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
2 楼
【 以下文字转载自 Reader 讨论区 】
发信人: wh (wh), 信区: Reader
标 题: 【征文】我梦想的中国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Sun Jan 23 16:59:07 2011, 美东)
（一）
一句话
有一句话说出就是祸，
有一句话能点得着火，
别看五千年没有说破，
你猜得透火山的缄默？
说不定是突然着了魔，
突然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这话叫我今天怎么说？
你不信铁树开花也可，
那么有一句话你听着：
等火山忍不住了缄默；
不要发抖，伸舌头，顿脚，
等到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在网上偶见此诗，感慨良多。85年前闻一多留美回国时写的诗作，至今读来，犹在耳边
。我的梦想，是以后读这首诗时，不再有共鸣。
（二）
死水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绣出几瓣桃花；
在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笑一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这首诗是次年写的，据说格律极严，又自然流畅，是新诗中的杰作。这首诗现在读来，
共鸣略少一些；是不是因为终究有了一点进步？
（三）
祈祷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启示我，如何把记忆抱紧；
——请告诉我这民族的伟大，
轻轻的告诉我，不要喧哗！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谁的心里有尧舜的心，
谁的血是荆轲聂政的血，
谁是神农黄帝的遗孽。
告诉我那智慧来得离奇，
说是河马献来的馈礼；
还告诉我这歌声的节奏，
原是九苞凤凰的传授。
——请告诉我戈壁的沉默，
和五岳的庄严？又告诉我
泰山的石溜还滴着忍耐，
大江黄河又流着和谐？
再告诉我，那一滴清泪
是孔子吊唁死麟的伤悲？
那狂笑也得告诉我才好，
庄周淳于髡东方朔的笑。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启示我，如何把记忆抱紧；
——请告诉我这民族的伟大，
轻轻的告诉我，不要喧哗！
这也是回国初期的作品。这首诗则是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梦想都不会阻碍共鸣的。
唯一想挑剔的是既然是“轻轻的告诉我，不要喧哗”，是否不必用感叹号？心底流淌的
，平静更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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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征文】我梦想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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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句话
有一句话说出就是祸，
有一句话能点得着火，
别看五千年没有说破，
你猜得透火山的缄默？
说不定是突然着了魔，
突然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这话叫我今天怎么说？
你不信铁树开花也可，
那么有一句话你听着：
等火山忍不住了缄默；
不要发抖，伸舌头，顿脚，
等到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在网上偶见此诗，感慨良多。85年前闻一多留美回国时写的诗作，至今读来，犹在耳边
。我的梦想，是以后读这首诗时，不再有共鸣。
（二）
死水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绣出几瓣桃花；
在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笑一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这首诗是次年写的，据说格律极严，又自然流畅，是新诗中的杰作。这首诗现在读来，
共鸣略少一些；是不是因为终究有了一点进步？
（三）
祈祷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启示我，如何把记忆抱紧；
——请告诉我这民族的伟大，
轻轻的告诉我，不要喧哗！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谁的心里有尧舜的心，
谁的血是荆轲聂政的血，
谁是神农黄帝的遗孽。
告诉我那智慧来得离奇，
