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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看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兴致愈发高涨，干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着双手，身体
在我办公桌前来回踱着，一边继续问道：“斑竹，噢，应该称呼你站长了。我问你：如
果我敬你才学，而不敬你名爵，你心里就舒坦一点？”
我说：“名爵是虚的，可随时顺风飘去。而才学却反映了一个人的真正实力。比如说写
文章吧，有些人在追求对文章的奖励，一心想多发文章，多挣些钱。我现在已经完全脱
离了这个阶段，只看重自己的文章被其他学者的文章的引用次数，别人引用多了，就说
明你的文章的价值大。名爵的价值如何判断呢？你不能说谁官大，谁就价值大吧？主要
看群众是否拥护。”
老马笑着打断我的话：“噢，原来你在大厅的公告栏上贴了一张喜报，庆贺你们的文章
本月被EE文章他引超过20次，就是这个原因呀！这个我多少也懂一点，有人写文章骂你
，也有人写文章说你好，这都叫什么‘他淫’。还有的人是自己写文章表扬自己的，叫
什么‘自淫’。对不对？”
我：“老马，你又在绕着圈子骂我了，自己写文章引用自己以前的文章，叫‘自引’，
不是‘自淫’。别人的文章同意你的观点的叫正面引用，反对你的规点的叫负面引用。
文章引用最关键的是SCI文章引用，就是别人发了SCI的文章，里面引用了你的SCI文章
。我们上个月，就有22篇别人的SCI文章引用了我们发表过的文章，很不容易呢！”
老马：“你讲的有点复杂，你说的文章他引应该就和前两天的的民意测验一样吧？。
我：“这完全是两码事，你牛头对马嘴了。”
老马：“我看这完全是一回事,…”。然后老马滔滔不绝地讲开了。
下面是老马长篇大论的主要观点：
1. 文章被引用反映了文章的价值，而民意测验反映大家对官员的认可，都被作为一个
评价标准。
2. 但这个标准都可以被当事人左右。如文章可以自己引自己的，民意测验可以自己投
自己的票。文章他引，也可能是暗示或要求师兄师妹、熟悉的学者引自己的；同样，在
民意测验中，也可以发动亲朋好友、狐朋狗友投自己的票。所以，这两个都是反映一个
人的交际能力、或交际圈子大小的评价标准。
3. 选择适当的交际圈子很重要。文章他引中关键看被高水平（SCI）文章引用了多少
，也就是说，有多少牛人看重你。就是在科学网发表一篇博文，如果编辑不重视，再多
的博文引用、再多的博主推荐也没用。民主测验中也分为在厅级、正处、副处，正高等
不同级别的测评，等级越高，权重越大。如果你不与高层来往，只与青椒们惺惺相惜，
这说明你选择错了交际圈子。
老马讲得越兴奋，我的心里越凉：前两天，我刚通过演讲、民主测验等一系列组织程序
，在几个竞聘者中胜出，被学校任命为处长。我心里一直在得意：领导、群众的眼睛还
是雪亮的，自己多年敬业工作还是被大家认可的。可是，这个老马，任何事经他一分析
，都血淋淋的，唉！
老马讲着讲着突然戛然而止，我知道他心里想到了啥，笑着故意问他“怎么不讲了？老
马，我正听得起劲呢!”
老马：”王处，你没生气吧？我不是说你这次竞聘…”
我笑着问：你说我生气了没有？
老马也笑了：“我知道你不会生气。我讲这么多无非是想说，任何事情一到中国，就让
一些聪明人给糟蹋了。但做人还是要靠实诚，谁也不比谁傻多少。”
我问老马：“那么你说，我是聪明呢？还是不聪明呢？”
老马系列展开阅读：
【老马-8】老马戏教授
【老马-7】都是基金惹的祸
【老马-6】传达室老马的传奇学术生涯
【老马-5】专利之转让篇
【老马-4】专利啊！专利！
【老马-3】马眼识人
【老马-2】：科技奖的另类功效
【老马-1】评价导师学术水平的另类标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