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一案庭后释疑ZT# WaterWorld - 未名水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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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文字转载自 Military 讨论区 】
发信人: Fangding (Dingding), 信区: Military
标 题: 李天一案庭后释疑ZT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Sep 18 02:57:14 2013, 美东)
昨日下午4时，本律师应邀做客腾讯微博在线回答网友提问，针对二次开庭申请，被害
人出庭、案件中存在的逻辑悖论等问题一一作答，汇总如下，请诸君不吝赐教。
网友问： 兰和律师，您好！恕我无知，头一次听说“提清再次开庭”。请问兰律
师，在什么情形下可以向法院提出“提清再次开庭”？李家是以什么理由“提清再次开
庭”的呢？“提清再次开庭”被驳回后，还可以再提吗？
兰和律师: 意料之中，情理之外。迄今为止，梦鸽的所有申请均被以各种理由驳回
，耐人寻味。再次开庭申请是12位专家通过对庭审情况了解和对案卷材料5个多小时的
充分论证后提出的。认为，本案事实尚未查清，定性证据不具备，被害人存在与事实不
符的虚假陈述，有必要传被害人出庭，恢复法庭调查。
网友问：兰和律师你好，似乎法庭选择性忽视某些辩护、物证及人证，这种情况若
一直持续，该怎么办？
兰和律师: 对庭审情况不予置评。梦鸽迄今为止始终在坚持走正常渠道反映情况，
她很大程度在捍卫并体现一位母亲和军人的尊严。她不需要任何特殊待遇，只要求司法
公正，排除一切人为干扰，让本案真正回归到正常的司法轨道，以事实、证据和法律来
评判。我坚信，法院和承办法官一定会尊重事实和法律，秉持职业良知，做出独立和公
正判决。
网友问：所谓的受害女为什么不出庭？
兰和律师: 12位专家认为，被害人作为关键证人必须出庭作证，因为其报案和陈述
疑点重重：1、醉酒状态存疑，前十分钟烂醉如泥，后十分钟健步如飞；2、直接证据证
明被告人无杨某所陈述的拖拽、揪头发、殴打等行为；3、白领身份、处女、被五人强
奸等细节均被直接物证全面推翻；4、其所谓脸部伤遭权威法医学专家强烈质疑，疑为
新伤，三天前旧伤不可能呈现此种状态；5、至于封闭空间如车上、房间被殴打强奸的
陈述，亦多处造假，存在逻辑悖论，难以自圆其说；6、在被严重暴力殴打的情形下，
其与该5名男子不离不弃，共处了近8个小时，有足够的时间空间逃脱、呼救、报案，但
其均未自我保护，相反早上从湖北大厦出来时步履轻松、神情体态正常；7、作为第一
次被性侵害的女性，留存物证技术娴熟，被侵害后不选择报案，而是和酒吧人员一道给
李家司机、父母、李本人打电话、发短信，持续两天时间；8、其工作证明、精神治疗
的单据和在民营医院诊断证明真实性存疑；9、不排除伪证诬告嫌疑。杨某陈述存在的
问题罗列九点，不一而足。鉴于此，其出庭作证显得尤为必要，否则事实难以查明。
网友问：在其他几名被告都做罪轻辩护时，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做无罪辩护，是基于
和梦鸽的委托合同的无奈之举还是你觉得确切有把握赢得无罪辩护？
兰和律师: 无罪辩护是辩护律师基于客观事实、证据和法律对辩护方向做出的审慎
选择。在此问题上，梦鸽女士从未对律师做出任何强调和硬性要求。辩护律师有充分发
挥的空间。经过论证，本案确实存在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且不能排除卖淫嫖娼和做局的
合理怀疑。被害人身份、揪头发、拖拽、殴打、被5人强奸等陈述无直接证据支持。
网友问：赵运恒的质疑，你敢应对么？十二个专家真的有资格见到一手资料么？
兰和律师:对于这个问题，陈枢律师已经做了充分回答，此不赘述。我尊重赵的辩护
