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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
冯束两人刚回芝城，就被小白和王谢缠住不放。白，王的大婚临近，两人早已和胡老板
商定婚礼当天中午包下饭店作为场地。这天晚上又约了冯琛和笑绯来饭店里商讨，顺便
饕餮。冯琛下班开车接上笑绯，两人路过公交车站又遇上王雯，便接上她。笑绯对冯琛
道：“表姐下个月生产，到时候一个人回国又要抱孩子，又要拖行李，首尾兼顾很不容
易，我打算寒假去纽约和她们一路回国，沿途照应，你先一个人飞回去行么？”冯琛自
然无异议。王雯在后排听他两人谈论，就凑上前去道：“我也是寒假飞上海。网上有一
家代理给的价特别便宜，要不我们一起走吧？”冯琛一问，果然便宜，见笑绯也很高兴
，当下决定订同一航班。又向王雯诉说在纽约与胡老板巧遇。王雯听了笑道：“其实啊
，他去纽约还有一项要事呢！”笑绯忙回头寻问。王雯道：“他准备杀回纽约开一家分
店，这次也是去考察市场去了。”冯琛对后视镜问道：“为什么叫杀回？”王雯叹道：
“诶，舅舅最早在纽约做服装生意发迹，不幸后来迷上赌博，商场失意，舅妈闹离婚，
这才一个人逃跑来芝加哥，靠借贷开起这家饭店。如今生意兴隆，他一直对我说要杀回
纽约，让那些冷嘲热讽的人闭嘴。”冯琛心下一震，瞥了一眼笑绯，说道：“然后大喝
一声，‘我胡老板又回来啦！’”再看她俩都是一脸茫然，他也沉默了，心下叹道自己
真是太老了。
三人来到饭店时，厅堂上已坐了好几桌客人，胡老板站在一桌边陪着聊闲话。王雯安排
他们落座，吩咐服务生端茶倒水，好生招待，便自去忙活。旁边一桌坐了两个中年妇女
，一胖一瘦，都戴眼镜，着运动服。胖女人道：“好什么呀？离Tim公司来回两个小时
。家务都要我来做。”瘦妇女道：“这可是10分的学区诶！每年多少孩子奥赛获奖的，
上Ivy的！为了孩子，他多花点时间在路上，你多干点家务又算什么？”胖女人只是用
筷子摆弄盘中的剩菜。瘦女人又道：“而且地税也真心不高。亚裔不多，竞争也小。”
胖女人点头道：“好是好，可是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得慎重啊！你也知道他家就是事多
，今天公婆要钱翻新房子，明天哥嫂借钱炒股，后天不定侄女出国又要赞助费。”瘦女
人接话道：“这种事啊，得适可而止。给九次落了一次，人家都说你。还是多花点在自
己和孩子身上吧。”胖女人道：“对了，你女儿上的中文班怎么样？我想也给Grace报
一个。”瘦女人道：“老师满不错的。家长可精着呢，挤破头把孩子往里送！看这趋势
，说不定孩子将来还得回国混咧！”胖女人道：“这世道，我们当年拼死拼活来美国，
孩子以后还要拼死拼活申请中国户口。你看Mike家，幸亏两人拿绿卡前生了孩子，要不
然这次海归回国小孩户口都不能上呢！”瘦女人道：“他们也真是机关算尽了。又是美
国绿卡又是中国户口的。”胖女人看着表突然道：“哎呀，Grace钢琴班要下课了，我
得去接她。你待会去哪？”瘦女人道：“把房租收了，那些学生也就晚上在家，但愿屋
子还像个样子。”说着要服务员过来买了单，两人便起身离了座朝门后走去。胖女人道
：“我说你干脆开个月子中心，比房租赚的多太多了，直接把湾区贫困线踩在脚下。。
。”
冯琛和笑绯已点了菜，正嗑瓜子，听到“月子中心”，相视一笑。一时王谢和小白匆匆
赶到，王谢抹着额头上的细汗笑道：“在花店耽搁太久了，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啊
。”少顷，服务生便陆续端上四样菜：臭鳜鱼，徽州圆子，板鸭，香菇青菜。冯琛举着
筷子对他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说毕也不等他人，就夹起一块鱼肉送入嘴中。
众人正吃着，胡老板又走过来热情寒暄了几句。看见两个众人不太自在的吃相，就识趣
地迈着轻快的步伐去其他桌“视察”了。
小白抬头问笑绯道：“我让你确认的摄影师没问题吧？”笑绯拍着胸脯道：“肯定没问
题，我已经再四确认了。”小白又转向冯琛，冯琛正大快朵颐，吓得呛了一口，咳嗽了
好一阵，连忙答道：“DJ确认了，没问题的。”小白又看看王谢，王谢刚夹了一块光滑
肥嫩的鸭肉，正喜滋滋地往嘴里送，顿时便定在那里等待吩咐。小白不慌不忙说道：“
周六跟我去把蛋糕和糖果选定了。”王谢连连点头称是，振动传到筷子上，把鸭油甩的
到处都是。这里小白落实一项，便在小本上勾画一项，俨然领导视察工作，饭也没顾上
吃几口。
四人饭毕，便让王雯去请胡老板来细谈场地事宜。王雯却独自端了一壶新茶回来，笑道
：“舅舅说一切让我负责，他那周末还要去纽约有事。”小白笑道：“这也好，我们找
你也方便。”因道：“我们今晚主要谈下场地布置和菜单。”王雯问道：“有多少客人
呢？”小白道：“大概50左右吧。”王雯道：“那就6桌。既不拥挤，又不显得空旷，
