕达哥拉斯安静休息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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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Sun (星野) 于 (Sun Jul 18 06:07:12 2010, 美东) 提到:
这话都保留几千年了 有点新意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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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pier (Avanti) 于 (Sun Jul 18 11:33:22 2010, 美东) 提到:
数学物理体系本身都是虚妄分别,都是需要共业的假定才能存在,最明显的例子就是非
欧几何
缘起涅槃本身超越名言分别,怎么可能用数理来描述,
我看你有趋向大乘的倾向,呵呵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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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su (dunzie) 于 (Sun Jul 18 13:25:56 2010, 美东) 提到:
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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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n1 (吴思南(Wall Street No. 1)) 于 (Sun Jul 18 13:40:18 2010, 美东) 提到:
wsn恳请楼主再创一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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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alake (danalake) 于 (Sun Jul 18 19:46:50 2010, 美东) 提到:
英文翻译,Uncertainty principle直接翻译成“不确定原理”是比较准确.
但在实际表达上都是用测量来说事情的.
知道你懂一点,这下你高兴了吧,你纠缠那些哲学干什么呢?
这是不可以确定地测量,和没办法测准是有区别的,这我知道.
so what? 你不就是想否定实在论嘛.
但是这样就否定了吗?你只不过陷入了思辩,然后找个理由自己说服自己.
你未必找到真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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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alake (danalake) 于 (Sun Jul 18 19:55:52 2010, 美东) 提到:
上。
你确实很有潜力搞附佛外道啊,
你认为你是最最正统的佛弟子,其实你不是,
你其实很有外道思维.你要是碰到什么外道,你可能会信的.
你其实是个"相信"的人,以前谁说过,你是个believer.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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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Sun Jul 18 20:42:29 2010, 美东) 提到:
你就少替我认为了。
我认为我根本就不是正统的佛弟子,相当的不正统,绝对的异类。无论相对于北传,还
是南传。
我确实是外道思维,非FLG的外道思维。
这个,我不反对。
我刚好相信了佛陀,而且是真正的相信,到目前,没有任何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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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Sun Jul 18 20:46:50 2010, 美东) 提到:
我是坚持“实在论”的。这方面很“小乘”。
在没有究竟解脱之前,没有人可以确定说自己确定找到真理,我也不例外。
对于真理,我仍然在不断探索,并随时做好彻底否定自己之前认识的准备,包括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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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Sun Jul 18 21:08:58 2010, 美东) 提到:
说数学物理是虚妄分别,需要先搞清楚数学和物理究竟是什么,而我觉得在这方面我们都未
必了解。
如果你把作为一种描述语言的高度抽象的数学,认为是虚妄分别,是概念法,这个我同
意。但是数学所描述的对象,不是虚妄分别,而是真真实实的“法”,而我的观点认为这种
法还是数学的,数学本身也是一种“实在”(抽象实在也是实在)。这个属于不同观点。
至于物理,你就绝对不能说是虚妄分别了,关于色法的无常,缘起,我认为物理已经做
了很好的揭示。弦,量子涨落,不确定原理,微观时空的高度不稳定性,量子的非连续
性等等,这些都和佛法的无常很有关系,而玻尔关于测量,操作仪器,以及被观察者密
不可分的整体论,即有了测量这个条件,才有微观粒子的物理量,这个是缘起法极为精
确的反应,而且物理所揭示的,更加准确细致。
站在旁观的角度,我觉得佛教并没有嘲笑数学和物理的足够资本。
什么叫名言分别,定义是什么。大乘嘴上高喊无分别,但是他们说的又是什么呢?
缘起,是有为法也就是是世间事物产生的法则,本身实际就是物理法则。
涅槃,是非有非无,是高度抽象的,而数学同样也是高度抽象的,为什么数学是如此广的遍布世间每种现象,为什么量子物理必须依赖于数学,高度抽象的数学和高度抽象的涅槃他们是否有联系呢,在我们没有透彻了解涅槃和透彻了解数学之前,我们没有资格作出彻底否定或者彻底肯