方式，但也请赵尊重事实、法律和他的当事人。至于他的当事人张某的现实情况，他应
该很清楚。张父在庭上说的话律师都有记录。证人李某的当庭陈述，陈枢律师也已明确
交代。他没有必要刻意强调已被证人当庭否认的证人证言，并对相关未最终认定的所谓
细节刻意强化，误导公众。至于在被害人已撤诉未再提出民事赔偿要求的前提下，主动
提出每家拿15万作赔，这也是他的选择，是非自有公论、不予置评。
网友问：其余四名被告认罪你怎么看？？
兰和律师: 经律师和监护人的反馈，所谓四名被告人认罪是人为的讹传。本案中，
各被告人对参与嫖娼都表示认错道歉，但没有人承认强奸。确实有四名律师当庭替被告
人认罪，做罪轻辩护，并有辩护律师当庭提出要拿十万赔偿所谓被害人。这些情况是存
在的。特别强调的是，成年被告人王某，自始至终不认罪，但他的辩护律师却当庭表示
已给他做了很多思想工作让他认罪以减轻刑罚，并动员其父写信规劝其认罪，但王当庭
回击，其父并未给他写信。庭上风云变幻，千奇百怪、荒谬至极。
网友问：现在只要谁为李某某说句公道话，都会被原告支持着谩骂围攻，甚至还有
叫嚣要奸杀梦鸽等等的网络暴力，局外人陈有西律师站在个人角度对此案发表了了看法
，也招到原告支持者谩骂围攻，现陈有西律师也被迫关闭了微博评论。请问兰和律师，
你对这些网络上的暴力行为是怎么看的？
兰和律师: 仇官、仇富、仇名人的社会心态客观存在，但有人在利用和煽动这种心
态，绑架社会同情，实现话语霸权。在这样的环境下，李家是绝对的弱势，所谓强者的
弱势和弱势的强权。李案很显然存在人为的网络操控。迄今为止，陈有西律师尚未接受
李家任何委托，李家亦未向陈律师支付任何费用。陈有西对李天一案的发声和介入，完
全是在知晓情况后，出于公心道义，仗义执言。用他的话讲，在事实和真相面前，必须
有人站出来说话。但陈有西依然遭到严重的网络暴力打击。不用担心，真相永远不会屈
服于任何势力。
网友问：对你本人来讲，有舆论的压力吗？你觉得舆论会不会影响最终的审判？
兰和律师: 没有任何一个案件会像本案一样，完全是一边倒的喊打喊杀的声音。本
案的确存在极为恶劣的舆论操控。李天一案最为蹊跷的是，在每一个关键的节点上都会
有各种貌似专业仿真程度颇高的谣言和文章出笼，对梦鸽和李家进行恶意攻击，误导公
众，煽动社会对立和仇恨情绪，进而将李及李家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一切假象都顺理成
章地成为事实和真理。目前为止，声音变得相对理性，有所争论，这才是正常的舆论状
态。我希望舆论与司法的关系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不希望舆论去干预司法，同时也
反对司法利用舆论。希望本案的审判能成为公正司法的典范。
网友问： 酒吧方面一直支持杨女士，可是酒吧方面却从未出庭，您是怎么看的？
兰和律师: 所有证人出庭作证，特别是被害人出庭非常关键。本案事实查明并不复
杂，通知所有证人出庭，进行充分和真实意义的的质证、交叉询问，很容易让事实浮出
水面。尤其要强调的是，被害人作为本案的关键证人，由于其曾向侦查机关做了多处虚
假陈述，其出庭显得尤为必要。遗憾的是，她及时病倒，让案件扑朔迷离。
网友问：从目前来看，似乎没有完整的证据链，甚至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李某某犯
罪，不知道法院会怎么判。舆论干预司法独立的时代，我们要如何规制避免呢？值得思
考。梦鸽女士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却也是一个好母亲。
兰和律师: 专家论证会上，围绕事实、证据、程序等12个问题进行了5个多小时的充
分认证，最终认为，该案直接证据不能证明被告人有犯罪事实，间接证据亦无法形成闭
合型完整证据链条，被害人的诸多陈述与直接证据完全不吻合，其脸上伤痕经法医专家
分析，不可能为三天前老伤。另外，本案不排除卖淫嫖娼和敲诈勒索嫌疑。这些需要法
院审慎对待，公正司法。
网友问： 酒店张某本案中的一个关键人物。他作为成年人，应当预见几个人发生性
关系这一后果。如果此案是轮奸，他是否会认定为共犯？如果是嫖娼，他又是否会认定
