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ad jailbreak可以下载了啊。# Apple - 家有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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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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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潘·
一
国内的访问学者小雪在系走廊的另一端看见范进开门进入办公室，她急忙喊着，“范老
师，范老师，好消息，好消息啊。”范进听到喊声赶紧停住，看见小雪一上一下甩着丰
满的乳房向他跑来。小雪今年博士刚毕业，是范进国内导师楚四海的学生。她通过范进
的介绍，被他的老板招到了这个实验室。
“啥好消息啊，我这个不幸运的人能有好消息吗？”范进不解地问。
“范老师，您不要这样谦虚。自打我来到这个实验室，我就认为您绝对是老板手下是有
前途的。”小雪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你认为有什么用？我还不照样天天为老板打工？有什么好消息就快说吧，我还要干活
呢。”
“你真不相信？要是是真的你请我吃饭？”
“吃饭？这不很简单吗。快说吧。你把我急死了。”
“你申请的项目中了！”
“真的？真的？”范进手中的书包差点掉到地上。
“我怎么还没有收到通知呢？”他在自言自语。
“小雪，你怎么知道的？”范进看着小雪。
“哦，我是在网上看到的，是你申请的那个政府部门。”说完，她和范进走到办公桌边
，范进坐下打开电脑，来到了那个网站。小雪紧挨着他，他能感到她的呼吸以及那不安
分的双峰，时不时跟他亲密接触。
果然他中了。这个研究项目一共有一百多个申请，只有二十几个中了，里面基本上是行
内的名人。
“哎呀，还真中了。我太高兴了。”范进站起来，看着小雪。
“范老师，我没骗您吧。”这时小雪也看着他，伸开双手向他拥抱。范进有点勉强地搂
着小雪，身子却像是一块板，僵硬，倾斜着，没有跟她紧贴在一起，毕竟范进不大适应
男女之间的拥抱。这时实验室的其他人陆陆续续都来了。知道范进中了大家都很高兴，
只有老板韦伯斯特一人在犯嘀咕，因为范进的赢是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他有点后悔了，
后悔让范进在一个月内连投了三个申请。如果范进连中三元咋办？这是最坏的结果。到
时范进完全可以从他那里搬出去，也许还会把他的人给带走。不会的，这次范进只是有
狗屎运罢了，而且钱不多，不会掀起什么大浪的，韦伯斯特在安慰自己。
范进这天根本没有心思干活。他一直在想未来。他来美有十年了，一直都在韦伯斯特手
下干活，一直都没有写计划申请的愿望。首先韦伯斯特不同意，认为该领域太小，有他
一人拿钱进来就足够了，如果人人都争做老板，那谁来干活呢？总之对这个实验室来说
是不利的。韦伯斯特非常抠门，工资给得很低，尤其是那些直接从大陆来的博士，这样
他好把钱用于买电脑设备。他老婆整天在嘲笑他工资低，是在为科学献身，终于在几年
前她跟一祖上来自巴伐利亚的老美私奔了，好在他俩还没有孩子。
二
晚上范进和小雪步行到大学附近的中餐馆庆祝。几杯酒下肚，把嘴巴打开了，平时不好
意思说的话，借着酒劲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想停都停不住。
“小雪，你怎么知道我很有潜力的？”
“你不知道，我在读博前曾经玩过股票，专买潜力股。至于你嘛，小菜一碟。”小雪看
着范进，挤了下眼。
“有意思。那你为什么不继续玩股，反而去读博士了呢？你跟钱过不去啊？”范进不解。
“玩多了就没意思了。你知道我这个人总是三分热，喜欢玩新鲜的，热辣的。”
“那你可别玩我啊。”范进开玩笑说。
“那难说，就看你怎么对我喽。”小雪笑眯眯地。范进搞不懂她这话的意思。
一来一去，俩人喝了不少酒。餐馆就要关门了，范进扶着小雪，俩人东歪西倒地回到了
范进的卧室。刚把房门关上，俩人就迫不及待地脱对方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借着酒
劲，俩人在床上疯狂做爱。。。
云雨过后，俩人继续交谈。
“好久没跟楚老师联系了，不知他怎样？”范进小心翼翼地问。男人总是关心女人性历