不排除这个可能,我已经基本同意大乘阿赖耶的关于能藏所藏的描述,但可惜阿赖耶犯
了其他方面的错误。能藏所藏的不是阿赖耶,而是涅槃界,业力也存储于此。
另外,我认为,涅槃下同样存在我们很难理解的“度人”,或者说涅槃下的佛陀和众阿
罗汉,同样参与到了”宇宙“当中,只是以一种我们难以理解的,数学的方式而参与。
大乘的那种入世间度人,是很低级的度人。也是不可能的。
我上面说的这些,实际上已经具有一些“大乘“思想,而绝对不是纯味的原始佛教思想
,或者上座部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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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alake (danalake) 于 (Sun Jul 18 22:07:33 2010, 美东) 提到:
这是什么意思?
"小乘"和"实在论"有什么关连吗?
你既然坚持实在论,为什么要认定以"测不准原理"(uncertainty principle)为
核心,基点的量子力学的认识论是终级真理呢?
甚至认为不仅仅是佛法在微观世界的某一个层面的佐证,
而是可能高于佛法的.
从哲学认识论的角度看,uncertainty principle是非"实在论"的,
这就是为什么爱因斯坦说过一句名言"上帝不会 play Dice".
但是探索真理的方式不是胡思乱想和瞎吹牛.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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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alake (danalake) 于 (Sun Jul 18 22:21:17 2010, 美东) 提到:
这个我以前不知道,你现在自己承认了你非佛弟子.
你也承认你是外道思维,好,你对FLG的外道思维并不了解,
先不要评价.
对,你就是个believer.看你要believe些什么.
不过呢,你信不信佛陀你自己并不知道,我也没看出来你有多信.
与其说你信佛陀,到不如说,你信那些批判"涅磐经"的佛学者或
自称的佛弟子的言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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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Sun Jul 18 22:30:19 2010, 美东) 提到:
小乘就是典型的实在论啊,小乘除了认为涅槃是真实以外,也认为存在真实的“极微”
,五蕴在当下刹那是真实的。
小乘有说究竟真实法,即在究竟意义上真实存在的法,即包括涅槃,也包括名法色法(五蕴)。
我先声明一下,我从来没有说量子力学的认识论是终极真理,我甚至从来都没有说佛法
是终极真理,我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可以判断某某是否终极真理。
和糊涂的人讲话看来确实没什么好处,因为这些糊涂的人把你说的会完全扭曲。
我从来没有认为量子力学高于佛法,我说的量子力学包括物理数学比佛法某些方面高,
是指在语言的精确性上,以及对物质的某些精微认识上。
对于佛法来说,不需要对物质达到那么精细的认识程度,不需要搞出很多公式,只需要
认识物质的无常性,缘起性,无我性足够。(指的是在物质认识上)
而现在的佛教,应该学习科学的准确描述语言,以及质疑的精神。
你搞错了,实际哪怕哥本哈根解释派的科学家,对于实在论和非实在论都是有不同观点
的。他们有分实在论,非实在论,和不可知论。
“Carl Friedrich是不可知派一位著名的物理学家。在参与一个剑桥大学的学术报告会
时,他否认哥本哈根诠释主张不能被观察到的事物绝对不存在。他提出哥本哈根诠释所
信奉的原理是:能被观察到的事物当然存在,而不能被观察到的,我们仍旧可以自由地
做适当的假设。我们利用这个自由来避开吊诡”
哥本哈根解释本身否定的是“客观实在性”,即不存在一个独立于“观察者”之外的客
观实在世界。但这不等于否定了“实在性”
这个是"决定性",经典物理是认为只要给出某一物质的状态属性,一定能准确预测出它
在某个时刻的确定状态,这是经典物理学的重要基础。爱因斯坦到死都坚持这个。
你先看出点别人胡思乱想的具体事实再说,
你现在自己就在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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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fool (fool) 于 (Sun Jul 18 22:30:46 2010, 美东) 提到:
哈哈,‘南传’‘大乘’,一语成谶。
要学李大轮往高层次上带人一样,
搞新鲜出炉的“很高级”的“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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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Sun Jul 18 22:39:40 2010, 美东) 提到:
准确的应该这样说,不能否定五蕴灭尽的“无余涅槃”不能度人。
世人都以为度人必须要入世,必须要在世间,但是根据某些还没有被发现的理论,无余
涅槃同样可以以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度人”
另外,我自己也有这方面的一些经验,尤其是那次极为奇怪的“开悟”体验,我很难想
象我能自己独立的突然性的产生“世界只存在刹那,每个刹那都是不同的世界”这样极
为惊人的认识。
假如我的理论成立,那么那次开悟体验并非我自己独立完成的,而是在某种奇怪的力量
引导下而完成的。
另外,我对在这个世间度人没有任何兴趣,这个世界基本全是如你这样的蠢才,丝毫不
具备可度性,我也没这个能力。
无论哪种方式的度人,前提一定是这个人具备条件度,具备因缘度。而这样的人,自古
以来就是极为极为少数。
而且声闻弟子具备度人的资格吗,不,我不认为。哪怕是阿罗汉,也不过是传导佛陀所说的,而且阿罗汉,我认为也会犯错误的。只是在根本问题上不会犯错误。我想这也是佛陀教导要以法为师,而不是以解脱阿罗汉为师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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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Sun Jul 18 23:05:19 2010, 美东) 提到:
我并不否认自己是佛弟子,也没有肯定自己是佛弟子,我认为我没有资格判定自己是否
佛弟子。
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绝对不是正统的佛弟子,我不相容于北传,也不相容于南传。我的
某些思想,即不是北传,也不是南传,更不是原始佛法。
对于北传来说,我的思想是该永远下无间地狱的思想。
对于南传来说,我的一些思想是很危险的思想。
针对FLG来说,我当然是外道。
针对你来说,我也当然是外道。
你当然看不出,也不可能看出,因为你是。。。
没有那些批评涅槃经的人,或者南传,或者物理数学,我也照样信,因为我自己的对法
的认识,以及修行的体会,使得我坚定相信佛陀。这在两年前就已经有了。那时我还在佛法知识上还很无知。没有看过原始经典,听都没听说过,更别提阿毗达摩。
另外批判涅槃经的人,我也没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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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alake (danalake) 于 (Sun Jul 18 23:11:16 2010, 美东) 提到:
我倒是很感兴趣你的开悟体验是什么.
就是得出所谓的结论,涅磐只有用数学和物理才能描述,
量子力学更精确于佛法什么的....
就是这些吗?
我怀疑你做白日梦,梦见了一大堆数学方程式和符号,
这个是很有可能的.
你本来就看不懂量子力学的公式啊,你就是梦见了,
你怎么能就知道是对的还是错的呢?
你怎么还能知道量子力学就是精确表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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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fool (fool) 于 (Sun Jul 18 23:18:03 2010, 美东) 提到:
先拍照留个影.
又见到这些老套的关键词:“根据某些还没有被发现的理论”,
“极为奇怪的“开悟”体验”,“某种奇怪的力量”...
麻毒师,李轮师的味道越来越重了...