说是河马献来的馈礼；
还告诉我这歌声的节奏，
原是九苞凤凰的传授。
——请告诉我戈壁的沉默，
和五岳的庄严？又告诉我
泰山的石溜还滴着忍耐，
大江黄河又流着和谐？
再告诉我，那一滴清泪
是孔子吊唁死麟的伤悲？
那狂笑也得告诉我才好，
庄周淳于髡东方朔的笑。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启示我，如何把记忆抱紧；
——请告诉我这民族的伟大，
轻轻的告诉我，不要喧哗！
这也是回国初期的作品。这首诗则是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梦想都不会阻碍共鸣的。
唯一想挑剔的是既然是“轻轻的告诉我，不要喧哗”，是否不必用感叹号？心底流淌的
，平静更远长。
wh
3 楼
读闻一多的诗作不多，对其人也不很了解，只记得中学语文课本里学过他的《最后一次
演讲》？我去复习一下；也请方家指点。谢谢。
另外蚊子你那篇要不要贴过去？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 以下文字转载自 Reader 讨论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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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 题: 【征文】我梦想的中国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Sun Jan 23 16:59:07 2011, 美东)
: （一）
: 一句话
: 有一句话说出就是祸，
: 有一句话能点得着火，
: 别看五千年没有说破，
: 你猜得透火山的缄默？
演讲》？我去复习一下；也请方家指点。谢谢。
另外蚊子你那篇要不要贴过去？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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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 题: 【征文】我梦想的中国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Sun Jan 23 16:59:07 2011, 美东)
: （一）
: 一句话
: 有一句话说出就是祸，
: 有一句话能点得着火，
: 别看五千年没有说破，
: 你猜得透火山的缄默？
wh
4 楼
另外我是从下面这篇博客里看到这三首诗的。这篇博客也挺有意思，开头还提到杨绛，
“淡淡”很有杨绛的味道。
“凑合着过吧”！
陆谷孙
2010年12月29日
今年2月12和16日分别写过关于新春的博文。又到岁尾，心境如何？
旧友从京城来信，说近去探望centenarian的杨绛先生，问及对我等septuagenarian小
子的新年期许，老太太淡淡说了句“凑合着过吧”。
今日G兄伉俪循向例排宴除旧迎新。……席间除学界中人，还有局级干部和度假“海归
”等，晤谈甚畅。虽天下靡靡，日入衰坏，新陈代谢之际期待振奋，正合奇契克“意蒂
牢结”习惯成自然的论断。我引“凑合”论，被同宗公子反驳，认为如此迎新也未免太
低调了些。隙驷不留，尺波电谢。越一年，接近彼岸一程，至少对我特别真切，有些颓
唐也难怪。
文化和其他方面的讯息不少：上海要搞建党 90周年大画册；为什么书越出越精致，开
本越来越小，书价越来越贵？谁肯出钱制作某些重点课程的课堂录像；比较文学应设在
中文系还是外文系；东欧文化在比较研究中占什么比重；人家搞本马克•吐温自
传历时40年，从1966年以来联邦资助不止，我们这儿哪家单位有此定力、耐心和资源准
备？又闻温总说尊严，而且尊严的第一条保证就是履宪。宪法条文是否有待细化，譬如
关于农村土地权的归属（特别是劳动群众集体所有）、转让、出租、抵押和继承等，与
其把权力下放县级执行《土地管理法》，任“歪嘴和尚”念经，不如九九归一，以修正
案或详解款的形式入宪，提高权威性。现在，各种各样的行政规定委实太多，而且有的
规定改来改去，缺乏起码的严肃性；如关于拆迁，就有“管理法”、“管理条例”、“
管理规定”、“管理办法”、“指导意见”、“工作规程”等多种条条框框，各地还有
为特定大型活动指定的土办法。至于《刑法》所定贪污10万以上可判死刑，已是一纸空
文。《左传》说：“法制不烦而天下大治”。只要宪法贯彻执政党的意志，万众守其初
心可也。
食客中各有年富力强之弟子，都是渊才亮茂，伟世之器。新年对他们自是新的起点。望
精进学问同时，毋望恤民瘼，去宿弊。一己之力有限，独学无友，孤陋难成，恺悌之化
，尤待一代一代人的共同努力。上辈言行所守，未必无缺，邯郸学步，非师新年之所愿
也。“凑合论”自然不适用于他们。尼采说过，宗师弟子将背其师，盖渠也必成大宗师
也。就把这话送给弟子们：不管是1月6号要上考场的89子，还是在对蹠地写论文的，或
是在大洋彼岸苦读准备ORALS的；当然还包括学成有年，已在各自领域大展宏图的诸位。
赴宴回来，不知怎地，并不想读马克•吐温，倒是重温了闻一多的几首诗，为自
己“凑合”助兴，录如后，年轻的朋友见笑了：
一句话
有一句话说出就是祸，