史，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还不错。”小雪知道他话中有话，故意轻描淡写。
“你大概知道楚老师在学校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要想在他那里获得博士学位
，都得掉三层皮。”范进有点不甘心。
“是吗？没那么严重吧？我可没掉三层皮。你都掉了那三层皮？”小雪以攻为守。
“我在他那里就是一佣人，整天在侍候他，什么鸡皮蒜毛都找我。楚老师为了风流，早
就跟太太离婚了。记得有一次他还让我给他买安全套，还特意吩咐一定要打折的，有发
票的，好在项目上报账。妈的，我都成了什么了。唉，我跟你们女生不一样。要是楚老
师是同性恋就好了。你知道吗，我们背后都叫他“四害”，这个该死的家伙。”
“范老师，您不就想知道我是否失身于楚老师吗？干嘛不直说呢？我们都同床了，这在
过去可要结婚才能收场的。不过你放心，我小雪可不会死缠烂打的。”
“对不起，你真的跟他潜规矩了？”范进有点不死心。
“当然没有，你也太看轻我小雪了。博士生入学面试时，楚老师第一个问题就问我能为
实验室做些什么？我说我可以通过我爹赞助实验室一部皇冠，等我毕业后再捐助一部宝
马。我面试前雇用了一包打听，知道楚老师当时还骑一部老掉牙的永久。楚老师当时高
兴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一口答应，还说要拉钩上吊小孩玩的那套东西，我说免了，我讨
厌他那脏手。”
范进听后立刻感觉好了不少，他情不自禁地把小雪搂得更紧了。小雪也能感觉到，暗暗
想，这帮狗男人都一个德行！
三
范进酒醒了，睡不着。他躺在床上，一手搂着呼呼大睡的小雪，一边在回顾这一天发生
的事。本来范进是死了心，打算在实验室里做一辈子。最好的机会是老板韦伯斯特退休
，自己接班，因为他是实验室里最元老的，理所当然是他接班，做老板是迟早的事，这
是他经常安慰自己的说法。可是不久以前，他去了本地华人的一个学术报告会便彻底改
变了这种看法。
报告会是在另一所大学系里举办的。那天参加的人很多，大部分是该系的研究生还有一
些访问学者。演讲的是千人计划的华人，一男一女，俩人都是该校的正教授。俗话说，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演讲也同样是。主持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让那位女教授首先发
言。此人长相不错，一副西式打扮，画了淡妆，很有风度。据说年轻的时候系里的男人
有一半在狂热地追她，可他老公却是一位超级管家能手，细心的程度比周恩来要高几个
量级。俗话说一山容纳不了二虎，家里也一样，否则将会各不买账，整天打架，最后将
会不欢而散。来美二十多年，她已经是院士级的人物了。她先泛泛地谈了一下自己在国
内的项目，说是她的同学极力邀请才决定申请的，之后就大谈特谈自己的家庭，尤其是
自己的两个孩子，一个上了耶鲁，另一个斯坦福，都是名校，都是傲人的成绩。老公按
理掌管后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按美国的惯例至少也该提一下才对，可是该教授从头
到尾一字不提，大概没有什么亮点吧。演讲结束，有人提问。
“老师，您的成功能否复制？”听众大笑。这话听起来有点难度，也有点恶搞的味道。
“同学，你这个问题提得很好，很有意思。我们国家落后现代化国家那么多年，谁不想
走捷径，赶超世界呢？”女教授故意说些不着边的话，好让自己有时间思考。
“这么说吧，唐博士的成功是可以复制的，我这个是真的，而且难度比较大，能否成功
取决于个人的努力，还有机遇。如果主持再给我两小时，我一定详细解释。”听众热烈
鼓掌，毕竟大家都知道唐博士的假文凭事件。
会后，范进将这些人跟自己相比，感觉这些年在实验室真是白混了，说白了人家有自由
，自己没有，一点也没有。人家能够中美通吃，自己离开了实验室就跟要饭的差不多。
不行，这一定要变，自己不比别人笨一截，为什么不能和和他们一样，能到处呼风唤雨
呢？总结了一下，不外是自己要在国外有过硬的职称，起码是教授级，有院士更好；国
内要有铁的关系，这样人家才能信任你，才能合伙写项目申请，一块发财。对于前者，
范进没有，他现在只是一个助理科学家，而后者范进可以联系楚四海。
打这以后，范进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尝试一下这条路子。他看到某机构正在开展一
个全新项目，他告诉自己，这是个机会，一定要写，而且要认认真真地写。他跟韦伯斯
特说了自己的想法。当时韦伯斯特没有立即答应，但事后他认为这次范是非常认真的，
如果不答应也许范会走人。当时实验室因政府削减项目资金而不大景气，急需资金，如