预祝你能到一个基本全是如你这样的“智者”的世界去“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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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Sun Jul 18 23:26:01 2010, 美东) 提到:
我的那次开悟体验是两年前,在那之后,我有世界突然亮了的感觉,我的佛法修行也是
突飞猛进,让我自己都惊讶无比。
在那之后,我接触了上座部,尤其是阿毗达摩,印证了我的认识,再然后是量子物理的
某些理论。
我可以自信的说,我的对于佛法核心的认识,并不是来自于经典,而是直接来自于修行
当中。
但是它是我自己悟出的,还是某种奇怪力量的运作,还是前世的波罗密成熟导致,我自
己也难以解释。
在那之后,我真正了解了缘起,无常,苦,无我,并在打坐中又有更进一步的深入认识。
一切皆有可能,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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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sun (runsun) 于 (Sun Jul 18 23:30:33 2010, 美东) 提到:
欢迎拍照,越多越好,最好自己存着,呵呵。
蠢人就这副鬼德性。
修行上的某些东西本身就是超常识的,就是奇怪的,而人类还没有发现的东西,还太多太多。
这个理解错了,不过就不向你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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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alake (danalake) 于 (Sun Jul 18 23:33:22 2010, 美东) 提到:
(五
你都指出涅磐的本质了,还没有资格吗?
不是我糊涂,你说的话让人糊涂,你不是一直强调这些吗:
你的名言录:
avatar
s*k
5
Vipul Bhrigu,Toledo大学的博士,到Univ of Michigan Comprehensive Cancer
Center做博后。从09年12月开始“细致而系统”的暗中破坏同组博士女生Heather Ames
的样品。
女博士渐渐发现了问题,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犯了错误,采取了一些措施防止出错,
甚至拿到未婚夫的实验室去做,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怀疑有人破坏,说给朋友,导
师,学校相关部门听,都劝她是不是自己多虑了,甚至认为是她自己工作不顺利,试图
归结于其他原因。
直到出现media上被洒酒精,并且接二连三的发生,终于正式由警方介入。女博士
被审问两次,测谎一次,才给实验室安装了两个摄像头,并且非常震惊(对于他们,对
于我肯定是理所当然)的发现实验室新来的,“和蔼可亲,友好,健谈”的印度博后
Vipul Bhrigu从冰柜中取出自己的样品,然后拿起擦桌子消毒用的酒精spray往里面一
阵乱喷。
庭审判了8.8K的罚款和6个月probation,40小时社区服务,给实验室设备、研究进
度、人员工资造成的损失要开听证会确定,初步数字72K。Vipul Bhrigu坦承是为了减
慢同事的进度让自己看上去好一点。当他的博后老板给以前的博士老板打电话时再次惊
人的发现,Vipul Bhrigu4月认罪,6月又回到Toledo大学做了博后,并谎称离开
Michigan的原因是与新老板不和,终于被再次解雇。
It is sentencing day at Washtenaw County Courthouse, a drab structure of
stained grey stone and tinted glass a few blocks from the main campus of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 in Ann Arbor. Judge Elizabeth Pollard Hines has
doled out probation and fines for drunk and disorderly conduct, shoplifting
and other mundane crimes on this warm July morning. But one case, number 10-
0596, is still waiting. Vipul Bhrigu, a former postdoc at the university's
Comprehensive Cancer Center, wears a dark-blue three-buttoned suit and a
pinched expression as he cups his pregnant wife's hand in both of his. When
Pollard Hines calls Bhrigu's case to order, she has stern words for him: "I
was inclined to send you to jail when I came out here this morning."
Bhrigu, over the course of several months at Michigan, had meticulously
and systematically sabotaged the work of Heather Ames, a graduate student in
his lab, by tampering with her experiments and poisoning her cell-culture
media. Captured on hidden camera, Bhrigu confessed to university police in
April and pleaded guilty to malicious destruction of personal property, a
misdemeanour that apparently usually involves cars: in the spaces for make
and model on the police report, the arresting officer wrote "lab research"
and "cells". Bhrigu has said on multiple occasions that he was compelled by
"internal pressure" and had hoped to slow down Ames's work. Speaking earlier
this month, he was contrite. "It was a complete lack of moral judgement on
my part," he said.
Bhrigu's actions are surprising, but probably not unique. There are few
firm numbers showing the prevalence of research sabotage, but conversations
with graduate students, postdocs and research-misconduct experts suggest
that such misdeeds occur elsewhere, and that most go unreported or unpoliced
. In this case, the episode set back research, wasted potentially tens of
thousands of dollars and terrorized a young student. More broadly, acts such
as Bhrigu's — along with more subtle actions to hold back or derail
colleagues' work — have a toxic effect on science and scientists. They are
an affront to the implicit trust between scientists that is necessary for
research endeavours to exist and thrive.
Despite all this, there is little to prevent perpetrators re-entering
science. In the United States, federal bodies that provide research funding
have limited ability and inclination to take action in sabotage cases
