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笑 (转载)# Prose - 散文.原创文学板d*r2014-03-28 07:031 楼查出一个1.1cm的结节,做了biopsy,医生建议手术,怕日后有麻烦我们这里不算大城市,不了解这里的医生经验会不会不够第一次做手术心里怕怕的,请问有没有必要等回国的时候再找专家来做?谢谢
e*c2014-03-28 07:033 楼帝子乘风御翠华,不周山下万旗斜。倦随夸父追炎日,漫访吴刚问桂花。恒鸟已嚐玄圃水,嫦娥空守炼炉砂。苍茫大地无情甚,欲主沉浮愿总赊。——作者告诉我这首诗是毛同志去世时候写就,“恒鳥”是神話中的“恒山之鳥”,指黨中“老幹部”,“嫦娥”自然是指江青。
C*r2014-03-28 07:034 楼【 以下文字转载自 Poetry 讨论区 】发信人: CanadaBeaver (红尘野鹤), 信区: Poetry标 题: 樱花笑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Fri Mar 28 22:55:06 2014, 美东)樱花笑红尘2012-03-28是谁把那消费不起的花季,寄给了这个多雨小镇。这个欲望的城市,又花开遍地。满枝的樱花笑,你曾经如此令人心醉!岁月的歌,却买不起返程蹉跎岁月的票根。是谁把那遗忘的故事,搬上了今春的荧屏。这个寂寞的城市,又有了心跳的声音。路边的迎春花,你为谁等待了一个冬季!淅沥沥的春雨,你今夜为谁漂泪!
e*c2014-03-28 07:0310 楼好眼力!老先生在国外写的,以前也不是我党的人【在 l*****d 的大作中提到】: 看不出悲伤来,但好像对政局了解得很透彻。如果真是76年写就的,作者一定是个老干: 部
T*d2014-03-28 07:0313 楼烧饼歌。写的还不如毛作呢,好歹毛诗的意思一般是连贯的。而且不懂的词不要乱用。头俩字就有问题。“帝子”在楚辞里指尧帝的女儿,用来代毛泽东这么个胖老头似乎不妥;或者就是字面意思:帝王之子,也不妥,因为老毛不是太子党,他爹顶多算个小地主。【在 e*******c 的大作中提到】: 帝子乘风御翠华,不周山下万旗斜。倦随夸父追炎日,漫访吴刚问桂花。恒鸟已嚐玄圃: 水,嫦娥空守炼炉砂。苍茫大地无情甚,欲主沉浮愿总赊。: ——作者告诉我这首诗是毛同志去世时候写就,“恒鳥”是神話中的“恒山之鳥”,指: 黨中“老幹部”,“嫦娥”自然是指江青。
l*d2014-03-28 07:0323 楼偶百度了一下:余英时1930年生于天津,祖籍安徽潜山,曾师从钱穆、杨联升,是当代华人世界著名历史学者,被部分学界人士认为是第3代新儒家的代表人物之一。目录简介作品论述访谈展开简介[余英时]余英时安徽潜山人,1930年生于天津。1950年至1955年就读于香港新亚书院及新亚研究所,师从钱穆先生。1956年至1961年就读于哈佛大学,师从杨联升先生,获博士学位。曾任密西根大学、哈佛大学、耶律大学教授、香港新亚书院院长兼中文大学副校长。现任普林斯顿大学讲座教授,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余英时治学自史学起,后达至中西、古今贯通,其对儒家思想及中国道统文化的现代诠释自成一体。他的中、英文著述多达数十种。《士与中国文化》、《中国思想传统的现代诠释》、《文化评论与中国情怀》、《中国文化与现代变迁》、《犹记风吹水上鳞——钱穆与现代中国学术》、《现代儒学论》等,传承中有创新,其学术思想和研究方法为中外史学界提供了不可多得的重要参照系。师承钱穆“从历史上去寻找中国文化的精神”的治学理念,余英时认为学术研究本身便具有内在的批判力,学者只要长期从事严肃的研究工作,他们的最后创获自然会对政治与社会透射一种深刻的批判作用,在人文研究方面尤其如此。作品著有《汉代中外经济交通》、《历史与思想》、《史学与传统》、《中国思想传统的现代诠释》、《文化评论与中国情怀》、《中国文化与现代变迁》、《历史人物与文化危机》、《士与中国文化》、《方以智晚节考》、《论戴震与章学诚》、《红楼梦的两个世界》、《中国近代思想史上的胡适》、《陈寅恪晚年诗文释证-兼论他的学术精神与晚年心境》、《犹记风吹水上鳞-钱穆与现代中国学术》、《现代儒学论》等。[1]论述如果历史可为指引,则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之间对基本价值似乎存在很多重叠的共识,毕竟中国的“道”讲的就是承认人类共通的价值和人类尊严。如今我更坚信,一旦中国文化回归到主流之“道”,中国对抗西方的大问题也将终结。能够成为2006年“克卢格奖“的共同得主,敝人深觉荣幸,也十分感激。然而在深思之后我才明白,今天我得奖的主要理由,是要透过我彰显中国文化传统和作为一门学科的中国知识史;前者系我终身学术追求的一个学科,后者系我选择专精的领域。我开始对研究中国历史和文化发生深厚兴趣是在1940年代,当时中国史观正处于一个反传统的模式。