果多一个人去拿钱也没有什么坏处，但估计可能性不大，让他试试也好，让他今后彻底
死了这条心！于是，韦伯斯特同意了。范进在一个月里除了白天做好实验室的工作，晚
上，周末都用来写项目申请。写完申请后，整个人瘦了二十多磅，搞得系里不了解的人
还以为他得了什么绝症。
四
好戏还在后头。一周内其它两个项目的结果都出来了，范进通吃，总金额在百万左右。
范进跟韦伯斯特，系里和院里摊派，要求升职位，工资是跟着职位，职位生了，工资就
跟着往上升。学校也很爽快，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不满足范的要求，范就会到其它学校
去，这等于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得不偿失。学校这样做总比范进拿着其它学校的邀请要
好，所附的代价要低。前一阵子，学校就被类似的搞得鸡犬不宁。范进还是和韦伯斯特
在一个实验室，只不过从现在开始，范进管理自己的项目。小雪自然是跟他做。
有了高级研究员的职位，加上过去十年的研究论文，范进开始向国内进军。他心里很清
楚，这才是科学的西部，倒不是指科学发现的方面，而是指捞钱，发财。范进也是俗人
一个，也需要钱，尤其是他是从山西的一个穷山沟里出来的。不清楚的还以为他是煤老
板的富二代，其实他的家乡根本就没有煤，连树都很少，什么都缺，就不缺石头，漫山
遍野都是。如果这些石头是意大利托斯卡纳的红色大理石或者玉石也不错，钻石就不提
了，离南非还老鼻子远。可惜啊，老天什么都没有给他们，真不知当年他们是怎样在此
生根落户的。艰难的环境造就了钢铁般的意志。对于范进来说，有困难算什么，比起家
乡的苦也不就是小菜一碟吗？此外自己有什么可损失的？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的，大不了
回家种地，捣鼓建筑用石罢了。
其实跟国内合作等于把美国纳税人所扶持的科研成果带到中国，是一种变相的技术转移
。如果真这样下去，美国不完蛋才怪了。因此，迟早美国政府会有政策出笼的，如果行
动迟了，就赶不上这班车了，一定要抓紧才行。
范进拨通了楚四海的电话。
“哪位？”声音很沉，像是还没睡醒。北京时间都已经快中午了，还没起来？范进在想
。他直觉楚四海不是一个人。
“是我，你的学生范进啊。”范进加大大嗓门，生怕楚听不见。
“谁？范进？这么多年你都不跟我联系。你现在在哪？”
“我现在在美国一实验室做研究。我最近拿到了三个项目，同时也想跟您合作。”
“哦，这么回事。最近上面有千人计划，不知你是否了解？据说钱还不少。前几天我还
提起了你，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你是我最得意的门生，我们可以一块写项目申请
。现在这里有的是钱，缺的是像你们这样的人才。你现在是什么职称？”楚四海终于醒
了。
“我现在是高级研究员，刚拿到自己的项目，有差不多一百万。”
“一百万美元也不就六百多人民币，太少了。这里动不动都是上亿的项目，你不想发财
都很难啊。”
“真的？”范进有点不相信。看来楚四海是不再需要小雪那样的赞助了。
“骗你是他妈的孙子！快回来合作吧。时间不等人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的费
用一切全包。”楚四海出身于北京大院里，整天孙子长孙子短的，其实也别当回事。据
不完全统计，楚四海这辈子不知当了多少回孙子了，比他爸带的兵还多。
“好吧。那我赶紧安排。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挂了。”
五
钱到位后，范进安排小雪负责项目，从楚四海那里招来了好几个博士后。等一切安排就
绪后，范进登上了回国的班机，十几个小时后就到了北京。
由于安排在美国的项目，范进回国晚了。楚四海正在搞下一个合作计划，已经召集了有
关人员，正在讨论合作的细节，在学校附近的一个酒店居住。为了赶时间，楚四海亲自
驾车到机场接他。
多年没见，楚四海还是没什么变化，头发还是乌黑发亮，像是三十多岁的人，范进一眼
就认出他来。
“楚老师，劳驾您来接我了。”
“哪里，哪里。这个项目时间很紧，我们需要在几天内完成，否则就泡汤了。唉，我让
你给我带的伟哥带来了吗？”
“那当然，在这呢。国内不是有卖吗？干嘛要在美国买不可？”
“那太好了。哎呀，你不知道，现在国内假货很多。有一次搞得我还以为自己那东西彻
底坏了，让人家女生好扫兴啊。”
“楚老师在那方面还非常活跃啊。你看看我的头发都白了，您还是乌黑，乌黑的。真让
人羡慕。”
“老啦，老啦，没有什么灵丹妙药，你不知道我这头发都是在街上染的。你要是愿意，