有一句话能点得着火，
别看五千年没有说破，
你猜得透火山的缄默？
说不定是突然着了魔，
突然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这话叫我今天怎么说？
你不信铁树开花也可，
那么有一句话你听着：
等火山忍不住了缄默；
不要发抖，伸舌头，顿脚，
等到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死水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绣出几瓣桃花；
在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笑一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祈祷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启示我，如何把记忆抱紧；
——请告诉我这民族的伟大，
轻轻的告诉我，不要喧哗！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谁的心里有尧舜的心，
谁的血是荆轲聂政的血，
谁是神农黄帝的遗孽。
告诉我那智慧来得离奇，
说是河马献来的馈礼；
还告诉我这歌声的节奏，
原是九苞凤凰的传授。
——请告诉我戈壁的沉默，
和五岳的庄严？又告诉我
泰山的石溜还滴着忍耐，
大江黄河又流着和谐？
再告诉我，那一滴清泪
是孔子吊唁死麟的伤悲？
那狂笑也得告诉我才好，
庄周淳于髡东方朔的笑。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启示我，如何把记忆抱紧；
——请告诉我这民族的伟大，
轻轻的告诉我，不要喧哗！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读闻一多的诗作不多，对其人也不很了解，只记得中学语文课本里学过他的《最后一次
: 演讲》？我去复习一下；也请方家指点。谢谢。
: 另外蚊子你那篇要不要贴过去？
“淡淡”很有杨绛的味道。
“凑合着过吧”！
陆谷孙
2010年12月29日
今年2月12和16日分别写过关于新春的博文。又到岁尾，心境如何？
旧友从京城来信，说近去探望centenarian的杨绛先生，问及对我等septuagenarian小
子的新年期许，老太太淡淡说了句“凑合着过吧”。
今日G兄伉俪循向例排宴除旧迎新。……席间除学界中人，还有局级干部和度假“海归
”等，晤谈甚畅。虽天下靡靡，日入衰坏，新陈代谢之际期待振奋，正合奇契克“意蒂
牢结”习惯成自然的论断。我引“凑合”论，被同宗公子反驳，认为如此迎新也未免太
低调了些。隙驷不留，尺波电谢。越一年，接近彼岸一程，至少对我特别真切，有些颓
唐也难怪。
文化和其他方面的讯息不少：上海要搞建党 90周年大画册；为什么书越出越精致，开
本越来越小，书价越来越贵？谁肯出钱制作某些重点课程的课堂录像；比较文学应设在
中文系还是外文系；东欧文化在比较研究中占什么比重；人家搞本马克•吐温自
传历时40年，从1966年以来联邦资助不止，我们这儿哪家单位有此定力、耐心和资源准
备？又闻温总说尊严，而且尊严的第一条保证就是履宪。宪法条文是否有待细化，譬如
关于农村土地权的归属（特别是劳动群众集体所有）、转让、出租、抵押和继承等，与
其把权力下放县级执行《土地管理法》，任“歪嘴和尚”念经，不如九九归一，以修正
案或详解款的形式入宪，提高权威性。现在，各种各样的行政规定委实太多，而且有的
规定改来改去，缺乏起码的严肃性；如关于拆迁，就有“管理法”、“管理条例”、“
管理规定”、“管理办法”、“指导意见”、“工作规程”等多种条条框框，各地还有
为特定大型活动指定的土办法。至于《刑法》所定贪污10万以上可判死刑，已是一纸空
文。《左传》说：“法制不烦而天下大治”。只要宪法贯彻执政党的意志，万众守其初
心可也。
食客中各有年富力强之弟子，都是渊才亮茂，伟世之器。新年对他们自是新的起点。望
精进学问同时，毋望恤民瘼，去宿弊。一己之力有限，独学无友，孤陋难成，恺悌之化
，尤待一代一代人的共同努力。上辈言行所守，未必无缺，邯郸学步，非师新年之所愿
也。“凑合论”自然不适用于他们。尼采说过，宗师弟子将背其师，盖渠也必成大宗师
也。就把这话送给弟子们：不管是1月6号要上考场的89子，还是在对蹠地写论文的，或
是在大洋彼岸苦读准备ORALS的；当然还包括学成有年，已在各自领域大展宏图的诸位。
赴宴回来，不知怎地，并不想读马克•吐温，倒是重温了闻一多的几首诗，为自
己“凑合”助兴，录如后，年轻的朋友见笑了：
一句话
有一句话说出就是祸，
有一句话能点得着火，
别看五千年没有说破，
你猜得透火山的缄默？
说不定是突然着了魔，
突然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这话叫我今天怎么说？
你不信铁树开花也可，
那么有一句话你听着：
等火山忍不住了缄默；
不要发抖，伸舌头，顿脚，
等到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死水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绣出几瓣桃花；