中国整个过往被负面看待,即便中国独特的发明,也在西方历史发展的对照之下,被诠释为偏离普遍文明进步的正轨。当时我对中国文化的认同以及对自己的认同感到完全迷惑,自然毋庸赘言。幸好我得以在香港完成大学教育,并前往我现已归化的国家——美国继续攻读研究所。中国“道”概念反映现实世界这些年来随着知识领域逐渐开阔,我才认清要清楚认识中国文化,必须知道它独特的传统。中国文化形成清楚的轮廓是在孔子时代(公元前551年至479年),这在古代世界是一个关键年代———西方称之为“轴心时代”。根据学者的观察,好几个高度发展的文化,包括中国、印度、波斯、以色列和希腊,在这段期间都发生了一种精神觉醒或“突破”,其产生形式不是哲学论辩,就是后神话宗教想象,或者如同在中国的情形,是一种道德、哲学和宗教混合而成的共识。这种觉醒导致现实世界与超现实世界产生区隔。对超现实世界的新视野提供有思想的个人,不管他们是哲学家、先知或圣贤,必要的超越观点,从而检视并质疑现实世界。这就是一般所知的“轴心时代的原创超越”,但其精确形式、经验内容和历史进程则每种文化各不相同。这种超越的原创性在于它对其所涉及的文化具有持久的塑造影响力。在孔夫子时代,中国的原创超越系以“道”这个最重要的概念出现,道是相对于现实世界的超现实世界的象征。但这个中国超现实世界的“道”在初萌生时就与现实世界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这点与轴心时代的其他古文化迥然不同。例如柏拉图认为有个看不到的永恒世界,现实世界只是这个永恒世界的拷贝,但早期中国哲学绝未提到这种概念。基督教文化把神的世界和人的世界一分为二,但中国宗教传统也没有这种清楚的划分。早期佛教文化极端否定现实世界,将其视为虚无,中国的诸子百家找不到任何类似的观点。认识中国文化须靠比较观点相对之下,“道”的世界在中国的认知中一直与人的世界不远。但“道”的观念也是由轴心时代中国所有大思想家,包括老子、墨子和庄子所共享。他们一致认为,“道”隐而不现,但在人的世界中无所不在的运行,就连凡夫俗子多多少少也知道“道”,并于日常生活中实践“道”。轴心时代创生的概念影响力日渐深远,特别是孔子思想和“道”的观念,几世纪来对中国人的影响无远弗届,从这点看来,要说“道”与历史组成中国文民的内在与外在也不为过。在把中国文化传统视为本土起源且独立发展的产物的前提下,过去数十年我尝试沿着两大轴线研究中国历史。第一个轴线是认识中国文化必须在其自身的环境之下,但有时也要靠“比较观点”。我所谓的“比较观点”系指印度早期帝国时代的佛学,以及16世纪之后的西方文化。20世纪之初以来,中国思想界一直不能摆脱中国对抗西方的诸多问题;如果缺乏比较观点,只在中国的环境下诠释中国历史,很可能堕入中国中心主义的古老窠臼。中国改朝换代与历史延续性我对中国知识史、社会史和文化史的研究涵盖古代乃至20世纪,而我的第二个轴线始终把重点放在改朝换代之际。和其他文明比较起来,中国的特点在于其漫长的历史延续性,延续性与改朝换代在中国历史上一直携手并进。因此我为自己设定两个研究目标,其一是辨识中国历史上知识、社会和文化的变迁,其二是尽可能辨识中国历史的改朝换代是否有其独一无二的模式。中国历史上的深远变迁往往超越了朝代的兴亡;“朝代循环”在中国自古有之,在西方也曾短暂流行,但这个名词具有高度的误导性。20世纪初年,中国历史学家开始以西方的历史模式重新建构及重新诠释中国历史。从此一般都认为,中国一定也曾经历过和欧洲类似的历史发展阶段。在20世纪前半期,中国历史学者采用早期欧洲的断代方式,把中国历史分为古代史、中古史和近代史。这种粗糙套用的模式,不管它有什么优点,都不可能充分阐述具有地域性传统的中国文化。敝人深信,只有着重于中国文化变迁的独特进程和形式,才有可能看清这个伟大的文化传统是如何被其内在的动力鞭策,从一个阶段进展到另一个阶段。1940年代开始思索中西的对抗接下来容我转到另一个问题:作为两个不同的价值系统,中国与西方如何在历史的脉络下对抗?正如前述,我最早接触到这个问题是在1940年代晚期,当时中国对抗西方这个大问题笼罩了整个中国知识界,从此时时萦绕在我心头。因为在美国生活了半个世纪,且不时出入于中、西两个文化之间,这个问题对我已经具有真实的存在意义。经过初期的心理调适,我早已对美国生活方式乐在其中,但同时仍保留我的中国文化认同。然而关于中国文化如何与西方核心价值兼容,最好途径还是要从中国历史中去寻找。中国与近代西方初遇是在16世纪末期,当时耶稣会教士来到东亚传教,其中对文化敏感的利玛窦很快就发现,中国的宗教气氛是非常容忍的,儒、释、道基本上被视为一体的,就是在这种宗教容忍的精神下,利玛窦才得以使当时许多儒家菁英分子皈依基督教。儒家认为人心同一及人人皆可得“道”,这样的信念促使某些中国基督教徒宣扬一种基督教与儒家的合成体,等于让中国的道把基督教也包容进去。19世纪晚期,一些心胸同样开明的儒家热心接受在西方当道的价值和理念,诸如民主、自由、平等、法治、个人自主,以及最重要的人权。当他们之中有人前往欧洲与美国,并停留足够时间去做第一手观察时,一致深感佩服,而最让他们印象深刻的就是西方宪政民主的理想与制度。