because they aren't interpreted as fitting the federal definition of
research misconduct, which is limited to plagiarism, fabrication and
falsification of research data. In Bhrigu's case, administrators at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 worked with police to investigate, thanks in part to
the persistence of Ames and her supervisor, Theo Ross.
"The question is, how many universities have such procedures in place
that scientists can go and get that kind of support?" says Christine Boesz,
former inspector-general for the US 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 in Arlington
, Virginia, and now a consultant on scientific accountability. "Most
universities I was familiar with would not necessarily be so responsive."
First suspicions
Ames, an MD PhD student, first noticed a problem with her research on 12
December 2009. As part of a study on the 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
a protein involved in some cancers, she was running a western blot assay to
confirm the presence of proteins in a sample. It was a routine protocol. But
when she looked at the blot, four of her six samples seemed to be out of
order — the pattern of bands that she expected to see in one lane appeared
in another. Five days later, it happened again. "I thought, technically it
could have been my mistake, but it was weird that they had gone wrong in
exactly the same way," says Ames. The only explanation, she reasoned, was
that the labelled lids for her cell cultures had been swapped, and she
immediately wondered whether someone was sabotaging her work. To be safe,
she devised a workaround: writing directly on the bottoms of the culture
dishes so that the lids could not be switched.
Next, Ames started having an issue with the western blots themselves.
She saw an additional protein in the sample lanes, showing that an extra
antibody was staining the blot. Once again, it could have been a mistake,
but it happened twice. "I started going over to my fiancé's lab and running
blots overnight there," she says. As the problems mounted, Ames was getting
agitated. She was certain that someone was monkeying with her experiments,
but she had no proof and no suspect. Her close friends suggested that she
was being paranoid.
Some labs are known to be hyper-competitive, with principal
investigators pitting postdocs against each other. But Ross's lab is a small
, collegial place. At the time that Ames was noticing problems, it housed
just one other graduate student, a few undergraduates doing projects, and
the lab manager, Katherine Oravecz-Wilson, a nine-year veteran of the lab
whom Ross calls her "eyes and ears". And then there was Bhrigu, an amiable
postdoc who had joined the lab in April 2009.
Bhrigu had come to the United States from India in 2003, and completed
his PhD at the University of Toledo, Ohio, under cancer biologist James
Trempe. "He was an average student," says Trempe. "I wouldn't say that he
was a star in the lab, but there was nothing that would make me question the
work that he did." Ross thought Bhrigu would be a good fit with her lab —
friendly, talkative, up on current trends in the field. Ames says that she
liked Bhrigu and at the time had little reason to suspect him. "He was one
of the last people I would have suspected didn't like me," she says.
On Sunday 28 February 2010, Ames encountered what she thought was
another attempt to sabotage her work. She was replacing the media on her
cells and immediately noticed that something wasn't right. The cells were "
just dripping off the plate", as if they'd been hit with something caustic.
She pulled the bottle of medium out from the fume hood and looked at it.
Translucent ripples, like those that appear when adding water to whisky,
were visible in the dark red medium. When she sniffed it, the smell of
alcohol was overpowering. This, she thought, was the proof she needed. "It
was clearly not my mistake," says Ames.
She fired off an e-mail to Ross. "I just found pretty convincing
evidence that somebody is trying to sabotage my experiments," she wrote.
Ross came and sniffed the medium too. She agreed that it didn't smell right,
