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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微信圈子# JobHunting - 待字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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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企鹅写微博发微信,是生活的三大不可缺要素。即使有时忙得象打仗,也要去露个笑面踩个脚印,卖个关子弄个玄虚,制造幸福发表感想,或者晒晒过得疯疯颠颠、鸡飞狗跳的日子,博得一些无厘头的赞叹、鼓励或者打击。
虽是虚拟,却是真实的满足和快乐。
我给自己的狐朋狗友们,起了一个分组名为:鸡肋组。成天吵吵闹闹,积极参与我的生活,热情高涨指手划脚,却不共荣辱不共生死。下雨淋个落汤鸡,他们高兴的又是送花又是开香槟。种点菜吧,他们半夜收买我的狗全部偷走,顺手还要抱只鸡牵只牛什么的。心灵感冒,来个小伤感小失落吧,他们成群结对地来我耳朵边说感冒了就吹吹冷风。出个门去旅个行什么的,他们围观我发的照片,拿个放大镜搞侦察,问我肩膀某只手的主人是谁?怎么只有手没有人。
不搭理他们吧,成堆的寂寞无处发落,有时想想和他们打打口水仗磨磨牙还是有些小意思的。可真要一本正经地谈谈心说说话,一个个又全是没心没肺,让人恨得牙根痒痒。
食之有味,弃之可惜。
给自己仰慕的人,起了一个分组名为:幽灵组。大凡这类人,都身怀绝技,或摄影、或文字、或烹饪等等,露一手出来马上让你惊艳的五体投地。看来,真正的艺术在民间这个说法,还真不是忽悠的。常常在浏览他们的日志更新中,同步自已脑子里的数据库,受益匪浅,感觉自己也博大精深起来。但这类人大都只潜水,头像永远是黑白色,大半年不露个面,露面也是子夜时分居多,低调之至。可惜,他们出没的时候,大多我都在梦乡里,正做着与他们四目相对的好梦。
而那些让我惆怅得长草的人,起了一个分组名为:杂人组。我始终无法给他们定位,这些人包括大头那个只会给我扔炸弹不会说话的胖小子,帮我辨忠奸担心我被别人奶糖哄走的姐姐,知道我的所有密码,悄悄登录后给我的敌人送鲜花、朋友送便便的密友,一半个嘴巴抹了蜜知冷知热知疼知苦的所谓真“难人”,时时刻刻监视偷窥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的小姑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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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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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这版什么意思

笑面踩个脚印,卖个关子弄个玄虚,制造幸福发表感想,或者晒晒过得疯疯颠颠、鸡飞
狗跳的日子,博得一些无厘头的赞叹、鼓励或者打击。
我的生活,热情高涨指手划脚,却不共荣辱不共生死。下雨淋个落汤鸡,他们高兴的又
是送花又是开香槟。种点菜吧,他们半夜收买我的狗全部偷走,顺手还要抱只鸡牵只牛
什么的。心灵感冒,来个小伤感小失落吧,他们成群结对地来我耳朵边说感冒了就吹吹
冷风。出个门去旅个行什么的,他们围观我发的照片,拿个放大镜搞侦察,问我肩膀某
只手的主人是谁?怎么只有手没有人。
些小意思的。可真要一本正经地谈谈心说说话,一个个又全是没心没肺,让人恨得牙根
痒痒。
影、或文字、或烹饪等等,露一手出来马上让你惊艳的五体投地。看来,真正的艺术在
民间这个说法,还真不是忽悠的。常常在浏览他们的日志更新中,同步自已脑子里的数
据库,受益匪浅,感觉自己也博大精深起来。但这类人大都只潜水,头像永远是黑白色
,大半年不露个面,露面也是子夜时分居多,低调之至。可惜,他们出没的时候,大多
我都在梦乡里,正做着与他们四目相对的好梦。
位,这些人包括大头那个只会给我扔炸弹不会说话的胖小子,帮我辨忠奸担心我被别人
奶糖哄走的姐姐,知道我的所有密码,悄悄登录后给我的敌人送鲜花、朋友送便便的密
友,一半个嘴巴抹了蜜知冷知热知疼知苦的所谓真“难人”,时时刻刻监视偷窥我的一
举一动、一言一行的小姑子大人。

【在 w**********i 的大作中提到】
: 挂企鹅写微博发微信,是生活的三大不可缺要素。即使有时忙得象打仗,也要去露个笑面踩个脚印,卖个关子弄个玄虚,制造幸福发表感想,或者晒晒过得疯疯颠颠、鸡飞狗跳的日子,博得一些无厘头的赞叹、鼓励或者打击。
: 虽是虚拟,却是真实的满足和快乐。
: 我给自己的狐朋狗友们,起了一个分组名为:鸡肋组。成天吵吵闹闹,积极参与我的生活,热情高涨指手划脚,却不共荣辱不共生死。下雨淋个落汤鸡,他们高兴的又是送花又是开香槟。种点菜吧,他们半夜收买我的狗全部偷走,顺手还要抱只鸡牵只牛什么的。心灵感冒,来个小伤感小失落吧,他们成群结对地来我耳朵边说感冒了就吹吹冷风。出个门去旅个行什么的,他们围观我发的照片,拿个放大镜搞侦察,问我肩膀某只手的主人是谁?怎么只有手没有人。
: 不搭理他们吧,成堆的寂寞无处发落,有时想想和他们打打口水仗磨磨牙还是有些小意思的。可真要一本正经地谈谈心说说话,一个个又全是没心没肺,让人恨得牙根痒痒。
: 食之有味,弃之可惜。
: 给自己仰慕的人,起了一个分组名为:幽灵组。大凡这类人,都身怀绝技,或摄影、或文字、或烹饪等等,露一手出来马上让你惊艳的五体投地。看来,真正的艺术在民间这个说法,还真不是忽悠的。常常在浏览他们的日志更新中,同步自已脑子里的数据库,受益匪浅,感觉自己也博大精深起来。但这类人大都只潜水,头像永远是黑白色,大半年不露个面,露面也是子夜时分居多,低调之至。可惜,他们出没的时候,大多我都在梦乡里,正做着与他们四目相对的好梦。
: 而那些让我惆怅得长草的人,起了一个分组名为:杂人组。我始终无法给他们定位,这些人包括大头那个只会给我扔炸弹不会说话的胖小子,帮我辨忠奸担心我被别人奶糖哄走的姐姐,知道我的所有密码,悄悄登录后给我的敌人送鲜花、朋友送便便的密友,一半个嘴巴抹了蜜知冷知热知疼知苦的所谓真“难人”,时时刻刻监视偷窥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的小姑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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