儒家思想尊重人类尊严到了本世纪初,中国出现两个对立的儒学派,一是现代儒学(或称新儒学、当代新儒学),一是传统儒学,两个学派都鼓吹民主,并对早期儒家经典中民主思想的起源和演化展开有系统的研究。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显然已经把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这两个价值系统的兼容性视为理所当然。最后我对“人权”要说几句话。“人权”和“民主”一样,都是西方特有的名词,原本不存在于传统的中国儒家论述。然而如果我们同意,“人权”这个观念正如1948年联合国《世界人权宣言》所下的定义,是对人类共通的价值和人类尊严的双重承认,那我们也大可宣称,虽无西方的术语,儒家思想已有“人权”的概念。在《论语》、《孟子》和其他儒家经典中,都载明了承认普遍人道和尊重人类尊严。更了不起的是,早在第一世纪,帝王谕旨中就已引述儒家对人类尊严的观念作为禁止买卖或杀戮奴隶的理由。在这两份年代分别为公元9年和35年的帝王谕旨中,都引述了孔子所说的,“天地之性人为贵”。儒家从未接受奴隶是合法制度,也就是拜儒家的人道主义之赐,晚清的儒学者才会欣然领会西方有关人权的理论和做法。如果历史可为指引,则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之间对基本价值似乎存在很多重叠的共识,毕竟中国的“道”讲的就是承认人类共通的价值和人类尊严。如今我更坚信,一旦中国文化回归到主流之“道”,中国对抗西方的大问题也将终结。[2]访谈[余英时]余英时素有“人文社会科学领域的诺贝尔奖”之称的“约翰·克鲁格终身成就奖”不久前在美国国会图书馆举行了颁奖仪式,华裔历史学家余英时和美国历史学家约翰·富兰克林分享本年度大奖,余英时也是首位获得该奖的华人学者。香港学者李欧梵曾称这位30年的同行是个逍遥自在、不以天下为己任的人,但遇不平之事要说话,任何强大的势力在他看来都不觉得有什么重要。余英时昨天在普林斯顿家中接受上海东方早报记者电话采访时表示:“我觉得这几点还是比较说中我的。”上海东方早报记者在与余英时一个多小时的交流中,感觉就像曾有过相同经历的美国国会图书馆馆长毕灵顿所形容———“是场享宴”。当记者好奇地向他问起,自他1978年带领美国一个学术团体访问中国后,就再也没有踏上故土的余英时如何了解、研究中国时,76岁的老先生在电话那头调皮地反问:“那我也没有跑到历史中去过啊,我是怎么了解历史的?”获奖并非因为我是中国人东方早报:您之前知道自己今年将获得克鲁格奖吗?余英时(以下简称余):这个奖项的评选保密工作实施得非常严格,得知获奖消息时我很意外。克鲁格奖从2003年创立时,第一届获奖者是研究马克思主义和西方神学的,第二届的两位得主分别研究基督教史和法国诠释学,今年我和非裔学者约翰·富兰克林的获奖说明该奖项在美国内部已离开了白人主流学术圈,也表示奖项的西方评委已慢慢解除“西方中心”的观念,西方主流学术界已将中国作为一个重要的研究对象,这在50年前是根本不可能的。这其中有中国古代史和近代史研究学界将近两代人努力的贡献,也有西方50多年来中国研究者的功劳,这都是我的研究受到重视的前提。我想这次把奖项颁给我是因为我在美国大学教了四十几年书,审查委员会的人对我的背景比较了解,知道我是从世界学术的视角出发研究中国,并作出了一些成绩,而不是因为我是中国人。东方早报:中国研究从一种地域性研究到进入世界学术主流,这之间经历了怎样的过程?余:18、19世纪时,世界上讲的“汉学”就是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学科,没有将哲学、历史、社会、人类学等学科结合在一起。这50多年来,西方的变化很大,欧洲汉学家受美国汉学界的影响,已经从单纯考据式地研究中国古代的经、史、子、集,追求知识的渊博转向一种现代性、具有普遍学术视角的中国研究,在考据之外还提出解释,使历史真相慢慢还原、复活,而不仅仅是把中国当作一个新奇的对象来看待。历史研究检视人性深层东方早报:美国国会图书馆馆长毕灵顿在颁奖词中称您的学术以一种深远的方式,检视攸关人性深层事实的主要课题,您自己如何理解他所说的“学术”与“人性”的关联?余:西方人认为,要了解人性,历史是关键,心理学则是史学的一个重要部分。从历史中可以看出当事人种种不同的反应和人性的复杂,从个人早年接受的教育、价值观变迁和当时的处境等因素中,真正了解一种具有连续性的古老文化,特别是像中国这样连续性传统非常强的文化。人有意志、情感、欲望、向往,这些都找不出一定的规律,所以,机械地用研究自然科学的方式寻找历史规律是找不到的。这样我们就可以明白,过去假定人类社会都经过统一的发展阶段只是一个假说。中国与西方相比,历史上没有黑暗时代、文艺复兴、启蒙运动、工业革命等这样很明显的里程碑式的时代,朝代更替并不能说明社会的一种必然变化。事实上,世界上只有一个社会产生了资本主义,那就是西欧。