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睡梦间,忽闻Elton John 耳鬓厮磨:‘It's four o'clock in the morning,Damn
it listen to me good,I'm sleeping with myself tonight,Saved in time, thank
God my music's still alive', 顿时惊醒,果然是四点半,强哥化身两只无趣的蚊子
,把我刚刚锻炼的渐有起色的双臂蹂躏了一番,粘乎乎的汗液和余音绕耳的烦躁,只能
起来冲了个凉,然后现在开始倚在床边有句没句的对着屏幕呻吟起来。
最近开始越来越讨厌自己如磕了药般的精神状态。这种在失业期的精神空洞愈发加强了
对她的依赖,有时甚至像孩子般无法控制。她说,我们的交集只在于我曾经和你经历了
完全相同的这种阵痛时期,所以当我们在这个迷幻的城市相遇时,这些所谓的认同感编
织了本因不存在于我们之间的情感,或者根本就是一厢情愿。年龄的障碍仿佛成了隔在
我们之间根本无法逾越的墙,每当我鼓起勇气试图撞倒这可恶的墙时,得到的却是越来
越受挫的溃败感。我可以一遍遍听你细数着你从前和他们的风花雪月,并且告诉自己爱
她就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