我可以带你去染，保证让你满意。”
“别了，谢谢。还是这样好，否则我回去可不好交待。”
“你这人真是，太老土了。来，上车吧。”楚四海停在一部黑色的BMW 725i附近，把门
打开。
“哇，725i，这可是姚明开的宝马。是小雪的爸爸捐送的那部车吗？”
“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不是，是我用课题费买的。”
“课题费还可以买宝马？这美国也太他妈的糟糕了。有了课题费，还不能加工资。买什
么都需要批准。太不自由了。看来搞科研还是要在中国搞才行。”
“叫你回来没错吧？”楚有点得意洋洋。
不一会，车就到了大学，俩人走进了科研大楼。
“哇，可真够气派的。”范进在自言自语。
楚四海向范进介绍了他的科研团队成员。范进注意到这十几个人当中，女生居多，模样
都不咋地，牙齿也不整齐，有的乳房还不对称，一个大，一个小，估计将来找工作会有
问题，起码公务员就不合格。她们打扮也不时髦，估计都是来自于贫困地区的。
吃中饭的时候，范进问楚四海，“楚老师，您这些年的招生质量好像有所下降啊，怎么
连一个像小雪那样的美女都没有啊？你这是真扶贫啊。这世道咋了？”
“你这话就缺乏对现实的了解。这都什么年代了，像小雪那样的美女还会到我们这个名
牌大学读书吗？能做小三之类的，能有快钱谁还要拼命读书？你傻不傻啊？”
“还真是的。她们会不会影响你的食欲啊？”
“不满你说，这事我原来也想不通。有人说，黑了灯都一样，其实还真不一样。说那话
的孙子，大概没真正上过床。不过后来我想通了。长的虽然难看点，不过有一点是没得
说的，那就是干净。实话跟你说，那些漂亮的床上的功夫还不咋地，另外你也不知道都
经过了几手了。”
“楚老师，您这话听起来好像有点酸啊。问件正经事，您跟小雪是否有过那个？”
“小雪？不可能，人家还看不上我呢。你小子跟她早就那个了吧？”楚四海直盯着范进。
“我们只是一般朋友罢了。不过她现在帮我打理项目。”范进不想说实话，担心楚四海
会吃大醋。
“楚老师还是单身一人？”范进想转移话题。
“那当然。你不是不知道我。结婚有什么好处？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呢，有孩子了吧？”
“跟您一样，我还没再结婚呢。”
“小雪不是很好吗？干嘛不跟她结婚呢？你看不上人家？”
“不是，不是，是人家看不上我。”
“抓紧点，小伙子，要不然别人就会赶在你前面的。”
六
在北京的几天都很顺利。有楚四海的帮助和大力推荐，加上他十年来的努力，范进回美
没多久就收到了千人计划的聘书。另外据楚四海打听到的内部消息，他和楚四海的亿万
元的科研项目申请计划也将要被批准了，只是需要最后的小组审核通过，基本上是走过
场。
正当范进在计划下一步的时候，楚四海打来了电话。
“小范，不好了。你们那里有人用署名信告你了。告状信已经寄到了大学，还有科技部
。上面指示，跟你有关的一切项目都要缓停，等待调查结果才能决定，你先不要回来了
。”
“还真有这事？我平时没得罪什么人啊。大概是有些人妒忌了。都什么指控？”范进很
不高兴。
“具体的我不大清楚，据说是说你在美国的科研有作假，欺骗的行为。”
“我操他妈的，是那个小子干的，老子要他的命！”范进大声地嚷着。
“你先别急，我看看是否能搞到这个指控信，我们再从那里着手，怎么样？”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挂上电话后，范进还是一肚子气，毕竟他没做错什么事。他左思右想，还是没搞清到底
是谁在后面捣鬼。他担心告状的人也会告到管理他三个项目的政府机构。即使他没错，
但时间上他损失不起。
这时，小雪敲门进来。
“小范，我的月经已经有好久不来了。你说我该咋办呢？要真是怀上了你会跟我结婚吗
？我不想打掉，我怕疼。你快给我出些主意吧。都怪你，每次让你戴套你不戴，说不过
瘾。还说只要射在外面就没事的。都是你，贪图一时的痛快，搞得我现在这个狼狈样。
”小雪一副哭丧的脸。
“这是真的？看了医生没有？大夫怎么说？我可是每次都射在外面啊。怎么会呢？”
“哎呀，你想耍赖不是，我可是良家妇女啊，从没跟其他人乱搞过，你要是不相信，我
们可以去做亲子鉴定。本来不想跟你上床的，可是我看你还老实，不会赖帐的，而且还
有潜力，所以才以身相许的。哎呀，我真是看错人了。我该怎么办啊？”小雪哭了起来。
“小雪，你让我安静一下可以吗？我被人告了，现在所有国内的项目都被冻结，还不知
道这个王八蛋是否也告到了这三个项目的机构。”范进也是一头苦脸。
“小范，你的项目可以等，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不能等的，你要赶快做出决定才行。”
小雪继续哭着。这时，范进看到有新的电子邮件到来，是美国项目管理人来的。果然不