所以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要先被概念束缚住了,历史是开放、鲜活的,最没意思的历史就是造一个公式到处套用。东方早报:这是否也是您个人治史方法上的一个特点?您求学过程中有哪些导师对您的影响比较大?余:我的求学经历比较特殊:小时候在乡下的9年根本没上过什么学,16岁随在沈阳工作的父亲到沈阳上学,已经没有机会再从头学数、理、化了,就只能学文科,而自己则一直对历史感兴趣。从1950年开始,我在新亚书院和钱穆先生有了接触,受他的影响,我对“五四”的认识修正了许多,了解到“五四”确实是中国历史上一次很重要的运动。中国近代知识分子在那以后,精神领域还没有再经历过比之更大的转折,像1980年代的文化热,也是还没成型就中断了。但反对“五四”的人也有其重要性,这两种立场在当时属于激进和保守两种思想认识的不同。后来我在研究史料中发现,1920年代胡适在北大的入学考试中出了关于“五四”运动的考题,不少学生答不出来,可见“五四”的影响某种程度上被后人夸大了。经新亚书院推荐,1955年时我来到哈佛燕京学社,受教于清华经济系毕业的杨联升先生。他的社会经济史研究也使我受益颇多。我早年的英文著述《汉代的贸易与扩张》就是受杨先生影响。他也影响我后来看任何思想,都不会把它放在真空中,而是放到整个社会经济、历史的背景下来看,希望尽量用想像力来还原历史,思考一种制度如何诞生,在运用中会发生什么问题,而不光在材料上做文章。但我觉得这项工作目前在整个中国史学界还没有真正开始。很多人现在因为害怕挑战一些宏观的框架,只做小问题的考证、研究,而不触及社会性质、结构变化等大的判断,这就像造了一个螺丝钉、一扇门、一个窗,但没有整幢房子的构图,关于中国历史的形态描述几乎就被放弃了。所以我侧重研究各个时代变化的阶段,希望能从中国历史的大发展中找到一条整体性贯穿的线索、一种内在的变化,而不是让外来概念笼罩它。向往有人情味的生活东方早报:能否向大家介绍一下您现在的生活状态、新的治学动向?余:我一般每天都和我太太一起散散步、聊聊天,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别的朋友现在都离得比较远,只能打打电话。我过去喜欢下围棋,还给《围棋天地》写写文章,现在年纪大了,做学问之外就不想再多伤自己的脑筋,只是看看别人下。每天的工作时间从3到10小时,或长或短,这已成为一个生活习惯。不是我比别人用功,而是因为我的工作和娱乐是结合在一起的。因为不需要在人前证明自己的存在,所以没有寂寞感。我的朋友还有古人呢。(笑)11月初到二十几日,我读完了顾颉刚600万字的日记,写了6万字回顾顾颉刚生平的文章,准备给台湾联经出版社将出版的顾颉刚日记作序言。最近我正在把原来散落于各种杂志、书刊中的论文编辑成两厚本英文的论文集,交给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出版。下一步我想研究唐代最有创造力、精神境界最高的两种人———诗人与高僧,特别禅宗和尚的关系。东方早报:如果什么时候您打算回中国,最想到什么地方看看?余:我的故乡安徽潜山官庄,那是我7至16岁青少年时代生活过的地方。那里是穷乡僻壤,小时候从安庆出发坐人抬的轿子要三四天才能到那里,没有电灯,也没有自来水,是一个完全传统的中国农村。那时我们乡下基本上就是一个自治社会,农民是永佃,如果收成不好交的租少,地主也拿他没办法,永远也不能赶他走。乡里的人互相都是亲戚、朋友,沾亲带故的,靠家族族规维系,没有现在这样的警察、武力。由于人情关系,大家互不欺骗,互不欺负,很和谐、有人情味。我对中国传统社会的了解全靠那几年,比起许多在城市里长大的同代学者,这是我的优势。东方早报:能形容一下您心中的理想生活吗?余:我向往的生活和绝大多数现代人大概没什么不同,即一个“和而不同”的多元社会。在这种社会和文化安排下,人与人之间能互相尊重、容忍,过的是有人情味的共同生活。我绝不主张极端的个人主义,但我相信社会必须以个人为本位。只有如此,所有不同的个人才都能发挥他(她)的天赋才能和追求一己的理想。中国古代有一首民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帝力于我何有哉!”这一向往在今天更为迫切。“帝力”代表政治力量,作为维持群体的“秩序”,不能不存在,但它应限制在最小的限度,使人不觉其存在。政治力量对人生各方面的干涉,越少越好。这样便会出现一种“有自由的秩序”或“有秩序的自由”。一百多年来,中国绝大多数人都在追求这样一种合理的秩序。在这一追求中,知识人的责任最大,这是中国特有的文化传统。所以中国知识人在自己的专业之外,还必须发挥公共知识人的批判精神,不为“势”或“钱”所屈服。但是这是指建设性的批判精神,不是撕毁一切文化传统———包括中国的和外来的,撕毁一切则最终必将陷入虚无主义
T*d2014-03-28 07:0333 楼哦,我理解成老毛了。如果这首诗代表余老先生的水平(都抄送人指正了,想必算代表作),冒昧评价一句:业余高手,有文而质木。【在 e*******c 的大作中提到】: 您说的是谁啊?我说的是这老先生