为教唆犯？
兰和律师: 据律师反馈的庭审情况，被告人、证人均当庭提出张介绍卖淫和敲诈勒
索50万的事实，包括愿意拿出十万来赔偿为被害人主动做罪轻辩护的某律师也在媒体采
访过程中明确指出张有意介绍卖淫的情节。此前，梦女士也对张介绍卖淫和敲诈勒索行
为进行举报，证据材料包括短信、电话和证人证言，非常充分。所以，对张的立案调查
于本案事实查明非常关键。
网友问：京国奥宾馆监控录像、视频是否能准确证明杨某一个人有比较长时间在车
里？这很关键，是证明杨是想走还是想留的直接证据。如果有五分钟的时候，足够打
110和给张打电话了或发短信。请兰各律师回答
兰和律师: 这里面存在逻辑悖论。杨陈述自己在去京国奥的路上在车里被李殴打。
但车在该饭店门外停留了半个小时，天已渐亮，路上已有行人走动，杨一人呆在车上，
车门已开，按照其陈述此前在车上遭殴打，她有100种救济途径，包括大声呼救，从车
里跑出、在车上打电话报警等，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杨在绝佳的逃亡时机里居然在车
上没有任何动静，并在对房间不满意的情况下，与诸男孩同车前往湖北大厦，在进入湖
北大厦的录像里，杨挽着李的胳膊，形同情侣，大步流星地进入。假若在湖北大厦的房
间里遭遇强奸，在安保状况严密的湖北大厦，她又居然没有任何呼救，且在早晨8点左
右与这群男子一同轻松离开，亦未向服务员及保安做任何呼救。“受害者”屡屡主动放
弃自救机会，与其所遭受的严重伤害的陈述，二者难以逻辑自洽。
网友问： 律师为什么要替被告人认罪？如果未经当事人许可，律师替被告人认罪有
法律效果吗？
兰和律师: 必须明确，认错与认罪的区别。此外，所谓的赔偿是基于何种考虑，律
师在其中起到何种作用，这一切都需要综合考量。明显不利于李的指控，是否存在人为
诱导，其证明力如何，有无其他证据佐证？不要孤立强调表象和某个证据点来达成替人
认罪的辩护目的。这不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此次辩护局，对于整个律师界而言都是一
个全新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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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下午4时，本律师应邀做客腾讯微博在线回答网友提问，针对二次开庭申请，被害
人出庭、案件中存在的逻辑悖论等问题一一作答，汇总如下，请诸君不吝赐教。
网友问： 兰和律师，您好！恕我无知，头一次听说“提清再次开庭”。请问兰律
师，在什么情形下可以向法院提出“提清再次开庭”？李家是以什么理由“提清再次开
庭”的呢？“提清再次开庭”被驳回后，还可以再提吗？
兰和律师: 意料之中，情理之外。迄今为止，梦鸽的所有申请均被以各种理由驳回
，耐人寻味。再次开庭申请是12位专家通过对庭审情况了解和对案卷材料5个多小时的
充分论证后提出的。认为，本案事实尚未查清，定性证据不具备，被害人存在与事实不
符的虚假陈述，有必要传被害人出庭，恢复法庭调查。
网友问：兰和律师你好，似乎法庭选择性忽视某些辩护、物证及人证，这种情况若
一直持续，该怎么办？
兰和律师: 对庭审情况不予置评。梦鸽迄今为止始终在坚持走正常渠道反映情况，
她很大程度在捍卫并体现一位母亲和军人的尊严。她不需要任何特殊待遇，只要求司法
公正，排除一切人为干扰，让本案真正回归到正常的司法轨道，以事实、证据和法律来
评判。我坚信，法院和承办法官一定会尊重事实和法律，秉持职业良知，做出独立和公
正判决。
网友问：所谓的受害女为什么不出庭？
兰和律师: 12位专家认为，被害人作为关键证人必须出庭作证，因为其报案和陈述
疑点重重：1、醉酒状态存疑，前十分钟烂醉如泥，后十分钟健步如飞；2、直接证据证
明被告人无杨某所陈述的拖拽、揪头发、殴打等行为；3、白领身份、处女、被五人强
奸等细节均被直接物证全面推翻；4、其所谓脸部伤遭权威法医学专家强烈质疑，疑为
新伤，三天前旧伤不可能呈现此种状态；5、至于封闭空间如车上、房间被殴打强奸的
