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归派”与“本土派”的文化纷争zz# Thoughts - 思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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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归派”与“本土派”的文化纷争
金惠康
摘 要：本文以跨文化价值观念的视角对所谓“海归派”和“本土派”的划分进行剖
析。这种分歧其实就是“五四”以来中西文化争论的延续，其核心是讨论中国现代化过程
中如何对待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的价值问题，但这种争论也有为私利所用的倾向。
关键词：文化纷争；海归派；本土派
曾在美国留学归来的冯友兰先生对康、梁变法以来，持续了50多年的中西文化交流讨
论进行总结时认为，中国近代文化思潮可分为三个时期：一是1898年变法运动时期，其基
本精神是“按照旧文化来理解和评论新文化”。二是1919年的新文化运动高潮时期，其要
旨是“用新文化批判旧文化”。三是1926年以后的民族运动时期，其视角是“用一种文化
来阐明另一种文化”，“注意的是中西文化的相互阐明，而不是它们的相互批评”。今天
看来，冯的“三个时期”论对现今的中西文化论争仍有启发意义。 在清末改良主义运
动时期，中国学界对西洋文明的态度是“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当然这种看法本身就带
有很浓的“本土特色”，当时的改良主义者和所谓的“洋务运动”虽然对传统的帝制有分
歧，但其思
金惠康
摘 要：本文以跨文化价值观念的视角对所谓“海归派”和“本土派”的划分进行剖
析。这种分歧其实就是“五四”以来中西文化争论的延续，其核心是讨论中国现代化过程
中如何对待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的价值问题，但这种争论也有为私利所用的倾向。
关键词：文化纷争；海归派；本土派
曾在美国留学归来的冯友兰先生对康、梁变法以来，持续了50多年的中西文化交流讨
论进行总结时认为，中国近代文化思潮可分为三个时期：一是1898年变法运动时期，其基
本精神是“按照旧文化来理解和评论新文化”。二是1919年的新文化运动高潮时期，其要
旨是“用新文化批判旧文化”。三是1926年以后的民族运动时期，其视角是“用一种文化
来阐明另一种文化”，“注意的是中西文化的相互阐明，而不是它们的相互批评”。今天
看来，冯的“三个时期”论对现今的中西文化论争仍有启发意义。 在清末改良主义运
动时期，中国学界对西洋文明的态度是“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当然这种看法本身就带
有很浓的“本土特色”，当时的改良主义者和所谓的“洋务运动”虽然对传统的帝制有分
歧，但其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