数字也吉利。”边说边比划何处摆放。见他俩都很满意，王雯接着道：“西面的包厢放
不用的桌椅。东面的包厢你还可以用来换衣，补妆，放礼物。门口单方一张桌子签到。
”小白听了笑道：“这样布置好极了。那人手怎么安排呢？”王雯道：“我们有四个服
务生，主要负责引客入席，端茶倒水，上菜送饭。到时我和帮厨都能帮忙，正好一人负
责一张桌子。签到簿和收礼物，还有撒花之类的由你的朋友们负责。摄影，DJ都找好了
吧？”小白笑道：“都联系好了。”王雯略思考片刻道：“那好，我们头天晚上就可以
布置场地。红毯和音响这里都有。主席台背景我来替你设计。”小白笑道：“难为你考
虑周全，就麻烦你啦。设计好之后我们一起看下。”场地已定，王雯又问了预算，拿过
一份菜单，与小白，王谢逐一斟酌，道：“那就这八菜一汤，我送你饮料！”
待所有议题毕，已近夜深，厅堂里只剩几位服务生在清洁打扫。众人付了帐，又道了谢
，匆匆离开。笑绯坐在车上问冯琛：“我们送什么礼物好？”冯琛笑道：“我自己已经
有了，你准备你的吧。”笑绯一愣，道：“怎么礼物还要分开送？你送什么？”冯琛道
：“我得保密。”笑绯又是撒娇，又是拳打脚踢，威逼利诱。冯琛只得承认：“王谢让
我给他写个婚礼时的发言稿。”笑绯沉思了半响，笑道：“有了，我给你谱个曲，成一
首歌吧！”冯琛笑道：“就剩几周了，你老板的活那么多，来的及么？”笑绯连连摆手
道：“没问题。”第二天两人就将这个意思私下告诉了王谢。他当然喜欢，连连称赞。
两人见他这般，又成功“敲诈”了一顿饭。
婚期日益临近，小白父母已提前抵达，小两口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白天趁老板不在上网
查信息，开溜办私事也是常有的。王谢父母位高权重，不便因私出国，倒是省了一些麻
烦。他们只是汇了红包钱过来，再四强调寒假带媳妇回家过门。笑绯，冯琛有呼必应，
着实帮了不少忙。
且说这几日，媒体铺天盖地的都是飓风桑迪的报道。虽然远离飓风中心，芝加哥也是寒
风呼啸，阴雨连连，黄叶满地。路人都紧裹棉衣，含胸缩脖，行色匆匆。密歇根湖早已
扯去夏日恬静的外表，好像被注射了兴奋剂，歇斯底里把那惊涛骇浪抡向岸边。新闻中
的纽约，已是一片泽国，内涝满街，垃圾遍野。停电致使曼哈顿岛一片黑暗，街头空荡
，像极了灾难片中的场景，与往日那不夜城的景象可谓霄壤。笑绯不禁打了个寒战，前
几日通电话，她还安慰表姐，虽然新闻渲染的很严重，也不要太担心，要相信政府抗灾
救灾的能力，好好待产才是正经。当下笑绯看到滚动更新的伤亡人数和财产损失，连忙
抓起电话拨过去，可是无法连接，一连几个电话都是如此。晚上又联系了国内的姐夫，
也没有表姐的音讯，两家人都更加慌张起来。冯琛安慰说可能只是手机信号站被毁坏，
明早再试试。谁知第二天全天所有的呼叫依然无法接通，笑绯这下更加心神不宁，工作
时总不能集中精力，不时就要看看新闻。冯琛只得又找出一条新闻，安慰道：“手机信
号还要好几天才能回复呢。”
转过一天就是小白婚礼前夕。笑绯急得如坐针毡，哪还吃得下早饭，只得随便喝点玉米
粥，一边查看灾区的新闻，一边权衡明天是去婚礼还是去纽约找表姐。这时手机突然响
起，笑绯下意识以为是老板催促工作，正准备抱怨几句，却发现是表姐的号码，顿时喜
出望外。拿起电话喊道：“表姐，你可终于回话了。这两天可让我们担心死了。”表姐
疲惫道：“刚看见你的短信。我昨天生了！7.5磅！”笑绯连声道：“恭喜恭喜！你上
次不是说预产期在两周以后么？”表姐道：“哪里见过这么迅猛的飓风！身心一下子紊
乱，说生就要生了。”笑绯问道：“新闻上说你们那都停电了，你去哪生的？”表姐叹
道：“多亏顾妈两口子火速把我送到附近一家有发电机的医院，才保住了母女二人的命
。真不知道怎么感激他们呢！”笑绯道：“快把Angela的照片发给我们瞧瞧吧！”表姐
笑道：“我最后决定叫她Sandy了。飓风和小家伙都把我折磨的够呛！”笑绯附和道：
“也都值得终生纪念啊!”正说着，笑绯电话又响了起来，这下真是老板催结果了。她
不得不匆匆重复了些祝福，保重的话，又说晚上再叙等不提。
商定婚礼当天中午包下饭店作为场地。这天晚上又约了冯琛和笑绯来饭店里商讨，顺便
饕餮。冯琛下班开车接上笑绯，两人路过公交车站又遇上王雯，便接上她。笑绯对冯琛
道：“表姐下个月生产，到时候一个人回国又要抱孩子，又要拖行李，首尾兼顾很不容
易，我打算寒假去纽约和她们一路回国，沿途照应，你先一个人飞回去行么？”冯琛自
然无异议。王雯在后排听他两人谈论，就凑上前去道：“我也是寒假飞上海。网上有一
家代理给的价特别便宜，要不我们一起走吧？”冯琛一问，果然便宜，见笑绯也很高兴
，当下决定订同一航班。又向王雯诉说在纽约与胡老板巧遇。王雯听了笑道：“其实啊
，他去纽约还有一项要事呢！”笑绯忙回头寻问。王雯道：“他准备杀回纽约开一家分
