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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蔡蓉没有掐我。刚才,她只是将我摔倒于地,压在我身上,将我四肢的关节扳到极
限的极限。
我好容易忍痛走到课堂,迟到了。讲课的教官发了我一本书,《金融犯罪心理学》。我
在其他学员的哄笑声中,坐在第一排的空位上,同桌是蔡蓉。课上说了什么没听清,
脑子里全是刚才蔡蓉魔幻的身影,只要让她近得身,我就倒地了。我只听得上面的教官
反复地说几个词,”金融犯罪” “贪” “色” “心理畸形” “无道德” “无约束
” “冒险赌徒”等等。教官开始讲金融犯罪的实例了,我开始兴奋莫名,不再想蔡蓉
了。明白了好多事,心想,原来钱可以那么拿来的。这些金融罪犯的确是能人,要么智
商出众,要么胆大包天,要么皮糙肉厚,都是人类优秀基因的荟萃啊。不过,他们多了
一个“见利忘义”的基因,就成罪犯了。
下课了,蔡蓉问我,那四本书看得如何了。我说《管理学原理》看完,正在看 《市场
营销管理》。蔡蓉说,她会多管点市场营销,让我先看 《组织行为学》和《人力资源
管理》。她还说,学校开张后,她管财务和营销,我管教学和人事,殷晴管资本运作和
商业活动企划。这些她都写在企划书里 了。我听她说得挺合理,说好。
“不许告诉任何人我的身份!特别是那个殷晴!”蔡蓉叮嘱道。
“保证不会!”
“这文职警员培训以后每周一次,每次半天,你得准时参加,不得缺席!”
“是,蔡司令!”
回到县城,是六点半。我给殷晴打电话,她没接,我留了个言,说我培训回来了,现在
要去聚仙楼与摩托党徒聚会。晚上,我会在琴行等她。不一会儿,我收到殷晴短信,说
她很忙,到处跑,不用找她,让她早点忙完早点回去床上见。
我想,在聚仙楼肯定要喝酒,身上又痛得紧,骑车很难受,便把车停在殷晴的琴行,打
了个出租去了聚仙楼。
我到聚仙楼时,re mi fa so la ti等六人已围桌而坐,在那等我了。我们七人一齐,
点了菜,边吃边聊各自的近况。我消失了多年,被问得多些。我讲了好些北京的趣闻。
re mi fa so la ti听完都表示有机会要出去闯闯,但年纪大了,有了孩子,东牵西挂
,有心无力了。他们又问到殷晴。
“一大,今天与你一起来的是殷大小姐么?” 三斗问。
“是。”
“追她的人好多,还有老外。你好厉害,能追到她。” 五叉说。
“我俩合得来,就在一起了。” 我淡谈地回道。
“薛梁以前追过她,没追上。上届丁县长的孙子,丁小雷也去追,与殷晴好了半年,后
来不知怎么地,两人吹了。”六响说。
“哦?你详细地讲讲?” 我来了兴趣。
六响看了大家一眼,又见我真诚地看着他,就放心地讲道:“薛梁明追了她一阵,被他
的老婆发现了,就变成暗追。一天,他办个酒会。酒会上殷大小姐喝醉了,被薛梁送回
家。一个星期后,传出丁小雷与殷大小姐好上的消息。过了几个月,丁小雷与殷大小姐
合资开了一个外贸公司。公司运行了一个月就破产了,丁小雷卷了资金与丁县长一家逃
到了加拿大。”
“这么说殷大小姐中了美男计了?她的雾芸学校也因此倒闭?” 我问。
“是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内幕?”
“我跟薛梁的一个手下有点交情,一天喝酒的时候,他告诉我的。”六响说。
我问其他人:“你们有听到过事吗?”
“听说过一点,不如六响说的详细。”
“这是一个经典的金融诈骗案件。难道殷家的人没有什么行动?” 我问。
六响说:“他们殷家的人办事比较低调,做事阴坏阴坏地。前不久,我有一个从加拿大
回来的朋友说,丁小雷在渥太华里米湖赌场玩的时候,被人出了千,输了几千万加元。
丁县长在渥太华市罗克利夫区的豪宅也因此被法拍。估计这是殷家的人干的。”
我正声道:“这些人正正经经的生意不做,不会长久的。你们跟我陈一大混,做的都是
正经买卖,来钱可能慢些,但数钱的时候你们不用东躲西藏。二球,招聘大波女的事办
得何?”
二球说:“我打算招两个人,已收到五六十个申请了。”
“够了,从中选出两个本份肯干的大波女,应该没问题。通知她们明天面试。明天上午
我有课。面试就定在下午。如何?”
“好!一下午面试得完吗?” 二球有点担心。
“今晚我回去想几个快速有效的筛人法,明早告诉你。你们也想点面试问题。”
“好好好。”
我环视他们,说:“明天下午。你们最好都来帮忙,特别是你们几个有股份的。还没给
二球凑股的,要不要我每人出一万先垫上啊?”
“不用,不用!这点闲钱我们还是有的。二球,你得对得起我们的钱和时间!”
“有一大在,我保证不会亏本!来大家干!” 二球举起了杯。
觥筹交错中,我喝得有点醉了,一看九点了,就叫散席,众人回家。
我打出租回到琴行,殷晴还没回来,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她接听了。
我直着舌头问:“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去接你?”
“你听上去好象喝多了,算了吧。在琴行里等我就行。“
“早点回来。你接连好几天只睡几个小时,别累坏了。”
“知道,就来就来。” 她挂了电话。
我拿出那本《人力资源管理》,躺在床上,看了没几页,睡着了。
夜里十二点,手机铃声将我惊醒,是殷晴电话。殷晴说她在琴行门口的车里,累死了,
要我抱她上楼。我出去,将她抱上楼,放在床上。殷晴身上的很脏,土腥气很重,头发
上还有木屑。
“你怎么这么灰头土脸地?在工地呆了一天?”我问。
“上午我去见了设计师,下午请工人圈了围墙,清了清小树林。明天设计师就要来丈量
土地了。”
殷晴的身子软软地,要我背她去洗澡。洗澡的时候,她问:“陈天,身上怎么又多了几
个淤青块?”
“警员散打训练时摔的。”
“你小心点!背我去床上!” 殷晴说。我把她放在床上。“给我按摩一下。我浑身酸
痛,好难受。” 殷晴说道。我按摩她的背时,她睡着了。
殷晴半夜发起了烧,她累病了。我给她倒水喝,用湿毛巾敷头。天亮后,我带她去医院
。医生说是感冒,要过几天才能好。我送她到我家,住在我屋里,让我妈照料着,吻了
吻她,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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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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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妈管的孩子,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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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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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男人疼的女人,更可怜。

【在 w***w 的大作中提到】
: 没妈管的孩子,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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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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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千万不敢病~~

【在 m**a 的大作中提到】
: 没有男人疼的女人,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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