e*c2014-03-28 07:0335 楼没事,写的不好就是写的不好,实话实说嘛,余先生最喜欢真话。下面是一个反例钱钟书对余英时的两面三刀 范旭仑“两奉惠书及赠什,寓意深永,琢句工适,足使老于吟事者咋舌敛手,自是君身有仙骨也。弟如田光,恨不相逢于壮盛之日,友声和答;今则臣精销亡,愚才竭尽,惟有把君诗过日耳。”这是钱先生回复余英时信上的话。“把君诗过日”是杜子美的诗句,语式则别有所本。《容安馆日札》第二百六十则论饶德操《倚松老人诗集》卷二《从人觅山水扇》第一首:“‘少壮崎岖山水间,短衣楚制略胜寒。年来疲病归期堕,只乞君家便面看。’按此仿后山《和黄生出游》:‘賸欲登临强作欢,衣冠未动意先阑。从今泉石非吾事,只把君诗细细看’”(第四百七十七则谓陈诗“写出中年意兴易败、未展先阑之况”)。又谓《墨庄漫录》卷五记吕居仁甚称倚松诗云:“长忆吟诗对短檠,诗成重改又鸡鸣。如今老矣无心力,口诵君诗绕竹行。”不用说,余英时大欢喜,只要看陈致的《专访余英时教授》。他当然不会看到钱先生给宋淇的信:“今日作旧诗者,亦有美才,而多不在行,往往‘吃力’,‘举止生涩’。余君英时、周君纵策之作,非无佳句,每苦无举重若轻‘面不红,气不喘’之雍容自在。”面前虚词取悦,背后方实言无饰。【在 T******d 的大作中提到】: 哦,我理解成老毛了。如果这首诗代表余老先生的水平(都抄送人指正了,想必算代表: 作),冒昧评价一句:业余高手,有文而质木。
T*d2014-03-28 07:0337 楼钱钟书的回信说得很清楚:来诗收到,无意唱和。具体的措辞,场面话而已。如果余老先生因此而欢喜,只能说他纯真如婴孩。写诗的人都知道:看到触动心灵的诗,就象看到动人的俊男/美女,必然有扑上去蹂躏的冲动。最里外彻底的蹂躏,无非是唱和(从特殊的角度赏玩)以及翻译(打碎了以另一种语言重写)。哈哈一笑作仙风道骨状泛泛而夸,好似商店里点头赞许却不掏钱买货的顾客,心里真正如何想天知道。钱钟书的第二封信说得很中允 -- 只要说得对,被评价的人应当听着,从心底欢喜(真实的高兴)。如果翻脸不认,表明修养不够而且自我定位认知有问题。而因为个人利益面子受损或者觉得受损,就陈芝麻烂谷子把不相干的事情东拉西扯到一起瞎想、再进一步上升到道德的角度上怀疑评价者“两面三刀”,那连“就事论事”这个基本的层次都没有达到,以自我为中心跟老毛没什么两样,根本不是“道”中人,难怪写出这样的老毛去世诗来。此外,在现代社会,如果你写一首古体诗,边上有人大肆赞美夸得古今天地间少有,离此人远点 -- 这个标准适用于一切现代的古体诗,包括启功这样的古诗方家以及老毛这样的古诗爱好者。现代人、现代社会本质上和古诗格格不入,自我娱乐可以,想重新写出唐诗宋词纯属无聊。就算真的有那个写诗的水平也没那个读诗的环境 -- 我现在的书架上全唐诗、全宋诗、明清各种诗集诗话两辈子都读不完,余老先生这诗放到里面根本不起眼(如果不是标题引人眼球我根本不会点击进来看;另外,这诗虽然对仗不工整但是明显是按七律写的,不是七绝),你说费劲夸之者是不是无聊到了极点或者眼孔小到一定程度?回到具体余老先生这首诗:把老毛比作帝王无所谓,但是全诗既没有对死亡的感悟、也没有对家国的慨叹,我看到的就是几句事实描述、典故堆砌,不知所云。钱钟书不和,宜哉。【在 e*******c 的大作中提到】: 没事,写的不好就是写的不好,实话实说嘛,余先生最喜欢真话。下面是一个反例: 钱钟书对余英时的两面三刀 范旭仑: “两奉惠书及赠什,寓意深永,琢句工适,足使老于吟事者咋舌敛手,自是君身有仙骨: 也。弟如田光,恨不相逢于壮盛之日,友声和答;今则臣精销亡,愚才竭尽,惟有把君: 诗过日耳。”这是钱先生回复余英时信上的话。“把君诗过日”是杜子美的诗句,语式: 则别有所本。《容安馆日札》第二百六十则论饶德操《倚松老人诗集》卷二《从人觅山: 水扇》第一首:“‘少壮崎岖山水间,短衣楚制略胜寒。年来疲病归期堕,只乞君家便: 面看。’按此仿后山《和黄生出游》:‘賸欲登临强作欢,衣冠未动意先阑。从今泉石: 非吾事,只把君诗细细看’”(第四百七十七则谓陈诗“写出中年意兴易败、未展先阑: 之况”)。又谓《墨庄漫录》卷五记吕居仁甚称倚松诗云:“长忆吟诗对短檠,诗成重
e*c2014-03-28 07:0339 楼where is "来诗收到,无意唱和"?我可能误导了,钱钟书评的也不是这首诗,说的是余先生别的诗作http://blog.sina.com.cn/s/blog_4e45c1220100mke2.html钱钟书给余先生信里把诗夸上天,背后给别人又说诗写的不好。平常在版上或是朋友间谁有问题大家也是当面指出来,不会这么人前人后两样啊.就好象我当面说twoended写的非常好,背后跟别人说twoended写东西不咋样,这就不太好了吧老先生因此而欢喜,只能说他纯真如婴孩。躏的冲动。最里外彻底的蹂躏,无非是唱和(从特殊的角度赏玩)以及翻译(打碎了以另一种语言重写)。哈哈一笑作仙风道骨状泛泛而夸,好似商店里点头赞许却不掏钱买货的顾客,心里真正如何想天知道。