店，这次也是去考察市场去了。”冯琛对后视镜问道：“为什么叫杀回？”王雯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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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一个人逃跑来芝加哥，靠借贷开起这家饭店。如今生意兴隆，他一直对我说要杀回
纽约，让那些冷嘲热讽的人闭嘴。”冯琛心下一震，瞥了一眼笑绯，说道：“然后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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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老了。
三人来到饭店时，厅堂上已坐了好几桌客人，胡老板站在一桌边陪着聊闲话。王雯安排
他们落座，吩咐服务生端茶倒水，好生招待，便自去忙活。旁边一桌坐了两个中年妇女
，一胖一瘦，都戴眼镜，着运动服。胖女人道：“好什么呀？离Tim公司来回两个小时
。家务都要我来做。”瘦妇女道：“这可是10分的学区诶！每年多少孩子奥赛获奖的，
上Ivy的！为了孩子，他多花点时间在路上，你多干点家务又算什么？”胖女人只是用
筷子摆弄盘中的剩菜。瘦女人又道：“而且地税也真心不高。亚裔不多，竞争也小。”
胖女人点头道：“好是好，可是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得慎重啊！你也知道他家就是事多
，今天公婆要钱翻新房子，明天哥嫂借钱炒股，后天不定侄女出国又要赞助费。”瘦女
人接话道：“这种事啊，得适可而止。给九次落了一次，人家都说你。还是多花点在自
己和孩子身上吧。”胖女人道：“对了，你女儿上的中文班怎么样？我想也给Grace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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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去接她。你待会去哪？”瘦女人道：“把房租收了，那些学生也就晚上在家，但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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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琛和笑绯已点了菜，正嗑瓜子，听到“月子中心”，相视一笑。一时王谢和小白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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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服务生便陆续端上四样菜：臭鳜鱼，徽州圆子，板鸭，香菇青菜。冯琛举着
筷子对他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说毕也不等他人，就夹起一块鱼肉送入嘴中。
众人正吃着，胡老板又走过来热情寒暄了几句。看见两个众人不太自在的吃相，就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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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抬头问笑绯道：“我让你确认的摄影师没问题吧？”笑绯拍着胸脯道：“肯定没问
题，我已经再四确认了。”小白又转向冯琛，冯琛正大快朵颐，吓得呛了一口，咳嗽了
好一阵，连忙答道：“DJ确认了，没问题的。”小白又看看王谢，王谢刚夹了一块光滑
肥嫩的鸭肉，正喜滋滋地往嘴里送，顿时便定在那里等待吩咐。小白不慌不忙说道：“
周六跟我去把蛋糕和糖果选定了。”王谢连连点头称是，振动传到筷子上，把鸭油甩的
到处都是。这里小白落实一项，便在小本上勾画一项，俨然领导视察工作，饭也没顾上
吃几口。
四人饭毕，便让王雯去请胡老板来细谈场地事宜。王雯却独自端了一壶新茶回来，笑道
：“舅舅说一切让我负责，他那周末还要去纽约有事。”小白笑道：“这也好，我们找