陈述，亦多处造假，存在逻辑悖论，难以自圆其说；6、在被严重暴力殴打的情形下，
其与该5名男子不离不弃，共处了近8个小时，有足够的时间空间逃脱、呼救、报案，但
其均未自我保护，相反早上从湖北大厦出来时步履轻松、神情体态正常；7、作为第一
次被性侵害的女性，留存物证技术娴熟，被侵害后不选择报案，而是和酒吧人员一道给
李家司机、父母、李本人打电话、发短信，持续两天时间；8、其工作证明、精神治疗
的单据和在民营医院诊断证明真实性存疑；9、不排除伪证诬告嫌疑。杨某陈述存在的
问题罗列九点，不一而足。鉴于此，其出庭作证显得尤为必要，否则事实难以查明。
网友问：在其他几名被告都做罪轻辩护时，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做无罪辩护，是基于
和梦鸽的委托合同的无奈之举还是你觉得确切有把握赢得无罪辩护？
兰和律师: 无罪辩护是辩护律师基于客观事实、证据和法律对辩护方向做出的审慎
选择。在此问题上，梦鸽女士从未对律师做出任何强调和硬性要求。辩护律师有充分发
挥的空间。经过论证，本案确实存在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且不能排除卖淫嫖娼和做局的
合理怀疑。被害人身份、揪头发、拖拽、殴打、被5人强奸等陈述无直接证据支持。
网友问：赵运恒的质疑，你敢应对么？十二个专家真的有资格见到一手资料么？
兰和律师:对于这个问题，陈枢律师已经做了充分回答，此不赘述。我尊重赵的辩护
方式，但也请赵尊重事实、法律和他的当事人。至于他的当事人张某的现实情况，他应
该很清楚。张父在庭上说的话律师都有记录。证人李某的当庭陈述，陈枢律师也已明确
交代。他没有必要刻意强调已被证人当庭否认的证人证言，并对相关未最终认定的所谓
细节刻意强化，误导公众。至于在被害人已撤诉未再提出民事赔偿要求的前提下，主动
提出每家拿15万作赔，这也是他的选择，是非自有公论、不予置评。
网友问：其余四名被告认罪你怎么看？？
兰和律师: 经律师和监护人的反馈，所谓四名被告人认罪是人为的讹传。本案中，
各被告人对参与嫖娼都表示认错道歉，但没有人承认强奸。确实有四名律师当庭替被告
人认罪，做罪轻辩护，并有辩护律师当庭提出要拿十万赔偿所谓被害人。这些情况是存
在的。特别强调的是，成年被告人王某，自始至终不认罪，但他的辩护律师却当庭表示
已给他做了很多思想工作让他认罪以减轻刑罚，并动员其父写信规劝其认罪，但王当庭
回击，其父并未给他写信。庭上风云变幻，千奇百怪、荒谬至极。
网友问：现在只要谁为李某某说句公道话，都会被原告支持着谩骂围攻，甚至还有
叫嚣要奸杀梦鸽等等的网络暴力，局外人陈有西律师站在个人角度对此案发表了了看法
，也招到原告支持者谩骂围攻，现陈有西律师也被迫关闭了微博评论。请问兰和律师，
你对这些网络上的暴力行为是怎么看的？
兰和律师: 仇官、仇富、仇名人的社会心态客观存在，但有人在利用和煽动这种心
态，绑架社会同情，实现话语霸权。在这样的环境下，李家是绝对的弱势，所谓强者的
弱势和弱势的强权。李案很显然存在人为的网络操控。迄今为止，陈有西律师尚未接受
李家任何委托，李家亦未向陈律师支付任何费用。陈有西对李天一案的发声和介入，完
全是在知晓情况后，出于公心道义，仗义执言。用他的话讲，在事实和真相面前，必须
有人站出来说话。但陈有西依然遭到严重的网络暴力打击。不用担心，真相永远不会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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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问：对你本人来讲，有舆论的压力吗？你觉得舆论会不会影响最终的审判？
兰和律师: 没有任何一个案件会像本案一样，完全是一边倒的喊打喊杀的声音。本
案的确存在极为恶劣的舆论操控。李天一案最为蹊跷的是，在每一个关键的节点上都会
有各种貌似专业仿真程度颇高的谣言和文章出笼，对梦鸽和李家进行恶意攻击，误导公