真实的高兴)。如果翻脸不认,表明修养不够而且自我定位认知有问题。而因为个人利益面子受损或者觉得受损,就进一步上升到人身道德的角度上怀疑评价者“两面三刀”,那连“就事论事”这个基本的层次都没有达到,以自我为中心跟老毛没什么两样,根本不是“道”中人,难怪写出这样的老毛去世诗来。离此人远点 -- 这个标准适用于一切现代的古体诗,包括启功这样的古诗方家以及老毛这样的古诗爱好者。现代人、现代社会本质上和古诗格格不入,自我娱乐可以,想重新写出唐诗宋词纯属无聊。就算真的有那个写诗的水平也没那个读诗的环境 -- 我现在的书架上全唐诗、全宋诗、明清各种诗集诗话两辈子都读不完,余老先生这诗放到里面根本不起眼(如果不是标题引人眼球我根本不会点击进来看;另外,这诗虽然对仗不工整但是明显是按七律写的,不是七绝),你说费劲夸之: 呤遣皇俏蘖牡搅思慊蛘哐劭仔〉揭欢ǔ潭龋也没有对家国的慨叹,我看到的就是几句事实描述、典故堆砌,不知所云。钱钟书不和,宜哉。【在 T******d 的大作中提到】: 钱钟书的回信说得很清楚:来诗收到,无意唱和。具体的措辞,场面话而已。如果余老先生因此而欢喜,只能说他纯真如婴孩。: 写诗的人都知道:看到触动心灵的诗,就象看到动人的俊男/美女,必然有扑上去蹂躏的冲动。最里外彻底的蹂躏,无非是唱和(从特殊的角度赏玩)以及翻译(打碎了以另一种语言重写)。哈哈一笑作仙风道骨状泛泛而夸,好似商店里点头赞许却不掏钱买货的顾客,心里真正如何想天知道。: 钱钟书的第二封信说得很中允 -- 只要说得对,被评价的人应当听着,从心底欢喜(真实的高兴)。如果翻脸不认,表明修养不够而且自我定位认知有问题。而因为个人利益面子受损或者觉得受损,就陈芝麻烂谷子把不相干的事情东拉西扯到一起瞎想、再进一步上升到道德的角度上怀疑评价者“两面三刀”,那连“就事论事”这个基本的层次都没有达到,以自我为中心跟老毛没什么两样,根本不是“道”中人,难怪写出这样的老毛去世诗来。: 此外,在现代社会,如果你写一首古体诗,边上有人大肆赞美夸得古今天地间少有,离此人远点 -- 这个标准适用于一切现代的古体诗,包括启功这样的古诗方家以及老毛这样的古诗爱好者。现代人、现代社会本质上和古诗格格不入,自我娱乐可以,想重新写出唐诗宋词纯属无聊。就算真的有那个写诗的水平也没那个读诗的环境 -- 我现在的书架上全唐诗、全宋诗、明清各种诗集诗话两辈子都读不完,余老先生这诗放到里面根本不起眼(如果不是标题引人眼球我根本不会点击进来看;另外,这诗虽然对仗不工整但是明显是按七律写的,不是七绝),你说费劲夸之者是不是无聊到了极点或者眼孔小到一定程度?: 回到具体余老先生这首诗:把老毛比作帝王无所谓,但是全诗既没有对死亡的感悟、也没有对家国的慨叹,我看到的就是几句事实描述、典故堆砌,不知所云。钱钟书不和,宜哉。
T*d2014-03-28 07:0341 楼是我对钱信的总结。你可能经历还单纯。人际间这样的事情多了,看你如何看:你可以说对方居然能背后说我坏话,也可以说对方总算还当面说我好话。对方当面夸你可能照顾你的感情;背后说你坏话可能是实话实说,两件事都没有做错、而且互相不一定有关联。人生漫长而短暂,欢乐和痛苦夹杂。被心爱之人背弃固然是大劫,这种八杆子打不到的外人的看法和说法实在不算什么事情。如果每件都去高兴或者生气,这辈子就别干别的了。写到这里,我记得我大学里某个生日还是元旦,为类似的感悟(人之间的喜爱与背叛)写过一首诗来着,现在实在记不起来(这种想不起东西的感觉真难受)。哪天想起来贴出来。【在 e*******c 的大作中提到】: where is "来诗收到,无意唱和"?: 我可能误导了,钱钟书评的也不是这首诗,说的是余先生别的诗作: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e45c1220100mke2.html: 钱钟书给余先生信里把诗夸上天,背后给别人又说诗写的不好。平常在版上或是朋友间谁有问题大家也是当面指出来,不会这么人前人后两样啊.就好象我当面说twoended写的非常好,背后跟别人说twoended写东西不咋样,这就不太好了吧: : 老先生因此而欢喜,只能说他纯真如婴孩。: 躏的冲动。最里外彻底的蹂躏,无非是唱和(从特殊的角度赏玩)以及翻译(打碎了以另: 一种语言重写)。哈哈一笑作仙风道骨状泛泛而夸,好似商店里点头赞许却不掏钱买货: 的顾客,心里真正如何想天知道。: 真实的高兴)。如果翻脸不认,表明修养不够而且自我定位认知有问题。而因为个人利
