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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是去过石家庄的，也许是98年，或者99年的时候。年份不能确定，但毫无疑问是个
冬天，因为我认识的石家庄，是裹在雪里的。
我对Z说我去过两次石家庄，两次合肥，两次北京，一次成都；我之所以把这四个天南海
北的城市列在这里，是因为它们已经完全搅乱了我关于1997年到2000年之间的回忆。它们
彼此之间的关联，就象屈指游戏，当你弯曲中指和小拇指的时候，无名指也会蠢蠢欲动。
所以我记忆里的石家庄，可能与真正的石家庄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又或者这个石家庄，根
本就是合肥，北京，或者成都。
从南京到石家庄的一路上，腰酸腿疼。这其中的原因要从我们学校的报销制度说起。我所
在的课题组有个科研项目需要用到一台特殊仪器，按照科研工作的惯例，你要什么就缺什
么；偏偏我的导师是个神通广大的人，竟然打听到中科院在石家庄的一个研究所里正好有
这台仪器；而我们学校的报销制度，规定了学生只可以坐火车硬座。石家庄车站外面的广
场，一片泥泞，踩化的雪溶在尘土里，随着来往的行人四处飞溅。在这里，我需要承认一
点，诸如“泥泞”“飞溅”这些描述词汇可能是不客观的，因为石家庄火车站外面的路况
也许并不是很坏，我这样描述大半是因为
冬天，因为我认识的石家庄，是裹在雪里的。
我对Z说我去过两次石家庄，两次合肥，两次北京，一次成都；我之所以把这四个天南海
北的城市列在这里，是因为它们已经完全搅乱了我关于1997年到2000年之间的回忆。它们
彼此之间的关联，就象屈指游戏，当你弯曲中指和小拇指的时候，无名指也会蠢蠢欲动。
所以我记忆里的石家庄，可能与真正的石家庄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又或者这个石家庄，根
本就是合肥，北京，或者成都。
从南京到石家庄的一路上，腰酸腿疼。这其中的原因要从我们学校的报销制度说起。我所
在的课题组有个科研项目需要用到一台特殊仪器，按照科研工作的惯例，你要什么就缺什
么；偏偏我的导师是个神通广大的人，竟然打听到中科院在石家庄的一个研究所里正好有
这台仪器；而我们学校的报销制度，规定了学生只可以坐火车硬座。石家庄车站外面的广
场，一片泥泞，踩化的雪溶在尘土里，随着来往的行人四处飞溅。在这里，我需要承认一
点，诸如“泥泞”“飞溅”这些描述词汇可能是不客观的，因为石家庄火车站外面的路况
也许并不是很坏，我这样描述大半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