众，煽动社会对立和仇恨情绪，进而将李及李家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一切假象都顺理成
章地成为事实和真理。目前为止，声音变得相对理性，有所争论，这才是正常的舆论状
态。我希望舆论与司法的关系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不希望舆论去干预司法，同时也
反对司法利用舆论。希望本案的审判能成为公正司法的典范。
网友问： 酒吧方面一直支持杨女士，可是酒吧方面却从未出庭，您是怎么看的？
兰和律师: 所有证人出庭作证，特别是被害人出庭非常关键。本案事实查明并不复
杂，通知所有证人出庭，进行充分和真实意义的的质证、交叉询问，很容易让事实浮出
水面。尤其要强调的是，被害人作为本案的关键证人，由于其曾向侦查机关做了多处虚
假陈述，其出庭显得尤为必要。遗憾的是，她及时病倒，让案件扑朔迷离。
网友问：从目前来看，似乎没有完整的证据链，甚至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李某某犯
罪，不知道法院会怎么判。舆论干预司法独立的时代，我们要如何规制避免呢？值得思
考。梦鸽女士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却也是一个好母亲。
兰和律师: 专家论证会上，围绕事实、证据、程序等12个问题进行了5个多小时的充
分认证，最终认为，该案直接证据不能证明被告人有犯罪事实，间接证据亦无法形成闭
合型完整证据链条，被害人的诸多陈述与直接证据完全不吻合，其脸上伤痕经法医专家
分析，不可能为三天前老伤。另外，本案不排除卖淫嫖娼和敲诈勒索嫌疑。这些需要法
院审慎对待，公正司法。
网友问： 酒店张某本案中的一个关键人物。他作为成年人，应当预见几个人发生性
关系这一后果。如果此案是轮奸，他是否会认定为共犯？如果是嫖娼，他又是否会认定
为教唆犯？
兰和律师: 据律师反馈的庭审情况，被告人、证人均当庭提出张介绍卖淫和敲诈勒
索50万的事实，包括愿意拿出十万来赔偿为被害人主动做罪轻辩护的某律师也在媒体采
访过程中明确指出张有意介绍卖淫的情节。此前，梦女士也对张介绍卖淫和敲诈勒索行
为进行举报，证据材料包括短信、电话和证人证言，非常充分。所以，对张的立案调查
于本案事实查明非常关键。
网友问：京国奥宾馆监控录像、视频是否能准确证明杨某一个人有比较长时间在车
里？这很关键，是证明杨是想走还是想留的直接证据。如果有五分钟的时候，足够打
110和给张打电话了或发短信。请兰各律师回答
兰和律师: 这里面存在逻辑悖论。杨陈述自己在去京国奥的路上在车里被李殴打。
但车在该饭店门外停留了半个小时，天已渐亮，路上已有行人走动，杨一人呆在车上，
车门已开，按照其陈述此前在车上遭殴打，她有100种救济途径，包括大声呼救，从车
里跑出、在车上打电话报警等，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杨在绝佳的逃亡时机里居然在车
上没有任何动静，并在对房间不满意的情况下，与诸男孩同车前往湖北大厦，在进入湖
北大厦的录像里，杨挽着李的胳膊，形同情侣，大步流星地进入。假若在湖北大厦的房
间里遭遇强奸，在安保状况严密的湖北大厦，她又居然没有任何呼救，且在早晨8点左
右与这群男子一同轻松离开，亦未向服务员及保安做任何呼救。“受害者”屡屡主动放
弃自救机会，与其所遭受的严重伤害的陈述，二者难以逻辑自洽。
网友问： 律师为什么要替被告人认罪？如果未经当事人许可，律师替被告人认罪有
法律效果吗？
兰和律师: 必须明确，认错与认罪的区别。此外，所谓的赔偿是基于何种考虑，律
师在其中起到何种作用，这一切都需要综合考量。明显不利于李的指控，是否存在人为
诱导，其证明力如何，有无其他证据佐证？不要孤立强调表象和某个证据点来达成替人
认罪的辩护目的。这不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此次辩护局，对于整个律师界而言都是一
个全新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