but she didn't know what to think.
Lab investigation
Some people whom Ross consulted with tried to convince her that Ames was
hitting a rough patch in her work and looking for someone else to blame.
But Ames was persistent, so Ross took the matter to the university's office
of regulatory affairs, which advises on a wide variety of rules and
regulations pertaining to research and clinical care. Ray Hutchinson,
associate dean of the office, and Patricia Ward, its director, had never
dealt with anything like it before. After several meetings and two more
instances of alcohol in the media, Ward contacted the department of public
safety — the university's police force — on 9 March. They immediately
launched an investigation — into Ames herself. She endured two
interrogations and a lie-detector test before investigators decided to look
elsewhere.
At 4:00 a.m. on Sunday 18 April, officers installed two cameras in the
lab: one in the cold room where Ames's blots had been contaminated, and one
above the refrigerator where she stored her media. Ames came in that day and
worked until 5:00 p.m. On Monday morning at around 10:15, she found that
her medium had been spiked again. When Ross reviewed the tapes of the
intervening hours with Richard Zavala, the officer assigned to the case, she
says that her heart sank. Bhrigu entered the lab at 9:00 a.m. on Monday and
pulled out the culture media that he would use for the day. He then
returned to the fridge with a spray bottle of ethanol, usually used to
sterilize lab benches. With his back to the camera, he rummaged through the
fridge for 46 seconds. Ross couldn't be sure what he was doing, but it didn'
t look good.
Zavala escorted Bhrigu to the campus police department for questioning.
When he told Bhrigu about the cameras in the lab, the postdoc asked for a
drink of water and then confessed. He said that he had been sabotaging Ames'
s work since February. (He denies involvement in the December and January
incidents.)
Motives for misconduct
Misbehaviour in science is nothing new — but its frequency is difficult
to measure. Daniele Fanelli at the University of Edinburgh, UK, who studies
research misconduct, says that overtly malicious offences such as Bhrigu's
are probably infrequent, but other forms of indecency and sabotage are
likely to be more common. "A lot more would be the kind of thing you couldn'
t capture on camera," he says. Vindictive peer review, dishonest reference
letters and withholding key aspects of protocols from colleagues or
competitors can do just as much to derail a career or a research project as
vandalizing experiments. These are just a few of the questionable practices
that seem quite widespread in science, but are not technically considered
misconduct. In a meta-analysis of misconduct surveys, published last year (D
. Fanelli PLoS ONE 4, e5738; 2009), Fanelli found that up to one-third of
scientists admit to offences that fall into this grey area, and up to 70%
say that they have observed them.
Some say that the structure of the scientific enterprise is to blame.
The big rewards — tenured positions, grants, papers in stellar journals —
are won through competition. To get ahead, researchers need only be better
than those they are competing with. That ethos, says Brian Martinson, a
sociologist at HealthPartners Research Foundation in Minneapolis, Minnesota,
can lead to sabotage. He and others have suggested that universities and
funders need to acknowledge the pressures in the research system and try to
ease them by means of education and rehabilitation, rather than simply
punishing perpetrators after the fact.
But did rivalry drive Bhrigu? He and Ames were collaborating on one of
their projects, but they were not in direct competition. Chiron Graves, a
former graduate student in Ross's lab who helped Bhrigu learn techniques,
says that Ross is passionate but didn't put undue stress on her personnel. "
The pressures that exist in the system as a whole are somewhat relieved in
Theo's lab," says Graves, now an assistant professor running a teacher-
education programme at Eastern Michigan University in Ypsilanti. "Her take