你也方便。”因道：“我们今晚主要谈下场地布置和菜单。”王雯问道：“有多少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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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听了笑道：“这样布置好极了。那人手怎么安排呢？”王雯道：“我们有四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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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菜单，与小白，王谢逐一斟酌，道：“那就这八菜一汤，我送你饮料！”
待所有议题毕，已近夜深，厅堂里只剩几位服务生在清洁打扫。众人付了帐，又道了谢
，匆匆离开。笑绯坐在车上问冯琛：“我们送什么礼物好？”冯琛笑道：“我自己已经
有了，你准备你的吧。”笑绯一愣，道：“怎么礼物还要分开送？你送什么？”冯琛道
：“我得保密。”笑绯又是撒娇，又是拳打脚踢，威逼利诱。冯琛只得承认：“王谢让
我给他写个婚礼时的发言稿。”笑绯沉思了半响，笑道：“有了，我给你谱个曲，成一
首歌吧！”冯琛笑道：“就剩几周了，你老板的活那么多，来的及么？”笑绯连连摆手
道：“没问题。”第二天两人就将这个意思私下告诉了王谢。他当然喜欢，连连称赞。
两人见他这般，又成功“敲诈”了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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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信息，开溜办私事也是常有的。王谢父母位高权重，不便因私出国，倒是省了一些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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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几日，媒体铺天盖地的都是飓风桑迪的报道。虽然远离飓风中心，芝加哥也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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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去夏日恬静的外表，好像被注射了兴奋剂，歇斯底里把那惊涛骇浪抡向岸边。新闻中
的纽约，已是一片泽国，内涝满街，垃圾遍野。停电致使曼哈顿岛一片黑暗，街头空荡
，像极了灾难片中的场景，与往日那不夜城的景象可谓霄壤。笑绯不禁打了个寒战，前
几日通电话，她还安慰表姐，虽然新闻渲染的很严重，也不要太担心，要相信政府抗灾
救灾的能力，好好待产才是正经。当下笑绯看到滚动更新的伤亡人数和财产损失，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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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表姐的音讯，两家人都更加慌张起来。冯琛安慰说可能只是手机信号站被毁坏，
明早再试试。谁知第二天全天所有的呼叫依然无法接通，笑绯这下更加心神不宁，工作
时总不能集中精力，不时就要看看新闻。冯琛只得又找出一条新闻，安慰道：“手机信
号还要好几天才能回复呢。”
转过一天就是小白婚礼前夕。笑绯急得如坐针毡，哪还吃得下早饭，只得随便喝点玉米
粥，一边查看灾区的新闻，一边权衡明天是去婚礼还是去纽约找表姐。这时手机突然响
起，笑绯下意识以为是老板催促工作，正准备抱怨几句，却发现是表姐的号码，顿时喜
出望外。拿起电话喊道：“表姐，你可终于回话了。这两天可让我们担心死了。”表姐
疲惫道：“刚看见你的短信。我昨天生了！7.5磅！”笑绯连声道：“恭喜恭喜！你上
次不是说预产期在两周以后么？”表姐道：“哪里见过这么迅猛的飓风！身心一下子紊
乱，说生就要生了。”笑绯问道：“新闻上说你们那都停电了，你去哪生的？”表姐叹
道：“多亏顾妈两口子火速把我送到附近一家有发电机的医院，才保住了母女二人的命
。真不知道怎么感激他们呢！”笑绯道：“快把Angela的照片发给我们瞧瞧吧！”表姐
笑道：“我最后决定叫她Sandy了。飓风和小家伙都把我折磨的够呛！”笑绯附和道：
“也都值得终生纪念啊!”正说着，笑绯电话又响了起来，这下真是老板催结果了。她
不得不匆匆重复了些祝福，保重的话，又说晚上再叙等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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