出预料，这个王八蛋也告到了该机构。他赶紧打开来看，原来是说明年因为政府财政紧
缩，他那三个项目的资金将要被砍一半，真是雪上加霜啊。此时，范进大脑是一片空白
。（完）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偶然，请不要对号入座）
□ 读者投稿
·小 潘·
一
国内的访问学者小雪在系走廊的另一端看见范进开门进入办公室，她急忙喊着，“范老
师，范老师，好消息，好消息啊。”范进听到喊声赶紧停住，看见小雪一上一下甩着丰
满的乳房向他跑来。小雪今年博士刚毕业，是范进国内导师楚四海的学生。她通过范进
的介绍，被他的老板招到了这个实验室。
“啥好消息啊，我这个不幸运的人能有好消息吗？”范进不解地问。
“范老师，您不要这样谦虚。自打我来到这个实验室，我就认为您绝对是老板手下是有
前途的。”小雪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你认为有什么用？我还不照样天天为老板打工？有什么好消息就快说吧，我还要干活
呢。”
“你真不相信？要是是真的你请我吃饭？”
“吃饭？这不很简单吗。快说吧。你把我急死了。”
“你申请的项目中了！”
“真的？真的？”范进手中的书包差点掉到地上。
“我怎么还没有收到通知呢？”他在自言自语。
“小雪，你怎么知道的？”范进看着小雪。
“哦，我是在网上看到的，是你申请的那个政府部门。”说完，她和范进走到办公桌边
，范进坐下打开电脑，来到了那个网站。小雪紧挨着他，他能感到她的呼吸以及那不安
分的双峰，时不时跟他亲密接触。
果然他中了。这个研究项目一共有一百多个申请，只有二十几个中了，里面基本上是行
内的名人。
“哎呀，还真中了。我太高兴了。”范进站起来，看着小雪。
“范老师，我没骗您吧。”这时小雪也看着他，伸开双手向他拥抱。范进有点勉强地搂
着小雪，身子却像是一块板，僵硬，倾斜着，没有跟她紧贴在一起，毕竟范进不大适应
男女之间的拥抱。这时实验室的其他人陆陆续续都来了。知道范进中了大家都很高兴，
只有老板韦伯斯特一人在犯嘀咕，因为范进的赢是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他有点后悔了，
后悔让范进在一个月内连投了三个申请。如果范进连中三元咋办？这是最坏的结果。到
时范进完全可以从他那里搬出去，也许还会把他的人给带走。不会的，这次范进只是有
狗屎运罢了，而且钱不多，不会掀起什么大浪的，韦伯斯特在安慰自己。
范进这天根本没有心思干活。他一直在想未来。他来美有十年了，一直都在韦伯斯特手
下干活，一直都没有写计划申请的愿望。首先韦伯斯特不同意，认为该领域太小，有他
一人拿钱进来就足够了，如果人人都争做老板，那谁来干活呢？总之对这个实验室来说
是不利的。韦伯斯特非常抠门，工资给得很低，尤其是那些直接从大陆来的博士，这样
他好把钱用于买电脑设备。他老婆整天在嘲笑他工资低，是在为科学献身，终于在几年
前她跟一祖上来自巴伐利亚的老美私奔了，好在他俩还没有孩子。
二
晚上范进和小雪步行到大学附近的中餐馆庆祝。几杯酒下肚，把嘴巴打开了，平时不好
意思说的话，借着酒劲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想停都停不住。
“小雪，你怎么知道我很有潜力的？”
“你不知道，我在读博前曾经玩过股票，专买潜力股。至于你嘛，小菜一碟。”小雪看
着范进，挤了下眼。
“有意思。那你为什么不继续玩股，反而去读博士了呢？你跟钱过不去啊？”范进不解。
“玩多了就没意思了。你知道我这个人总是三分热，喜欢玩新鲜的，热辣的。”
“那你可别玩我啊。”范进开玩笑说。
“那难说，就看你怎么对我喽。”小雪笑眯眯地。范进搞不懂她这话的意思。
一来一去，俩人喝了不少酒。餐馆就要关门了，范进扶着小雪，俩人东歪西倒地回到了
范进的卧室。刚把房门关上，俩人就迫不及待地脱对方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借着酒
劲，俩人在床上疯狂做爱。。。
云雨过后，俩人继续交谈。
“好久没跟楚老师联系了，不知他怎样？”范进小心翼翼地问。男人总是关心女人性历
史，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还不错。”小雪知道他话中有话，故意轻描淡写。
“你大概知道楚老师在学校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要想在他那里获得博士学位
，都得掉三层皮。”范进有点不甘心。
“是吗？没那么严重吧？我可没掉三层皮。你都掉了那三层皮？”小雪以攻为守。