was to do good science."
Bhrigu says that he felt pressure in moving from the small college at
Toledo to the much bigger one in Michigan. He says that some criticisms he
received from Ross about his incomplete training and his work habits
frustrated him, but he doesn't blame his actions on that. "In any kind of
workplace there is bound to be some pressure," he says. "I just got jealous
of others moving ahead and I wanted to slow them down."
Crime and punishment
At Washtenaw County Courthouse in July, having reviewed the case files,
Pollard Hines delivered Bhrigu's sentence. She ordered him to pay around US$
8,800 for reagents and experimental materials, plus $600 in court fees and
fines — and to serve six months' probation, perform 40 hours of community
service and undergo a psychiatric evaluation.
But the threat of a worse sentence hung over Bhrigu's head. At the
request of the prosecutor, Ross had prepared a more detailed list of damages
, including Bhrigu's entire salary, half of Ames's, six months' salary for a
technician to help Ames get back up to speed, and a quarter of the lab's
reagents. The court arrived at a possible figure of $72,000, with the final
amount to be decided upon at a restitution hearing in September.
Before that hearing could take place, however, Bhrigu and his wife left
the country for India. Bhrigu says his visa was contingent upon having a job
. A new hearing has been scheduled for October in which the case for
restitution will be heard alongside arguments that Bhrigu has violated his
probation.
Ross, though, is happy that the ordeal is largely over. For the month-
and-a-half of the investigation, she became reluctant to take on new
students or to hire personnel. She says she considered packing up her
research programme. She even questioned her own sanity, worrying that she
was the one sabotaging Ames's work via "an alternate personality". Ross now
wonders if she was too trusting, and urges other lab heads to "realize that
the whole spectrum of humanity is in your lab. So, when someone complains to
you, take it seriously."
She also urges others to speak up when wrongdoing is discovered. After
Bhrigu pleaded guilty in June, Ross called Trempe at the University of
Toledo. He was shocked, of course, and for more than one reason. His
department at Toledo had actually re-hired Bhrigu. Bhrigu says that he lied
about the reason he left Michigan, blaming it on disagreements with Ross.
Toledo let Bhrigu go in July, not long after Ross's call.
Now that Bhrigu is in India, there is little to prevent him from getting
back into science. And even if he were in the United States, there wouldn't
be much to stop him. The 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in Bethesda,
Maryland, through its Office of Research Integrity, will sometimes bar an
individual from receiving federal research funds for a time if they are
found guilty of misconduct. But Bhigru probably won't face that prospect
because his actions don't fit the federal definition of misconduct, a
situation Ross finds strange. "All scientists will tell you that it's
scientific misconduct because it's tampering with data," she says.
Still, more immediate concerns are keeping Ross busy. Bhrigu was in her
lab for about a year, and everything he did will have to be repeated.
Reagents that he used have been double-checked or thrown away. Ames says her
work was set back five or six months, but she expects to finish her PhD in
the spring.
For her part, Ames says that the experience shook her trust in her
chosen profession. "I did have doubts about continuing with science. It hurt
my idea of science as a community that works together, builds upon each
other's work and collaborates." Nevertheless, she has begun to use her
experience to help teach others, and has given a seminar about the
experience, with Ross, to new graduate students. She says that the
assistance she got from Ross and others helped her cope with the ordeal.
"It did help restore the trust," she says. "In a sense I was lucky that
we could catch it."
avatar
n*u
6
没有id,一个女的接的,说为了安全考虑,不能处理,让等一周。。。
btw,这个id是在哪里出现的,申请的时候没看到这个?

