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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在红拂夜奔里写到，李卫公李靖是大隋朝的一个小混混，靠向
洛阳街头的妓女收取保护费过活。有一天李卫公遇到了红拂，她的皮
肤是那么白，她的头发是那么黑，她甚至挎着一个真正的摩洛哥皮的
小皮包，可是她没有钱。李卫公于是大呼，搜了哇。红拂茫然不知所
以：自己每天都洗澡，怎么会馊了呢？于是她低头去闻自己的腋窝，
闻了左侧的闻右侧的，边闻边说，怎么会馊了呢？
一段文字可以给人带来的乐趣是超乎人的想象范围的。无数次我回想
起这段文字时都哑然失笑。但是现在我想的是别的。李卫公是个天才
，充满智慧。他想考数学家执照，可是他的政治考试总无法过关。于
是他在政治试卷上写上大隋朝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考官无法说这句
话不对，只好给他的政治800分，但是给他的数学0分。于是李卫公永
远拿不到数学家执照。于是李卫公只有靠收取妓女的保护费生活，而
且跟卖酒的李二娘睡觉，但是他和她睡觉的目的是为了她的酒。卫公
的智慧无处施展，但是李卫公生活得很快乐，他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他架着两丈高的高跷走过洛阳城泥泞的街道，阳具上刺着一只飞燕
。他可以恣意而为，醉生梦死，灯红酒绿。直到他遇到了红拂。红拂
是李卫公的宿命，是他
洛阳街头的妓女收取保护费过活。有一天李卫公遇到了红拂，她的皮
肤是那么白，她的头发是那么黑，她甚至挎着一个真正的摩洛哥皮的
小皮包，可是她没有钱。李卫公于是大呼，搜了哇。红拂茫然不知所
以：自己每天都洗澡，怎么会馊了呢？于是她低头去闻自己的腋窝，
闻了左侧的闻右侧的，边闻边说，怎么会馊了呢？
一段文字可以给人带来的乐趣是超乎人的想象范围的。无数次我回想
起这段文字时都哑然失笑。但是现在我想的是别的。李卫公是个天才
，充满智慧。他想考数学家执照，可是他的政治考试总无法过关。于
是他在政治试卷上写上大隋朝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考官无法说这句
话不对，只好给他的政治800分，但是给他的数学0分。于是李卫公永
远拿不到数学家执照。于是李卫公只有靠收取妓女的保护费生活，而
且跟卖酒的李二娘睡觉，但是他和她睡觉的目的是为了她的酒。卫公
的智慧无处施展，但是李卫公生活得很快乐，他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他架着两丈高的高跷走过洛阳城泥泞的街道，阳具上刺着一只飞燕
。他可以恣意而为，醉生梦死，灯红酒绿。直到他遇到了红拂。红拂
是李卫公的宿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