e*c2014-03-28 07:0343 楼我有些事不太明白了。你可以说两种做法都没错,但对于我这样的年轻人,以后应该怎样为人处事呢?对一个人该什么态度,对一群人,或对一个政府呢?说我坏话,也可以说对方总算还当面说我好话。对方当面夸你可能照顾你的感情;背后说你坏话可能是实话实说,两件事都没有做错、而且互相不一定有关联。的外人的看法和说法实在不算什么事情。如果每件都去高兴或者生气,这辈子就别干别的了。写过一首诗来着,现在实在记不起来(这种想不起东西的感觉真难受)。哪天想起来贴出来。【在 T******d 的大作中提到】: : 是我对钱信的总结。: 你可能经历还单纯。人际间这样的事情多了,看你如何看:你可以说对方居然能背后说我坏话,也可以说对方总算还当面说我好话。对方当面夸你可能照顾你的感情;背后说你坏话可能是实话实说,两件事都没有做错、而且互相不一定有关联。: 人生漫长而短暂,欢乐和痛苦夹杂。被心爱之人背弃固然是大劫,这种八杆子打不到的外人的看法和说法实在不算什么事情。如果每件都去高兴或者生气,这辈子就别干别的了。: 写到这里,我记得我大学里某个生日还是元旦,为类似的感悟(人之间的喜爱与背叛)写过一首诗来着,现在实在记不起来(这种想不起东西的感觉真难受)。哪天想起来贴出来。
T*d2014-03-28 07:0345 楼不知道你这么问是喻塞还是真问。我的体会是“应该”怎样为人处世是个伪问题。你大学毕业、本性已成,自己知道自己*将会*如何为人处世。然而这些问题确实有趣,如果哪天你知道答案了告诉我一声。【在 e*******c 的大作中提到】: 我有些事不太明白了。你可以说两种做法都没错,但对于我这样的年轻人,以后应该怎: 样为人处事呢?对一个人该什么态度,对一群人,或对一个政府呢?: : 说我坏话,也可以说对方总算还当面说我好话。对方当面夸你可能照顾你的感情;背后: 说你坏话可能是实话实说,两件事都没有做错、而且互相不一定有关联。: 的外人的看法和说法实在不算什么事情。如果每件都去高兴或者生气,这辈子就别干别: 的了。: 写过一首诗来着,现在实在记不起来(这种想不起东西的感觉真难受)。哪天想起来贴出: 来。
e*c2014-03-28 07:0347 楼什么叫喻塞?我是真confused了。我个人觉得还是对人真诚些好,从小受到的教育大抵是这样的。所以我对钱钟书的这种行为并无太大好感。对长辈等可能会说话婉转点,对平辈什么的就没有当面吹捧的必要了吧。本性可能差不多了,但还没到世故的时候,慢慢成长吧。如果是您对您的孩子会是怎样的教导呢?谢谢!【在 T******d 的大作中提到】: 不知道你这么问是喻塞还是真问。我的体会是“应该”怎样为人处世是个伪问题。你大: 学毕业、本性已成,自己知道自己*将会*如何为人处世。: 然而这些问题确实有趣,如果哪天你知道答案了告诉我一声。
s*t2014-03-28 07:0349 楼^_^,你面对的事物是一个简单的球,还是一个复杂的不规则多面体?如果是多面体,如何仅以一种目光来看待它?用多种目光来看一个多面体不是很自然的事么?【在 e*******c 的大作中提到】: 什么叫喻塞?我是真confused了。我个人觉得还是对人真诚些好,从小受到的教育大抵: 是这样的。所以我对钱钟书的这种行为并无太大好感。对长辈等可能会说话婉转点,对: 平辈什么的就没有当面吹捧的必要了吧。: 本性可能差不多了,但还没到世故的时候,慢慢成长吧。如果是您对您的孩子会是怎样: 的教导呢?谢谢!
w*g2014-03-28 07:0351 楼钱钟书写东西就是这个调调。况且他说,非无佳句,每苦无举重若轻‘面不红,气不喘’之雍容自在。余先生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对这个只能拈花一笑。有清以来,能够写诗“面不红气不喘”,一气呵成,不在那里寻章摘句的,有一个就是大诗人了。同光之辈,无一人配得。钱钟书这是把余英时拎到历史上排行,有这个评价也算不错的了。【在 e*******c 的大作中提到】: 什么叫喻塞?我是真confused了。我个人觉得还是对人真诚些好,从小受到的教育大抵: 是这样的。所以我对钱钟书的这种行为并无太大好感。对长辈等可能会说话婉转点,对: 平辈什么的就没有当面吹捧的必要了吧。: 本性可能差不多了,但还没到世故的时候,慢慢成长吧。如果是您对您的孩子会是怎样: 的教导呢?谢谢!
T*d2014-03-28 07:0353 楼我想你总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对所有人真诚吧。如果一个不相干的人拿了歪作过来献宝,客气话总要说两句。以后评论自然该怎么评怎么评。至于对方是否听了好话猪油迷心把诗裱起来硬往天安门上挂、是否勃然大怒跟我作割席断交状、其他不相干的人如何议论我两面三刀,关我屁事。就事论事,钱钟书的回信空话连篇,态度已经很明白。好比你请客别人不去,说久仰大名遗憾今天实在太忙。你总不至于大怒翻脸:我根本没有大名、你今天也根本不忙;木想到你如此两面三刀。。。刚才我重新看了一遍,原来说钱两面三刀者不是余,而是另一个什么人。这个第三者在这件事情上真是小人行径。为人处世是我的弱项。厚着脸皮说这么多估计已经见笑于大方了。【在 e*******c 的大作中提到】: 什么叫喻塞?我是真confused了。我个人觉得还是对人真诚些好,从小受到的教育大抵: 是这样的。所以我对钱钟书的这种行为并无太大好感。对长辈等可能会说话婉转点,对: 平辈什么的就没有当面吹捧的必要了吧。: 本性可能差不多了,但还没到世故的时候,慢慢成长吧。如果是您对您的孩子会是怎样: 的教导呢?谢谢!