“我在他那里就是一佣人，整天在侍候他，什么鸡皮蒜毛都找我。楚老师为了风流，早
就跟太太离婚了。记得有一次他还让我给他买安全套，还特意吩咐一定要打折的，有发
票的，好在项目上报账。妈的，我都成了什么了。唉，我跟你们女生不一样。要是楚老
师是同性恋就好了。你知道吗，我们背后都叫他“四害”，这个该死的家伙。”
“范老师，您不就想知道我是否失身于楚老师吗？干嘛不直说呢？我们都同床了，这在
过去可要结婚才能收场的。不过你放心，我小雪可不会死缠烂打的。”
“对不起，你真的跟他潜规矩了？”范进有点不死心。
“当然没有，你也太看轻我小雪了。博士生入学面试时，楚老师第一个问题就问我能为
实验室做些什么？我说我可以通过我爹赞助实验室一部皇冠，等我毕业后再捐助一部宝
马。我面试前雇用了一包打听，知道楚老师当时还骑一部老掉牙的永久。楚老师当时高
兴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一口答应，还说要拉钩上吊小孩玩的那套东西，我说免了，我讨
厌他那脏手。”
范进听后立刻感觉好了不少，他情不自禁地把小雪搂得更紧了。小雪也能感觉到，暗暗
想，这帮狗男人都一个德行！
三
范进酒醒了，睡不着。他躺在床上，一手搂着呼呼大睡的小雪，一边在回顾这一天发生
的事。本来范进是死了心，打算在实验室里做一辈子。最好的机会是老板韦伯斯特退休
，自己接班，因为他是实验室里最元老的，理所当然是他接班，做老板是迟早的事，这
是他经常安慰自己的说法。可是不久以前，他去了本地华人的一个学术报告会便彻底改
变了这种看法。
报告会是在另一所大学系里举办的。那天参加的人很多，大部分是该系的研究生还有一
些访问学者。演讲的是千人计划的华人，一男一女，俩人都是该校的正教授。俗话说，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演讲也同样是。主持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让那位女教授首先发
言。此人长相不错，一副西式打扮，画了淡妆，很有风度。据说年轻的时候系里的男人
有一半在狂热地追她，可他老公却是一位超级管家能手，细心的程度比周恩来要高几个
量级。俗话说一山容纳不了二虎，家里也一样，否则将会各不买账，整天打架，最后将
会不欢而散。来美二十多年，她已经是院士级的人物了。她先泛泛地谈了一下自己在国
内的项目，说是她的同学极力邀请才决定申请的，之后就大谈特谈自己的家庭，尤其是
自己的两个孩子，一个上了耶鲁，另一个斯坦福，都是名校，都是傲人的成绩。老公按
理掌管后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按美国的惯例至少也该提一下才对，可是该教授从头
到尾一字不提，大概没有什么亮点吧。演讲结束，有人提问。
“老师，您的成功能否复制？”听众大笑。这话听起来有点难度，也有点恶搞的味道。
“同学，你这个问题提得很好，很有意思。我们国家落后现代化国家那么多年，谁不想
走捷径，赶超世界呢？”女教授故意说些不着边的话，好让自己有时间思考。
“这么说吧，唐博士的成功是可以复制的，我这个是真的，而且难度比较大，能否成功
取决于个人的努力，还有机遇。如果主持再给我两小时，我一定详细解释。”听众热烈
鼓掌，毕竟大家都知道唐博士的假文凭事件。
会后，范进将这些人跟自己相比，感觉这些年在实验室真是白混了，说白了人家有自由
，自己没有，一点也没有。人家能够中美通吃，自己离开了实验室就跟要饭的差不多。
不行，这一定要变，自己不比别人笨一截，为什么不能和和他们一样，能到处呼风唤雨
呢？总结了一下，不外是自己要在国外有过硬的职称，起码是教授级，有院士更好；国
内要有铁的关系，这样人家才能信任你，才能合伙写项目申请，一块发财。对于前者，
范进没有，他现在只是一个助理科学家，而后者范进可以联系楚四海。
打这以后，范进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尝试一下这条路子。他看到某机构正在开展一
个全新项目，他告诉自己，这是个机会，一定要写，而且要认认真真地写。他跟韦伯斯
特说了自己的想法。当时韦伯斯特没有立即答应，但事后他认为这次范是非常认真的，
如果不答应也许范会走人。当时实验室因政府削减项目资金而不大景气，急需资金，如
果多一个人去拿钱也没有什么坏处，但估计可能性不大，让他试试也好，让他今后彻底
死了这条心！于是，韦伯斯特同意了。范进在一个月里除了白天做好实验室的工作，晚
上，周末都用来写项目申请。写完申请后，整个人瘦了二十多磅，搞得系里不了解的人
还以为他得了什么绝症。
四
好戏还在后头。一周内其它两个项目的结果都出来了，范进通吃，总金额在百万左右。