【在 f**********1 的大作中提到】
: 就是打这个866-606-2787
: 而且我还没有application id,结果报了很多信息,那个老美态度蛮好的,让我等了2分
: 钟左右,就说通过了,有12k limit。本来我还有其他3张citi的卡,我还跟他说,如果
: 闲我的卡太多,可以关一张或者转移点 limit。
: 我申请的是biz,personal的有过一张,一年前关了。
: 最后跟他确认了的确是花1500,得75,000miles.

avatar
d*1
7
Rip. Drug kills!
★ Sent from iPhone App: iReader Mitbbs Lite 7.39
avatar
b*k
8
我觉的挺好的

【在 h*********n 的大作中提到】
: 隐藏黑马啊,第五期不多的惊喜之一。
avatar
w*a
9
他们有什么过节吗啊 /.\
avatar
i*2
10
请问申请时你是停在第三步吗

【在 f**********1 的大作中提到】
: 就是打这个866-606-2787
: 而且我还没有application id,结果报了很多信息,那个老美态度蛮好的,让我等了2分
: 钟左右,就说通过了,有12k limit。本来我还有其他3张citi的卡,我还跟他说,如果
: 闲我的卡太多,可以关一张或者转移点 limit。
: 我申请的是biz,personal的有过一张,一年前关了。
: 最后跟他确认了的确是花1500,得75,000miles.