在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笑一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祈祷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启示我，如何把记忆抱紧；
——请告诉我这民族的伟大，
轻轻的告诉我，不要喧哗！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谁的心里有尧舜的心，
谁的血是荆轲聂政的血，
谁是神农黄帝的遗孽。
告诉我那智慧来得离奇，
说是河马献来的馈礼；
还告诉我这歌声的节奏，
原是九苞凤凰的传授。
——请告诉我戈壁的沉默，
和五岳的庄严？又告诉我
泰山的石溜还滴着忍耐，
大江黄河又流着和谐？
再告诉我，那一滴清泪
是孔子吊唁死麟的伤悲？
那狂笑也得告诉我才好，
庄周淳于髡东方朔的笑。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启示我，如何把记忆抱紧；
——请告诉我这民族的伟大，
轻轻的告诉我，不要喧哗！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读闻一多的诗作不多，对其人也不很了解，只记得中学语文课本里学过他的《最后一次
: 演讲》？我去复习一下；也请方家指点。谢谢。
: 另外蚊子你那篇要不要贴过去？
s*i
5 楼
wh，周末也不休息呀，还忙着灌水吃包子呢，我怎么是觉得哪有征文哪有你呀！而且题
材不限，什么都能写两句，赞美！
材不限，什么都能写两句，赞美！
x*n
6 楼
闻一多先生的作品，我记得最清楚地除了一句
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就是那句
"无耻啊无耻！"
中国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每一个崭新的生命都从一出生就背负了几千年的文化。说到这
个，永远无法轻松。而写到中国，就更无法轻松。总要自夏商以降，我们的历史太长太
长。
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就是那句
"无耻啊无耻！"
中国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每一个崭新的生命都从一出生就背负了几千年的文化。说到这
个，永远无法轻松。而写到中国，就更无法轻松。总要自夏商以降，我们的历史太长太
长。
wh
7 楼
哈哈，支持各个版主的工作……开玩笑的，我写征文其实不多的。我逛的很多版都有征
文，太泛或者风花雪月或者没有感想的我都写不了，只有正好有感想的才会写。否则的
话我还会有更多的包子……哈哈哈。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wh，周末也不休息呀，还忙着灌水吃包子呢，我怎么是觉得哪有征文哪有你呀！而且题
: 材不限，什么都能写两句，赞美！
文，太泛或者风花雪月或者没有感想的我都写不了，只有正好有感想的才会写。否则的
话我还会有更多的包子……哈哈哈。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wh，周末也不休息呀，还忙着灌水吃包子呢，我怎么是觉得哪有征文哪有你呀！而且题
: 材不限，什么都能写两句，赞美！
wh
8 楼
哈哈无耻啊无耻应该就是最后一次演讲里骂国民党的吧。
嗯，是，题目很大，所以征文到现在没什么人写，可能都觉得难写。我是正好看那篇博
客，看到这三首诗，很触目惊心，看起来的感受非常contemporary，一点不觉得过时，
就像为现在而写的似的，就很感慨。国家大义我也不会说，借几首诗算表达一下感情吧。
【在 x******n 的大作中提到】
: 闻一多先生的作品，我记得最清楚地除了一句
: 青天里一个霹雳
: 爆一声：
: 咱们的中国！
: 就是那句
: "无耻啊无耻！"
: 中国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每一个崭新的生命都从一出生就背负了几千年的文化。说到这
: 个，永远无法轻松。而写到中国，就更无法轻松。总要自夏商以降，我们的历史太长太
: 长。
嗯，是，题目很大，所以征文到现在没什么人写，可能都觉得难写。我是正好看那篇博
客，看到这三首诗，很触目惊心，看起来的感受非常contemporary，一点不觉得过时，
就像为现在而写的似的，就很感慨。国家大义我也不会说，借几首诗算表达一下感情吧。
【在 x******n 的大作中提到】
: 闻一多先生的作品，我记得最清楚地除了一句
: 青天里一个霹雳
: 爆一声：
: 咱们的中国！
: 就是那句
: "无耻啊无耻！"
: 中国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每一个崭新的生命都从一出生就背负了几千年的文化。说到这
: 个，永远无法轻松。而写到中国，就更无法轻松。总要自夏商以降，我们的历史太长太
: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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