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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ard Strauss : Salomé# OperaHouse - 歌剧“魅”影
m*n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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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summer (不理猫饭tudou) 于 (Tue Jan 22 10:52:36 2008) 提到:
上个月就给了口头offer,但是因为我的身份问题,必须改工作性质成temporary的,所
以他们给我造了一个新的职位。
这么一造就造到了1月14号,期间什么都不告诉我,就说让我等。
14号很高兴email我说职位造好了,我以为就okay了,它继续告诉我,要等hr批职位,
大约18号下来。
18号我巨高兴的看见posting职位了,重新申请了这个造出来的temp职位,张着嘴巴好高兴的等人答复,结果人说
,这个职位法律规定必须post1周以上等其他所有人申请。post结束在1月25号。
我觉得它应该事先告诉我一下的,哪能这么一点一点的告诉我,然后拖着我呢?
如果我上个月月底拿到口头offer,我准备2月开始的新apt和旧apt的sublease不算过分
吧。现在眼看着就到了,而且我offer letter还没准。当时口头和我说的可美了,希望
我立刻去工作,一切都包在她身上,现在拖了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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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
2
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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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n
3
艾先生 是一个普通艺术家,如果偷税也该被抓。大家都明白,他的才华和水平属中
上,70分,不是天才。要不,他在美国10年,早进入美国上流社会。他是艾青的儿子,
才能加高到80分。
由于从纽约海归,再加到85分,但是大家都知道,因偷税被抓,显然不是唯一的,也不
是主要的原因。当然,国家和人类的进步离不开被谩骂和批评,不管是善意或恶意,是
为了物质利益还
是为了哗众取宠或为了理想或为了艺术。
但是,艺术的激情不能代替理性的思考。如果搞艺术涉猎政治,没有问题。但是搞
艺术主导政治,这将是一个国家或民族的悲哀。
中国未来发展方向,绝不能由艺术家的各种冲动下的灵感指引。
美国的制度也不是没有缺陷,中国也不是一无是处。如果中国成立了反对党,三权
分立,中国马上可以切换成一个美国吗?
墨西哥,巴西,哥伦比亚,非洲等等国家,也是有反对党,也有三权分立, 这里经
常杀人放火,已经是常态。在这些国家呆着就感到恐惧。
而且,制度切变时候,容易带来社会剧烈动荡,动不动以成千上万人的生命和国家
陷入军阀混战或国家衰退为代价,如何稳妥渐进文明科学的推进?而且,万事万物,没
有永远绝对真理,
没有一劳永逸的彻底解决方案。也要进行调整。
中国过去封建王朝,天下家传,一般能干的王朝寿命200-300年。美国可能300-400
年后制度也要调整。
实事求是地分析, 中国人如何科学吸收美国和西方的制度,包括民主等制度中非常
好的一面,坚决扔掉不好的一面,加上中国5000年来的良好的一面,也坚决扔掉其糟粕
。过去200年,中
国对人类社会没有太多的贡献。现在也许是中国人对人类社会做出创新的时候了。顺便
说一下:我并不认为刘晓波给人类社会思想上带来了足够的创新。
将这个制度问题简单化为分寸问题。学习理工的人喜欢数据, 如民主0.618+集权0.
382 这个权重可能符合黄金分割。
感觉美国对国内60年前,30年前,现在: 民主0.65+集权0.35 民主0.75+集权0.
25,民主0.85+集权0.15, 美国对国外则相反。如美国对外发动战争,没有约束机制。
感觉中国对国内60年前,30年前,现在 民主0.20+集权0.80 民主0.30+集权0.70,民
主0.40+集权0.60
以拆迁为例子:美国新建工程,其做法要求周边每个家庭都同意,这样过于民主了,但
是中国模式问题也很大。这个合理的分寸在哪里呢?
几十年前的中国,思想左倾,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在美国,很多非
常民主的朋友,是宁要民主的草,不要集权的苗。
可是普通老百姓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上世纪初,当时集权的苏联经济发展很快,民主的美国经济发展欠佳,每年有几万美国
人用脚投票,移民苏联。
有没有更加好的制度呢?应该需要几千名学习法律,政治,哲学,历史,地理,经济,
宗教,科学(要有数学家和计算机专家),专家共同努力,如中国有很多工程设计院一
样,成立两家政
治经济设计院(有竞争),当然可以接纳几名艺术家,可以全球设分院和办事处,也可
以招聘全球各个国家优秀人才,不同种族,不同宗教,共同工作,研究人类社会几千年
的历史规律,设
计出一种更新的制度。这种制度设计也是动态的,不是一成不变的。这个大的设计院,
也可以为全球,包括联合国,美国,欧洲,非洲众多国家提供咨询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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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1
5
说的不错,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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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
6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2zn_oxXiM2o
Gun-Brit Barkmin: Salome.
Jane Henschel: Herodias.
Egils Silins: Jochanaan.
Gerhard Siegel: Herodes.
Andrew Staples: Narraboth.
Idunnu Münch: Page of Herodias.
Pawel Konik: First Nazarene and First Soldier.
Julien Van Mellaerts: Second Nazarene and Second Soldier.
Rouwen Huther: First Jew.
Marcel Reijans: Second Jew.
Mark Omvlee: Third Jew.
Patrick Vogel: Fourth Jew.
Alexander Vassiliev: Fifth Jew.
Jasper Leever: A Cappadocian.
Satriya Krisna: A Slave.
Verbier Festival Orchestra
Charles Dutoit, conductor
21 July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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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7
mark. 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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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
9
Too sim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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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
10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gx27K5iZ0Q
Ah! Ich habe deinen Mund geküßt - Hildegard Behrens
Ah! Ich habe deinen Mund geküßt, Jochanaan.
Ah! Ich habe ihn geküßt deinen Mund,
es war ein bitterer Geschmack auf deinen Lippen.
Hat es nach Blut geschmeckt?
Nein! Doch es schmeckte vielleicht nach Liebe ...
Sie sagen, daß die Liebe bitter schmecke ...
Allein, was tut's? Was tut's?
Ich habe deinen Mund geküßt, Jochanaan.
Ich habe ihn geküßt, deinen M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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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11
异想天开。
TG会接受你的先进方案吗?他们需要吗?是人都知道军队是国家的,不应该是某某党的
,他就可以按颠覆政权罪把你关起来。
韩寒说: 世界上只有两种逻辑,一种叫逻辑,另外一种叫中国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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