w*g2014-03-28 07:0355 楼不至于,不至于,钱钟书本来就没有两面三刀这样的想法。都是实话实说而已,余英时做诗好用典,这是同光体的弊病。钱钟书不喜欢同光体,对这个当然不会觉得是好事。【在 T******d 的大作中提到】: 我想你总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对所有人真诚吧。如果一个不相干的人拿了歪作过来献宝: ,客气话总要说两句。以后评论自然该怎么评怎么评。至于对方是否听了好话猪油迷心: 把诗裱起来硬往天安门上挂、是否勃然大怒跟我作割席断交状、其他不相干的人如何议: 论我两面三刀,关我屁事。: 就事论事,钱钟书的回信空话连篇,态度已经很明白。好比你请客别人不去,说久仰大: 名遗憾今天实在太忙。你总不至于大怒翻脸:我根本没有大名、你今天也根本不忙;木: 想到你如此两面三刀。。。刚才我重新看了一遍,原来说钱两面三刀者不是余,而是另: 一个什么人。这个第三者在这件事情上真是小人行径。: 为人处世是我的弱项。厚着脸皮说这么多估计已经见笑于大方了。
e*c2014-03-28 07:0357 楼对,把这事挖出来的叫范旭伦。范是因为这个事还是说钱钟书别的什么事的,把杨绛给惹了,然后杨绛一下捅到丁关根那儿,把范给整了一通【在 T******d 的大作中提到】: 我想你总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对所有人真诚吧。如果一个不相干的人拿了歪作过来献宝: ,客气话总要说两句。以后评论自然该怎么评怎么评。至于对方是否听了好话猪油迷心: 把诗裱起来硬往天安门上挂、是否勃然大怒跟我作割席断交状、其他不相干的人如何议: 论我两面三刀,关我屁事。: 就事论事,钱钟书的回信空话连篇,态度已经很明白。好比你请客别人不去,说久仰大: 名遗憾今天实在太忙。你总不至于大怒翻脸:我根本没有大名、你今天也根本不忙;木: 想到你如此两面三刀。。。刚才我重新看了一遍,原来说钱两面三刀者不是余,而是另: 一个什么人。这个第三者在这件事情上真是小人行径。: 为人处世是我的弱项。厚着脸皮说这么多估计已经见笑于大方了。
T*d2014-03-28 07:0359 楼这不就是说余有句无章嘛。这是连根挖,很严重的指责(有句无章乃当仁不让的业余诗人风范)。清以前,就是毛奇龄这样的经学家写诗都知道起码把文气理顺。本朝陈毅的诗都当作范文进语文阅读材料了,古诗其死也宜。嗯,不过余英时的诗才与此无关,怪不得共产党。呵呵。喘’之雍容自在。余先生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对这个只能拈花一笑。有清以来,能够写诗“面不红气不喘”,一气呵成,不在那里寻章摘句的,有一个就是大诗人了。同光之辈,无一人配得。钱钟书这是把余英时拎到历史上排行,有这个评价也算不错的了。【在 w******g 的大作中提到】: 钱钟书写东西就是这个调调。况且他说,非无佳句,每苦无举重若轻‘面不红,气不喘’之雍容自在。余先生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对这个只能拈花一笑。有清以来,能够写诗“面不红气不喘”,一气呵成,不在那里寻章摘句的,有一个就是大诗人了。同光之辈,无一人配得。钱钟书这是把余英时拎到历史上排行,有这个评价也算不错的了。
T*d2014-03-28 07:0361 楼獭祭蜗涎就是我上面举的西河先生(毛)的风范,比同光要早。话说我还真不太清楚同光体是什么体,什么时候没事干查一查。【在 w******g 的大作中提到】: 不至于,不至于,钱钟书本来就没有两面三刀这样的想法。都是实话实说而已,余英时: 做诗好用典,这是同光体的弊病。钱钟书不喜欢同光体,对这个当然不会觉得是好事。
w*g2014-03-28 07:0363 楼我来步一首:一夜西风凋岁华,游泳池畔影横斜。方忧棺盖红羊劫。又见清明白纸花。六亿神州悲尧舜,三千君子化虫沙。斯人有病天知否,梦里桃源愿总赊。【在 e*******c 的大作中提到】: 帝子乘风御翠华,不周山下万旗斜。倦随夸父追炎日,漫访吴刚问桂花。恒鸟已嚐玄圃: 水,嫦娥空守炼炉砂。苍茫大地无情甚,欲主沉浮愿总赊。: ——作者告诉我这首诗是毛同志去世时候写就,“恒鳥”是神話中的“恒山之鳥”,指: 黨中“老幹部”,“嫦娥”自然是指江青。
G*92014-03-28 07:0365 楼我有点糊涂了,这里是诗社吗?绝句不是必须得四句吗?【在 e*******c 的大作中提到】: 帝子乘风御翠华,不周山下万旗斜。倦随夸父追炎日,漫访吴刚问桂花。恒鸟已嚐玄圃: 水,嫦娥空守炼炉砂。苍茫大地无情甚,欲主沉浮愿总赊。: ——作者告诉我这首诗是毛同志去世时候写就,“恒鳥”是神話中的“恒山之鳥”,指: 黨中“老幹部”,“嫦娥”自然是指江青。
d*02014-03-28 07:0369 楼而且怕人家读不懂, 事先加注。。现代诗词中, 还是赵丽华的容易懂。也没有对家国的慨叹,我看到的就是几句事实描述、典故堆砌,不知所云。钱钟书不和,宜哉。【在 T******d 的大作中提到】: : 没错,这里是诗社: 没错,绝句是四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