范进跟韦伯斯特，系里和院里摊派，要求升职位，工资是跟着职位，职位生了，工资就
跟着往上升。学校也很爽快，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不满足范的要求，范就会到其它学校
去，这等于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得不偿失。学校这样做总比范进拿着其它学校的邀请要
好，所附的代价要低。前一阵子，学校就被类似的搞得鸡犬不宁。范进还是和韦伯斯特
在一个实验室，只不过从现在开始，范进管理自己的项目。小雪自然是跟他做。
有了高级研究员的职位，加上过去十年的研究论文，范进开始向国内进军。他心里很清
楚，这才是科学的西部，倒不是指科学发现的方面，而是指捞钱，发财。范进也是俗人
一个，也需要钱，尤其是他是从山西的一个穷山沟里出来的。不清楚的还以为他是煤老
板的富二代，其实他的家乡根本就没有煤，连树都很少，什么都缺，就不缺石头，漫山
遍野都是。如果这些石头是意大利托斯卡纳的红色大理石或者玉石也不错，钻石就不提
了，离南非还老鼻子远。可惜啊，老天什么都没有给他们，真不知当年他们是怎样在此
生根落户的。艰难的环境造就了钢铁般的意志。对于范进来说，有困难算什么，比起家
乡的苦也不就是小菜一碟吗？此外自己有什么可损失的？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的，大不了
回家种地，捣鼓建筑用石罢了。
其实跟国内合作等于把美国纳税人所扶持的科研成果带到中国，是一种变相的技术转移
。如果真这样下去，美国不完蛋才怪了。因此，迟早美国政府会有政策出笼的，如果行
动迟了，就赶不上这班车了，一定要抓紧才行。
范进拨通了楚四海的电话。
“哪位？”声音很沉，像是还没睡醒。北京时间都已经快中午了，还没起来？范进在想
。他直觉楚四海不是一个人。
“是我，你的学生范进啊。”范进加大大嗓门，生怕楚听不见。
“谁？范进？这么多年你都不跟我联系。你现在在哪？”
“我现在在美国一实验室做研究。我最近拿到了三个项目，同时也想跟您合作。”
“哦，这么回事。最近上面有千人计划，不知你是否了解？据说钱还不少。前几天我还
提起了你，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你是我最得意的门生，我们可以一块写项目申请
。现在这里有的是钱，缺的是像你们这样的人才。你现在是什么职称？”楚四海终于醒
了。
“我现在是高级研究员，刚拿到自己的项目，有差不多一百万。”
“一百万美元也不就六百多人民币，太少了。这里动不动都是上亿的项目，你不想发财
都很难啊。”
“真的？”范进有点不相信。看来楚四海是不再需要小雪那样的赞助了。
“骗你是他妈的孙子！快回来合作吧。时间不等人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的费
用一切全包。”楚四海出身于北京大院里，整天孙子长孙子短的，其实也别当回事。据
不完全统计，楚四海这辈子不知当了多少回孙子了，比他爸带的兵还多。
“好吧。那我赶紧安排。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挂了。”
五
钱到位后，范进安排小雪负责项目，从楚四海那里招来了好几个博士后。等一切安排就
绪后，范进登上了回国的班机，十几个小时后就到了北京。
由于安排在美国的项目，范进回国晚了。楚四海正在搞下一个合作计划，已经召集了有
关人员，正在讨论合作的细节，在学校附近的一个酒店居住。为了赶时间，楚四海亲自
驾车到机场接他。
多年没见，楚四海还是没什么变化，头发还是乌黑发亮，像是三十多岁的人，范进一眼
就认出他来。
“楚老师，劳驾您来接我了。”
“哪里，哪里。这个项目时间很紧，我们需要在几天内完成，否则就泡汤了。唉，我让
你给我带的伟哥带来了吗？”
“那当然，在这呢。国内不是有卖吗？干嘛要在美国买不可？”
“那太好了。哎呀，你不知道，现在国内假货很多。有一次搞得我还以为自己那东西彻
底坏了，让人家女生好扫兴啊。”
“楚老师在那方面还非常活跃啊。你看看我的头发都白了，您还是乌黑，乌黑的。真让
人羡慕。”
“老啦，老啦，没有什么灵丹妙药，你不知道我这头发都是在街上染的。你要是愿意，
我可以带你去染，保证让你满意。”
“别了，谢谢。还是这样好，否则我回去可不好交待。”
“你这人真是，太老土了。来，上车吧。”楚四海停在一部黑色的BMW 725i附近，把门
打开。
“哇，725i，这可是姚明开的宝马。是小雪的爸爸捐送的那部车吗？”
“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不是，是我用课题费买的。”
