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1 楼
谈个人
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我的reading生涯中，有两个人
给我的影响很大，一是老舍，二是汪曾祺。那么，我
花在批评这两位身上的时间也最多。对于我不感兴趣
的，我多半是视而不见；对于我真正喜欢的，我表达
喜欢的方式就是批评。批评、嘲讽、揭疮疤和喝倒彩。
这些习惯一多半是因为我毕竟还很年轻，作事不免还
带有年轻人的色彩；另外一小半也是衷心地希望有人
可以超过他们，在他们的基础上再进一步。
老舍和汪老，都是右派。如何超过右派们的文字，是
一件大课题。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这很困难，因为他们
的哀伤是有底色的，不是秋风一吹，起个寒战那样简
单，而是经历四季轮回有些时候之后，随便某个好太
阳的下午在你昏昏欲睡时节讲的不闲不淡的几句，这
种话，认真地驳会伤了气韵和美感，不认真地驳只显
得自己浮燥。非常难于进行批评、嘲讽、揭疮疤和喝
倒彩。那么，等我看到季老的《牛》书自序之后之所
以会开心不已就可以解释了。
季老明确地说“我的派性也并非不严重”，并且不惜
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给后人研究“派性”作靶子。
这让我长久的惑慢慢有了解开的迹象。就是“右派”
成为“右派”，做人不得要进“棚”，除了那个大
“阳谋
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我的reading生涯中，有两个人
给我的影响很大，一是老舍，二是汪曾祺。那么，我
花在批评这两位身上的时间也最多。对于我不感兴趣
的，我多半是视而不见；对于我真正喜欢的，我表达
喜欢的方式就是批评。批评、嘲讽、揭疮疤和喝倒彩。
这些习惯一多半是因为我毕竟还很年轻，作事不免还
带有年轻人的色彩；另外一小半也是衷心地希望有人
可以超过他们，在他们的基础上再进一步。
老舍和汪老，都是右派。如何超过右派们的文字，是
一件大课题。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这很困难，因为他们
的哀伤是有底色的，不是秋风一吹，起个寒战那样简
单，而是经历四季轮回有些时候之后，随便某个好太
阳的下午在你昏昏欲睡时节讲的不闲不淡的几句，这
种话，认真地驳会伤了气韵和美感，不认真地驳只显
得自己浮燥。非常难于进行批评、嘲讽、揭疮疤和喝
倒彩。那么，等我看到季老的《牛》书自序之后之所
以会开心不已就可以解释了。
季老明确地说“我的派性也并非不严重”，并且不惜
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给后人研究“派性”作靶子。
这让我长久的惑慢慢有了解开的迹象。就是“右派”
成为“右派”，做人不得要进“棚”，除了那个大
“阳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