avatar
x*y
11
aaaawwwww
avatar
s*m
12
中等水平吧我觉得,唱别的正常歌不一定很出众
avatar
s*y
14
我第五步结束给了id,打电话批了;ld的第三步停了,悲剧了;电话过去argue,依然
悲剧。。。
我三年信用历史,他两年多一点点,不过我的卡总数多好几张。申SPG倒都是批了。。。

【在 i****2 的大作中提到】
: 请问申请时你是停在第三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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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
15
郁闷。。。。。我非常非常喜欢她的歌!
默哀。。。。

【在 r*x 的大作中提到】
: RIP...
: 刚刚看见新闻,比较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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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
16
没错,极其好听。

【在 h*********n 的大作中提到】
: 隐藏黑马啊,第五期不多的惊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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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
17
你跟这种人没打过交道吧?

【在 w******a 的大作中提到】
: 他们有什么过节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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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y
18
刚刚电话里告诉我批了. 没有APPLICATION ID. 用SSN就可以了

【在 f**********1 的大作中提到】
: 就是打这个866-606-2787
: 而且我还没有application id,结果报了很多信息,那个老美态度蛮好的,让我等了2分
: 钟左右,就说通过了,有12k limit。本来我还有其他3张citi的卡,我还跟他说,如果
: 闲我的卡太多,可以关一张或者转移点 limit。
: 我申请的是biz,personal的有过一张,一年前关了。
: 最后跟他确认了的确是花1500,得75,000mi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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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x
19
登船了

【在 r*x 的大作中提到】
: RIP...
: 刚刚看见新闻,比较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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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y
20
在这期确实是很突出的。可以唱唱北京一夜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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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w
21
老印笑里藏刀,大家一定要小心,

Cancer
Ames


【在 s*****k 的大作中提到】
: Vipul Bhrigu,Toledo大学的博士,到Univ of Michigan Comprehensive Cancer
: Center做博后。从09年12月开始“细致而系统”的暗中破坏同组博士女生Heather Ames
: 的样品。
: 女博士渐渐发现了问题,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犯了错误,采取了一些措施防止出错,
: 甚至拿到未婚夫的实验室去做,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怀疑有人破坏,说给朋友,导
: 师,学校相关部门听,都劝她是不是自己多虑了,甚至认为是她自己工作不顺利,试图
: 归结于其他原因。
: 直到出现media上被洒酒精,并且接二连三的发生,终于正式由警方介入。女博士
: 被审问两次,测谎一次,才给实验室安装了两个摄像头,并且非常震惊(对于他们,对
: 于我肯定是理所当然)的发现实验室新来的,“和蔼可亲,友好,健谈”的印度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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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S
22
我的是instant approved, 也没看到有 ID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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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
23
R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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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3
24
跟了哈林,后面一定有惊喜
avatar
M*n
25
俺们组里有一个印度phd student, 大伙从来没见到她养过细胞,测序的server上也没有
她的data,
但是每次开组会。丫却给大伙看western blot和测序结果。
Isn't that amazing?

【在 y*******w 的大作中提到】
: 老印笑里藏刀,大家一定要小心,
:
: Cancer
: Ame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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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t
26
这个是不是看representative的,我打的就说没application ID不能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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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1
27
她还很年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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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d
28
这家伙长得倒是蛮帅的。看着更像拉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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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m
29
RIP. So sad...

【在 r*x 的大作中提到】
: RIP...
: 刚刚看见新闻,比较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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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9
30
你们老板没问过?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俺们组里有一个印度phd student, 大伙从来没见到她养过细胞,测序的server上也没有
: 她的data,
: 但是每次开组会。丫却给大伙看western blot和测序结果。
: Isn't that amaz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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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d
31
rip
avatar
J*6
32
我今天看到姚雪彪还是Cell Research 的编委。

【在 M*********9 的大作中提到】
: 你们老板没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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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33
走好 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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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e
34
人生苦短,好好爱惜自己和你亲人吧,就是这么残酷。快乐踏实过好每一天,就是人生
的真谛瓦。。。。。不论是直男直女,还是curve/U turn男女。。。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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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
35
re! 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在 O*******e 的大作中提到】
: 人生苦短,好好爱惜自己和你亲人吧,就是这么残酷。快乐踏实过好每一天,就是人生
: 的真谛瓦。。。。。不论是直男直女,还是curve/U turn男女。。。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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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
36
saw the news on tv. R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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