“课题费还可以买宝马？这美国也太他妈的糟糕了。有了课题费，还不能加工资。买什
么都需要批准。太不自由了。看来搞科研还是要在中国搞才行。”
“叫你回来没错吧？”楚有点得意洋洋。
不一会，车就到了大学，俩人走进了科研大楼。
“哇，可真够气派的。”范进在自言自语。
楚四海向范进介绍了他的科研团队成员。范进注意到这十几个人当中，女生居多，模样
都不咋地，牙齿也不整齐，有的乳房还不对称，一个大，一个小，估计将来找工作会有
问题，起码公务员就不合格。她们打扮也不时髦，估计都是来自于贫困地区的。
吃中饭的时候，范进问楚四海，“楚老师，您这些年的招生质量好像有所下降啊，怎么
连一个像小雪那样的美女都没有啊？你这是真扶贫啊。这世道咋了？”
“你这话就缺乏对现实的了解。这都什么年代了，像小雪那样的美女还会到我们这个名
牌大学读书吗？能做小三之类的，能有快钱谁还要拼命读书？你傻不傻啊？”
“还真是的。她们会不会影响你的食欲啊？”
“不满你说，这事我原来也想不通。有人说，黑了灯都一样，其实还真不一样。说那话
的孙子，大概没真正上过床。不过后来我想通了。长的虽然难看点，不过有一点是没得
说的，那就是干净。实话跟你说，那些漂亮的床上的功夫还不咋地，另外你也不知道都
经过了几手了。”
“楚老师，您这话听起来好像有点酸啊。问件正经事，您跟小雪是否有过那个？”
“小雪？不可能，人家还看不上我呢。你小子跟她早就那个了吧？”楚四海直盯着范进。
“我们只是一般朋友罢了。不过她现在帮我打理项目。”范进不想说实话，担心楚四海
会吃大醋。
“楚老师还是单身一人？”范进想转移话题。
“那当然。你不是不知道我。结婚有什么好处？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呢，有孩子了吧？”
“跟您一样，我还没再结婚呢。”
“小雪不是很好吗？干嘛不跟她结婚呢？你看不上人家？”
“不是，不是，是人家看不上我。”
“抓紧点，小伙子，要不然别人就会赶在你前面的。”
六
在北京的几天都很顺利。有楚四海的帮助和大力推荐，加上他十年来的努力，范进回美
没多久就收到了千人计划的聘书。另外据楚四海打听到的内部消息，他和楚四海的亿万
元的科研项目申请计划也将要被批准了，只是需要最后的小组审核通过，基本上是走过
场。
正当范进在计划下一步的时候，楚四海打来了电话。
“小范，不好了。你们那里有人用署名信告你了。告状信已经寄到了大学，还有科技部
。上面指示，跟你有关的一切项目都要缓停，等待调查结果才能决定，你先不要回来了
。”
“还真有这事？我平时没得罪什么人啊。大概是有些人妒忌了。都什么指控？”范进很
不高兴。
“具体的我不大清楚，据说是说你在美国的科研有作假，欺骗的行为。”
“我操他妈的，是那个小子干的，老子要他的命！”范进大声地嚷着。
“你先别急，我看看是否能搞到这个指控信，我们再从那里着手，怎么样？”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挂上电话后，范进还是一肚子气，毕竟他没做错什么事。他左思右想，还是没搞清到底
是谁在后面捣鬼。他担心告状的人也会告到管理他三个项目的政府机构。即使他没错，
但时间上他损失不起。
这时，小雪敲门进来。
“小范，我的月经已经有好久不来了。你说我该咋办呢？要真是怀上了你会跟我结婚吗
？我不想打掉，我怕疼。你快给我出些主意吧。都怪你，每次让你戴套你不戴，说不过
瘾。还说只要射在外面就没事的。都是你，贪图一时的痛快，搞得我现在这个狼狈样。
”小雪一副哭丧的脸。
“这是真的？看了医生没有？大夫怎么说？我可是每次都射在外面啊。怎么会呢？”
“哎呀，你想耍赖不是，我可是良家妇女啊，从没跟其他人乱搞过，你要是不相信，我
们可以去做亲子鉴定。本来不想跟你上床的，可是我看你还老实，不会赖帐的，而且还
有潜力，所以才以身相许的。哎呀，我真是看错人了。我该怎么办啊？”小雪哭了起来。
“小雪，你让我安静一下可以吗？我被人告了，现在所有国内的项目都被冻结，还不知
道这个王八蛋是否也告到了这三个项目的机构。”范进也是一头苦脸。
“小范，你的项目可以等，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不能等的，你要赶快做出决定才行。”
小雪继续哭着。这时，范进看到有新的电子邮件到来，是美国项目管理人来的。果然不
出预料，这个王八蛋也告到了该机构。他赶紧打开来看，原来是说明年因为政府财政紧
缩，他那三个项目的资金将要被砍一半，真是雪上加霜啊。此时，范进大脑是一片空白
。（完）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偶然，请不要对号入座）
□ 读者投稿
