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弟弟到叔叔 (7)# Prose - 散文.原创文学板
b*n
1 楼
7
老狙偶尔过来看看我们。有个礼拜三，Zealot进/退货去了，隔壁的姐姐也没来。整天没
什么生意，老狙叫我早早收了摊，带我去他家喝酒。一杯下肚，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寂寞，
我骂了句娘，说Zealot不仗义，有心事也不说，不当我是兄弟。老狙乐了，他说‘老Z跟
你这小屁孩能说什么心事，说出来，你懂吗，你当进货看人脸色好受咋的？’
我不解，说我们进货是买那傻逼东西，他们有什么脸色好摆。老狙叹了一声，抬头看看墙
上那副假老齐的水墨虾米，‘说你小吧，你还不认，人家希罕你这一个卖碟的吗？咱们都
是泥巴，连虾米都算不上，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呢，吃泥巴，咱就是泥巴，泥
巴能吃谁？’
我好像懂了，实际又没懂。我想沉思，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想。老狙的老婆过来，摸了摸
我的头，问，‘小牛，嫂子做的菜好吃不？’我傻了吧唧的说好吃，然后想起隔壁姐姐摸
我的头发也是这样的感觉。
我出了老狙家，天黑了，远处霓虹闪烁，借着酒意，给家打了电话，说在朋友家，先不回
去了。然后顺着街往狗窝走。突然很想哭，我这么活着，就象在这黑天里走路，看不见前
面有什么，我只想走进一个简陋的小窝，让徒立的四壁封住自己，让眼把眼泪交还给
老狙偶尔过来看看我们。有个礼拜三，Zealot进/退货去了，隔壁的姐姐也没来。整天没
什么生意，老狙叫我早早收了摊，带我去他家喝酒。一杯下肚，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寂寞，
我骂了句娘，说Zealot不仗义，有心事也不说，不当我是兄弟。老狙乐了，他说‘老Z跟
你这小屁孩能说什么心事，说出来，你懂吗，你当进货看人脸色好受咋的？’
我不解，说我们进货是买那傻逼东西，他们有什么脸色好摆。老狙叹了一声，抬头看看墙
上那副假老齐的水墨虾米，‘说你小吧，你还不认，人家希罕你这一个卖碟的吗？咱们都
是泥巴，连虾米都算不上，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呢，吃泥巴，咱就是泥巴，泥
巴能吃谁？’
我好像懂了，实际又没懂。我想沉思，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想。老狙的老婆过来，摸了摸
我的头，问，‘小牛，嫂子做的菜好吃不？’我傻了吧唧的说好吃，然后想起隔壁姐姐摸
我的头发也是这样的感觉。
我出了老狙家，天黑了，远处霓虹闪烁，借着酒意，给家打了电话，说在朋友家，先不回
去了。然后顺着街往狗窝走。突然很想哭，我这么活着，就象在这黑天里走路，看不见前
面有什么，我只想走进一个简陋的小窝，让徒立的四壁封住自己，让眼把眼泪交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