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纪初中那些哭笑不得的往事·每人打自己一耳光# Memory - 如烟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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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学生时代最难忘的老师，要数初中的数学老师了。她皮肤较黑，圆脸，卷发，有点
像莎士比亚或者中世纪那些绅士的油画像，脾气火爆，一点就燃。在中学时代整蛊我们
的次数以及手段简直了，不堪回首。
现在回想起来，这个我们称之为“小柿”老师的数学老师也许是处女座，亦或者，神经
衰弱。数学课往往是中午第一二节，每当我们听到咯噔咯噔的脚步声时候，全班人齐刷
刷都立马闭嘴，千言万语被一秒钟斩断，活生生的。我们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吱声，
大气不敢出。
老师倚在门口，看着我们，幽幽地撂出：“刚才谁在说话，就自觉点，往教室走道里站
。”那架势简直是王熙凤再世。小柿老师说话是一言九鼎，我们不敢有一丝反抗。一个
个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地从自己位子上站起来，磨磨唧唧在走道排队，敢说自己没说话
的人全班不超过4个。走道里排队的人，包括差等生，痞子，还有中间的我们以及那些
学习成绩名列前茅的尖子。老师又发话了：“你们一个个，说出你们刚才说话的理由。
然后，每人打自己一耳光。男的打自己必须能听到声音。”这样，我们各自编好理由，
什么问后座同学难题呀，讨论答题，商量各种解题方法之类，反正绝对与废话无关，我
们都是爱学习的好少年。这样，我们一个个拖着沉重的步伐，小声在老师跟前说明理由
，当众认错并做个样子在自己脸上狠狠摸一下。这样，我们就可以下台回自己的位置，
乖乖做题。这件事没有后面的故事，只是在打自己的过程中，有一种滑稽感油然而生，
而我们是不敢笑一声，只有小柿老师敢悄悄笑出酒窝。
像莎士比亚或者中世纪那些绅士的油画像，脾气火爆，一点就燃。在中学时代整蛊我们
的次数以及手段简直了，不堪回首。
现在回想起来，这个我们称之为“小柿”老师的数学老师也许是处女座，亦或者，神经
衰弱。数学课往往是中午第一二节，每当我们听到咯噔咯噔的脚步声时候，全班人齐刷
刷都立马闭嘴，千言万语被一秒钟斩断，活生生的。我们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吱声，
大气不敢出。
老师倚在门口，看着我们，幽幽地撂出：“刚才谁在说话，就自觉点，往教室走道里站
。”那架势简直是王熙凤再世。小柿老师说话是一言九鼎，我们不敢有一丝反抗。一个
个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地从自己位子上站起来，磨磨唧唧在走道排队，敢说自己没说话
的人全班不超过4个。走道里排队的人，包括差等生，痞子，还有中间的我们以及那些
学习成绩名列前茅的尖子。老师又发话了：“你们一个个，说出你们刚才说话的理由。
然后，每人打自己一耳光。男的打自己必须能听到声音。”这样，我们各自编好理由，
什么问后座同学难题呀，讨论答题，商量各种解题方法之类，反正绝对与废话无关，我
们都是爱学习的好少年。这样，我们一个个拖着沉重的步伐，小声在老师跟前说明理由
，当众认错并做个样子在自己脸上狠狠摸一下。这样，我们就可以下台回自己的位置，
乖乖做题。这件事没有后面的故事，只是在打自己的过程中，有一种滑稽感油然而生，
而我们是不敢笑一声，只有小柿老师敢悄悄笑出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